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的星光不散场-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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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的顾客,包括芯辰,纷纷吸了口气,这下总算明白这个男人被揍的原因。
摄像头一露到空气中就被关竞风抢过,三下两下踩的稀巴烂。
“我警告你,”他的声音听上去冷森森的,“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你想要什么后果,我就可以给你什么后果……滚!”
他的脸看上去怒气腾腾,原本温馨的氛围被这样一搅,就全变了。
这一次他没有把她没吃完的东西承包到肚子里,因为那个男人连滚带爬离开后他就说没胃口,带着她匆匆离开了。
“那个人是谁啊?”
“不认识。”关竞风的薄唇抿得死紧,将车子开在回别墅的公路上。
“不认识?那他为什么要拍你?”
他淡淡地睨了她一眼,语气平稳如常:“你不知道关氏的执行长经常上报纸吗?”
“可那是财经报啊,难道财经报连你晚上吃什么都要和民众报告?”
关竞风没有回答,将车拐了弯开进别墅的停车库里。
片刻之后,他突然建议道:“我们出去走一走吧。”
“嗯?”
“国内国外都行,地点你挑,我们出去散散心。”
尹芯辰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可公司最近不是很忙吗?”
“所以才想出去放松一下心情……要不要陪我?”
她笑了:“当然。”
谁知道是谁陪谁呢?
“王太太,帮我订两张机票,去伦敦,就这个周末。”
“好的关总。”
“还有,帮我打电话到伦敦,接总裁办公室。”
“好的。”
一分钟之后……
“关总,现在伦敦才八点半,红琴的秘书说她没那么早去公司。”
“好,那给她留言,到公司后马上回电话给我。”
“好的。”
电话挂上后,王太太原来打算到外面的办公室打电话订机票,突然想一想……不对呀,订两张机票?
“关总,您该不会现在打算去伦敦吧?”
关竞风睨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不行啊关总,”这一睨让跟在身边好几十年的老太太得到了答案,“你在这个节骨眼上走掉,股东们会有意见的呀。”
“所以我打算先把红琴叫回国坐镇,以她的能力,相信那些股东们应该不会多说话。”
“可是.......”
“别可是了,待会红琴要是打电话过来,就直接让她回国。”
“可......”王太太还要说些什么,这个时候,办公室里突然想起了敲门声。
还不待关竞风开口说话,敲门声在象征性的响两下之后就停止,随后被门外的人自行打开。
王太太一怔,以为是谁这么不怕死竟敢擅闯总裁办公室。可是一回头——
“天哪!不会吧!?”
“怎么?不欢迎我?刚刚我可是心有灵犀的感应到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呢。”在王太太不可思议的瞪视下,在关竞风不可思议的目光下,一抹高挑的身子自行打开门,并且堂而皇之地走进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曹操的速度真奇妙。
王太太的老眼老嘴好久没张这么大了,可是面前突然从天而降的漂亮女人,不正是她刚刚打电话过去而被通知说还没去上班的红琴吗?
“怎么了?”擅闯办公室的女人做出一副如梦初醒状,“哦,不好意思,刚才因为听到我们关执行长提到我的名字了,所以一激动就忘了礼数————不好意思,”纤细高挑的身子,长卷发,妆容精致的脸上噘着一抹看似甜度很高的微笑,“我只想快点儿进来回答我们关执行长的问题——真是抱歉,关总,别来无恙?"
关竞风微拢起眉。
“怎么?不欢迎我?”
“你怎么来了?”关竞风看着这个一走进办公室就态度好得诡异的女人。
“我怎么来了?”季红琴微微一笑,“刚刚不是还有人正盼着我回国吗?我要说这就叫心有灵犀,您信吗?前夫大人?"
关竞风拢起的眉这下子拧得更紧,思索着季红琴从进办公室就好的令人起义的态度,
按正常程序,她应该是在接到王太太的消息后火冒三丈的让她回话说“关竞风,你做梦”,然后再摆摆架子让他亲自致电过去,再然后严格评估过事情的严重性及他态度的诚恳度后,才最终勉为其难的答应。
可是这一下,这个女人的态度却好的不像话。
“其实我也不尽然是特意回来回答你的问题,”季红琴没有理会他那对坏脾气的眉毛,或者说,他压根就没兴趣理会关竞风的表情和心情,“只是前天晚上在英国的华人报上看到一则消息,让我突然间非常想念执行长您,再加上这几天公司的生意实在是烂的让我想暂时当逃兵,股票又跌的让我心烦意乱,所以,属下我就现决定回国,到执行长您的地盘上暂时休息几天。您看,这有问题吗?”
