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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校花古游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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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日已偏西,红霞满天。夜幕很快降临。

蓝苔山庄大殿内大红灯笼高高挂,整个殿内广场花园人群涌动却有节有序。

侍人们来来往往忙乎不停,客人们杯光交错,你来我往,沾了庄主的喜气,个个喜笑颜开,满面红光。

主桌偏西一隅,八人一桌,聚首低头窃窃私语。

那说话的眉眼、神情、调调尽得主子真传,一个个说着看着风流而不下流。

“来来来,虽说娶个男儿做媳妇,却也是大喜事一件。该热闹热闹。”

史无前例的蓝苔庄男夫人2

“按说啊,往后再娶个女的做小妾传宗接代就好。”

“只是委屈这秦观的公子哥儿。”

“是啊,那秦公子之姿真是世上少有啊!”

“有何委屈的?待庄主戏闹完了,也该让他回秦观去了。”

“喔?这话?是不是有什么隐藏的消息?”

……

正是那负责订亲,下聘,接亲的八大派护法长老夏天、夏地、夏雷、夏风、夏山、夏火、夏水、夏泽同坐一桌。

别以为职位上有个老字就会是头发胡子都发白的老人,其实全是跟蓝苔庄主上下年纪的大好青年,个个都尚未成婚或订亲。

作为忠心耿耿的庄前马卒,庄主的洞房,他们可不敢闹去,但私底下八一八无防,无防。

诺大的新房触目间尽是红红火火,红得美艳,红得高贵,红得人心暖烘烘。

娇颜端坐其中,抬眼含首尽显英姿。

十来个丫环奴仆随侍两侧,规规矩矩,怕一不小心犯了娇颜而莫敢直瞧。

何诗的心中是簇着一团火,恼火的火。

夏夜烘热,望着眼前跟着的这一团人,只能轻擦外露皮肤,不敢脱衣沐浴。

今日绕城三圈,绕殿三圈算不上辛苦却也香汗微出。

新房很清凉,只是红得碍眼。

这名正言顺的新身份如此尴尬,让人无法自在。

火,便是从这里出的。

凉茶喝了有几壶,点心也吃了有几碟了,一身镶黑金丝素红新郎长袍的夏来候才进了门。

手一挥,一干下人鱼贯而出退了下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你不会真的想要跟我喝交杯酒吧?”

何诗坐在新房中堆满了各式各样甜点干果的八仙桌前,对着刚从酒席上摆脱了一干宾客回房的夏来候凉凉地懒洋洋地道。

这夏日,人还真的是一坐下来就懒散。

“呵呵,让夫人久等,为夫这厢有礼了!”

夏来候在何诗对面坐下,边端起洒杯笑道边示意有人听墙角。

史无前例的蓝苔庄男夫人3

这时,何诗才认认真真地打量起夏来候。

端端正正的脸挂着几分戏耍神情,眉眼之间流露出丝丝纨绔之气,这眉眼棱角有几分眼熟,一时之间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调笑的姿态让何诗一阵恶寒:哼,自命风流。

“少来这套,堂都没拜算什么夫妻。”

何诗斜睨了他一眼,用嘴型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大声嗲道:“相公,请!”

很别扭的先降低了N个B小调,然后再用力地嗲出来的声音,说的人难说,听的人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炎炎夏夜里寒毛竖起。

想想啊,本是女子的声调却要偏偏装成个男子的声腔,然后再在男腔的基础上再装成女声来嗲,听了鸡皮不掉寒毛不竖还真不是正常人。

房门外的众人“扑通”“扑通”地全倒在地上,然后赶紧爬起来,一溜人全走光。

听墙角才听两句话就落跑的人还真是少,估计就是听夏庄主的新房墙跟才会这样。

“今夜打算怎么睡?”何诗低问。

夏来候冲着她“嘻嘻”地笑着,学着她的样子也低声道:“夫妻同房同床共忱理所当然,还能怎样睡?”

“你……我——”

闻言,何诗惊讶地睁大水汪汪的双眸,用手指了指夏来候又指了指自己声音哑在喉咙里,不知该说什么好。

“本座今日说过只当是演一出戏,自然就会算数。不会强迫你成为男宠的。”

逗够了,才慢悠悠地说出本意。

“想都别想。做正常的男人会比较好些。夏庄主,还是维持你的意思就好了。”

何诗把脸撇开说道,省得与他面对面影响心跳频率。

“按本座的意思?那就是……”顿了一下,长臂一伸,眉眼邪笑:“抱着天人之姿态的秦公子一起睡!”

