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古游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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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何诗有些愣神,他欺步向前,何诗慌忙往后轻掠,保持距离。
“男女授受不亲,别靠那么近!”何诗大声道。
“要想回绝峰岭小村,一时半刻也去不到。眼下先到附近小村子上找间客栈,买匹快马,往北两天就到。”夏候选道。
就说这会话的功夫,身后跟着的十个贴身侍卫已经赶了过来,将两人围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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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是那将军和王爷什么的嘛,应该会有很多事情要忙的,就不用你们相护送了!有机会我会转告我师傅,让她有空来这会会你!”
何诗见状,边说边往后掠。
他们虽然围住她,但是没有眼前那个男子的命令,他们是不会对她出手的。
秋风吹起,长发飞舞,衣袂翻飞。
冠绝人尘之美,哪怕套个麻袋在身上也胜似仙子。长年累月在兵营里训兵的夏候选看得有些痴了。
美女,他不是没有见过,只是没有像今天这样能扣动他心弦的。
“恰巧这两天没事,而在绝峰岭那边也有亲戚,眼下正好可以一同前往。”夏候选随她的脚步往前追,他打定主意要跟着她了。
“那好吧。只要你不跟丢就行。”
何诗说完,不再理会他,赶往回家的路。
快马加鞭两天时间?她现在的脚程比马不知快了多少倍!
而且也不觉得累,她现在随时随地都能调节身体机能,不用休息也能让它达到最好的状态。
夏候选见她没有拒绝,仰天长啸一声。
苍穹之鹰连飞三圈,往原路回返。
招来一个侍卫安排了一些事情,余者跟他一起盯着何诗远去的身影追去。
本以为当日去当日回的何诗身上根本没带银子,而夏候选刚在湖里游完泳就追着她来了,自然也是没带钱。
就算身上有银两,何诗也不打算花。
入夜,山地秋露湿重。
吃完烤鸡,无视一直跟在身边为她打来野味做仆人的众人,何诗开始在篝火边打坐运功驱寒。
她打算将身体机能调节到最迅猛的状态后就起程连夜赶路。
不知爹娘他们怎么样了,还有蓝晰那冲动丫头,见她久久不归会不会第二日就冲上秦观去要人。
她的武功才学几天,刚打个基础而已,还禁不起别人一拍的。
以为她打坐就是休息的夏候选等人也开始轮岗休息。
这女子,果真不同凡响,与一干男人在野外露营也不怕被讨了便宜去。
那艺高胆大,睥睨天下的气势让夏候选都觉得连自己都逊色几分。
这神态这气势,只有他那堂哥有得一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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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扯到堂兄那边去了?她明明是他相中的。
此次不管有没有见得上女飞侠,他只认眼前的女子。
如是想着,斜靠着树干,微微入梦。
半夜,虫鸟和瑟,草木栖息,一派静宓和谐。
何诗全身有一股暖暖的气流在上下晃动,待晃动停止。
双目一睁,在夜里视物如白昼。
素手轻扬,点了不远处值岗的侍卫的穴。
在侍卫睁天的眼睛和无言的问责中,婉莞一笑远远飘去。
没有何诗的气息,夏候选瞬间清醒。
看着呆站着不动的值岗侍卫,暗夜中已经没有何诗的身影。
大怒道:“女人,你胆敢逃走?!”
吼声直达苍穹,震九宵。
整片整片的大山一时之间回响不绝,夜间觅食的弱小动物纷纷退回洞穴。
树林哗哗作响,野兽回避。
啧啧,脾气怎么变了?
这狮吼功真是厉害!
已翻过两座山的何诗轻轻地摸了摸耳朵,摇了摇头,继续前行。
她可没有说不甩他们,也没有说不会再逃。
所以,走之有理。
她对又是将军又是王爷的人没有兴趣,早先的那个还没解决呢!
不打算招惹这个。
从衣服下摆处扯开一小条长布巾,把一袭长过腰际又浓又密的黑发轻巧地扎起来,打了个简单的蝴蝶结。
何诗并没有在密林中穿行,那样容易迷路。
而是选择了宽阔的官道。
古代的道路单独,没有那么多叉道,比不上现代四通八达的交通。
所以只要认准了方向,顺着大道前行,哪怕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也不会走错了方向,何况现在何诗能夜里视物如白昼了呢!
有了轻功真好,一跃几百米远几丈高,真是如燕般飞行!
