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基米德借刀杀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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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美雪提不起什么劲,一直坐立不安。很明显的,她觉得我碍事,可是站在一个女孩子的立场,她又不好意思明说。她的焦躁让我痛苦,心生嫉妒。那么想跟柳生上床吗?哼,别想!我一面在心里愤恨不平的骂,一面若无其事的谈着大学录取率什么的,感受到虐待与被虐待的快感。
半小时过去,美雪开始打呵欠。我不以为意的站起来,从窗户眺望湖边的景色,竖起耳朵倾听他们的谈话。
“看来,内藤没有要走的样子,今天就算了吧。”我听到柳生低语道。
“说得也是,也只好这样喽。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累了,我……好困……”
美雪也毫不修饰的回答柳生,应该是睡意压过焦躁的关系吧。
柳生跟我蹑手蹑脚的走下梯楼。值得庆幸的是,老婆婆还在打盹。
我们受到流窜在体内的兴奋所刺激,脱掉衣服,便跳进湖里。
我跟柳生都没有过真正的性经验,就是因为没有,所以才更能任想象奔驰。把熟睡中的美雪全身的衣服剥光,任意摆弄……无端的妄想,刺激我进入发射状态。我想柳生应该也是一样吧。
“喂,弹无虚发,别浪费了。”
怎么这么说,我无奈的苦笑。然后我跟柳生彼此做了个暗号。
“真的可以吗?可别后悔喔。”我再次确认。
“不会,我要对着广大的琵琶湖撒下我神圣的精虫。”
虽然柳生这么说,可是从他欲哭无泪又强颜欢笑的表情,我知道他口是心非。
“那我去了。”我面向岸边,使出全力向前冲。趁着柳生还没改变心意,也趁着我还忍得住的时候。
我再度偷溜进去。
美雪大剌剌的张着四肢,盖着浅黄色的毛巾被睡在被垫上。微张的嘴唇,泄露出轻微的酣声。
拉开毛巾被,一阵酸酸甜甜的香味扑鼻而来。我从来不知道睡衣那么令人神魂颠倒,我全身开始颤抖。抓住睡衣的下摆,不知为什么让我想起小时候母亲的体香,而陷人靠近母亲胸口时,被新鲜的奶香笼罩的错觉中。
浑圆结实的屁股碍手碍脚的,比想象中还要重,我一用力,美雪发出哼声翻了个身。我吓了一跳,立即抽手,没想到内裤就这样被脱了下来。瞬间,我凝视着该看的东西,看了好一阵子。但是脑海闪过的却是,没想到女人的屁股这么冰。这真是滑稽的感想。
我拉开她的脚,磨磨蹭蹭的靠近我的胯下,刹那间,我全身抽搐,虚射的子弹不断弄脏我的下腹。
糟了!这么想的同时,我又觉得这样就可以了。也许延命他们会责怪我没有达成任务,不过我有藉口。毕竟完成任务,也不能保证她一定会怀孕。
还好我没有弄脏美雪。我对自己这样说,并准备帮她穿回内裤的时候,她忽然开口说:
“啊,阿基米德!”
是梦话。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嫉妒让我忘了自己。她在梦里跟柳生……这么一想,我便决定要彻彻底底的玷污美雪,要不然,我就太悲哀了。
“不行啦……”美雪喃喃的说。我一惊,动都不敢动。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不过你可不要太粗鲁喔。”
说着,美雪用毛巾被盖住了脸。虽然已经窗帘拉上了,不过毕竟是中午,我想她一定是害羞。然而,这对我可是不幸中之大幸。因为她完全把我当作柳生,一点都不怀疑。
我无言的展开我温柔的律动。
她到最后都没有掀开毛巾被,所以可能自始至终都认定我是柳生,但也有可能到一半就发现是我了。从那以后到开学,我跟柳生都没见过美雪,九月她虽然到学校,不过马上就请病假回家休息了,所以我也没机会亲口问她。
一等警官野村的看法之四
刑法第一百七十七条以暴行或胁迫奸淫十三岁以上妇女者……
刑法第一百七十八条趁人失去意识或无法抗拒,又令人失去意识或无法抗拒而为猥亵行为或奸淫者……
能干一点的律师,一定能帮内藤脱除这些罪名吧。
刑法第一百八十条前四条(强奸、强制猥亵等)为告诉乃论罪。
两人于现场共同犯下前四项罪行者不适用前条。
很明显的,美雪没有控告意愿,而这个案子,是不是能算作轮奸呢?
