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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热夏-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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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秘密,牺牲一部分真实,这包涵着对家人和对自己的保护。
    反对的声音不能使我们分开,但为成全未来的设想,我们不能为着一点不切实际的理想而打破生活的平衡。情事上我们很脆弱,没有想过要与世界对抗,也没有那个能力,只不过单纯想要守住自己这一方小天地,不被现世入侵和污染。
    我们的障碍并不只是“同性”这一项,“兄弟”这道紧箍咒才是致命的,我跟昀森不愿被推进一个复杂的环境供人点评,不愿一些最简单的愿望也被伦理的枷锁磨蚀,我们只想保留和守护彼此的真诚,其他,真的不是太重要了……
    果不其然,没过几日,我和昀森真正的“渊源”被媒体来了个大揭秘,我们的额外亲密都被“特殊的亲戚关系”所掩盖,对我们来说,我们已经给了外界一个合理的解释,给了各自的家族一个平稳的交代,我们不再亏欠谁,这原本该算是个和平的结局,事实说明,人们的好奇心只维持一定的秩序内,窥测别人的生活只是为满足自己的一点小小兴趣,点到为止留有疑问才是正常规律。
    在范斯高终于重新倒向风行时,昀森也在当天告诉我,他已经完成爱心任务,与阿齐顺利从温哥华返回香港。
    在我以为一切尘埃落定时,我却开始失去了昀森的消息。本以为他刚到港,有很多需要总结和理头绪的事情处理,可就在三天杳无音信后,我感到了反常,并开始紧张起来。
    他的行动电话从前天起一直关机,我也试图联络过阿齐,竟也没有成功,霍家的家仆对少爷小姐的行踪含糊其词,我甚至拨了母亲的电话,可她一直没有回电。整家人好似人间蒸发了一样,虽然没有任务坏消息从彼端传来,但在几天心神不宁的忙碌过后,我还是按捺不住订了星期六去香港的机票,我承认我没办法像处理其他事一样冷静地处理与昀森有关的事,我已经接收到强烈不安的讯号,可是又无法正确拼装排列作出客观判断,只能任由那些杂乱的思绪碎片主宰我的大脑。
    我预感出了些事,但是怎么也不敢往坏里想,唯有赶赴现场才能搞清楚情况,这让我想起那场灯架倒塌的意外,我冲出包围寻找他身影时那不可抑制的恐惧,那一刻起,我认清了的心,而这一刻,我不想再品尝失去,再也不想了……
    
                  第35章(完)
    35
    只希望所有那些不安别应验,从没有这样草率地登过机,几乎是甩开所有顾虑直奔香港,甚至没来得及向公司交代一切细节。
    飞机在中途遇上气流,惹得乘客有些恐慌,但我却镇定异常。因为我知道自己能安全着陆,就像我知道此刻昀森需要我回去一样,预感从来没有这样强烈地冲击过我的大脑,即使念头很纷乱,意识却是极度清晰。
    从机场出来,天正在下着雨,没撑伞就直接钻进计程车里,车子直奔半山区的高级住宅。踩上行人电梯,冒着雨寻找门牌号,最后终于一身落拓狼狈地出现在阿齐家门口,幸好没有扑空,开门的正是钱永,他一脸震惊地盯着已经淋个透湿风尘仆仆的我。
    “震函你怎么……来了?”他的表情相当吃惊。
    “对不起,我问完一个问题就会去酒店换一身衣服。”我深呼吸,“昀森在哪儿?”
    钱永脸上有明显的犹豫和为难:“大家不想你担心是有理由的,我答应过长辈不告诉你,可是你却还是来了。”
    “昀森出事了对不对?”我很少在别人面前这么情绪激动,“他是不是出事了?!”
