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古游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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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膳,等着何诗的还有一件让她困窘的事情:那就是她根本就不会骑马!
“马兄,马兄,求求你,乖一点,蹲下来,让我坐上去吧!”蓝齐蓝秦两兄弟跟众护卫从马棚里牵了马出来上了马,只剩下何诗挑了一匹瘦巴巴的小马跟出了相府大门后,在磨叽着,边磨还边喃喃自语。
众护院都是耳力极好之人,在马背上转过头来望着她哈哈大笑。
“却,会骑有什么了不起的?没见过不会骑马的人么?还兄弟同仁呢,也不帮一下忙,还笑?!”何诗嘟喃着道。
蓝齐拍马上前,朝何诗伸出一只手,定定地看向她也不说话。
何诗纳闷地把牵着马的缰绳交给了他。蓝齐却扔开了缰绳,道:“把你的手伸出来!与我共乘一骑!改天有空再教你骑马!”
也不知妹妹怎么搞的,居然看上这么一个男人,扭扭捏捏的,跟个娘们似的。
这,这太不好意思了吧?何诗正在犹豫间,远处跑来一骑快马朝他们冲了过来。
“蓝校将,蓝都将,镇国将军有令,速调兵往南城一带搜查寻此女子,不可伤其性命,寻到即报镇国府!”来人下马,交给蓝齐一张画像。
闻言,何诗赶紧低下了头,可千万别认出她来呀!
“得令!”蓝齐下马道,双手接过画像。
“兄弟,可否透露一下此女是何人?镇国将军为何劳师动众地寻找?”
不是吧?!上练兵场!
来人附耳道:“听说是镇国府将军夫人,在新婚夜就已经出逃了!”
“哈哈哈哈哈!”蓝齐闻言仰天大笑,高形也有被女人嫌弃的时候!
真是大快人心啊,大快人心!
“小心点,别走露了风声!”来人说完,翻身上马,远去。
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居然在洞房花烛夜抛夫而逃?!
蓝齐打开了画像,蓝秦见大哥开心成那样,也下马过来,刚好看见已经打开了的画像!
只见那女子眉目含羞带怯,盈盈顾盼,神情有点倔强带着狡黠,却英气勃勃,是一等一的美人儿!
正是高形亲手所画。蓝家兄弟两一下子看愣了神:如此美人儿,难怪高将军会舍不得!
好半响,蓝家兄弟终于回过神来,将画像收起,道:“走,校场点兵寻人去!”
“哎,校场远不远?我可不可以跑步过去?!正好练练功!”何诗这时才急急道。
蓝齐对着她伸出一只手来,道:“来,上马,跟我走帮镇国将军寻美人去!”
“呵呵,不了,两个大男人共乘一骑惹人笑话。将军只要告诉我往哪个方向去,我跑步去就行了,不会慢太久的。”何诗坚决地摇头道。
好歹她还是个女儿身,且还是被寻之人,万一好巧不巧地在校场里碰到高形,岂不惨啦!虽然已拿到了休书,可这样子看来,高形根本就不打算承认!在这封建社会里,还是保守一点为好。
“好吧,沿着此街直走右转就是。估计十里路,你要走多久?”蓝齐见他意志坚决,也不强求地道。十里路?就是五公里,快步走一个小时够了,何况是小跑呢。
“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就够。那时候,你们也刚好点完兵,正好赶上出发,是吧?”何诗道。
“好,就半个时辰。”蓝齐说完,一队数人拍马远去。
何诗只好将马交给大门守卫牵回府内马棚,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不是吧?!上练兵场!
唉,这烟灰应该带点在身上!不一会一出汗往脸上一抹就会成了小花猫了!
何诗把头巾扎紧,扯了一块布把脸扎得严严实实的,省得跟在他们后面跑,吸进一肚子的土尘。
嘿嘿,她都混进寻人的队伍中去了,他们又怎么会寻得到?
这个坏高形,不是已经在信里写时不必寻她了么?还搞得这般隆重,唯恐天下不知似的。
果真。
待何诗到了校场,刚好碰见高形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跟着一堆将士出来。
本想等她摸熟了东南西北后,便出城买块地买间房子弄几个丫环,然后再好好地实施她的“撞”回现代的计划,总不能天天这样逃这样花钱吧!
否则就算是银票再多银子再多也会有花完的时候。
而这个男人简直就是莫名其妙的,既然都打定主意不要她了,干嘛还要出来找?还弄得鸡飞狗跳全城皆知的?竟然还画了她的画像给他的下属寻找!