隔着八仙桌,何诗一看着急,堪堪躲了开去,直言道:“我不是秦公子!”

话刚出口,何诗就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巴。

史无前例的蓝苔庄男夫人4

坏了,这个时候说出来会不会不太妙?

“哦?”夏来候挑了挑眉,戏闹的身形停了下来。心中一动,没想到这个赛似秦杨的人居然在情急之下如此坦白。

“这件事情真相,我本来是在你掀我盖头之前就要知会你的,但是那个时候被点了哑穴没办法出声。直到现在才有机会说出来,你不用太愤怒,冷静点听我说完。

我不知道你要娶秦公子,也不知道你口中的那个秦公子是谁。

我只不过是路过绝峰岭不幸被秦观里的秦婆婆捉住胁迫,无法脱身才应下嫁于你。”

何诗冲着与她一样是站着的隔着八仙桌的夏来候说道,语气又快又急,中间不曾停顿过:

“反正你的本意也就是为了演好场戏而已。其实胁迫我倒是不怕,我只是看秦观里的那帮老人、女人和孩子对这件事情很痛苦,只有我应了才能解决,所以才应了的。

你将就将就就好,不要将怒气扔给秦观的那一帮女人和小孩身上。

你同意的话,在以后一段时间里,你需要用我来挡什么人,我都会努力做好这个角色。

不同意的话,现在我就走。我或许打不过你,但是死,我却是不怕的。”

成亲本该是喜庆的,但是成这样的男男相恋的为世俗理论道德遗弃指责的亲却会让很多关心关怀他们的人痛苦。

听完,夏来候微眯起眼睛,脸上故意露出一抹杀意道:“你不怕死想死却不一定就能死得了。想走也好,想死也好,没有本座的允许你是办不成的。

这蓝苔山庄,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能走。

再说,今日本座既已在众目睽睽之下,允了你的在蓝苔山庄的地位,从今往后,不管你是不是秦杨,你去到哪里都会有人跟随着你保护着你。

别妄想着不妥,跟随你的人,都是本座精挑细选出来,放眼天下没几人是对手。”

“讲点道理吧,我是被人胁迫的,不是自愿的。

谁爱趟这种浑水?好好的男儿郎不做非要做男宠?

本人也是见你坦荡荡地一见面就把娶个男子为妻的缘由告诉我,我也才不想着瞒你的。

你要是使恶的话,以后谁还敢对你说实话?”何诗无视他露出的杀意,噼哩叭啦地一口气说完。

史无前例的蓝苔庄男夫人5

“但是,你至少让我知道你,到底是谁?为何秦婆婆会胁迫你代嫁?”夏来候眼神一沉,继续问。

他开始对眼前的这个人感兴趣起来。武功连入门的边都没沾得上,胆子还这么大,居然跟他谈起条件来,言语之间更是坦率,就没把他的威风和杀意当一会事似的。

又或者他并不知道他有时候手段很残忍,一个不高兴就有可能血洗对方的人?

“喔,我姓何名四,排行第四的四。来自月国……”接着,何诗只说不小心冒犯的秦婆婆,触犯了秦观的规矩怕受处罚又见其观上确实没有男子所以才同意出嫁。

搞食千年紫藤果一事并未陈述出来,以游历经过四个字代替。

“就因为冒犯秦观的规矩,你就应承了?真看不出你口口声声说不怕死,但却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白生了一副好皮囊。”

此刻听完整个过程,夏来候对何诗嗤之以鼻,眼里真正地闪过一片冰冷。

“本人是真的不怕死,本人只是怕生不如死或没有意义的死,让父母亲人难过。”何诗正色道。

的确,死,她并不怕。

她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又找不到回到现代的方法,那只会比死更惨。

没有找到回现代的路就莫名其妙地就死在这里了,会让她很不甘心的。

想她双十年华未到,便是堂堂一流名牌大学的计算机系微机处理专业的三年级高材生兼校花,很多大好日子都没来及过,很多事情都没有经历过,就这样没有了,换了谁都会一样无法平静对待。

“那嫁给本座当男宠,他们就不难过了么?”夏来候挑了挑眉。

“那自然是难过的。不过这种难过比起亲眼看到自己孩儿无手无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难过更让他们轻松一些。”何诗坦然地直视着夏来候道。