    “你听我说震函,他现在——暂时不能见你……”
    我打断他的话,颓废地靠在门框上很认真盯着钱永:“别瞒我了,我人已经在香港。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
    钱永妥协,拉开门让我进去:“如果你愿意洗个澡,再冷静地坐下来喝杯热咖啡,我会愿意告诉你实情。”
    是的,我应该合作,必须合作!如果现在不能冷静,怎么去面对接下来可能会听到的坏消息?怎么去追究这短短的几天到底发生过什么?我无法猜透这个顷刻间失去他的理由,无论是什么,我只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我听从了钱永的建议,去淋浴房洗去一身疲惫,热水打在我的身上,竟有火烫的刺痛感,镜子里的自己显得很憔悴,可头脑却在第一时间清醒过来,我要做得像自己才不至于迷失方向,他肯定需要我。
    等我到客厅的沙发上,钱永才在我对面坐下,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有些困惑的样子:“我不知道你和昀森感情这么好,难怪长辈们都不让我们告诉你。”
    “我想一会儿去看他,能带我去吗?”
    钱永点头,眼眶突然有些红:“他一直没有醒,我们都在等。”
    什么叫“他一直没有醒”?谅谁听了这样的话都不可能再保持镇定,刚刚压下的情绪又冲破胸膛,冷静再次报废,我吼出来:“你们到底瞒了我什么?!昀森到底怎么了!”
    钱永焦急地安抚我:“震函你听我说,发生这件事,每个人都很痛苦,你听我说完。”
    我在听,我在听……
    “这个星期一阿齐和阿森从加拿大回来,然后本地的几家电视台采访了他们,晚上阿森突然说想吃巧克力。”钱永看我突然瞪大眼睛,以为我误会他骗我,连忙解释道,“真的,他突然就说想吃巧克力,然后就出门了。可是一小时后,有警官打电话告诉我们,阿森进了医院,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被人用铁器击中头部,从那天起,他就一直昏迷不醒。”
    “是谁干的?”我的声音在发抖,手再也握不住杯耳。
    “一个帮派小头目,他似乎认识阿森,从电视上得知他人在香港,于是就到他的住处候着,完全是有备而来。”
    “为什么要攻击阿森?”我简直想不出哪怕一个理由!
    “那个杂碎说是……为了他妹妹。”
    “没可能,阿森怎么可能得罪那种人!”
    “人已经抓到了,只有通过阿森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他现在……”
    我的喉咙哽咽了:“他会怎么样……”
    “医生说,如果两周之内还不能清醒,就很危险,可能会变成——”那个可怕的名词钱永没有说出来,“现在对外消息都是封锁的,媒体并没有介入。”
    “带我去见他,好吗?”我突然觉得力气被掏空了一样,我之前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失去另外一个人可以如此痛彻心肺,我们还没有正式开始呢,怎么能够就草草收尾呢?昀森,无论如何我都相信,在交换彼此的真心之后,你不会辜负我。
    “爸因为阿森的事心脏病突发也入院了,现在一直由玲姨在照顾,虽然长辈都不希望你知道这件事,但我想,阿森会高兴看到你的,也许……也许他明天就醒过来了呢。”钱永迅速站起来去开门,“我现在就带你去看他。”
    “谢谢。”我的胸口发闷,好像要裂开一样快要不能呼吸,原本我等待的是一个炽烈的吻、一个温暖的拥抱、一个永久的答案,可是现在,冰冷的医院告诉我——一切都化整为零,这样的转折太过突兀和拙劣,我怎么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病房里只有哭肿眼睛的阿齐和一个护士,当她抬头看见我站在她身后的时候,慢慢地投进我怀里哭起来,只有抽泣声,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在看到昀森第一眼时,眼泪就已经止不住下来了,他还是那么漂亮,像随时会睁开眼睛冲我狡黠地一笑,然后说:“怎么,这样就被吓住了?”阿齐的泪水落在我的手背,也灼伤了在场人的心。
    “阿齐,钱永,能让我单独和昀森待一会儿吗?”我吸了下鼻子,在床边的座位坐下,“就一会儿。”
    阿齐点点头,拉着钱永走出病房,护士替我关上了门。终于,我见到了他,终于,我们又在一起了。他没有违背承诺,我也没有。
    “昀森,昀森……”我将脸埋入他的手心反复叫着他的名字,“昀森,你是要准备离开我?”
    “昀森,你不想给我们再多一次机会吗?如果你一直睡下去,我们会散失找不到彼此的,那样的话,无论是旧金山还是香港,都变得没有意思了,你知道吗?”
    吻着他的手,用我的心企求他醒来:“我以为我不会在乎将来,也不会想我们到底能走多远,可是现在我要告诉你——我非常在乎你,比你想象的更在乎。我以为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没有期限的,所以放心地去任何地方,可是自由是有期限的,你知道我在原地等你,就要信守承诺按时回来,你说我们会在一起,我是真的相信!”
