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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大王真潇洒-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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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怕她一到晚上就凶性大发,磨刀想砍人。

没料想到她今日竟然会遇上这么温柔好心的客倌,她不是在作梦吧?

“我……对呀,是在担心你的危险。”她的反应怎么很高兴的样子?好像真的一点也不怕男人。实秋脑子里的阴谋论开始不断发酵,再加上方才那位吓疯了的仁兄说词,他突然觉得这问野店包子铺实在是内幕重重。

“你真是个好人。”她感动得乱七八糟。

“你真的不介意我一个大男人来投宿?“他越想越可疑。

“不——介——意。”她的笑都快咧到耳边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他迟疑道。

“别客气,千万别客气。”珊娘难得好脾气。

若是被一干熟客瞧见了,只怕会连眼珠子都惊掉了满地滚。

“那……”实秋指指她手上的食物,“我可以吃包子了吗?”

“当然、当然。”她殷勤的为他搁碗布筷,“要不要来碟姜蒜醋?是孙家秘方喔,保证配包子吃够味极了。”

“就劳烦你了。”正中他下怀。

趁她愉快地哼着小曲转身进厨房的当儿,他眸光锐利地盯向那三颗白白胖胖的包子,伸出修长的手谨慎得像在对付四川唐门的致命毒物“叉硝包”一样,轻轻拈起包子,然后微一运劲用内力震开包子皮。

开口笑的包子露出肚皮来见人,里头微红又滑腻的肉馅香味登时扑鼻而来。

实秋的额头微微沁出一颗冷汗,严肃紧绷如临大敌地瞪着包子馅,先是观察了一下,然后再冒险地凑近鼻下闻一闻那越发勾人唾液泛滥的香气。

这肉馅不像是用猪牛羊的肉做的,红得很可疑,而且这股子香味香到没道理可言,他想不出究竟是何种兽肉所有,难道……真是人肉吗?!

实秋暗暗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将露了馅的包子再放回盘子里,神情严峻至极。

看来他得在投宿的这几天好好追查此事,看看她究竟是在哪儿做下这种骇人听闻的勾当。

“客倌,来!“珊娘笑咪咪地将一碟姜蒜醋放在他面前,“不知你要投宿几天啊?”

“十天半个月吧。”他镇定地回以微笑。

“只有十天半个月吗?有没有考虑久一点呢?“她性子坦率,一点也不拐弯抹角地问:“比如……留下来不走了?我们这儿虽然是乡下地方,可是要住惯了你就会知道,这儿风景很不错的,住起来也挺舒服的。”

留下来不走了?这是要他永远在这儿走不了?那不就是要他把这条命给搁在这儿吗?

实秋脸色有些发白。

真是太痛心了,没料想到她看起来这样天真娇俏,居然真是个开黑店的!

“呃,世事难料。”他勉强一笑。

说得也是,虽然这位客倌看来就是个天下无双一等一的大好人,但现在就要人家在这儿落脚归籍也太唐突了点。珊娘暗笑自己的热心过度。

“你吃包子吧。”她嫣然道。

“噢,好。”实秋盯着那三枚越看越令人怀疑的雪白包子,一点都没有动手的意思。

“怎么了?包子不合你的胃口吗?可是我做的包子很好吃的,你尝尝看呀!”她有些迷惑。

实秋清了清喉咙,“实不相瞒,我还不饿。”

“这样啊,那我先带你去楼上房间……”

“男女授受不亲——”怎么,要动手了吗?

“噗!“看着他一脸受惊样,珊娘不禁失声笑了起来,声若银铃。“呵呵呵,我只是要带你去看房间,又不是打算吃了你,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他真是个善良的老实人,珊娘当下决定自己一定要对他好一点。

但是她打趣的话却让精神已处在极度警戒状态的实秋一点都笑不出来。

天知道她会几时决定动手吃了他?

