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读懂你的语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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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好了,等你醒,一起吃。”
“那我去盛。”我想要起来,却发现,他的手臂依旧圈着我的腰。
“凌川,我们别这样好不好?”我近乎祈求。
他冷冷的问:“我们怎么样了?”
“我不是……”你的女朋友。
“你敢说不是?”
“曾经是,现在不是!”
“那要看我想不想放手。”
他俯下身子,轻而易举的困住我,捏住我的下颌,盯住我的眼睛,凑近我的嘴唇。
我有些紧张,“又用强,你就知道用强!”
“你这种女人,不用强,你会就范?”他目光凶狠,像狼。
我大义凛然:“我从不畏惧强权!”
“那就试试!”
他的嘴唇有些干,一点点儿凑近我的脸。我睁大了眼睛,使劲儿瞪他,他低声道:“周朗从没教过你?接吻时,最好闭上眼睛。”
“他教我做……”“爱”字没有发出声,被他的嘴唇堵住,狠狠的堵回到肚子里去。
他的嘴唇超乎寻常的热,烙铁一般,熨烫着我的脸,我的耳畔,我的脖颈,每到一处燃起一团火焰,引得我喘息,悸动,着了魔一般的颤抖。
“这么青涩,还敢说大话。”他张嘴含住了我的下颌。
我的下颌尖尖的,小小的,被他的嘴唇包住,肆意的吮吸。我头的向后靠,不由自主抬高了下颌,这个弓形的角度竟然方便了他的恶行。
“你是我的,我知道。”他抬起头,望进我的眼底。
“不是。”我闭上眼睛,回避他熠熠的目光。
他低笑,吻上我的嘴唇,温柔的辗转。我的牙齿上还塞着药棉,是周朗换上去的。被凌川一吻,药水从药棉里溢出,满嘴的苦。
他的舌灵活的搅动,摩擦着我的味蕾,他吮吸我的液体,那么苦,那么涩的液体都被他吃进嘴里。
他像块儿磁石,冰凉,却又眩惑着我,我浑身无力,浸泡在他的绵长的热吻中。迷迷糊糊,我感觉身体一凉,他解开了我的上衣。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要霸王?各位亲亲,灌点水,提点意见也是好的呀。我在呼唤你们,你们听到了吗?
洪水猛兽
感觉身体一凉,他解开了我的上衣。
“不。”我嘴上如此说,身体却绵软无力,无法拒绝他的手。只能下意识的双手交叉,环抱住自己的身体。
他的手,有薄茧,在我的锁骨上面游移,滑动。滑过肩头,滑向腋下。然后,他停下来,审视我的虾米造型,勾起嘴角,对我坏坏的笑。
天呐,这个恶魔!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他的手伸进我的腋窝,像弹琴似的一路漫延到我的腰眼。我的痒痒肉啊,他一阵揉捏,毫不留情。我笑岔了气,推他,捶他。
他不躲,伸手将我抱入怀中,腾出一只手,挑开了我后背的胸罩。
“凌川!”我惊呼一声,也只能是惊呼而已。身体全在他的掌握之中,我束手就擒。
心想:给了吧!给你后,就不再欠。7年的债,就此了清。
他拉起我的手臂,放到他的脖颈上,“别死板板的,搂我。”
我□着上身,有些怕,有些冷。他像个热原体,温暖,宽厚,还有淡淡的体香和肉感,我不由自主攀附于他。
他低下头,含住了我的□,用牙齿咬着,却不咬疼,就是让我麻,麻得难忍,难捱,难耐。
“告诉我,这里谁咬过?”他暗哑着问。
“没人。”我艰难的答。
“那我不是人?”
“你是……”
“是什么?”
他突然就用舌尖舔舐我的整个乳房,狠狠的吮吸。我空虚得要命,实在受不住,骂道:“你不是人,你是恶狼,是魔鬼,是洪水猛兽。”
他低语:“你说对了。”
伸手,他扯开了我的裤链,将我的牛仔裤褪掉。我的底裤是纯白蕾丝的包臀款,褪下底裤时,凌川顿住了。
“凌川?”我弱弱的喊他。
他怒道:“别叫我。”
转身,他用棉被盖住我。然后下地,冲进浴室,拧开水龙头洗脸。
过了一会儿,他走出来,将一块儿叠成长条状的卫生纸递给我,道:“垫上,那里,有血印。是不是……”
余下的话,他没说。我偷看底裤,果然,底裤上有一块儿淡淡的血迹。我的身上来了,在天气不稳定的情况下,提前了。而我竟然没察觉。
这时,如果有个床缝,我就会钻进去。
我接过简易卫生巾,悄悄垫好,把自己埋在棉被底下,不敢看他。
不一会儿,房门发出声响,凌川出去了。
过了很久,他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身的寒气,将几包卫生巾递给了我。
“把卫生纸换下来,那个,不舒服。”
说完,他就抱起另一床被走出卧室。
“你去哪儿?”我叫住他。
他不耐,道:“去客厅睡觉。”
“那里冷。”
“总比兔子放在狼嘴上,还不让吃的好。”
这个小心眼儿的男人,这也怨我?
