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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庶女的生存法则-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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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情也是庶女,知道庶女过得不易,尤其这李丽的生母爬上老王爷的床不甚光彩,就算怀了孕也没改变多少际遇,反而生下李丽后就被送进庄子里去。

老王爷也暗恨李丽的母亲坏事,对李丽并没什么感情。一个不受父亲待见的姑娘,就算嫡母对她还算不错,但想来也觉不是滋味。

如情温和地把李丽扶了起来,赏了个厚厚的荷包,“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妹妹也别与我见外。”

李丽神色一喜,又怯怯地望了老王爷一眼,见王爷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又落寞地低下头去。

如情暗叹一声,虽然可怜她,可她不是圣母,至多日后对她好些,至于他们父女之间的事可就管不着了。

接下来便是老王爷的几位姨娘,当前一位梅姨娘,老王爷通房抬的妾室。这梅姨娘年纪有些大,如情猜不出年纪,神色枯萎,虽化了浓浓的妆却也老态毕显,想必已失宠了。

按规矩,李骁是嫡子,又是继承爵位的王爷,父亲的姨娘也只能算是半个奴才,如情也没必要向她们施礼,反倒是这些姨娘却要向如情上缴礼物。

凤姨娘给了一枚绞金银丝的翡翠镯子,嘴里局促地道:“只是些薄礼,王妃可别嫌弃。”

如情瞧着她满脸的皱纹及局促不安的神情,笑道:“姨娘一片心意,如何能嫌弃?”

梅姨娘见如情神色温和,丝毫没有嫌弃之意,这才放下心来。

接下来是凤姨娘,也就是庆安公主的生母,老王爷的侧妃,可至于为什么只能叫一声姨娘,则又有另一番故事了。

庆安公主也是美人胚子,这凤姨娘也差不到哪儿去,只是岁月不饶人,唇角眼角都长了好些皱纹,就算厚重的妆,却也遮不住,有其女必有其母,庆安公主都是那般骄傲刁蛮,这凤姨娘也不枉多让,阴阳怪气地道:“不管我身份再如何的卑贱,可总是府里的老人了,在老王爷身边熬了大半辈子了,也有几分薄面吧,怎么这骁儿媳妇却这么不经事?听闻方家诗书传家,居然连这些礼节都给忘了?在长辈面前连杯茶都不敬一口。”

如情转头望向靖太王妃,靖太王妃皱眉,冷冷斥道:“我的嫡媳妇,堂堂王府的王妃,又岂是你这样的奴才可以置喙的?还不给我闭上你的臭嘴。再敢胡言乱语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巴。”

凤姨娘脖子一缩,忿忿地道:“纵然再是身份低贱,可凤娘总归是先皇亲自赐给王爷的侧妃。又侍候王爷大半辈子,也是有生养的,怎么在太妃眼里,却连个奴才都不如?”

靖太王妃不屑地道:“你原先是先皇宫里的奴才,如今又成了我王府的奴才,难道我还说假了?”

凤姨娘滞住,又可怜兮兮地望了靖老王爷,“老王爷,凤娘再是不堪,可总归替您生儿育女呀,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来,倩儿也争气,拜在皇太后膝下收作义女,可也没给您丢脸呀。”

靖老王爷不耐地望着她,目光中也有厌恶,“侍候我的奴才可多了去,难不成,就你一人体面了?给我退到一边去。再胡言乱语,当心我送你去庄子里。”

凤姨娘面色不忿,却也不敢再造次,忿忿地退到一边去。然后又凶猛地瞪了如情。

如情直接无视,另一位玫姨娘略施了薄礼,这玫姨娘也有些年纪,但又比前两位姨娘年轻些许,这玫姨娘看着倒还温婉,对如情和颜悦色地笑了笑,给了一个厚厚的荷包,轻声细语道:“王妃生得可真好,却是老王爷和太妃的福气。”

如情红着脸道“玫姨娘过奖,如情粗俗不堪呢。”

最后一位雅姨娘,挺年轻的,与如情大不了几岁,听说是当今皇帝赠的,生得确实不错,一身的妩媚劲儿,但却神情幽怨,脸色憔悴,如情朝她施礼时,连忙起身,连称不敢。最后也给了如情一个荷包作数。

总算施完礼后,靖太王妃让姨娘们下去,对如情道:“好了,待用过早膳,还得进宫去见面太皇太后,到时候可撑着点。”