番外
1、女生的友谊缘于一起上WC
其实一开始是我先看上周子明的。他是话剧社的学长,在排演《罗密欧与茱丽叶》时一遍遍耐心地纠正我的英文发音,在我说话时安静地听,在我的话末微笑点头。
我因此喜欢上他,并开始了全心全意的追求行动。那是16岁的春天,万物复苏一派明媚,我顺利地和周子明进行了第一次约会,我们甚至已经在那个乌漆抹黑的电影院里牵了手。
可那晚在回校的路上,我们遇见你。尹芯辰,你像是要出校,三更半夜看到我们牵着手眉毛挑都没挑一下,只是焦急地嘱咐我:“明天的早读帮我请下假。”然后匆匆离去。
你是我的同桌,因为同班女生里只有我们俩长得高,所以那秃头班主任就将我俩安排到一起。可事实上你我的关系仅止于上课同桌下课一起上厕所,我甚至很不喜欢在身旁有男生时遇到你——不,不,不是因为见鬼的害羞,而是女生下意识的心理作用——虽然在票选班花时我总能以绝对的优势“艳压群芳”脱颖而出,可我知道,事实上没人投你票那只是因为你太高傲太冷漠,其实男生们都巴不得能天天围着你——所以,我不喜欢在约会时遇到你,那种突然间被比下去的感觉……真的很讨厌。
果然,周子明的目光直到你已经消失了还收不回来,我气得瞪眼,这白目的混蛋老半天才回过神来:“你认识尹芯辰?”声音甚至还是雀跃的,“帮我介绍介绍好吗?她英语很棒呢,我一直想拉她进话剧社。”
妹的!我气得七窍全生烟,出于女生的敏感,总觉得这一“介绍”后坏事儿就要来了。可没办法,既然周子明都开口了,我能不照办吗?
为了防止坏预感成真,我特意在某次一同上厕所时“询问”你:“那晚的事……呃,我和周子明牵手的事,你不会说出去吧?”
话像是询问像是请求又像是暗示,可你懂的,其实我只是在敬告你:周子明已经是我的了,注意保持距离。
果然你懂了,所以当周子明邀你进话剧社时,你一口拒绝。
好样的尹芯辰,算我没白陪你上厕所——别笑!要知道女生们的情谊都是从课间一起上WC开始的,而在你拽得全班没人愿意搭理时,我天天挽着你的胳膊上WC——多大程度上丰富了你苍白的课间啊!
可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家伙,竟然在两个月后又改变心意进了周子明的话剧社——甚至!甚至让周子明天天送你回家!
我的冷脸你不是看不到,可你只是在数学老头口沫横飞时传纸条给我:别想太多,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不是那种关系?
尹芯辰,你真要脸啊,竟敢说不是那种关系——
一星期后,周子明请假一天——所有人都知道的——因为他在送你回家时吻了你,这场景恰好被你那控制欲强烈的叔叔看到然后将周子明揍得像猪头,所以第二天,周子明只好请假,留在家里养他的那颗猪头。
SHIT!
2、女生的友谊毁灭在男人堆里
东窗事发后,所有人都拿眼白对你,当然,包括我——虽然大家都说我夏宝茹心胸开阔,但再开阔也不是圣母玛丽娅呀。所以我向秃头班主任申请调座位,虽然他死活不同意,可这事也从某种程度上让大家看出了我的决心。
从此之后你更加形单影只了,因为,从此之后我就再也没和你说过话。
那一天,一伙姐儿们趁傍晚去市区吃KFC,我懒得动,一个人随便吃了点快餐就回教室。因为离晚自习还有一段时间,整个教室里空得只剩你一人。我走进去,就看到你对着手机激动地说着什么。
我像以往一样没有和你打招呼,脑子里全念着数学老头晚上要收的作业。只是当走到座位时,我却愣住了——你挂了电话坐在那,悄无声息地,可泪水却突然间汹涌而出。
我吓到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你哭,哭得那么安静而绝望。我有点不知所措——是不是该安慰你?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哭呀。是不是该劝你别再哭了?可我们还在冷战啊。
我真是不知所措,愣了半晌,直到听到教室外有脚步声了,才迅速抽出纸巾递给你。
尹芯辰,有时我觉得自己是个心太软又吃太饱的姑娘,明明被你背后捅过一刀了,可看到你的眼泪,竟还是犯贱地想关心一下。所以第一节下课后,我忍不住问你:“一起去WC?”我想趁着从教室走到厕所的这段时间里好好安慰你一下。
可谁知,你竟冷冷地说没尿意。
靠,拽什么拽啊?哭一下就了不起啊?老娘的帐都还没和你算呢!
