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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庶女的生存法则-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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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出身不同,就决定了天与地的地位差别,心理微弱的人肯定会被压抑成心理变态,进而在内宅里扑腾出祸乱家族的事来。

朱姨娘的院子与以前仍是没多大差别,丫头们做事伶俐勤快,楠木刻丝茶几上摆放着时令鲜果,豆绿色“游龙戏凤”官窖瓷杯里的茶水也是淳香怡人……朱姨娘的物质生活还是不错的;大丫头挽香妙云侍候颇为得体殷勤,其他二等丫头也是勤快如织;朱姨娘肤色仍如二十许的妇人那般白皙嫩滑,眉宇间自有股令人心折的沉静风华,衣着稍显朴素些,浅蓝色锦纱百合如意长衫,下身水绿色绣碧绿烟柳长裙,外罩淡蓝缎面掐牙背心。规整的弯月髻,簪一支扁足银钗,簪头吐出一挂三穗流苏,摇曳垂在颊边。耳饰镏金兰花纹耳环,手腕上各戴着繁锁花纹的银镯子,整身打扮颇为清爽,间洁又规整,并且格守妾室规矩,毫无越矩的成份。如情看得安心又心酸。

真正安份的妾室,古之少之又少。若不是失宠,或是个性胆小怯懦怕事,便是家族礼法森严,当家主母刻薄恶毒,膝下无子,所以不敢越雷池一步。

但朱姨娘长期受宠,生得又美,李氏又是个时常只带半个袋脑行事虽刻薄却也不算恶毒的主母,凭朱姨娘深得当家男人喜爱的本领,完全可以放手一博,但她却一直谨守本份,头饰珠叉从无金饰,身上的衣裳也撇开了正室才能穿戴的大红的颜色。不得不佩服朱姨娘,能在李氏手底下长期讨饭吃,并一直低眉顺目,可不是平常人能做到的。

“娘,”因长期未养在朱姨娘身边,再加上如情从一出生就有自己现代人的记忆,所以如情对这个生母,并没有那种浓于血水的母女之情,但这些年来朱姨娘也确实尽够了母亲的责任,时常与她做衣裳做好吃的,并暗自攒下私房,只为给如情备一份微薄的嫁妆。如情不是不感动,对这个母亲,基于责任与感激,如情也尽可能保她周全。如今,看朱姨娘衣着打扮,还算令她满意。

“娘,好了啦,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轻轻拍着朱姨娘的肩,如情也有些愧疚,因为长期没有相处在一起,以至于母女的身份都淡了好些。但骨肉亲情却是抹也抹不掉的,朱姨娘这份母爱,她也是能感受到的。紧紧回搂着母亲,如情暗自发誓,不管未来如何,她一定要护得母亲的周全。

最后,如情与朱姨娘说好些体已话,又简简单问了几句重要的,“看样子,娘被照顾得还算不错。”

朱姨娘笑得很是感激:“可不是,多亏了大夫人,自从她当了家后,对我一直很不错的,从未有少过短过什么的。”

如情可以从朱姨娘脸上的感激神色猜测出,这些年来,李氏仍是有为难朱姨娘的,但所幸大嫂子何氏一直暗中周旋。

在朱姨娘那呆了小半日,如情这才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写意居紧邻老太君的松鹤院,而朱姨娘的安嘻居,与写意居有好些距离,隔了两个回廊,及一个南北夹道,如情才从夹道里出来,上了回廊,眼看写意居就要迎入眼睑,忽然玲珑扯了如情的袖子,小声道:“姑娘,您瞧,有人在偷偷监视咱们的写意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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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府里也有糟心事



如情顿住脚步,果然,不远处一方假石下,一个丫头模样的正缩在那,紧紧盯着写意居进出的动向。。请记住本站

玲珑心下又惊又怒,“姑娘,待我过去把她揪出来抽两个耳刮子。”

如情制止她,“罢了,不过是太太派过来监视咱们的眼线而已。”早在先前,如情从海宁回来一躺,李氏也曾让人监视过写意居的动向,并还派出了如美这种当不成间谍的明谍跑到写意居拭探了一阵子。甚至连如善也出动了,生怕她从海宁带了什么了不得的贵重礼物回来。

而这回,如善被禁足,张姨娘自身也难保,估计是没那个心力派丫头监视了。现下,便只剩下李氏或如美。

如情装作没有看到那丫头,劲直往前走着,边走边道:“哥哥送咱们的礼物还是早点拿出来拣拣了。玲珑,回头,你差人把我给兄嫂她们准备的礼物都一一送过去。爹爹和太太还有三姐姐那儿的,我亲自送去得了。”