    “昀森,快睁开眼睛,别再折磨大家了,你知道不痛快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我们该有新的生活,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一直住在一起,如果你真的要离开我,也请看着我的眼睛说,不要撒谎啊,我看得出来。”
    我愿意就这样一直呼唤他,直到他恢复意识为止,我也确实这样做了,没有人可以拉得动我,我决定守着他,一步也不走开,我想他醒来的时候,第一个看到的是我。
    最吃惊的就是母亲了,她来病房看见我的样子,整个人都呆住了,然后突然哭起来,非常伤心,像个孩子一样毫无节制地流泪,我冲她笑了笑,走过去轻轻搂住了她,轻轻拍她的背。我那一直美丽、意志坚强的母亲,这段时间的打击太多了,她可以陪我快乐陪我难过,但我不能让她陪我绝望。
    “震函,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告诉你,只要你找到最适合你的人,只要你幸福就好。”
    “我已经找到了,没事的,他会醒的。”
    “你需要休息知道吗?”
    “我知道……”
    两天后,等脑子稍稍能够运转,我拉钱永赶到警局了解情况,原来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是艾莉的哥哥,我还跟那个混蛋有过一面之缘,就在我回香港与昀森相识的第一晚上,在酒吧,那个我连中文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的哥哥。她曾将我和昀森连在一起,而现在,也是她生生将我们的联系斩断。
    之前艾莉因为昀森提出分手,而自杀过一次,她的哥哥捞仔一直对昀森怀恨在心,后来因为昀森出国,他屡次堵截未果积郁很深,这一回看见新闻掌握了昀森的行踪,所以专程上门来寻仇。可怕的是昀森当时根本没有防他,也没有想过会受到这样恶意的攻击。
    像一幕差劲的电影结局,像仲夏夜一个短暂的美梦,从得到的那天起就注定有一天要失去,这算什么?是惩罚还是礼物?如果昀森是上天给我礼物,就不应该收回他。
    再次见到宋启山,身份立场却不同了,可能是我够落魄,所以连他都没有说什么,对我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就踏着沉重的脚步出了病房。现在对我们来说,什么样的压力都不是压力了。
    那天,钱永来劝阿齐回去休息,阿齐突然转身对我说:“我知道哥在美国有个爱人,他甚至在媒体面前都公开承认过,可他似乎怕那个人受舆论伤害,所以一直很保密。我真希望哥喜欢的那个人可以来看望他,也许他会因此而醒来的,可他从来没有说过那人是谁,震函,你知道吗?你们同在美国的时候,他难道没有告诉过你那女孩是谁吗?我们想找她来。”
    这个时候,我不能再保持沉默了,沉默对我来说不再有吸引力。
    “阿齐,很抱歉,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们,其实昀森说的那个人——”我平静地看着他们,“是我。”
    “嗯?!”他们的表情从不解到震惊,最后成了无言的对视。
    “对不起,瞒了你们那么久。”我低头看着安静得过分的昀森,“如果他能醒来,要我离开他又有什么不可以呢?我现在只要他醒来。”
    没有人反对我,没有人指责我,在生命面前,一切不可原谅的事情都显得微不足道。
    陪着昀森的日子,分秒过得很慢也很快,五天,他仍没有苏醒。在我的坚持下,我始终没有离开病房,可能是被我的专注打动,别人的眼睛总对我透出些不必要的怜悯,我并不在意那些,也不觉得自己可怜,现在唯一的期望是昀森给我奇迹。
    第六天,我才踏出病房,到走廊里打开手机,接通了汤米的电话,我交代他处理好风行的事务,直到我能够回去。
    拐出走廊,我在花坛边坐下,深深吸了口新鲜空气,抬头望着天空,全世界的天空都一样,如果没有所爱的人,哪里都没有不同,如果他醒不来,我会被伤得多厉害我知道。
    缓缓转移视线,突然看见有医生和护士往走廊的另一头跑去,有一种奇怪的预感猛地升起,那是——昀森的病房!我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心里在狂喊:昀森,昀森,是你吗?!
    重重推开门,我看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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