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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真爱能相守-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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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跟我离婚,嗯?”他低声的撂话比怒吼还可怕,邪恶的眼神和阴沈的脸色让人不寒而栗,犹如鬼魅。

“总有……办法的。”她整个人僵住不能动,在他强力的钳制下连呼吸都很困难,遑论是做出强硬的表情。

“尽管试。”他露齿一笑,鼓励她。“但别说我没警告你,任何敢试图帮助你的人,都是自找死路,你若想害人的话不妨试试,赌赌看我有没有这个能耐。”说这话的同时,他舔吻她的下唇,既侮辱她也刺激她,带给她一股深深的战栗。

“你……太卑鄙了。”她试著转过头,不让他的舔吻影响她,却做不到。

“我太卑鄙?”他睨了她一眼,似乎觉得她的话很有意思。“一点也不,比起你们父女来,我简直仁慈得可以上天堂。”

又说她卑鄙,难道他听不懂她的解释?

“为什么,小哑?”他吻住她的嘴唇爱恋地说。“为什么你要背叛我?”即使他很想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亲眼看见她断气为止,但他还是无法加重他的手力看她痛苦,反而亲抚她的背,温柔的将她拉近,抵著她的鼻头轻问。

“我没有背叛你。”她喃喃地回答。“当初我说那些话是为了救你,我真的不知道爹地会那?做。”直到今天她还不敢相信爹地竟会命人将他丢到海里。

“说慌,说慌……”他苦笑,温热的舌尖探入她柔软的口

腔之中,却探不进她善变的心。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为什么你会嫁给‘合?集团’的小开?”那是伤他最深的事。“你知道亲眼目睹你和别人步入礼堂是什么滋味吗?不,你不可能知道。那种感觉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你的血肉,成群的蝴蝶在你的血液中乱舞,让你难过得想大吼却又做不到,因为你在微笑,该死地在微笑!”

她当时的确是带著笑意,因为她不得不。她仍记得紧握住她的手是多么残忍,无声地警告她最好乖乖把戏演完。

这都是当时的恶梦,他怎么可能知道?除非……“当时你在现场?”她苍白了脸不敢置信的问。

“嗯哼。”他自嘲。“很好笑吧,小哑?即使我已经身无分文,仍想办法偷渡回来想带你一起走,根本没想到你可能不屑我这个酒鬼的儿子,还一个劲的一厢情愿。”支起她的下巴他吻得更深,更缠绵,似乎想把过去十一年来的相思吻尽。

“嘲笑我吧,小哑。”他拨开她浓密的头发,埋入她的颈侧。“嘲笑我是这多情的傻瓜,嘲笑我对爱情的无能!”

该死,她的嘴怎么会这么甜?她的皮肤为什么还是一样白皙柔细,丝毫不受岁月的影响?在回国途中,他的心一直怦怦跳个不停,想象著她苍老、皮肤蜡黄的样子,好让他当面嘲笑她的可悲。可是,当她像个清灵的仙子步入陆家大宅,轻声的对著Alex萧做自我介绍时,龚慎梦发现他的心还是一样不争气地猛跳,一样难以呼吸。

她是他的,打从他俩隔著落地窗遥遥相望开始,这缘分即存于天地间。

他?头看著她,热切地盼望她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然而陆映哑呆住了,面对他受伤的眼眸,只能无言。

“我没有说谎。”她松开唇齿颤抖的回道,紧紧掐入他的小手和当初一样热切,只是多了份成熟与沧桑。

“那么你为什么嫁给他,为什么?”要不是他的朋友拦住他,拼命将他往回拖,他恐怕当场就冲入教堂,捉住她问个一清二楚。

“因为我──”

不能说,她不能说!差点把话说出口的陆映哑连忙闭上嘴,难过的看著他,无法给他回答。

龚慎梦等了一会儿,等氧气快用完的时候才发现,他几乎是屏住呼吸等待她的答案。

白痴!他忍不住嘲笑自己。他在期望什么呢?期待她会突然搂住他的脖子说爱他,告诉他:过去那段婚姻对她没有丝毫意义?