柳生隆保的供述之五
美雪是不是一直把内藤当作我,或是她根本就知道是内藤,我并不清楚,也没有听她提过。可是听内藤说,他们至少在一起十几分钟,而且是身体贴着身体,所以我想美雪应该知道吧。
我不知道安眠药的药效有多长,不过至少后半,也就是用毛巾被盖住脸的那时候开始,美雪就应该感觉到是内藤了。
假如美雪不确定是我或内藤,事后她也应该再做确认啊。我无法想象,一个女人可以忍受不知道自己跟谁上了床,也不知道自己怀了谁的孩子。
不管她误认是我也好,知道是内藤也好,总之,她是自愿的。如果她误认是我,那么她是因为本来就想跟我上床才愿意的。后来知道是内藤,可以暂停吗?如果这样,美雪反而会觉得可悲。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对美雪、对内藤都是最好的,你认为呢?如果她一开始就知道是内藤,那她也许当作是为父亲赎罪,所以任内藤摆布。也有可能是被内藤的“爱情”感动了也说不定。
因为当傍晚另外三个人回来的时候,美雪不是曾经爬起来打了个大阿欠,说睡得很舒服吗?如果像警察你说的,她是被强奸或轮奸的话,我想态度应该会不一样。
所以,这不过是一场单纯的性爱游戏。说什么嫌犯、被害才是奇怪。若真要说,那我才是被害人,因为我根本没碰美雪,却从头到尾被你们跟柴本怀疑。
不过,问题却从另一个方向产生出来。内藤因此开始自责。自责这不是一场公平的性爱游戏。真是神经病!
是他自己说要跟我换手,而且着手拟定性爱游戏的计划。我承认这的确是不公平,可是反正结果是皆大欢喜,所以内藤根本不必放在心上,而且我们也达成当初打击柴本的目的,可以拍手叫好了。接下来只要美雪顺利完成坠胎手术,整个事件就可以在没人受伤的情况下圆满结束。当然,可能会有种种流言吧。不过反正柴本夫妇会拚命掩饰事情的真相,所以不用多久大家就会忘了。让柴本做这些努力,也在我们的复仇计划内。
谁知道美雪竟然死了!内藤虽然无罪,但受到极大的冲击,他竟要去说明一切。
“你到底要去跟谁说明一切,跟谁领罪,然后获得谁的原谅?”
延命厌烦的质问内藤,内藤只是一个劲的摇头,说他没办法忍受什么都不说,就这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就挖个地洞,对着地洞叫好了,就像对牛弹琴一样。”
被延命这么一斥责,内藤也说不出话来了。可是我们并未因此安心,阿基米德会的第一个活动,绝对不能因为内藤廉价的多愁善感而挫败,所以我们决定给他一点警告。结果就是在便当里放农药,一切就像你所推测的。
我自己都很惊讶,我怎么吃得下那种便当,叫我再吃一次,我一定不干。
内藤规久夫的供述之三
受到农药便当警告,与其说害怕,倒不如说觉得羞耻。因为这件事让我发现,我莫名其妙的软弱,会辜负美雪的苦心。所以我想,只要我更进一步的辱骂美雪,说是她主动对我投怀送抱,就能给柴本带来更多的痛苦,这才是对美雪最大的回报。
你也许会认为这样很过分,那是因为你已经认定这件事本身很过分。就算这个举动很残忍,反正我们的目的只是用合法的手段去报复柴本,所以我没必要考虑太多。美雪什么都没说就死了,我想应该也是基于同样的心理。
只要我不说,阿基米德会的第一个目标就算达成了,而我也发誓全力以赴去进行第二波惩戒龟井的任务。
如果美雪平安完成坠胎手术并加入阿基米德会,相信她也会跟我们一起行动。
延命美由纪的供述
当柳生拜托我帮他伪造船上的在场证明时,我并没有反问他原因。至于柳生要这个在场证明做什么,我一点都不担心。因为我相信,他不会破坏阿基米德会“一切以合法为原则”的规章。
选个女生来为他作证,完全符合柳生谨慎的作风。因为这样一来,就算没有其他的目击者,坚称只有我们两个人单独在一起,也没什么不自然。如果把这个证人换成男生,例如说换成内藤,就不行了。毕竟告诉人家两个男生想私下独处,不被打扰,不要说没有人相信,大家还会觉得奇怪。
我依照约定,一上船就躲到上层甲板没人看到的暗处。一整夜躲在那里真是痛苦,风比想象中还要冷。没有相当的耐力还真熬不下去。可是最难忍的,还是秋季旅游的第一夜,我居然不能跟任何人说话。
我没跟内藤和荒木说,我想这样他们比较能自由自在、不刻意做作的行动。
如果有什么事非找我跟柳生不可,他们应该会过来找我们,我打算到时再告诉他们,请他们协助。
不过,直到在高松港看到柳生之前,我还是很担心。当柳生若无其事的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我不觉松了一口气,这样就没有人知道柳生到底有没有上船了。就算有问题,我的证词应该都可以派得上用场。
听到柳生有危害龟井嫌疑的时候,说我不惊讶是骗人的。可是,我不相信柳生会做出这种傻事。
“你真的……杀了他吗?”