看来他得速战速决,否则长久处在这样紧绷的状态下,别说是要替天行道了,早晚会紧张到不能人道。

第二章

当天晚上,饿得头晕眼花的实秋还是面上一点也不露声色,礼貌地将包子和酸辣汤借口说要端上楼慢慢吃,然后回到有点小却窗明几净的房间里,拚命揉着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的肚子。

“要命了,古人曰一文钱逼死英雄好汉,我君实秋今日却是腰缠十万贯还面临饿死危机,还真真应验了那句话——金钱买不到快乐啊!“他饿到肚肠都快抽筋了。

摆在桌上的包子是那样地香,他仿佛可以想见一咬下去触口弹牙的面皮和迸散而出的鲜甜美味肉汁……

不行!他不能饿到丧失理性,泯灭人性。

他拚命运功做吐纳,勉强将饥火压抑住,再等了约莫一炷香的辰光,便悄悄地推开窗子,身手灵巧若鹰地咻然飞了出去。

屋后的厨房是他探查的首要之地,在那儿必定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暗夜静悄悄,四处寂然无声,更显得自厨房后头传来的磨刀声分外黥耳,饶是实秋艺高人胆大,仍旧忍不住有些心里发毛。

他迅速跃至厨房后的窗边,眯起锐利的双眸紧紧凝视着屋里的状况。

透过窗棂望进去,但见那个娇小丰润的身子蹲坐在地上,弯着腰正在磨一把亮晃晃的菜刀。

一旁灶上大锅水在滚沸,蒸腾地冒出团团白烟。

她烧水做什么?难不成要先烫皮拔毛吗?

可他怎么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用尽各种可能的姿势挤眉弄眼想看清楚厨房里拿来做馅料的“东西”,却只看到大张木桌子上的面团和几把萝卜、白菜……等等!那用竹箩筐盖着的是什么东西?好像还在微微颤动。

“这个大小不像猪也下像羊……”一个想法闪过脑海,他脸色顿时大变,“难这是奶娃娃?!”

该死!他越看越像,也越想越心惊,当下再也沉不住气地扬掌震开木窗飞了进去。

“拿开你的刀!“他沉声大喝,身形闪电般挡在竹箩筐前。

“咦?客倌,你在这儿干什么?”珊娘愕然抬起头,小脸一片茫然和惊异。“你干嘛跳窗进来,还弄坏了我的窗子……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上楼睡了吗?“

“哼!我不这么说,你会安心进厨房做你的黑心勾当吗?”他冷笑道,凌厉的眸光怒视着她。

真是卿本佳人,奈何作贼呀,没想到像她这样状似贤淑勤快又爽朗大方的姑娘,竟然背地里是个剁人肉做馅的凶手!

“黑……黑心什么?”她傻眼了。

“事到如今你还想隐瞒?“他痛心疾首地道:“你一个好好的姑娘家怎么会沦落到这等地步,就算没有读圣贤书,起码也该知道做人的道理。”

“我沦落到什么地步了?”珊娘从原本的惊讶到茫然到有些冒火了,脸色一沉,“你倒是说说看哪!“

三更半夜不睡觉还砸破她的窗子又教训了一大篇,到底是谁比较不知道做人的道理?

“你还执迷不悟?姑娘,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现在悔改我还可以考虑给你一条生路走,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要将你扭送官府了。”他有一丝不忍地凝视着她雪白莹润的脸蛋,心底感慨万千极了。

她气得柳眉倒竖,心里原本对他的良好印象全乒乒乓乓地砸了锅。

“好呀,你说说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啦?”她也火了,索性站起来把菜刀往腰边一系,双手擦腰站成三七步,目光狠狠地瞪着他,“什么放下屠刀,你以为我杀猪的啊?还有什么生路死路的,你才是走错路了吧,最近的疯人馆在五十里外,你现在上路还不迟!“

“你——”实秋感觉到身后的竹箩筐微微动了一下,再顾不得向她晓以大义,迳自一把掀开竹箩筐想救下那名无辜可怜的奶娃娃。“证据就在这里,你还想抵赖……呃?”

“怎样?“她阴恻恻地瞪着他。

他登时傻住了,手里拎着竹箩筐,愣愣地望着一只羽毛丰美微微挣扎的大雁,—句话也说不出来。

“拿雁肉来做包子馅不犯法吧?”她咬牙切齿的问道,总算自他怪异奇突的举动中会过意来。

哼!还以为他跟那些人不一样,没想到全是一个德行!

“大雁?可是我以为是……”实秋好半天终于挤出了一丝声音来,英俊脸庞满是尴尬。

“人肉吗?“珊娘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抢过他手上的竹箩筐,不爽地道:“拜你所赐,我现在还真想试试做人肉包子的感觉,怎样?要不要先认捐一块肉出来看看?”

实秋偷偷吞了口口水,背脊阵阵发凉。

“那个……”他讪然又满是歉意地陪笑脸。“都是误会、误会,呵呵呵。”

她危险地眯起了双眼,不怀好意地道:“嗯哼,误会是吧?“

“对不起,我真的是无心的,一切都是天大的误会。”他边说边不自觉的往后退。

可是才后退了一步后腰就抵到了桌沿,害他退无可退。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算了吗?如果天下任何事都可以用讲的解决,那还要官差做什么?”珊娘步步进逼,手指重重地戳着他结实的胸膛。“何况饭可以乱吃,话可以乱讲的吗?“

哎哟!痛死了,他的胸膛是铁打的吗?