玲珑心细如发,立马便猜出如情的心思了,立马问道:“姑娘一路上舟车劳顿的,这时候早该歇下了。这些事儿就交给奴婢们办去。何苦还亲自走一槽。”

如情冲玲珑使了眼色,示意她接口。

可惜玲珑一心不在状态内,发现如情的眼色,结结巴巴地道:“姑娘亲自走一趟好,这样写意居没了姑娘坐镇,就好方便那些旁的人刺探情报了。”

“……”如情忽然很是无语,她觉得呢,当初不应该一时心软,应该听了胡妈妈的话,把玲珑贬到屋外头去,因为这丫头做事从来不细心,又不会察言观色,甚至还时常掉链子。

玲珑话一说出口,如情耳朵尖,便听到一阵细小的声音,应该是脚下绊着了石头发出的声响,不由无耐一笑,“你呀,混说什么呢?咱家里呀,就数我最穷了。一无恒产,二无私房的,仅有的也不过是二哥哥可怜我,送了些布料和毛皮,除此之外,也不过是些别人打赏的金银头面,统共也值不了几个钱。你倒好,把家里人都说成什么了?都见钱眼开不成?”

如情这话,明着斥责玲珑的,其实是说给假山后头那个丫头听的。知义真的没送什么珍贵物品给她,也不过几箱子毛皮,几箱子衣裳及几箱子布料的。山西大同在京城那可是出了名的贫脊,那里出产的东西,能好到哪儿去?

一路上装作无事地回到阔别两年的写意居,如情进入院子里,角落里有些许杂草,地上有枯叶,但还不算多。地面还算干净,没有太多杂物,来到厅子里,很好,桌倒也抹得干净,没有太多灰尘。而自己的寝居,因为久无人居住,床铺桌骑的早叫人用厚厚的粗棉布给庶住,早在前些日子,闻得如情在回来,早已换了崭新的被褥和桌椅,俱被抹得干干净净,窗前明净,她先前种植的花草倒也被打理得不错。

如情四处转了圈,还算满意,让琴儿打赏了守屋子的婆子丫环们,每人足足五吊钱的赏银,及一人一份从山西带回来的大礼。

如情打量了一圈屋子,虽然被褥是新换上的,但总有种霉味儿,又命人拿到外头晒晒太阳去,自己则怀闯着银两,领着沉香玲珑又来到松察堂。

一路上在马车上确实睡不好觉,夜缩客栈呢,如情又择床,总是睡不安稳,今天一整天一直没有合过眼,这时候,早已上下眼皮直打架,如情也累极,其他的一股脑儿的事。暂不理会,也顾不得老太君唬人的眼神,在老太君的眼皮子底下,挨着老太君便在炕上闭上了眼。凭老太君如何打骂都不肯回去。

老太君骂不走她,只得作罢,怜爱的从夏林家手头接过薄软的天蓝湘绣棉被与如情盖上,然后趁如情熟睡之际,细细打量起来……

待如情睡足了觉后,已是掌灯时分了,七层莲花台里的银烛早已燃掉了一半。如情揉着睡意醒松的双眼,坐起身,一室的昏暗仍是不大适应,她伸了伸懒腰,这个时候,肚子咕噜噜地叫着,遂四下张望着,看有没有填肚子的。

这时候,夏林家的进来了,见如情起了身,遂笑了起来:“姑娘总算醒了,呵呵,您这一睡呀,还真是睡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了。”

如情早已练成脸皮厚了,并不以为意,一边起身,任夏林家的帮她穿衣服,一边问道:“奶奶呢,怎么不见她老人家?”

“老太君正在洗澡,等会子就出来了。”然后夏林家的又与如情说了会儿话,又让人迅速张罗了饭菜。

如情狠趴了几口饭,总算填得半分饱后,这才轻声问道:“夏妈妈,您老实与我讲,我不在的时日里,奶奶是否有受过什么委屈?”

夏林家的很是愕然,“姑娘为何会这么问?”