我逼问他。如果是真的,就太不可原谅了。
我才不要当杀人的共犯!
一等警官野村的看法之五
内藤跟延命两个人主要坚持的就是,他们没有犯罪的意图。延命没有想到柳生会犯罪,完全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助柳生。这个说法基本上可以成立,可是既然这样,为什么龟井的尸体被发现之后,延命还要继续为柳生作伪证?我实在忘不了在柳生家客厅延命说她跟柳生在一起的时候,那个令人生厌的表情。
“那时候是那时候啊。当时又没说人是柳生杀的,而且我也没有义务协助警察办案。”
延命无视于我的追问,不当一回事的避开问题。
武田贞子的供述于山口县德山警署
我投书的内容绝对没有一点虚伪。而且,刚刚您给我看的照片上的学生,的确就是二十五号晚上,亲切对我伸出援手的人。不仅报社,就连警察局都帮我寻找恩人,真是太谢谢你们了。我很想当面谢谢他,可是我已经这把年纪了,再加上我实在害怕再到大阪去……请代我向柳生同学问好。
柳生隆保的供述之六
我到家的时间是晚上九点二十分。
从离开弁天码头开始,我就不断的看表。因为如果我赶不上大阪十一点二十九分出发的鹫羽二号,就不能在高松跟大家会合,所有的计划便会因此泡汤,所以我非常注意时间。
自己家里闭着眼睛走都没问题,加上出门前我故意不锁房间的窗户,所以轻而易举的就溜进家里。竖起耳朵,我听见客厅有人声,而且不出我所料,正是姊姊跟龟井,而且不用想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是微妙的气氛让我有这种感觉。这真是太好了,因为他们陶醉在两人世界里,根本不会听到我偷跑进来的声音。
我很快蹑手蹑脚的上了阁楼。地板很坚固,只要我放轻脚步,就不担心楼下会发现。我拿出事前准备好的手电筒,照着梁木下通风的小孔,光线很弱,路上的行人根本不会发现,不过只要用心看,应该可以注意到通风口亮亮的。这个微弱的光线是暗号。
我跟田中信博说好,要他看到光亮之后,在九点四十分左右敲玄关的门。没错,就是拍卖便当的田中信博,他没去参加秋季旅游。
“你敲门之后,我姊姊会出来应门,你想办法拖住她三到五分钟,就这样好了。”
说完,我塞给他一千块钱。
“不会给你添麻烦,我只要确定我姊姊在不在家就好了。”
田中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只要有利可图,他是不会啰嗦的。这也是我之所以选择他的原因。
突然有访客,我料定姊姊一定会叫龟井躲起来。若无法确定来客可以在玄关草草打发,或是必须让客人进来的情况下,龟井能躲的地方就只有阁楼了。只要龟井摸黑走到阁楼,就成了我的囊中之物。我打算趁他不注意给他两三拳,然后把他绑起来放在箱子里。我呢,就躲在书房里,看我姊上二楼去找龟井,然后再溜出家门。我想在我姊姊放出龟井之前,他应该会好好反省一下吧。
就算被关了一会儿,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相信龟井也不至于把事情闹大。尤其是在暗处被揍,他应该也不会知道是我,即使他跟姊姊说可能是我,姊姊也不会相信。因为那个时候,我人应该在船上。只要他们俩因为这件事起口角,进而因为彼此不信任而产生裂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