眼前这个男人身上一闪而过的杀气,她可是瞧得一清二楚。

“这么说来,你来这之前就已经做好打算要做个真正的男宠了吗?”夏来候脸上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轻轻一越,站在何诗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史无前例的蓝苔庄男夫人6

一时间那种无情的压迫感让何诗把心中的话给说了出来:“不满你说,如果你是真正喜好男风的,我一早就想法子逃走啦。”

在这样的人面前,说真话还比较保险些。

果真,夏来候的脸色悄悄地回复一丝之前的神态:“哼,本座刚刚已经说了,进了蓝苔山庄就由不得你。想逃就怕你没那个机会了。你该幸运本座并不好男人,否则,哼哼,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呵呵,是啊,幸亏不是。夏庄主大人大量就不与小的计较了吧?”何诗赶紧打哈哈地附和,顺便一改刚才的神色给他戴高帽子。

“你……”这下轮到夏来候语结。

眼前的人,别看着年纪小小的,似乎给他三分颜色他就能开染房一样,比他还痞。

狠狠地与他对视一会,终于叹了一口气,妥协道:“本座不计较不代表本座不追究。本座不计较的人是你,但要追究秦观敢对我蓝苔山庄使调包计的责任。”

“你不是吧?不能皆大欢喜一点吗?”何诗闻言有一瞬间的迷惑,带着一些恳求的语气。

虽然,秦婆婆和那个叫小环的丫头对她有点恶,但看在收留了那么多孤女又同是女人不易的份上,她是完全站在她们那边的。

何诗的恳求,让夏来候心底泛起了微微的不舒服,思索良久才道:“小子,这件事就算本座看在你坦言的份上就此了了。眼下,吃饱喝足了就自便吧。”

“好。”何诗就坐在椅子上趴着桌子闭上眼睛。她很有自知之明,一早就想清楚了,不能鸠占雀床,更不能同床共忱,让这男男之恋落实了去。

汗,这句话,何诗似乎忘了自己本性是女的了。

“来,到床上睡。”夏来候走进内室;在床边沿上边宽衣解带边道,准备就寝。

今日是够折腾的了,而这么折腾居然也只是对付族中那些老头子们的闹剧一场,也只有他蓝苔山庄才出得起这样的本钱。

000000000000下午还有。

开门见山下马威1

“不了,在下岂敢与名震天下的蓝苔山庄庄主同睡一榻,还是在外厅歇歇就好。如果方便,不防给在下一床被单。”何诗眼观鼻,鼻观心,端坐无视,提出要求。

她对美男脱衣秀不感兴趣。再怎么说也是从传统家庭里出来的女孩儿,有些物事是视无不见为佳。

夏来候见她坚持,便作罢,随手从床上抓过被单往外扔去她身上:“随你,反正明日不能给本庄丢脸。”意思是样子憔悴的话会让引人怀疑。

“放心,在下家贫,自小习惯对睡具不讲究。”何诗背对着珠帘回了一句。

窗外无月,一片漆黑寂寥。烛火灭去,呼吸渐入平稳。

何诗摸黑摊开了被子,打了个简单的地铺,一躺就当床了。

人至坦然则无事,洞房花烛夜就这样了了。

一夜无话。旭日东升,万物生机勃勃。

在天蒙蒙亮的那一刻,何诗就已经醒来了。

迅速地收拾地板上的一切,左右打量了一下,这换衣成了难题。她上轿时,没有嫁装,没有包袱,就那样简单地被抬了过来。眼下,总不能穿这新婚衣裳出门吧?

丫环一早就端茶端水进门服侍,提醒新人今早要早起奉茶。

原来,蓝苔山庄大婚日全全闭关清修的老头子们今日一早就齐集在蓝苔殿上,一张张饱经风霜却威严无比的脸上挂着一丝丝狡诈的意味。正等新“媳妇”敬茶呢!

他们倒要看看这秦公子是否甘心如意地做他们夏家的媳妇儿。

就要看看那个宝贝嫡长孙如何将这出戏排下去。

正发愁间,发现夏来候早已醒来,正侧躺在床上静静地注视着她。

何诗面有难色地问:“房内有没有更换的衣服?”

闻言,夏来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将何诗打量个遍,然后说了句:“柜子里有新衣裳,你穿的话可能会显得宽大些。”“有就行,管它宽不宽。”

何诗低唔了一句,再也不看床上那人一眼,在衣柜里拿了套湖蓝衣掌走到屏风后面换起衣服来。

“你还真的跟个女人似的,换个衣服都要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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