是否,真的爱我-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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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严诺和自己在一起呢?
是否,真的爱我 34
这一段是很久前就想好的,觉得会很好玩,不知道写没写出那种效果。
曹文希正想著,夏侯士仁果然开口提到了他和严诺的事情,却是显得很为难的样子。又先让费观下去了,才说道:“文希,我知道我们家老二为人比较任性,又不懂道上和生意的事。只会花钱、不会挣钱,实在是配不上你。”
果然,果然夏侯士仁是不想让诺和自己在一起的,曹文希只觉得心里一片冰凉。却听夏侯士仁继续说道:“但你们俩毕竟在一起这麽久了,你看你就多担待他一点好不好。虽然我不太懂你们年轻人之间那个主人、奴隶的游戏,他也和我说心甘情愿给你当奴隶。但我把他养这麽大,想到他在你面前只是个奴隶,心里毕竟不好受。你看能不能看在仁叔的面子上,就给他一个平等的地位,好吗文希?”
曹文希这回受得惊吓可不小,嘴半张著,却不知从哪里解释起,刚叫了一声“仁叔”却又被夏侯士仁打断了。
“文希,我知道让你和老二结婚实在是委屈你了。但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对你却真是一心一意的。你也知道,我只有这两个儿子,以後夏侯家的家产自然都是他们俩的。”
“仁叔,我想你真是误会了,我……”
“文希,你还是不肯麽。哎……我知道你一直是把老二当做奴隶的,自然不愿意和他结婚。这也难怪,他本来就配不上你。”
“不是的,仁叔……”
“那麽说,你是愿意了。老二昨天突然和我说你答应和他结婚,但条件是要我们家五间赌场作为聘礼,我还不信呢。我想他那麽不成器,恐怕是我出多少聘礼你都不会答应的。你真的愿意和他结婚吗?文希。”
曹文希这回是真的无语了,夏侯士仁的话要叫他如何回答。说他不愿意和严诺结婚,显然不是自己的本意。说他愿意,倒像承认了老爷子刚才说的。正犹豫间,却听夏侯士仁又说道:
“文希,不是我舍不得这几间赌场,只是这五间赌场都在北区,你也不好管理不是?你看这样,我把我在西区的那七家酒楼作为聘礼给你,好不好?”
曹文希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猛地起身,对夏侯士仁说了句:“仁叔,我先告辞了。”拔腿就往外走。
夏侯士仁忙在後边说:“别走啊,文希,你要实在想要赌场咱们也可以商量。你好歹在我们家吃完饭再走啊。”
曹文希也顾不得回答夏侯士仁的话,只一个劲儿往前走,却差点撞上早已回到客厅,却一直站在楼梯边的夏侯言诚。
只见夏侯言诚脸上挂著和严诺一样的阳光笑容,就那麽看著一脸窘迫的曹文希。
“诚少,我想你是知道我和严诺的关系的,麻烦你和仁叔解释一下。”
“文哥,那些都是老二亲口和我爸说的,你叫我如何解释?”
曹文希再不说话,几乎是跑著逃离了夏侯家。
回家的路上,曹文希一直在想,严诺为什麽要在夏侯士仁面前把他们俩的关系颠倒过来。他又在耍自己吗?像以前那样欺负自己?想著想著,眼睛里又有点湿了。
是否,真的爱我 35
因为心里烦,曹文希又开车在外面转了好一会儿才回家。却在拿出钥匙开大门的时候发现门并没有锁。曹文希只觉得心脏狂跳了几下,他知道是严诺回来了。
进到客厅,果然看到严诺坐在沙发上翻著一本杂志,奇怪的是腰里竟扎著围裙。
严诺见曹文希回来,便把杂志放下,笑著站起来:“怎麽才回来?听说你在我们家没吃饭,早饿了吧。你先去冲个澡,我把腌好的牛排炸一下就可以开饭了。”说完就进了厨房。
曹文希想问严诺夏侯士仁误会的事,但是看著严诺扎著围裙向厨房走的背影,竟问不出来。便走进浴室洗了澡出来,果然看见严诺已经将牛排摆上了餐桌。又看他把准备好的蜡烛一一点上,关上灯。
曹文希看著桌上心形烛台上跳动的烛火,心里忽然涌出一种不祥的预感。男人费了这麽大的功夫买烛台、炸牛排、选红酒,是不是想和他谈分手?难道两人的这第一次烛光餐竟要成为最後的晚餐吗?