*

饭厅设在厅堂的左侧,厅子里光线极好,日光也最充足,外头腊梅绽放,窗台上又摆放着好些珍贵的人工盆景,一室青绿,映得饭厅格外雅致别意。

乌檀木掐象牙边的大圆桌上,已摆满了各色精致餐点,老王爷,靖太王妃,分别落座,如情,大夫人兰氏,三夫人陈氏分别立于一旁,拿箸布菜,端茶倒水,好一番忙碌。

靖太王妃安然享受三个媳妇的侍候,倒是李骁略有不忍,数度瞧了如情,想开口却又顾忌着什么,只胡乱吃了几口,便不大吃了。

靖太王妃瞧着李骁,嘴巴一撇,却也未说什么,略略打量如情,见她恭敬立于身侧,布菜端茶极有章法,动作不算俐落,却也极尽小心,毫无生硬之状,似是轻车就熟。厚重繁复的衣袖并不适合侍候长辈用膳,但她却小心不让袖缘沾到油污,不由侧头与靖老王爷道:“到底书香门弟出来的,初次为人媳妇,便能做得这般好。”顿了下,又道:“可倩儿自小饱读诗书,在宁国公府却连这起码的份内事都做不好。王爷,我这个嫡母可是失责呀。”

靖老王爷神色沉了下来,望着低眉顺目又恭敬服侍并且动作谨慎的如情,也跟着不悦道:“不关你的事,倩儿是被我宠坏了。”忽然又想到什么,四处张望了下,“盈儿呢?如此重要的日子,怎么不见了她?”

靖太王妃笑道:“这孩子打小便爱睡懒觉,昨晚她可闹疯了,这会子估计还睡得香呢。想着她在娘家时日也不多了,便由着她再多享几日福吧。”

如情听了,却在心里撇唇,再是善解人意的靖太王妃,也无法不落入俗套,心疼自己的女儿日后嫁入婆家低眉顺目,却心安理得享受着自己的侍候,唉,话说,她肚子也好饿呀,这要什么时候才能吃到饭呀。

靖太王妃吃得差不多了,这才对如情道:“生受你了,大清早的也没个休息,都坐下来一道用饭吧。”

兰氏陈氏纷纷表示侍候婆母天经地义,又望了如情,想看如情如何说话。

如情望满桌子的菜,笑道:“这哪行呢?侍候公婆本就天经地义。待侍候了母亲用了膳,媳妇再吃也不迟的。”

靖太王妃笑道:“果真是懂规矩的孩子。坐下一道吃了吧,咱家可没那么多规矩。”

如情还迟疑着,靖老王爷也开了口,“你母妃说得是,老大老三平时也没住到府里,大家见上一面也不容易,好不容易你进了门,大家一同用膳便好。”

如情总算得以解放,坐到李骁身旁,斯文地拿起了碗筷。

初次与公婆妯娌同桌吃饭,如情再饿也不敢尽兴,只吃了五分饱便放下筷子。

靖太王妃见如情吃相斯文,持箸有方,关照有度,咀嚼留情,尤其在一道吃饭时,还用公筷替他人布菜,这般行止,若不是天长日久的积累,估计也做不到从容行云流水了。

兰氏暗自观察,也赞叹着,“果真是诗书传家的,这般懂规矩。”

而陈氏则心道:“想不到区区一个庶出的居然也有如此能耐。”当下收起了轻视之心,仔细瞧着如情吃饭的动作。却越瞧越自卑,再也不敢胡乱动筷了。

如情吃的并不快,却也不慢,细爵慢咽,极是雅致,动作也无花哨夸张,但却自有股令人沉折的风华,看着极舒服,如山水画般,似雅致入了骨。

靖太王妃也注意到了,对如情的些许成见总算抛开,她侧头对李骁道:“昨晚听闻你屋子里的怜香有了身孕,可有此事?”

如情夹菜的动作顿了下,很快又恢复自然。但一双耳朵却是极为机敏地听李骁,看他如何说。

李骁脸色沉了下来,“明明都让汤药上的婆子湍了净身汤去的。”

靖太王妃道:“目前不是追究汤药的责任的时候,我只问你,主母才过门妾室就有了身子,还在大婚当日指使底下人闯洞房阻止新人行周公之礼,这样不知规矩为何物的妾室,我还是头一次遇上。”

如情感激地望着靖太王妃,她这是在替她说话么?

李骁也是恼怒异常的,尤其昨晚把替怜香看诊的太医一番严厉逼供,那太医已向他吐了不少实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如今又让母亲一通指责,也觉得香姨娘不可久留,于是道:“怜香一直安份守已,想不到在紧要时刻却敢如此张狂行事。母妃,此人已不可再留。”

靖太王妃望向如情,缓缓一笑,“你都已娶了媳妇,又是你自己房里的事,你不问你媳妇,问我做甚?”

众人目光望向如情,兰氏心中带着怜悯,陈氏则幸灾乐祸着。

李骁望了如情,淡道:“如情才进门,就让她碰上这般糟心事儿。香姨娘更不可饶恕,若不略施薄惩,其他姨娘也有样学样,那可不得了。”

靖太王妃略有意外,又问如情,“你的意思呢?”

