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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霸道将军苦追妻:不好,顽妻要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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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哼一声,用力咬上我的唇,霸道地说:“不行,让我不碰你,那是天方夜谭。谁在跟你胡说八道,我就砍了她!”

动不动就砍人真是好霸道啊!我没辙的叹气。

阿鲁台没一会儿功夫就呼呼睡了过去,我轻手轻脚的正要下床,警觉的他一把将我锁回怀里,“回来,又要去哪儿?”

“那个,隔壁邻居有头母牛要生小牛了,我、我去看看嘿嘿。”我笑眯眯的胡诌道。

他不满意的重新压上我,“不许去,陪我睡觉。”

“大白天的……睡哪门子觉啊,喂,要睡你睡,我要出去了。”我推了推他,他干脆把长腿压在我身上,半个身子倾斜过来,不让我离开。

唉,我得快点把将军的消息告诉龙若隐才行,剑浪还没有回来会不会也落入猛哥手中了。这可怎么办?我们在这里,跟那边相隔百多里,想去帮将军也是鞭长莫及啊。

接下来的几天里,阿鲁台不让我四处乱跑,边境一带传书频繁,似乎战事越来越激烈了。估计这时候剑浪该回来了吧?龙将被俘已不再是秘密,军中上下都在谈论此事,相信龙若隐也听说此事了。不能跟龙若隐碰头,也不知道他有什么计划,真是急死人了。

我站在院子门口焦急的走来走去,突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块石头打在我身上,扭头看去,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正对我怒目而视,看他的打扮象是富家子弟,旁边还有仆人在哄劝着什么。

“喂,你干嘛打我?”我走过去叉腰质问。

看他的样子比我小不了几岁。他呸了一声,厌恶的说道:“你们汉人都是狐媚坏女人!”

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反诘道:“小小年纪不学好,什么叫狐媚坏女人!”

“你就是坏人,就会勾引男人!

大计划

“你就是坏人,就会勾引男人!哼,阿鲁台本来要娶我姐姐,就是因为你,我姐姐被迫嫁给了不喜欢的男人,你就是坏女人!早晚有一天你会被阿鲁台扔进红帐,变成人尽可夫的臭妓女!”

我的脸色唰得变得苍白起来。男孩的话刚落,只听啪的一声,一记厚实的手掌结结实实的扇向男孩的脸,直打得他滚倒在地。

阿鲁台缓缓蹲在男孩面前,轻声道:“刚才的话我没听清,再说一次!”

男孩脸上露出了恐惧的表情,旁边马上冲过来一位妇女急忙拉着男孩跪下磕头,“大人,念孩子还小,就饶恕他这一次吧。”

“别再让我看见他,送他回娘家去。”阿鲁台冷冷的说完,拉着我离去。

我回头望了男孩一眼,他仍倔强的冲我做鬼脸,他说的没错,汉女在他们眼中向来是地位低下的妓女,很多虏来的女人都被关进了红帐供士兵们发泄,我的情况只比她们好一点,不用伺候很多人,只消照顾阿鲁台一人就好。若没有阿鲁台的宠爱,恐怕我也不可避免的被扔进红帐吧?

男孩的话提醒了我,对这里的人来说,我始络是格格不入的异乡人。

“夫人,听说贸易场那边很多商人准备回关内呢,以后那边就冷清了。”女仆一边帮我梳头试嫁衣,一边可惜的说道。

我心一动,他们要回去了?龙若隐呢?他不会也要走吧?“真的?”

“我听外面的人说的。”

我慌了,马上站起来往外跑。“夫人夫人!”

我的心跳得很快,冲出院门拔腿朝贸易场跑去,一口气冲进了龙若隐的帐子。乍一冲入我顿时愣住在了原地。只见十来个男人围聚在小小的帐内,我的到来让他们吃了一惊,有人还在匆匆的盖着什么。“黄蓉,你怎么来了?”龙若隐意外的问。

看他们脸上一个个写着有事的神情,我走过去一把掀开了盖在箱子上的布,有人想阻止我,但迟了一步,我还是看到了里面的东西,竟然是一把把闪亮的刀。

“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要做什么?”

想死,我陪你

我隐隐觉得此事不简单了,就算离开贸易团也不该准备这么多刀剑啊,偏偏还一副十分警惕的样子。

其它人纷纷离开帐子,等没了人,龙若隐这才拉着我坐下,漫不经心的说道:“这里的货物淘换的差不多了,我要带着商团去别的地方走走,你放心,我就是去附近的贸易点转转,最迟半个月就回来。”

“半个月?光回关内就要半个月呢,附近其它地方在打仗,这么短的时间你能打来回?”我不安的问,总觉得他有事瞒着我。

一想到将军的下落,我灵光一现,劈口问道:“是将军对不对?你要带人去救将军?”