如情轻声道:“***头发比以前白了好多,还有,人也瘦了些。精神也不是很好,我想,应该是受了什么委屈,才会如此。”

夏林家的很是感动,“姑娘可真是会观察。连这个都瞧出来了。不过老爷和太太对老太君还是不错的,至少明面上是过得去的。只是,为着二姑娘的事……确是狠伤了元气。”

第54 颜面,颜面,还是颜面



夏林家的与如情说了个大概,“二姑娘在靖王府做的事,想必姑娘也略有耳闻了。。请记住本站二姑娘做出那么没脸的事,若不是老太君及时出面稳住了阵脚,指不定还不会成什么样呢。”夏林家的并没有细说老太君是如何与豫郡王妃斗智斗勇,唇枪舌战的经过,但就这单单几句话,却也让如情感受到那时候老太君的心力憔悴与当时的险境。

如善做出那样的事,明眼人都知道奔着什么去的,豫郡王妃有的是理由不承认不负责,老太君一个三品官家的继母身份与之理论,确实还是不够格的。

但,为了方家姑娘的名声,为了方府的面子,老太君无论如何也得力撑场面。可以想像,当时在靖王府,场面是如何的火爆了。

“……后来,在靖太王妃的干预下,这事儿,总算得圆通,二姑娘与豫郡王世子订下婚约,算是圆了方府及方府姑娘的面子。但老太君回来后,就给倒下了。足足躺了大半月才略有好转。可没想到,才刚好转起来,又碰上豫郡王府来提亲,堂堂王府,居然给出那样寒碜还打人脸的聘礼,偏二姑娘还在珑月居里打骂小丫头出气,老太君一个怒急,便命人把二姑娘拉了出来狠狠训斥了一顿。当晚,张姨娘便哭倒在老爷面前,老爷也是怒及了张姨娘,一脚踹去,张姨娘便几乎要去了半条命。二姑娘便哭得惊天动地,直说方府要逼死她们母女,还口口声声对老爷说:如今她已与豫郡王府定下了婚约,那将来她嫁得王府去,于方家也是有助益的,还责问老爷为何要这般对待她……甚至还威胁老爷说,老爷这般待她们母女,就不要怪她日后不顾父女之情……老爷也差点气得背过气去,老太君当场便晕死过去,所幸大夫来得快,不然就……自那后,老太君身子便不大如前了,头发在一夜间几乎都白透了。”夏林家的说到这里,早已不胜唏嘘,“老太爷对老太君很是愧疚,时常侍候左右,晨昏定醒,从未间断,可老太君苑若死了心般,从来都是避不见面。老爷吃了几次闭门羹,便再也不敢登门了。如今,就这般,老太君已足足小半年未踏出院门了。”

如情听得半响无语,恨不能把如善抓来暴打一顿,这个灾星祸首,自己做了不要脸之极的事连累一家子,居然还敢如此大言不惭说那些狂妄之语。不知她在现代是混什么的,现代哪有如此脑残的人来。

就算她在现代很是了不得,呼风唤雨吧,但你丫的来到古代后,就要入境随俗吧。就算不愿向命运屈服,也不是这种反抗法吧?

不过,恨过了如善后,如情又开始恨起便宜老爹方敬澜了,如善能有今天这番惊人作为,也离不了他的“细心教导”呢。

如情来到老太君寝间,扬言要与老太君一道睡,夏林家的知道如情两年没与老太君相处,这回肯定有许多体已话要说,于是屏退了下人,关好了门窗,这才离去。

如情轻轻给老太君捶着背,轻声道:“奶奶,家里发生的事,夏妈妈已与孙女说过了。奶奶若真的心里不痛快,大可发泄出来,可千万别闷在心里才是。”

老太君微微阖眼,声音冷淡又是心灰意冷,不屑地讽笑:“我能有什么气?如善又不是我的女儿。她做出了败坏门风的事,丢了方府的脸,又不是丢我的脸。我一个深宅妇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外人想看笑话都没门儿。倒是你老子,我看呀,他想躲都没地方躲了。”

如情回府时,方敬澜还在衙门里,而这个时候呢,方敬澜估计也已睡下,是以如情还未见着他本人。暂时不予置评,只是又劝了老太君,“孙女知道奶奶为什么生气。奶奶一方面是生二姐姐的气,另一方面又气爹爹,若不是爹爹偏宠偏疼,二姐姐断不会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来。”

老太君微微睁眼,微微叹了口气,“我现在也悔着呢,早知家里养了头喂不家的白眼狼,我就该不顾她的死活,任她被外头的口水淹死得了。”

如情把头告在老太君肩上,轻轻地摇头,声音也轻轻地:“奶奶,孙女知道您心里的想法。若换作是孙女,也不会替二姐姐出这个头。可奶奶仍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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