李骁皱眉,“娘,这事儿与如情无关。一切都是儿子的错,香姨娘肚子里的孩子。留不得。”

陈氏娇声道:“涉及内宅阴私,二伯你一个大男人插什么手?这事儿呀,横竖有二嫂子处理呢。”然后笑眯眯地望着如情,“二嫂,香姨娘之事,你要如何处置呢?”

李骁也不瞧她,只是瞟向李骑。

李骑狠狠瞪了陈氏一眼,“兄嫂屋子里的事,你一个妯娌插什么嘴?传扬出去,还道是我李某人的媳妇没教养。”

陈氏滞住,脸色难看至极。

如情深吸口气,香姨娘之事,可大可小,可若是处置得不妥,她日后在王府就会处于被动。

望了陈氏一眼,如情静地道:“香姨娘虽张狂了些,可肚子里已经有了王爷的骨肉是事实。若是按规矩行事,香姨娘只有落胎一条路。可总归是一条性命,又是王爷的骨肉,媳妇觉得,还是劳烦母亲或王爷自行处置就好。”

靖太王妃眸光一闪,意外地望了如情一眼,稳稳地笑道:“你这孩子,算盘打的倒是精。”

如情脸红了红,低下头去,小声道:“媳妇才刚进得门,如何敢擅自处理王爷的妾室?”

“那,你觉得,香姨娘这孩子,是该生下来,还是该打掉?”

陈氏又忍不住道:“哎呀二嫂,你如今已进了门,可有处置妾室的权利,香姨娘这事儿,确实该由你处置的。”

如情暗骂这婆婆成了精了,及陈氏的不怀好意,但嘴里却道:“香姨娘是媳妇进门之前便纳进门的,是罚是赏,应该是母妃或王爷说了算的,媳妇哪能簪越。”目前她重要的是明哲保身。香姨娘的事,可以处置,也可以不处置,端要看李骁的态度了。

靖老王爷深深隆起了眉,似有不悦。李骁则深深望着如情,眉宇间似有不安。

兰氏也略有意外,望了靖老王爷的神色,连忙扯了如情的袖子,轻斥:“弟妹,这香姨娘再是如何的不好,可总归有了二弟的骨肉,弟妹还是看在二弟子嗣的份上,好生安置才是。”

陈氏也跟着笑道:“大嫂说得对,二嫂呀,香姨娘再如何的不是,可总归肚子里怀着的是二伯的骨肉,弟妹身为主母,哪能袖手旁观呢?”

兰氏嘴巴张了张,却不知该如何说了。倒是李骑皱起了眉头,怒斥了她一声,“二哥房里事,你再插嘴,看我不休了你。”

蓦地,“碰”的一声,靖老王爷怒拍桌子,对如情沉声喝道:“香姨娘虽可恨,可孩子何辜?开口规矩,闭嘴安宁,我看你本就是善妒不容人。”

众人吓了一跳,连忙称“父王息怒,弟妹年轻面浅,哪能处置这些事儿。”

如情咬唇,她就知道,这样处置确实会受到病诟遣责,但她并无畏惧,而是起身,跪到桌前,坦然迎视老王爷指责的眼神,“父王请息怒,请听儿媳一言。”她深吸口气,语气凛然,“父王长年征战在外,杀伐果断,勇毅果决,难能可贵还能有着怜惜弱小之心,儿媳深感佩服。可儿媳纵然不懂事……”说到这里,如情顿了下,又加重了语气,“先前我与向家毁婚,个中原由,想必父王母妃也是知之甚详吧?”

靖太王妃及兰氏陈氏略有意外,通常女方被毁婚都是极落脸面之事,怎么如情反而还主动提出来?

靖老王爷原本就不喜舅兄的优柔寡断处处受老婆节制的作风,如今听得如情这么一说,哼了声,等着如情的下文。

李骁也侧目,如情与表弟的婚事,虽然他并未参其中,但每每想到仍是如哽在喉,极不痛快。

如情倔着下巴,木着脸,缓缓道:“当年,媳妇与向家的婚事,母妃是知之甚详的。试问母妃,在那种情况下,我是该答应童姑娘进门,还是该拒绝?”

靖太王妃被问住了。

如情咬着唇,眸光闪动着泪花,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只是转头与靖老王爷道:“我若是拒绝表姑娘进门,便是我善妒不容人。我若是接纳,那便是软弱可欺,丢我方府一门的颜面。父王,香姨娘之事,您要媳妇如何处置?”香姨娘之事,与向家逼婚,也有着相似之处,同样是生米煮成了熟饭,同样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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