此时若不是担心爹爹的病情急赶,还真想高歌一曲,抒情。
夜,越来越迷离……
何诗一夜急行,额上微微冒汗,又翻了十来座山,启明星现,凌晨四点了。
这绝峰岭高耸入云,看着近在咫尺,走起来却远在天涯。
难怪那什么将军什么王爷的说快马加鞭也要两天,刚刚碰上了个早起的民夫,打听了一下,只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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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亮起;万物苏醒。
官道开始热闹起来。
阳光灼灼,射在脸上有几分炙热。
何诗赶了一阵,又从下摆处扯一大块布,包住了头脸。
衣服啊,真是长有长的好,短有短的好。
古人的服装没有现代人那么精简,随时可以将多余的扯下来包个伤啊,或者作他途。
正好手上没有易容的材料,这一路行来,也没有看见能易术的材料,万一碰到个“熟人”脱不开身就不好了。
大白天包住脸面是有些怪,不过总比被晒坏的好。
随着人群入了村集,煦煦攘攘好不热闹。
何诗以为这样会引起注视礼,谁知碰了几队人,人家都没往她瞧,仔细一看,才发现很多女子都跟她差不多一样,用布巾包着脸面。
咦?真是怪了。
难道她是“误打误撞”随了民俗?
“唉,以前上街还能看着个漂亮小脸蛋欣赏欣赏,如今出了个蒙面女飞侠,将绝峰岭附近一带的姑娘们迷得不得了,天天出门在脸上都挂了块方巾,这以后没美色可看岂不闷煞人也!”
正疑虑间,听得后面传来一句调侃。
“西门兄,依在下看,有这身段儿看看,也养眼。就怕那女飞侠戴了个斗签蓬,到时候连身段儿也看不见啦!”
另一个有些“猥琐”的声音也跟着答了一句。
“哎,此言差矣!西门兄家财万贯,哪用得上上街看美女,一声令下,不知会有多少名门闰秀涌进西门府任君挑选!”
第三道男声。
何诗顿足,不着痕迹地回转,望了一眼。
这三人,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一出口尽是些不入流的风花雪月的话语?
“对对对,西门兄是境空国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经商天才,哪个美人不羡慕,哪个闰房不掂记啊,哈哈!”
却,自大!
真那么喜欢那什么西门兄的,这会上街就不会蒙着脸啦!
何诗仅瞟了一眼,便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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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俊俏男儿领着一堆下人说说笑笑往前面走去。
刚才说的那些,只不过是朋友之间无聊开玩笑随便说说的,天才哪会有时间去混那个温柔香!
只是何诗是个直性子直肠子什么都直的人,听着这样的话就让她觉得不舒服,要不是青天白日的,她还真想给他们甩上几个耳光子!
这这这,侠女居然被陌生人气得想发飙!
难道是……
是肚子饿的原因啦!
肚子太饿,人的肝火就会噌噌噌地往上升,看什么听什么都不会觉得顺眼顺耳的!
真是三分钱逼死英雄汉!
见没人注意着她,何诗直盯着前面卖包子的,卖汤面的,卖茶点的,直往肚子下咽口水。
唉,昨夜是不想花钱,今天是想花钱而没钱花。
早知过了那几座山,便是山岗,连根野菜都没有更别说野味了,她就让那什么将军王爷的跟着,也不至于落得这个地步!
饿归饿,做人还得有掂量。
何诗绝对不会想着去偷啊,去抢啊,去骗啊之类的,只会拖着个饿得咕咕响的肚子,不再看那些诱她肚子叫个不停的包子摊,面汤摊,低着头往前行走。
那紫藤果是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外加九死一生摘回去给爹爹治病用的,绝对绝对不能因为太饿而吃了。
何诗努力地咽了咽口水,伸手摸了摸怀里的紫藤果。
爹的病,娘的担心,蓝晰的鲁莽,何诗一急,急奔着穿过人流,肚子突然间也没那么饿了。
村集很大,从南往北,为了不引起人人哗然,不用武功快步走也得一个时辰。
天有不测风云,仇人相见份外眼红。
何诗路过一间名为飘香楼的酒楼门口时,居然碰上了前来绝峰岭做生意的何家老爷!