我很窝火的想:是你让我来的,就算是折磨你,也活该。
清早,起床,穿衣,走出卧室。
客厅里,凌川倚着沙发,长腿搭在茶几上,露出脚丫子,很没形象的给伤口上药。
我走过去,蹲下身子,端详他的伤势。白白的脚心,伤口狰狞,红肿,被他用酒精一擦,甚是惊心。
“看什么看,去,给我冲止咳药。”他眼皮没抬,指挥我。
我烧了壶开水,将黑乎乎的药粉按比例调成药液,满满的一杯,端到了地主老财的面前。
地主老财看了眼杯子,道:“不是说少放一点儿水,要糊状吗?”
“本来就恶了巴心的,冲成糊状,黏在嗓子里,多难受。”我劝他:“你听话,”把这一杯喝进去。”
他没理我,转身进屋换衣服。
凌川的止咳药是特制的粉末,分装在纸包里。纸包上有医生的剂量说明,写得清清楚楚,要调成稀稀的液体服用,否则伤胃。
看来,他根本就没有遵守医嘱。这么个拧脾气,真让人闹心。
不一会儿,他走出来,道:“走吧,出去吃早餐。”
“药呢?不喝?”
“……”他换鞋,不说话,以沉默拒绝。
这是他最柔软的拒绝方式,没人能扭转得了。多年前我就领教过。
“好了,服了你。”我赶紧重新烧水,重新调药。
恶了巴心的糊糊调好,递给他。他拿起小勺,两三口,吃进嘴里。
呃,这味道。我有些反胃。赶紧给他端水漱嘴。
他道:“又没吃你嘴里去,你倒恶心成这样。”
“感觉就是在我嘴里。”我顺嘴溜出这句话来。
他挑起我的下巴,“是吗?我尝尝。”
说着,触上我的嘴唇。
他的嘴唇凉凉的。吃了那么苦的药,竟然发散出淡淡的药香。如风中的松涛,蕴着那么一抹悠然。
他浅尝辄止。锁好房门,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下楼去。
我又被他成功色诱,不免有些呆滞,等回过味来,赶紧跟上他的脚步。
雪后初晴,树梢上挂着大团大团的雪,连阳光都晶莹剔透。
好天气,好心情。
去附近的一家小餐馆吃早餐。进去才发现,这里的餐点竟然是豆块儿汤,花百里的特色小吃!
“凌川,凌川!你怎么发现的?”久违的味道,让我兴奋。
“就是因为发现这家店,才在这附近替老板购置了住所。”凌川说得轻而易举,漫不经心。不管干什么事情,他总有股子散淡的劲儿。
我问道:“二百平的套间,任你住。那你的权利也是蛮大的?”
“权利不大,会投机而已。”
嗯,这个我信。念书时,他就会投机取巧。老师喜欢他,同学维护他,让我这个团支书一边晾着,当个牌位摆着。想起来,我就恨恨然。
小饭馆,食客很多,几乎满员。老板和服务员里里外外的忙活,盛汤,端汤,不亦乐乎。
“小心,别撞上汤碗。”凌川拉起我,询问食客:“哥们,里面有空位吗?”
“有,来,来,来,挤一挤吧。”两句话的功夫,凌川就跟不相识的食客熟识起来,凑成一桌。
豆块儿汤端上来。浓郁的老汤,浮着嫩白的豆腐块儿,小蝶上摆着细碎的葱花,翠色的香菜末,再配上酥脆松软的吊炉饼。嗬嗬,真香啊。
记得当年花百里的高中校园外,也有这样一个店铺,叫做“煮豆子”。煮豆子,很小,很简陋。豆块儿汤却做得地道,美味。中午和晚自习前,同学们全都挤到那里。像一群快乐的小鸭子,叽叽喳喳。
喝了一口汤,凌川突然问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讲话,是在哪里吗?”
