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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庶女的生存法则-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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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过如情很奇怪,李骁已经娶了她了,难不成她还不死心?

李骁这厮平时候挺精明的一个人,可这时候也粗神经,哪会明白如情内心里的煎熬,只是说:“估计是杨姑娘身上的香水味太浓了,把盟哥儿给薰着了。那你可得好生约束下人,千万别在屋子里薰太浓的香味。”

如情:“……”

李骁又道:“明天便是二十八了,府里人要弄顿席筵,估计还有你的忙,早些睡吧。”

如情那个怒,现在才良心发现,是否太晚了点?

可是,如情始终觉得似乎还有个疑问没有问出来,可又一时给想不起来,直到夜深人静,身边的男人开始细微的打起鼾来,陡然想到了一直深藏在脑海里的疑问,猛地推了推身边睡死的男人,“母妃管束下人还是很有一套,可我大婚那日为何还会有那么多糟心事?”

李骁陡然被推醒,咕哝一声,而如情却刨根问底的,并气势汹汹地揪他的脸,“你说呀,你说呀,要是不说,今晚就别想睡觉。”这家伙太恶劣了,她的小宇宙爆发了。

李骁瞌睡被吵,不耐烦起来,有些愠怒,一个翻身,顺便把她给压到身底下语气,模糊不清的,“说什么呀?”

“……妙音,明明王府规矩森严,为何还会有下人给我脸子?”若是暗地里也还罢了,可问题是,居然是明张目胆,还有恃无恐呀。

李骁打了个哈欠,“还能有什么?就是妒忌你呗!”妙音确实胆大包天了,不过,还真没人指使她的,她只是太过高估自己而已。当然,确实有人从中作梗拿她当枪使。

如此恶劣的话居然毫不脸红地说出来,如情气得惨了,又揪又掐他的胸膛,李骁捉着她的手,怒道:“半夜三更的,还要不要睡觉?不睡也可以,咱们大可做点别的事。”

如情本就属窝里横的,(也只有被窝里横一下了)却也是怕硬欺软的,见李骁真生了气,哪里还敢放肆,尽管心里不满,却也不得不闭上嘴巴,一边坐起身,拿了肚兜,中衣穿上,一边在心里骂上无数回,这个强盗,坏蛋中的坏蛋……

李骁正待闭眼进入梦乡,忽然只觉身子一凉,原来他的小妻子使气把被子全裹去了,一个人和着被子钻到床角里去,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大手一捞,把小妻子连人带被地揽到怀里,刚开始还挣扎得厉害,不过最终还是敌不过他的力气,如情重新被搂到他怀里,忍不住咕哝道:“大坏蛋。恶霸,强盗。”

李骁莞尔,捏了她的敏感的地方,惹得她身子一缩,“乖,睡吧。妙音反正已被赶出府去了。再来,挑唆之人也被你拿捏住了。就不要再介怀了。”

如情豁地抬头,“你的意思是……可,原侧妃有这个本事么?”那么笨的一个人,用那么蠢的法子就想拴住男人,实在有够笨的。

李骁眉毛微掀,嘴巴张了张,最终什么都未说,只是把如情搂得更紧,“再不睡,当心明天起不来。”新婚也才十来天时日,他已经能列数这丫头的一切坏毛病,其中一项便是爱睡,嗜睡,也贪睡。若是没有睡醒,不但有起床气,还会给他脸色瞧。

……大年二十八,王府给下人放一天假,除了值勤的外,全到前院吃了饱饱一顿席筵,再发放些年货,算是提前给下人们过了节。而大年二十九,打扫庭除,收拾供器,准备祭奠祖宗和诸神灵。

太妃亲自主持拜灶神,接财神,送家堂,等一通祭拜,杀鸡宰羊祭送人、神、鬼,所有人都忙得脚不点地。紧接着,贴对联,换门神,挂牌,新油桃符。

而从大门、仪门、大厅、暖阁、内厅、内三门、并内塞门,直到正堂,都在两边阶下张挂着清一色的朱红大红灯笼,里头放置着高照灯。上上下下一通忙碌,如情更是累得脚板翻,虽不需自已动手,但一天到晚用脑过度,甚至连闺阁时的午睡福利也给取消了,再一次哀声叹气:谁说王妃穿金戴银,吃香喝辣来着?这些天她一不出门,二不走亲戚访友,全梳着松松的纂儿,珠叉首饰也只是绾着简单的簪子及插枚髻花,抹额也从华丽繁复的宝石变成一枚细细的金纹链垂着颗细细的南珠,看着极其极其简洁,也方便好做事。

总算到了下午,忙里偷闲,原本想小息一会儿养精蓄锐一番,可才上了床,玉琴顶着张黑锅一般的脸进来,轻轻叫醒如情,“王妃,凤姨娘有事要见您。”

如情被吵醒了,火气可大,她上头压着老王爷,太妃,老的两个要侍候,在的要侍候,小的也给张罗一切,还不能有怨言也就罢了。如今连老王爷身边的姨娘也要来烦她,不由道:“让她过会儿再来吧,没瞧到我在午睡么?”