龙若隐意外的看了我一眼,忙一把捂住我的嘴,“嘘,小姑奶奶。”他小心的朝外面瞄了瞄,松了口气,“你真被你吓死了,即然知道就不要阻止我,商团的人都是我的朋友,放心,我不会真刀真枪的跟他们干的,我靠的是智取。”

“你要面对的是猛哥大军,你确定能把将军救出来吗?”我着急的叫道。

龙若隐不以为然的笑,“事在人为嘛,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老哥有难,什么也不做呀。”

“你有几分把握?”

“不知道。”

“龙若隐几时也开始做这种没把握的事了?”我生气的瞪着他,“别救不了将军把你也陪进去!”

“我是老哥一手带大的,没有他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就算死在一起也无憾。”

我一把揪住他衣服,气愤的大叫:“那我呢,那我怎么办?你从没有考虑过我吗?”

他惊异的看着我,愣愣的问:“蓉儿?”

“我也要跟你们在一起,想死,我陪你!”我叫道,目光坚决的直瞪着他。他彻底愣住了,仿佛有些不认识我了,我喘息的低下头努力忍住快要涌出来的泪意,“对我而言,你们就是我活下去的希望,要是你们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到了低不可闻的地步。

龙若隐迟疑了许久,终于一把抱住我,抱得紧紧的,

女人要随时安抚我的需要

“我没有要丢下你的意思。我没有。”我鼻腔酸酸的,哑声说道:“带上我,我跟你们一起走。”

他吃惊的扶起我,“你走得了?”

“晚上,等阿鲁台睡着后,我可以溜出来。一夜的时间足够我们走出很远了。”

“你有几分把握?”

“不知道。”我质气的瞪着他,也回了相同的一句。

他眯眯一笑,抱着我晃了晃,“好吧,就当是赌博我们博一次好了。今晚我等到亥时。”我点点头,他依然抱着我,我们静静相拥了许久。

晚上,我把龙若隐给的蒙汗药倒进酒壶里,晃了晃,刚做完这些事就听见阿鲁台的脚步声走了进来,我一惊,他回来得好早啊。

没等我放下酒壶,他一把将我抱了起来,“亲爱的,今天都做了些什么,有没有想我?”他吻上我的唇,之后,不悦的哼道:“怎么还这么轻啊,你的饭都吃到哪里去了?”

我心虚的陪笑:“我已经很努力的长胖了,这需要时间啊。你就不怕把我养成肥猪似的,成为草原最丑的女人?”

“哈哈,我喜欢的女人爱长什么样就长什么样,谁敢说你不是我就砍了他。来,陪我用饭!”他兴致很高的在床铺前坐下,拉我坐在他怀里。

女仆们开始忙活起来,把小矮桌搬到我们面前,一盘盘的菜陆续呈上,我正在旁协助女仆摆盘子,阿鲁台的大手趁我不注意又摸进我衣内,吓得我差点扔掉手中的盘子。

我嗔怒道:“喂!你可不可以安份点!啊!”谁知话刚落,他突然把我锁回他怀里,咧嘴一笑,更加变本加厉的肆意游移,“不可以,小乖乖,你随时都要安抚我的需要。”

我羞红着脸用力挣扎,“我要生气啦!有人在呢?”上菜的女仆们早就养成了目不斜视的习惯,对周围的事充耳不闻,上完菜便叩头退下去了,只留下了两个随侍的女仆跪在我们对面等候召唤,她们一样屏气凝神的低垂着眼帘对旁边的事摆出一副无动于衷的姿态。

陪我就要热情点

见我要抓狂了,阿鲁台这才停了手咧嘴笑道,“你要尽快习惯我,明白吗?”