“算了!别勉强自己回答了,反正也是扯谎。”他挑眉苦笑,干脆把自己埋入陆映哑敞开的睡衣之中结束话题。

“既然我们之间无法诚实,就让身体代替我们做到语言做不到的事吧。”他?起头来媚笑,手指头开始拨她的衣服。

“慎梦,我──”

“闭嘴,我宁愿你闭嘴。”他脱下她的睡衣嘲弄地说:“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至少它会老实的告诉我你什么时候需要我,不像你的嘴巴老是充满谎言。”

陆映哑被他这番话伤害了,挣扎的想退开。

但龚慎梦不容许她退开,他掐紧她,紧扣住她的腰、她的臀,将她推倒在床褥上,细细地吻她。

“还记得吗,小哑?以前你最爱这样。”他将她的手高高举起,分握于陆映哑额际的两端,轻啮她的耳垂。

“你总是说我的指尖充满魔力,每每教你闪神,忘了自己是谁。”炽热的细吮随著下滑至她的隐密处,停在小裤的上方温热的摩擦。

陆映哑禁不住颤抖,旧日的回忆又重新袭上心头。那时他们正年少,总是舍不得分开。

“别这样……”她沙哑的娇嗔,?这熟悉的悸动喘息不已。

“又在说谎了。”他低笑,俯下身来深深的吻她。“你明明很喜欢我碰你的,尤其以这种方式。”原先厮磨的手掌突然伸展,穿过薄薄的内裤进入她的禁地,富含旋律地穿梭其内,掀起阵阵风波。

陆映哑浑身燥热,口干得说不出话来,连?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噢……”她不由自主的随著他的手指起伏晃动,泉涌的热潮很快便爬满全身,濡湿她的身下。

“热情的小家伙。”他摇摇头,抽出湿润的手指细舔,低下头以舌尖汲取手掌来不及掬捧的甘泉,害她差点尖叫。

她反射性的夹紧他的头,在他更灵活的舌弄中颤动飞舞,倾倒所有私密。

就当她以为自己再承受不住时,戏弄她的舌尖突然转了方向,改由她的私处一路往上,沿著柔软平坦的小腹向她的胸前,在她薄如蝉翼的内衣前停住。

“你真的变了,小哑,变大人了。”他笑著勾住胸罩胸前的扣子,取笑她。

“以前你只会穿少女型的内衣,没想到现在穿的内衣这么性感……就连胸部也涨大了一倍……真神奇。”龚慎梦极有技巧的解开胸罩的扣子,雪白丰满的酥胸倏地释放出来,刚好迎入龚慎梦饥渴的口中。

他双手捧住她的胸轻啮著,以缓慢、磨人的速度戏挑她的乳尖,使它们又胀又挺,发热发红。

陆映哑的全身都痛,胸部痛,胯下更痛。她试著合拢分开的双腿,未料带给她欣喜的手指又回到她的体内,强迫她把腿张得更开。

“别急,小家伙,我就来。”他轻佻地笑了笑,将她的双腿高高地举起架在两边的肩膀,恣意的折磨她。

她浑身似火烧地看著他脱下身上的衣物,感觉好像看见一只优雅的黑豹,好整以暇的吞食它的猎物──她。

“感觉舒服点了吗?”他邪邪的问,再次以他的舌尖舔吻她身体的最深处,引发她最强烈的悸动。

“是的……是的。”她已经失去知觉,只记得喘息,全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要我吗,小哑?”他放下她的腿,改环住他的腰,让巨大的坚挺抵近。

“我要。”她好想抱住他,可是他不让她有回馈的机会,只是一直以他的灼热戏弄她,逼得她快发狂。

“告诉我,除了我之外,你还有什么感觉?”他稍稍降下身子环紧她的腰,以免她过于火热的跑掉位置。

她有什么感觉?她的脑子都不能思考了,还能有什么感觉?

“热……烫……还有……爱……”她不假思索的回答,两只手臂一伸,硬是将龚慎梦的头给勾下来,疯狂的吻他。

龚慎梦也疯狂的吻她,?起她的臀猛力的进入。过去他们两个做爱时就如狂风暴雨,每每纠缠至天明,今天也不例外。

他刚才是否曾在她的嘴中听到……爱这个字?也许她只是说谎,也许只是无意义的呢喃,但在他心中却弥足珍贵,有如黄金宝石那般璀璨耀眼,堆积闪亮在他心头,直到永远。

他用力的冲刺,身下的人儿亦尽力攀住他的肩头,配合他的韵律。他让她忘了对婚姻的恐惧,心里生理只充满他一个人。

她拚命抓紧他的背,过度用力到几乎在他的背上留下痕?。

她夹紧长腿扣住他奋力的臀,随著一路攀升再攀升,终至情欲的殿堂。

“啊──”