“煮豆子!没忘!”我闷闷的说,“那是讲话吗?凌大人,你用词太阴晦了吧,我们当时是在吵架。”
“对,是吵架。”凌川拿起餐巾纸,帮我擦掉脸上的饼渣,“你那时刁蛮得很。还爱向老师打小报告。你插班过来,我就看你不顺眼,如果不是女生,我非得修理你不可。”
“什么算修理?你都把我弄哭了,还不算修理?”我气愤,使劲儿的咬饼。
凌川悠悠然,“谁知道你那么爱哭?眼泪像珍珠似的,都撒到我汤里去了。整整一碗汤啊!我只喝了两口,都被你给冲咸了。把我害的,晚自习一直饿着。”
“你活该!”我噗哧笑了,可是,汤碗里升腾的热气却熏了我的眼睛,酸酸的难受。
那是一个夏日的黄昏,我刚入校不久。因为自小娇生惯养,跟花百里的同学合不来。上晚自习之前,独自去煮豆子吃饭。
小店里的学生很多,拥挤不堪。我好不容易找了个座位,等加汤回来,却被几个男生霸占了,凌川就在其中,稳稳的坐着。
他是我的同桌,我却从来没跟他说过话。我觉得他很坏,邪邪的坏。
我举着个烫手的汤碗,道:“那是我的座位,我还没有吃完。”
“你姓什么?”凌川问我。
我傻乎乎的对答如流:“我姓阮,阮明媚。”
“可这里的座位都姓煮。”凌川指了指椅背。果然,椅背上写着大大的“煮”字。
男生们一阵哄笑,“走吧你,这里没有你的座位。”
我顿时红了脸,红了眼圈,连耳朵都红了,全身都在发烧,发热。但就是挺直了腰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二涛你吃完了就走,把座位给她。”凌川突然发话。
坐在凌川对面的男生叫做二涛,根本就没吃完。听到凌川说话,赶紧抱着碗,闪人,空出一个座位来。
凌川对我扬了扬下巴,“真是怕了你。过来坐吧。”
屋内的同学都在偷偷打量我,我憋足了劲儿,走到凌川对面。一不小心,憋了半天的眼泪就掉落下来,扑啦啦的再也控制不住。
我被泪水迷了眼睛,只听到凌川的声音:“喂,喂,喂,你怎么往我汤里下雨啊!还让不让人吃饭啦!”
饭是吃不成了,我抹了把眼泪转身就走。回到教室里,吃饼干。
谁曾想,第一单元的数学测试发了下来。我的卷纸上满是红叉,不及格!
我拼了劲儿的学,怎么还是不及格?再看看书桌上躺着的凌川的卷纸,只错了两道多选题,连附加题都做出来了。
想到回家,爸妈就会问成绩,再想到这几天的点灯熬油,越想越委屈。我收起卷纸,趴到书桌上掉眼泪。这次是真的很难过。
凌川回来后,有点儿傻眼,“喂,别哭了,这么哭容易缺水。”
我不理他,继续哭。
快下自习课的时候,凌川用胳膊肘碰我,“不就是一碗汤吗?又没用你赔。”
我抽泣着,质问他:“让我赔?你还嫌没欺负够我?”
“kao,我要是知道你这么不禁逗,就躲得远远的。没理被你弄成有理,我怎么就招惹了你呢?”
“我怎么就招惹了你呢?”时隔今日,凌川居然还记得这句话。
酒醉的探戈
“我怎么就招惹了你呢?”时隔今日,凌川居然还记得这句话。
我装作没听见,低头喝汤。喝了一碗,又添上一碗。正喝得起劲儿,凌川说道:“你回去一趟,我把东西落在家里,你帮我取过来。”
他把家门钥匙递给我。
我问:“你让我取什么呀?”
“嗯,把冰箱里的虾米洗干净,然后拿过来,我要放到汤里喝。”
他真是事儿多!
我拿起钥匙就走,他道:“从后门走,离家近。”
走出后门,我突然想起来,小餐馆的前厅就有虾米,何必跑回家,走那么远的路?
阮明媚真是聪明啊!我从后门绕出去,又从前厅绕进来,跟服务员要了一碟虾米。然后端着盘子,喜滋滋的向凌川邀功。
“凌……”“川”字没喊出来,我僵在那里。
在拥挤的小餐馆的座位上,我看见了凌川。我不但看见了凌川,我还看见了梅董事长。她就坐在凌川的对面。
老天,她什么时候过来的?应该就是我从后门出去的时候。
董事长和蔼可亲,侃侃而谈,凌川板着张臭脸,无声沉默。两个人很熟识的样子。而我,想躲已经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