“习惯你的胡作非为吗?一点正经样都没有。”我把刀叉拍在他手中,然后自己拿起筷子吃起饭来。阿鲁台微微一笑自顾自的片起肉来。他喜欢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见他吃起肉我忙把做过手脚的酒壶递给他,他意外的笑:“你不是反对我酗酒吗,今儿不喝了,陪你吃菜。”

啊?那怎么行?我嘿嘿干笑:“又不是让你戒酒,小酒怡情大酒伤肝嘛,只要每天少喝一点就行。”

我亲自帮他把酒倒满,他笑哈哈的端起来,“我的蓉儿好象变得热情了,行,听你的。那一会儿好好陪陪我,也拿出点热情嗯?”暧味的话一下子把我的脸烧得红通通的,他笑得更加肆意了。

他一口喝光了酒。我立刻又为他倒上一杯,眼看着三杯酒下了肚,我一边吃饭一边耐心的等着药力发作,不久,阿鲁台拿起酒壶静静的吩咐了一句:“撤下去。”

他扳过我的脸,静静的笑问:“告诉我,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我心一惊,他知道了!我惊慌的看着他,哆嗦的说道:“没什么,只是一点蒙汗药……”、“你这点小伎俩能骗得过我,你心里一有事眼睛里就可以看出来,为什么放蒙汗药?”

“这样你就可以……睡得香睡得沉,一直睡到天亮……”

“嗯?”

“就可以不碰我了?”我小声说道,不知道这个借口能不能骗过他。

阿鲁台听了,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不管你有什么心机,今晚也要陪我一起睡了。”

他对着酒壶猛灌了一口,立刻印上我的唇,启开我的口将蒙汗药酒哺渡过来。“唔?”我大惊,糟了,不能喝,我惊慌的看着他,他分明也要用这个方法困住我,好不让我有任何企图。可是,火辣辣的药酒还是顺着喉咙顺了下去。

喂完了酒,他依然没有放开我,继续跟我纠缠,浓浓的酒味散布在我们四周。我暗暗着急,他的药力怎么还没有发作呢?

惹怒我的后果要用你来偿还

“啊,阿鲁台,今晚就算了……”发现他的大手开始在我身上游移,我惊叫起来。

“你敢给我下药,就要知道承受它的后果,我会变本加厉的还给你,这样你才不会想入非非。”他低哑的声音在我耳畔喘息,我惊慌的看着他,难道他知道我要逃走?他猛地噙住我的嘴用力辗转起来,糟了,我会被他折磨得筋疲力尽哪还有力气逃跑?

随着他强势的索求,高涨的热情漫无天际的包围上来,烧得我全身滚烫无力,渐渐的,我有些承受不住了,零星的意识开始陷入昏沉,我不住的喘息,“阿鲁台,不要……这样……”我虚弱的求饶。

明明喝下了蒙汗药,为何药力还不发作?还是他这样坚持着想证明什么?

我用力推开他,想下床逃跑。他迅速从后面压上来,“想走,这是我的床榻,你要去哪里?”他喘息的在我耳边低笑:“我不是教过你只许待在我身边吗?”

奇)“阿鲁台,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我忍不住低泣起来。“啊……”

书)他骤然加快攻势,一下子让我无暇哭泣,身子不住的哆嗦起来。阿鲁台的汗珠频频撞在我脸上,喘息粗重,他的狂野索求已经成了我的恶梦——

网)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恶梦似的经历终于过去了,我已累得再也动不了了,眼泪不听使唤的沿着眼角流了下来。

女人只是男人泄欲的工具吗?如果没有这些,男人还能爱女人哪些呢?我彻底失望了,阿鲁台的手掌仍在我身上抚弄着,直到手停止酣声响起,我知道他终于睡着了。

我擦去泪水,轻轻移动身子,酸痛发软的身子象被掏空了似的,脚软的几乎站不起来。我强打起精神,穿上衣服和披风再也不想看阿鲁台那张脸,义无反顾的跑了出去。

不知为什么,奔跑的时候浑身不住的冒冷汗,心悸发慌,几度让我不得不停下脚步原地蹲一会儿,我是不是生病了?还是蒙汗药的后劲发作了。明明蒙汗药发作的时候我已经晕过去了,应该没事了才对?

成功出逃

“我们要赶紧离开这儿,我扶你。”他把我扶上马,一夹马肚,迅速跑离此地。

几个时辰后,一阵狂奔的商队踏进塔塔木境内后终于减慢了速度。

“天还没亮,阿鲁台不会追上来的,我们原地歇歇在走吧?”商人说道。大家在原地坐下休息,吃起干粮。

我躺在运货的马车上,身下垫着很多装有衣服的软包,虽然比骑马舒服一些,可我还是难受了一路。身子酸软无力,只想懒懒的躺在马车上不想动。

龙若隐走过去扶起我,“觉得好些了吗?来,喝点水。”

我接过水袋子喝了一口,还给龙若隐的时候我注意到他正看着我颈项发怔,一定是看见我脖子上赫然醒目的吻痕了。我不安的整理领口,碰了碰他,龙若隐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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