满是怨言的何诗赶紧闪到路边大树后边。
待他过后,何诗看到蓝秦站在校场子门口,便快跑向前,冲他摆了摆手。
蓝秦认得出是何诗,看着她包着头脸,阻止住校场守卫的脚步,冲何诗问道:“何兄弟,为何将脸面包起来?”
“灰尘太大!有没有士兵的衣服?给我一套穿!”跑到蓝秦跟前,气喘吁吁地道。
“幸好高大将军刚出去,否则看到你这样,连校场都不给你进,一个大男人还怕灰尘!”蓝秦禀着爱屋及乌的心理,对这个妹妹的心上人是挺关爱的。
轻轻地拍拍她身上的灰土,道:“走吧,现在就给你弄套小兵头的军服!”
蓝齐正在点兵,蓝秦带何诗去了营帐中,找了一套差不多大小的十夫长兵服给何诗。
何诗走进营帐中尽量屏住呼吸,这味道真是太有“男人味”了,帐内充斥着一股子怪味。
何诗接过衣服,望着蓝秦,见她也正在望着她,干脆就直接套上。
她总不能让将军出去让她换衣服吧?
不是吧?!上练兵场!
“你穿这么多,不热么?把那衣服脱下,再穿兵服!”蓝秦皱眉道。
“这衣服太大,这样子穿正好。”何诗把兵帽带好道。
“也是,真是怪胎,极少有会武的男子长得这么纤瘦的。”蓝秦见她穿戴完毕,只好怏怏道。也不知妹妹到底看中他哪一点?瘦不巴几的,个子也仅仅比妹妹高了那么一丁点,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却偏偏能把十多个登徒子给打跑。
真是造化弄人。
“呵呵,小时候家里穷,等我挣了钱了,就能养胖些,长高些了。呵呵!”何诗道。
“那你现在多大了?”蓝秦问道。“啊?十八了,满十八了!”何诗想到高策说过的话,便哈哈地道。
“才十八岁,难怪这么一丁点高!放心,以后在蓝家能多吃就多吃,保证你能快快长!”蓝秦一掌拍在她弱小的肩膀上,道:“走吧,大哥已经点齐兵了。你这是十夫长的军服,一会给你十个人带上。”
那一掌疼得何诗真咧嘴。这古代的男人就不能温柔点么?!
蓝秦拥着何诗走出了营帐。
何诗没法子,力气不够人家的大,只好将就着走到校场。
蓝秦将她推到最后十个兵面前,让她带这十个兵,看样子都是新兵,跑在队伍的后面。
何诗很好奇,到底怎么个寻法,要点么多的兵?
跟在队伍里,一天下来,原来就是设置路障后,每见一个客栈都把它给围下来,细细盘问里面住店的人的情况及过往的行人。
一路地毯式地搜查过去。搜查的士兵都很中规中矩,见财不贪,见美不碰,而百姓们都很配合,还踊跃举报这几日内所见过的可疑美人。
看这样子,还真是支仁义之师,深受百姓的拥护。
“这个美人啊,我昨天去北街闹市上还见过。不过穿的是绿衫,好像是个公子哥,唉呀,可惜不是美人啊,要是美人的话,应该就是他不错了。”一个大婶冲何诗身边的另一个十夫长道。
不是吧?!上练兵场!
闻言,何诗一惊,正想过来阻止,却听那个十夫长说:“大婶啊,我们找的是女子,不是公子。”
何诗暗自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一直盘到晚间才收兵回营。
而何诗却被安排留下来与二十个十夫长一队,巡禁宵。
蓝家兄弟美其名曰是在锻炼她,却不知她已经累了半死,忙活一天下来,浑身汗味熏天,穿在里面的店小二的衣服估计都已经湿透了,很想回去洗洗身子。
罢了,罢了,谁让这事是因自己而起的呢!
别的十夫长跟她一样都忙了一天了,也没见喊累,她再喊累的话就太让人瞧不起了。
晚饭过后,第一队巡逻兵回来歇息换第二队上去。而何诗所在的是第三队。
巡逻一个圈回来估计是一个半时辰。正好趁这三个小时里好好地休息。
还好在外出勤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何诗累了也顾不了那么多,找了个偏点的地方靠着墙便合上了眼,很快进入了梦乡。
何诗走进了一处古色古香的大宅内,景物很熟悉,就好像自己从小就生长在这座宅子里一样。
而且知道硕大的庭院该怎么走,甚至父母亲的房子和自己的房子在哪里都知道。
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四周阴阴森森。纵使何诗自小就认为自己胆大包天,一身武艺,见此情景也不由得汗毛悚立。
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一张狞笑的脸持着明晃晃的刀闯进了爹娘的房里,不一会,四处都是血,四周都是血,半夜睡醒害怕而起来找父母的年小的何诗见有人进来,便躲在床底下瑟瑟发抖,见到有血滴到脸上,吓得大哭大叫起来!