我自讨没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发誓再主动找你说话老娘就去死。
而果然,我没再找你说话,只是不久后仍是做了件让自己想去死的事——就在一年一度的元旦晚上会,你和周子明上台合演话剧,突然间,周子明吼了声“芯辰昏倒了”——靠,第一个冲上台去的是班主任,而第二个冲上去的,竟然是我!
医生说你没事,就是没按时吃饭,血糖低,还有当天刚好来了大姨妈。他让我去隔壁找点红糖泡水让你喝,我过去找了半天,回来时你已经醒了。
可我的脚步却在抵达医务室门口时停住——那时候,你正和周子明在一起,我“靠”了一声准备离开,却听到你说:“你也知道了吧,我有喜欢的人了,佯装和你亲密只是为了气他。子明,我这人太恶心了,根本比不上宝茹,你喜欢我什么呢?”你的声音很低,顿了一下,又说:“子明,宝茹真的很好,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姑娘。”
原来这竟是你对我的评价!我有点不好意思了,突然想起自己曾对同班的那个谁说过:“没见过尹芯辰这么恶心的人。”
那天我在周子明离开后才将红糖水送进去,你静静地接过,喝得那样急,就像迫切想填补胃里的空虚。可喝到最后却又咽住了,捂着嘴不停咳嗽。
我连忙替你拍背,可你却越咳越厉害,最后咳得眼泪全出来了,突然间推开我,冲进卫生间里,干呕。
等我也走进洗手间时你已经蜷到地上,用两手抱着自己的手臂,将脸埋在腿间。
“怎么办?怎么办?”我靠近你,听到你颤抖的哭声里夹着几不可闻的问题:“怎么办?你要结婚了……”
3、女生的友谊升华于某方的失意
很显然这问题不是问我,不过因为没办法替你解忧,我还是提出了请你到学校外那家味道超正的醋肉店吃东西——虽然我的语气仍旧有点别扭,可你还是擦干眼泪答应了。
吃东西时我试探性地问你:“到底是谁要结婚了啊?”
你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吃了一盆又一盆的炸醋肉。
这算是和好了吧?你没说我也没说——算了,心照不宣吧。
一星期后,你突然在周日晚上发信息给我:我在你家门口。
你妹啊尹芯辰,都十二点了啊。我真不想理你,可最后还是回电话过去:“要死啊?三更半夜的!”
你没有理我的骂声:“你家有酒吗?”
我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不对劲,连忙挂了电话把你拉进家来。你什么都没说,只是握住我的一只手,就像在寻找支撑点般,那么紧那么紧。
那晚,我偷了我爸一瓶XO——现在想想真是脑残,两个几乎没喝过酒的蠢蛋就说了句“不醉不归”,然后开了瓶最烈的酒,结果,三分之一还没下肚,我们就倒在地上睡着了。
只记得在醉意最浓的一刻听到你隐隐约约说:“我十二岁遇到他,宝茹,我爱了他好多年,真的好多年……”然后脑袋一空,睡死过去。
第二天,我是在佣人的尖叫下醒来的:“天哪小姐,你还没去学校啊?”
我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自己完蛋了——旷课!秃头班主任一定会告状的!老爸一定不会原谅我的!
一时间,我惊得醉意全消,你在这时也醒来了,看出我的苦恼后眼珠子转了转:“叫你家佣人帮个忙吧。”
然后你拉着我急匆匆地赶进学校里,冲进办公室对咱们的秃头班主任说:“实在抱歉啊老师,我和宝茹早上来学校时看到一个老太太晕倒了,因为忙着送她去医院,一时间就忘了打电话给您了。”
尹芯辰,你平时是多么严肃冷漠的人哪,这会儿竟然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