玉琴见如情不高兴,连忙解释,“奴婢也是这么回她的,可她却,却指责奴婢,说奴婢仗势欺人,还说了好些难听的话,奴婢只能,只能来通知王妃了。”

如情这下子瞌睡也醒了,轻斥:“你个没用的。你可是我的陪嫁丫头,谁不给你三分薄面?偏一个姨娘倒把你给拿捏住了。出去拿出你大丫环的威风来,告诉凤姨娘,就说我正歇着,受不得打扰。”

玉琴点头出去后,如情想睡也睡不着了,干脆下了床,趿了鞋子披了袍子,玉琴又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忿忿不平:“王妃,凤姨娘说,若是您不见她,她就去老王爷那儿嚷嚷,说王妃您克扣了她院子里的份例。请老王爷来作这个主。”

如情放下梳子,一声冷笑:“她还好意思来向我要银米?也罢,有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去告诉她,她暗地里做的肮脏事,早就叫老王爷给知道了。若是不想丢那张老脸,尽管去告好了。”若是她够聪明的话,就知道见好就收。更何况,这凤姨娘早就失了宠,她能不计前嫌发放足额的银米,也算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偏还敢蹭鼻子上脸。

玉琴出去后,也不知怎么说话的,如情在里头都听到凤姨娘的哀嚎,“……好歹在王府熬了大半辈子,都给老王爷开枝散叶生儿育女,可却越混越回去,如今连个破落户都不如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一头碰死了好……”紧接着,又是一阵惊叫劝解声,如情只觉额头抽搐,再也忍受不住,大步踏出去,只见凤姨娘被丫头们拉着,嘴里不干不净地嚎叫着,一副要撞墙柱的架式。

如情冷眼旁观,既不开口,也不劝解,只冷冷瞅着她,脸上带着讥笑神色。

那凤姨娘平时候最拿手的本领便是使泼撒赖,如今见如情只冷着脸却不说话,闹了一会儿后,也觉无趣,悻悻然作罢,对抓着她的丫头一声厉吼:“捉着我做甚?还不放开我?”

获得自由后的凤姨娘尖声尖气地冲如情一通指责,“王妃如今可今非昔比了,长辈来了连门都进不了,方家果真是诗书传家,原来就是这样对待长辈的。”

如情淡道:“凤姨娘这话我可不敢当。您是父王屋子里的人,怎么跑到我这来撒野了?要是让老王爷知道了可就不好了。为着避嫌,凤姨娘还是回自己屋子吧。”

凤姨娘一声怒喝:“你,你居然敢这样对我?好歹我也是老王爷屋子里的人,庆安公主的生母。你,你一个小小的破落户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如情四处望了望,轻轻地笑着:“凤姨娘,您嘴里的破落户,指的是谁呀?”

凤姨娘滞住,她确实骂的是如情,可真要坐实这句话,可就没那个胆子了。不管如何说,如情是堂堂王妃,她只不过是老王爷的侧妃,可也打不得骂不得的。

如情又笑道:“瞧凤姨娘都气成什么样儿了?是谁惹您生气了?大老远的跑到我这边要死要活的。这大过年的,还是消停些好。要是让老王爷知道了,可就晦气了。”

凤姨娘噎得没法,她想骂如情不尊重她,可如情又一直笑吟吟地说话,想骂都找不着地儿了。

如情又问:“凤姨娘找我有什么事儿?”

凤姨娘这才想起她的来意,哼道:“王妃这才当起了家,可就不把我放眼里了。不但份例银子往死里克扣了,还让底下的人一个劲的作贱我。我今天来,就是来向王妃讨个公道的。”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式。

如情一脸疑惑,“凤姨娘这在说什么呢?按王府里的规矩,凤姨娘一月5两银子的份例银子可是准时给了呀,难不成凤姨娘没收到?”

凤姨娘一阵怒吼:“五两银子哪够,喝西北风呀?这年底不是还有压岁钱么?其他姨娘都有,为何我没有?”