“爹!娘!”……
“爹!”
“娘!”
何诗手脚挣扎着,那个坏人举着刀就要砍向自己了!
肩上一痛,何诗不由得伸出一脚踢了出去!
“哎哟!”旁边有人叫痛的声音传来。
一夜之间升百夫长
何诗倏地睁开眼睛,脸上全是汗!
原来是一场梦!
奇怪,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一个十夫长正倒在地上,揉着大腿,见何诗醒来冲着她道:“我说你这兄弟,是时候该我们巡逻,刚才见你睡得沉,好心拍了你一下,就被你这么一踢,哎哟,真是疼坏我了!”
旁边的几个十夫长见状都善意地哈哈哈地笑起来。
“我说陈兄啊,你是不是想欺负新人却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啊!”一个满脸胡扎的大汉笑道。
何诗赶紧上前去将他扶起,深感歉意地道:“对不起,小弟刚才做了个恶梦,吓着你了!”
“做恶梦?唉呀,看来你今天真是太累了,走吧,该我们了!”那十夫长也不见怪,拉着何诗的手就排在了巡逻队里。
何诗挣脱开来,冲他笑笑,示意他排在前面。
这队伍真是奇怪,走在前面的是最高的,而走在后面的是最矮的。
何诗在队伍是倒数第三个,还有两个男孩子长得比她矮的。看样子也就十三四岁模样,却已当了十夫长了。
十三四岁能管十个人,看来是不容小觑的。混混的劣根性就是根规定对着干。
官府越是禁宵,就越是有混混上街跟巡逻队玩捉迷藏的游戏。
前两队十夫长一个个地都被捉弄得衣冠不整垂头散气地回来。
眼下就看何诗这一队的了。街角,一条人影晃过。
“是谁?站住!”领头的百夫长大喝一声,追了过去。
后面跟着的十夫长也一齐追了过去。
何诗愣了一会,落在最后跑了过去。
刚追到转弯处,突然有东西从头上噼哩叭啦地掉下来。听声辩位,跑在最后的何诗赶紧躲到屋檐底下的柱子后面!
剩下反应稍慢的十九个人被砸得满头满脸都是。那些在楼上搞恶作剧的小混混们高兴得哈哈大笑。
他们一个个顺着楼墙跃了下来,十来个人站在街的另一边手舞足蹈。
一夜之间升百夫长
“可恶!追!”百夫长一声大吼,刚迈步却啪地摔在地上!
原来刚才砸在他们头上的是一颗颗圆圆小小的铁珠,撒得满地都是,密密麻麻地,根本迈不出步子,一踩一滑一摔,十几个十夫长同百夫长一样摔倒在路中间!
见此,距离他们只有十来步远的混混们更是嘻哈大笑。真是岂有此理!何诗都快被气炸了!
这简直就是在防碍公务!不知死活!
铁珠撒在中间的最多两边的却很少几乎没有。
在他们笑得得意忘形的时候,何诗迅速地从墙边下窜了过去。
挥拳就是两三个混混倒在地上,剩下的小混混大惊失色,见何诗只有一人,便不怕死的还团团围上。“就这小屁孩啊?弟兄们,上!”小混混头大喝道。
真可恶!居然骂她是小屁孩?士可忍而美女不可忍也!
潜力暴发,发狂的何诗一拳打倒一个,二十招之内制服了这帮混混。
“叫你们没事找事!叫你们动不动就叫人是小屁孩!”何诗一拳打在小混混头头的胸膛上。
此时,跌倒的众十夫长慢慢地爬了过来,站起来对着那帮小混混就是每人一拳,打得他们连声求饶。“各位大哥,依小弟看,打打就行了,再打就出人命啦,把他们押回去听审吧!”何诗见不惯便出声道。
“好兄弟!身手不错!”百夫长走了过来拍了拍何诗的肩膀。
何诗冲他腼腆地笑笑,心底却直咧嘴。
其实,她很想哭啦!那些混混的身子就像钢板,打得她的手脚现在还麻麻地生疼!
第二日回到校场,见捉了一队混混回来,蓝齐便问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