曹文希脑袋里的胡思乱想严诺确是一点都没觉得。看他对著蜡烛发愣,便当他还是想著在夏侯家发生的事。於是给两人的被子里都倒了红酒,然後把杯子举起来:“七成熟牛排,82年的Lafite,你最喜欢的。Cheers!”
曹文希也把杯子举了起来,说了声“Cheers”,把杯子里的红酒一口喝干,便低头吃起牛排来。
“噗。”严诺一笑:“文希,82年的Lafite啊,能稍微喝的慢一点吗?”
“我本来就是乡巴佬,不会品红酒。”说完,曹文希继续赌气似的大口吃著牛排。
严诺这时才发现不对劲,想了一想,也猜到曹文希在别扭什麽了。一时却不知从何解释起。两人都默默的吃著牛排,一直到两人都快吃完了,严诺才突然问曹文希:“文希,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以前就喜欢吃西餐麽?我记得第一次带你去吃西餐你的刀叉就用的非常好看。
曹文希一愣,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我们俩刚认识的时候,我想你从英国回来,一定很喜欢吃西餐,就特意找人教我的。”说完,只觉得和男人在一起这两年处处委屈自己,却还是得不到男人的心。心中一阵凄楚,便把头低下了。
严诺绕过桌子走到曹文希面前,抬起他的下巴,对著他的眼睛说:“文希,我的小傻瓜。”然後便低头吻了下去。吻的那样轻、那样柔,像对待稀世珍宝一般。
曹文希从未被男人这样吻过,一时竟有些无措。愣愣的站在那里任男人吻著,却忘了回应。
吻了一好会儿,严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走到钢琴旁,弹了一首曲子,是张雨生的一首老歌《是否真的爱我》。
曹文希听见这首歌,心里就是一惊,因为他一直觉得这首歌的歌词很像他和严诺的关系。昨天晚上睡不著觉,还在客厅里一边想著严诺在这弹钢琴的样子一边随手把这首歌的歌词写在了一本杂志的空白处。一定是严诺看见了,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弹起来。正想著,却听严诺随著那音乐轻唱了起来:
是否真的爱我
别对我沈默
这月色美丽的夜晚
你在想什麽
是否真的爱我
别对我冷漠
你心里有什麽样的话
尽管对我说
还记得曾经编织的梦想
也许你早遗忘
绚烂的爱情在多年以後
也许渐渐变得平淡
你可知不是我不了解
爱情微妙难捉摸
不是我不怀疑弦外的爱情会迷惑
总是那肩并肩走过的岁月
刻画在心头
切切的叮咛著我
与你长相厮守
是否,真的爱我 36(很虐的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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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这个文应该还有几章就完结了,之後会全力更《依依》和《夏植篇》。所以喜欢紫儿和擎飞的亲不要著急,静静一直想著大家呢,麽麽。
弹完琴;严诺回到桌旁;拿起一块自己亲自烤的草莓蛋糕;递到曹文希面前:“尝尝我的手艺。”
曹文希接过蛋糕,用叉子叉起草莓正要送进嘴里。却发现草莓下面是一个做工非常精致的男士铂金戒指。一惊之下,便把那草莓连著叉子都掉到了地上。
严诺把那戒指拿起来,拉住曹文希的手,单膝跪在文希面前:“文希,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你愿意嫁给我吗?”
曹文希在愣了几秒锺之後便也跪在了地上,紧紧抱著男人,嘴里不停地喊著:“诺,诺……”
这晚,曹文希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一整晚都在不停的喝酒、不停的傻笑。严诺一直宠溺的看著他、抱著他、陪著他。直到他烂醉如泥,才把他抱回卧室。
曹文希本来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却在严诺把他放在床上的时候突然睁开眼。然後用两只小手攀住男人的脖子:“诺,别走,别走。今晚,让我抱你一次好不好?”