在达到天堂要面端的当时,她昏了过去,朦胧中似乎看见一个天使在对她微笑。那个天使是男的,而且拥有一对龚慎梦一模一样的眼睛。

※※※他的心情很坏。

龚慎梦郁郁寡欢的拿起酒杯,仰头喝尽酒杯内的白兰地,再重重的放下。

“怎么了,新郎官?”坐在他对面的关以升挑高眉头,不解地看著他。

“我还以为你今天应该觉得通体舒畅才对,毕竟昨天你才度过了一个刺激的新婚夜,你可别告诉我,你眼底的红丝是因为打了一夜麻将的缘故。”温存了一整夜还差不多。

“当然不是。”龚慎梦送给关以升一个白眼,骄傲地说。

“我可以跟你保证我眼底的红丝绝对和麻将扯不上边。”他们一直做爱到天亮才入睡,不累也难。

“我想也是。”关以升尽量忍住笑意,礼貌的询问:“嫂子呢?怎么不见她出来打个招呼?”

老实说他一直很好奇陆映哑长得什么模样,才会让俊美又相当有女人缘的龚慎梦念念不忘。

“还在睡觉,昨天她太累了。”说完,他又白了关以升一眼,警告他别多管闲事。

“我懂了。”关以升干咳。“既然如此,你干嘛一副肝火上升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欲求不满哩。”暴躁得像狮子。

“我倒宁愿欲求不满,也好过现在这种情形。”龚慎梦咕哝地抱怨道,脸上的矛盾显露无遗。

“怎么说?”关以升多少猜出七八分。

“没什么,只是想不开。”龚慎梦自嘲,不想说太多。

“是不是突然发现,自己对她的恨没有想象中来得深,反倒是爱还浓些?”关以升一语点破龚慎梦的心结,说得他眉毛都皱了起来。

“别胡说。”显然好友敏锐的观察力令龚慎梦相当不悦。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有数,我懒得再跟你争。但我一定得提醒你,生命是短暂的,你不可能永远都在寻找一个人。一旦找到,就该及时握在手心,千万别因为前尘过往而斩断未来的路,只会得不偿失而已。”关以升语重心长的劝道,不希望龚慎梦步入他的后尘。

龚慎梦不发一语,他是找到了他心目中的珍珠,可是珍珠上却覆盖了他的血、他的恨,使他在爱与不爱的痛苦边缘徘徊,因而失去方向。

“爱恨本是一体两面,任何一面太过锋利都会伤了自己。

我明白你受伤了;被情所伤,可是也许对方也一样伤得体无完肤,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关以升相信事情绝不如表面,就怕他的朋友个性太极端,无法听进他的建言。

龚慎梦无法回话,甚至连关以升已经走了都不知道,就在他背对著关以升悄然不发一语时,关以升决定离开,不再打扰他的冥思。

忘掉仇恨,只记得快乐听起来很简单,可是又有谁能够真正忽略痛苦,尤其当你在生死边缘挣扎,对方却披著婚纱幸福微笑的时候?

他不知道,或许他一直惦念的女人能给他答案。

悄悄踏进昨夜共处的房间,映入龚慎梦眼帘的景象让他忘了呼吸,更忘了逼问她的事。

他的妻子俯卧在床铺上,睡衣卷至腰部上方,露出圆嫩细致高耸的粉臀,两脚微微张开,两只手垫在头部下方,平衡的呼吸代表她睡得很熟。

他的体内立即燃起一股熟悉的骚动,催促著他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他褪去衣物,眼睛离不开她片刻,裸著下身的陆映哑就像流落至人间的海妖,吸引他渴望的视线。

他覆了上去,沉重的躯体几乎将她压扁,但他不管,仍旧紧紧靠在她身上,与她的背部线条相融合。

“小哑……”他嘶哑的轻咬她的耳垂,试著弄醒她,可是她还在睡。

他低声诅咒,将碍事的睡衣卷得更高,直至方便他碰触她的乳房为止。

“别睡了,小哑,快醒来。”他的手钻至她身上捧起两粒丰满的玉乳搓揉,以掌心细她的蓓蕾,可她就是不醒。

“小懒虫,你要睡到什么时候?”他呻吟,沉重的欲望嚷嚷著需要解脱,硬生生地抵在她的臀上,进退不得。

“小哑……”他不想弄痛她,只得更加努力叫醒她,?高她的臀部找到她甘泉涌处,以十指冉醒她的知觉。

“噢……”在睡梦中的陆映哑非常合作的张开腿,欢迎他的探入。好痒哦!她咯咯笑,注意到她的胸部似乎也跳动的不安分的韵律,从下半身一直往前,逼得她不得不挺起身来。

好热、好热哟!虽然她还没有完全醒来,但已经觉得浑身都在发烧,尤其下身更是滚烫,某种液体流满全身……突然间,她被一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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