“我道是什么,原来是为了这个。”如情依然笑吟吟地,把凤姨娘请到里屋里坐下,并命人上了茶后,这才道:“就知道凤姨娘会来找我要赏银,可是,这府里头的规矩呀,我一个新人可不好质喙。凤姨娘您可瞧瞧……这上头全是您今年一整年所犯下的错事儿,这大错扣20两银子,小错扣五两银子,越矩扣五两,还有顶撞主母,陷害妾室,挑唆,绕舌,林林种种,可全白字黑字的记着……这七扣八扣扣下来,就给扣没了。所以,凤姨娘来找我要压岁钱,着实让我为难。”

凤姨娘抢过册子,越看脸色越黑,某年某月她挑唆莲姨娘与路姨娘斗气,最终路姨娘险糟毁容,犯了挑唆罪,扣5两银子。某年某月某日,她在庆安公主面前绕舌,扣五两银子,某年某月某日顶撞太妃,惹太妃震怒,扣五两银子……林林种种算下来,姨娘每年能领取的三百两银子居然给扣得精光。

如情语气很是轻柔,“凤姨娘可得看仔细了,这上头可有记错?若是记错了,咱们再找父王母妃还有其他下人一一来对质。决不能冤枉了凤姨娘。”

凤姨娘脸色难看到极点,她确实做了好些坏事,但时间久远,自己都记不清了,如今瞧着这上头记着的明细,似乎,还真的干过。

可是,她在王府多年了,可从未听说过,姨娘犯事还会记个册子,并且犯了错事还要罚扣压岁赏银。她往年都能领取三百两银子,没道理今年一来就给扣得精光。

于是她怒火重重地冲如情一声冷笑:“王妃也别尽拿这些来当圣旨拿捏我。这府里头何时有扣银子的说法了?恐怕是王妃擅作主张私自克扣我的银米吧?”

如情无耐地摊摊手,“府里的下人发放岁末银子都是按着有功则赏,有过则罚的规矩。我也是按着规矩行事。凤姨娘若是不服,大可凛了太妃,看太妃如何处置?”

凤姨娘恨声道:“她本就瞧我不顺眼,如今你一个劲的作贱我,她不暗地里偷笑就成了。还会替我主持公道?”说着怒拍了桌子,耍起了无赖,“我不管,今天你要不是把岁银给我,我就不走了。”

~5‘玉琴几人都气得拿眼睛剜她,凤姨娘却视而不见,坐在椅子上,似乎吃定了如情拿她没法子。

~1‘如情冷下脸,“凤姨娘当真要与我使这些腌赞伎俩?”

~7‘凤姨娘见她板下脸,也有几分惧怕,但如今都这样了,也只能咬牙发了狠地道:“反正我也是被逼急了走投无路了。王妃当真要逼我,大不了我一头碰死算了。只是可怜我的倩儿,小小年纪就没了娘。日后不知要如何伤心呢。”

~z‘如情翻翻白眼,左一句庆安公主,右一句李倩,似乎只要搬出庆安公主的大名,她这个王妃就得附首称臣。

~小‘不过,与这种无赖不要脸之人,如情也可以比她更不要脸。

~说‘“……凤姨娘,这儿可是王爷的寝居,您确定要一直呆在这?”

~网‘凤姨娘唬了一跳,李骁她还是挺惧怕的,四处张望着,可惜她对隆仙居本就不熟,今日贸然前来这儿也只是为了要银子。被如情邀进屋子也没仔细留意,果不其然,这屋子既不像花厅,也不像偏厅,看着确实像卧室。

凤姨娘脸色陡变,忽地起身,戟指厉喝:“你……你胆敢设计我?”就算她仗着女儿的势,但也知道,她一个老王爷的妾室居然跑到嫡子的卧室里还赖着不肯走,若是被李骁或老王爷知道了,可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而如情太卑鄙了,居然不知不觉中把她带到李骁的卧室来,若是被人瞧见了,可就不好了。

如情故作惶恐,“凤姨娘可千万别这么说。如情毕竟是新人,府里的规矩也并不甚清楚。而凤姨娘是府里的老人了,对府里的规矩却是再清楚不过了。若是如情无意中冒犯了姨娘,还请姨娘看在如情是新人的份上,千万别与我一个小辈计较才好。”

凤姨娘鼻子都气歪了,这人实在太可恶了,设计了她,她还不能生气。不然就是欺负她一个新人。可若是就这样罢休,她一张老脸往哪搁呀?她来之前还与丫头们拍了胸脯保证一定要给如情好看,如今,没让她掉一根头发,连让自己无端惹得一身骚,还只能哑巴吃黄莲,实是憋屈死她了。

如情伸手摸了下额上的金纹链的南珠抹额,唇边扶起一丝幽凉的笑,目光婉转,瞥向一旁侍立的玲珑,玲珑果真是人如其名,立马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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