严诺苦笑了一下,心想这小东西真是喝多了,平时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说这样的话的。可他既然在喝醉的时候说了出来,应该是平时就想过的。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好,文希,今晚我让你抱。”
曹文希听到严诺答应,便立刻把严诺压在身下,又扯过床单撕成布条,依旧傻笑著说:“我也要绑著你,好不好?诺,好不好?”
严诺看他这样,也不忍心把他推开,就任他绑了。
曹文希把严诺的双手绑在床头後,就把严诺身上的衣服粗暴的撕开,在他的脸上、脖子上和前胸胡乱的亲著。然後又一把将严诺的裤子扯下,将他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把自己早已挺立的分身抵在严诺的小穴处。
严诺这时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妙,没想到曹文希竟醉倒了这样的程度。赶紧用力挣扎,无奈那绑在他手上的布条却都打了死结。想用脚踢开曹文希,却在对上他那对因为喝了酒而显得迷蒙的眼睛时踢不下去。只好哄著他说:“文希,停下来,这样不行的。床头柜上有润滑剂,你把我解开,我自己做润滑。”
曹文希却像没听懂严诺说什麽似的,只一个劲儿的要进入严诺的身体。遇到了阻力,便像受了什麽委屈一般:“怎麽进不去呢?诺,怎麽进不去?”
废话;我可是第一次;你一点扩张和润滑都不做;当然进不去。心里虽然这样想著;严诺却知道现在和曹文希急不得,於是继续哄道:“文希乖,把我解开,我教你怎麽进来。”
“不行,解开了诺就走了。诺,我好喜欢你,你别不要我,诺,诺……”曹文希嘴上喊的温柔,身下却猛地使力,终於挺进了严诺的身体。
严诺疼的上下牙紧紧咬在一起,连舌头被咬破都没发现。紧致的小穴被生生撕开,鲜红的血随著曹文希的抽送一股股的涌出,却作为润滑更方便了文希的行凶。雪白的床单几乎被染红了半边,那床单上的人只感觉到深入骨髓的疼痛,没有丝毫的快感可言。
被曹文希这样强暴著,严诺反倒不挣扎了,而是带著些宠溺和心疼的看著在自己身上不停律动的曹文希。原来被另一个人将身体撕裂是这样的疼,文希,我以後都会温柔的对你,再不会让你难过、不会让你哭。
呜呜,是不是有点太虐了。哎,一直虐文希来著,如果不虐一下诺诺,心里有点不平衡,XDDDDDDDDDDDDDDDDDD。
是否,真的爱我 37
等到曹文希终於射在严诺身体里而满足的睡去时,严诺也疼的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严诺依然是被疼醒的。发现曹文希就著还在自己身体里的姿势睡在自己的身上。微微动了一下,後穴仍是钻心的疼。轻喊了两声“文希、文希”,身上的人却是毫无反应。只好一咬牙,忍著剧痛,用膝盖将曹文希顶开。而文希的分身抽离自己身体所带来的疼痛更是让严诺呻吟出声。
深呼吸了几下,待疼痛稍稍缓解,严诺便试著去挣脱手上的绑绳。却发现那床单撕成的布条将自己的双手和床头的栏杆紧紧固定在了一起,无论自己如何使力也挣不开。更要命的是,严诺感到自己的後穴一直在流著血。如果就这样等到天亮曹文希醒来,那自己恐怕真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了。
犹豫了好一会儿,发现後庭的血一点没有止住的迹象。严诺终於挣扎著勉强用嘴叼住一支笔去按下床头柜上座机的按键。待接通後,便用虚弱的声音说道:“哥,我受伤了,你能来一下吗?”
只这一句话,便把夏侯言诚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你受伤了?伤在哪?有多重?刀伤还是枪伤?你在什麽地方?”
“伤的不重,在文希家,哥你自己来就行了,别带其他人。”
夏侯言诚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按照严诺说的,自己一个人开车到了曹文希家。因为担心,就连衣服都没换,只穿著睡衣。
一打开曹文希卧室的门,夏侯言诚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