之前遇到的那三个男子正被他热情地迎进酒楼里。
站在酒楼外面,何诗清楚地看到他们进了内堂,上了二楼的雅间。
坏人跟坏胚子在一起,肯定没商量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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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诗本来对这个何府老爷是没有什么恨意,不过承载了前身小诗的记忆,那些被欺辱的,被打骂的,被折磨的,还有杀害亲爹娘的片断如电影般在脑海里一一闪过。
让本身就充满侠义情怀的何诗恨不得立刻将此人送入监牢,吃免费饭。
何府老爷,不,应该是叫黄粱梦,感到一道仇恨无比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他一惊!
忙回头顺着视线的方向看来。
这东依郡,他初来乍到,好不容易搭上西门家族这条大线,会引得什么人跟他结仇?!
在月国这两个月里,官府似乎处处打压他的生意,处处针对他例出了一系列的商策商规,使得很多商家都与他断了盟约,甚至于连亲家齐老爷都摇头说没法子合作。
导致他寝食难安,一生做的错事坏事太多,想不起来在哪里出了纰漏,托人打点,花了大半身家,才明了是镇国将军。
虽然高形对外界宣称新夫人因水土不服病逝,但是黄粱梦并不知道代嫁丫环三翻五次地逃走,没有被逮回将军府。
惧怕弄个婢女代嫁之事被抄九族,思虑再三,便想把生意往境空国发展。
他的动作也快得很,携家带口往东依郡来物色地盘,准备在此定居。
何诗在他转过头望向外边的刹那,早已隐入人群,没有身影。
何诗开始纠结。
一边是要治干爹的病,一边是杀害亲爹娘的凶手。
太阳正盛,万里晴空。
虽说是初秋了,但在烈日下赶路只怕会中暑。
何况是一直又饿又渴的何诗。
暗想了一阵,决定花一个时辰去飘香楼看看,他们都底在密谋些什么。
何诗看得明确,心底清楚,这生意人跟生意人进酒楼,无非就是谈生意。
听得谈什么生意,她就要去搞破坏,让那何家老头做不成!
四处观察了一阵,发现酒楼里的伙计是从后巷子里进出,那里肯定是酒楼的厨房重地!
何诗悄悄过去,晃了一刻钟,发现除了偶尔有伙计进出外,小巷子里无一人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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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酒楼后门的围墙,看得见树木郁郁葱葱,厨房后院墙上长着好几棵大梧桐树。
枝繁叶茂,正是藏身的好去处。
一袭灰影,一个轻掠,不动声乐地就上了密不透风的树梢上。
底下有两位三四十岁左右的胖大婶在洗着碗,四五个胖子厨工正在冒着袅袅炊烟的厨房里忙活着,六七个手脚利落的伙计端着盘子,肩上搭着抹布不时地进进出出。
今日,不是做孙悟空就是要做周伯通了!
想起小时候看过的电视剧,一个在寻师的路上窜上房梁偷别人的鞋子,一个嘴馋窜入厨房顶偷别人的烤鸡。
偷者,不问自取也。
何诗暗自嘲笑自己。
今日,真的要做一回小偷么?
想到吃,厨房里飘出的一缕饭菜香让刚才好不容易才压制下去的饥饿开始噌噌噌地向上窜,肚子更是不客气地咕噜了好几下,告诉大脑系统,它饥了,还打鼓了……
“快快快,快点!贵客正在雅间里等着呢!刘三,你快点上菜!”
一个长得肥头肥脑的中年汉子,貌似掌柜的跨进后院就叫开了!
“是,马上就来!”
一个伙计打扮的十七八岁少年,两颊挂着汗珠,伶俐地应着,手脚更是利落地接过菜盘子,随着掌柜的脚步就入前厅。
“这刘三命就是好,专门侍候雅间的有钱大爷,不像咱们大厅里那般辛苦。”
伙计李四低头跟张五低咕,露出了一脸没有掩饰的嫉妒。
“李四,你若机伶得过他,掌柜的也会让你去侍候雅间的大爷们!”
张五轻拍了他一下,不痛不痒地道。
“瞧着,我一定会比他做得好!”
李四冲着张五悄悄地挤了挤眉眼,四处望了望,往一杯水里弄了点粉末。
厨房后院洗碗洗菜的声音,烧火的声音,切菜,炒菜,上菜的声响远远地盖过了这两人的低唔,一举一动没人注意,不料却被武功高强的何诗听在耳里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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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诗正想着该怎么才能光明正大地弄点吃的和混入雅间去呢!
听到二人似乎在计算别人,估计一会那个叫刘三的要倒霉了。
唉,大家都是同事,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