“对不起。”他真心诚意地道歉。

他到底是哪根筋有毛病还是鬼迷了心窍?怎么可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误将人家姑娘当贼看呢?这下可好了,闯祸了吧!

“我不管,你住我的店吃我的粮还冤枉我,这笔帐怎么算哪?”她冷笑,一时气愤难消,想也不想地再挑他最柔软脆弱的地方用力戳下去。

“噢!“他惊异地捂着敏感的小腹,睁大双眼,“你、你做什么?”

要命了,他肚子上的肌肉怎么也是硬成一块块的?

珊娘怒视他,“配合一点行不行?干什么把肚子的肉绷得那么紧?你瞧不起我啊?“

“对不起。”他真是满心无辜又无奈,

可是她靠得他这么近,近到他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某种不知名的香气……实秋忽然傻气地笑了起来,又连忙收摄心神。

奇了,他在笑什么?

“讲一句别的来听听,例如给我个精神名誉受损赔偿之类的云云。”她不甘心地道。

“我愿意用最大的诚意来赔偿,你说,多少钱才行?”他松了一口气,如果是钱就好解决了。

“当我没见过钱?有钱了不起啊?“她一扬俊秀的小下巴,滚圆灿烂如星的眼儿白了他一眼,“我不要钱。”

“那……你想要什么?”他突然有点心慌发毛起来。

难道是要他健健康康的肉体吗?

而且她身上的香气不断扰人心神,闻久了还有点发晕,但是又舍不得不嗅闻这清甜娇媚的奇香。

“给我当半个月的伙计差使,做牛做马到让本姑娘感觉得到你道歉的诚意。”珊娘没发觉他有些晕然又注意力不集中的异状,精明奸诈地一笑,“成不成?“

“成……”实秋才刚答应完就整个人无力地往前倾倒。

“哎呀!”珊娘出于直觉反应地扶住他,却险些被他沉重的身子压扁,“喂?喂喂?你不要装死啊!我话还没说完耶!“

可是他是真的晕得不省人事,结实的身子越歪越倒,也压得她哇哇惨叫,却只能死命撑住他。

“搞什么?以为用昏倒这一招就能博取同情吗?当我孙珊娘好欺负啊!”她嘀嘀咕咕的抱怨,累得手酸腿软还是只能死命地扶着他离开厨房,踉踉跄跄地将他拖上二楼房间。

等到她终于将沉重的他搬到床铺上后,整个人累瘫了地坐在地上气喘如牛,钗摇发乱、汗流浃背得跟个疯婆子没两样。

“都是你害的!“她边喘边忍不住握拳狠狠捶了他两记。“长这么大,我还没牺牲到得抱男人上床呢,真真累死我了,呼呼……”

她真是剁馅剁到眼睛都花了,怎么会误将他认做是天下无双的太好人?他根本就是个天下第一的胡涂蛋才是!

珊娘除了气愤外,心里还有些酸酸的。难道一个年轻姑娘家独自开店就这么不堪吗?他们非得在她头上安个罪名不可?

最教她伤心的是,怎么连这个气质非凡的男人也是这么看她的?

“我长得真有那么妖媚恐怖吗?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乐意杀人为生了?”她抱膝坐在地板上,目不转睛地望着床上实秋昏迷却依然俊朗迷人的脸庞,内心好不感慨。

话说回来,他真的长得好英挺,自然而然流转在他眼角眉问的潇洒和那颀长强壮的身材,想必是极受姑娘们的倾慕和欢迎,被这样的人保护着、宠爱着,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她痴痴地看着他出神了。

天乍亮,珊娘就起床做包子、熬酸辣汤,虽然理智不断告诫自己有骨气一点,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他昨天恶劣伤人的行为。

但想是这样想,她的心还是自有意识,莫名其妙软得一场胡涂,自动想起了他俊朗无害的笑容和一副侠义慷慨激昂的神情。

老实说,他也是想要惩奸除恶,只不过是搞错了对象,而且她后来才想起来,他会晕过去是因为无意中离她太近——

是她自己靠上去的吧?

所以才闻到了她用来防狼的孙家秘方“一笑含香软筋散”,因而迷昏过去的。

说起这“一笑含香软筋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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