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醉探-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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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命关天你们的罪行巨大,我是不会站出来指证自己的族人的,请你们原谅!”
“呸!”刘雨生父子恨恨地瞪着他,咬牙对他愤然一啐,“想不到我们刘家也有你这种丧尽天良、吃里扒外、陷害自己族人的畜生!”
“堂下的人不要吵!”卢警长喝止住刘雨生父子,然后对刘小苟说道:“刘小苟,请你把那晚你亲眼所见的刘雨生父子杀人挖坑埋尸的情况,再当众详细地讲述一下!”
“好的,警长,法官,”刘小苟点头哈腰、献谀地媚笑着说,“那天晚上因为我外出赌钱,见时辰不早,就抄近路穿过镇西的竹柳林沙滩回家。经过那儿时,就看见雨生叔正在给一具死尸剥衣,志敏哥在挥铲挖坑准备埋人。‘爹,’只听志敏哥一边挖坑一边问,‘我们就这样杀死了陈之奎,让芷馨妹子新婚三朝守寡,是不是太残忍太过分了?’雨生叔答:‘陈之奎人摸狗样的根本配不上我们芷馨,我们杀了他再给芷馨找一个高大帅气、有钱有势的好夫婿……’我见他们父子俩胆敢行凶杀人,剥衣挖坑埋尸,害怕惹祸上身,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赶忙轻手轻脚地悄悄开溜,离开了那个鬼地方……”
“警长,”刘雨生申辩道,“刘小苟因为偷我们小店的东西侮辱调戏刘小翠被我打骂过,他一定是怀恨在心被陈家兄妹收买,这才到这儿来作伪证陷害我们的,你们千万不要相信他所说的鬼话呀!”
“好你个刘雨生,”那个受了贿的钟法官又是啪的狠拍一记惊堂木,恼怒地喝斥刘雨生道,“陈家人的证言不可信,刘家人的证言也不可信,难道就只有你们父子俩的证言可信吗?真是胡闹,真是岂有此理!”
“报告法官,报告警长,”就在这时,突然有法警上来报告,“陈大他们到柳林镇去取凶器和血衣,已经回来了!”
“快传!”那个审案法官急不可耐地催促,陈之道兄妹也禁不住喜上眉梢。
陈大和那两个警员开了警车到柳林镇去取证,已经自雨生食杂店后院的柚子树下将沾泥带血的凶器和血衣取了回来,现在见传,立即上堂来将它们当庭呈上。
“陈之道陈莉萍,”卢警长拿起带泥的血衣问他们兄妹俩,“你们过来仔细辨认一下,这些血衣是陈之奎的吗?”
“是的是的!”陈之道看了它之后肯定地点了点头。而陈莉萍近前一认血衣,就放声哭嚎起来:“二哥,我可怜的二哥!你死得好惨,也死得好冤哪!”哭着哽咽连声,连打几个踉跄,几近昏倒,神态令人可怜。
“刘雨生,刘志敏,”卢警长道,“你们也过来辨认一下,这尖刀和铲子,是你们家的吗?”
刘雨生父子俩走进前来,仔细地辨认了一下那粘泥带血的尖刀和铁铲,无奈地点了点头。
“这尖刀是我放在枕头边防身,铁铲是我用来铲地种菜的!是哪个黑了心肝、不得好死的畜生,将它们蘸上陈之奎的血,埋在我家小店后院的柚子树下来陷害我!”刘雨生见状叫屈连声,“警长,法官,我们冤枉,我们真的没有杀人哪!”
“是啊,”刘志敏也大叫,“我们无辜,我们冤枉啊!”他们父子俩悲愤地流泪哭叫着,匍匐,跪地,连连地向卢警长和那种法官叩头喊冤。
“大胆刁民,证据确凿事实俱在你们还敢抵赖,真是可恶之至!”那位受了贿的钟法官再次重重地一拍惊堂木,站起身来厉声地宣判道:“现在我宣判:刘雨生、刘志敏谋杀陈之奎证据确凿罪行明朗,立即将他们父子俩打入死牢,待上峰批复了之后再对他们执行刑!另外,刘家的所有店铺、房产全部都判决给陈家兄妹,作为对陈之奎被杀之后陈家损失的赔偿!”
“多谢法官,多谢警长,”听得这样他们所期待的宣判,陈家兄妹不禁高兴得喜笑颜开,难以自抑,立即跪地向钟法官和卢警长叩头谢恩,“你们秉公执法正确判案,真是在世的包青天,我们百姓的保护神!”
“卢有林,臭警长,狗法官,”而刘氏父子却愤怒怨恨地跳起身来,指了卢有林和那判案钟法官大声叫骂,“你们是非不分,贪赃枉法,冤枉好人,昧心断案,残害无辜,天地不容!苍天哪,你睁开眼睛看看吧,我们没有杀人,我们是无辜的!我们冤枉,我们不服,我们要上告!”叫着骂着双目喷火,拍手跳脚,神情激愤,恨气冲天!
“刘雨生,这是你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木匠戴枷自作自受,此时喊冤叫屈已经太晚了!”阴头蛇陈之道得意地望着刘氏父子,幸灾乐祸地笑道,“你们进城报案,搬来了卢警长,花言巧语颠倒是非胡说八道,以为这样一来卢警长就会偏听偏信,放过你这杀人凶手判我们兄妹俩有罪!其结果怎么样呢?你们父子俩杀人罪名成立,被判有罪打入死牢,并将你们的所有家产全部都判决赔偿给我们——警长和法官真是英明,真是伟大,实在是太英明太伟大了!”
“陈之道,你别得意,”刘雨生恨恨地斥责他道,“你们兄妹害人终将会害回自己,贪赃枉法的警长法官也一定会受到正义的严惩——你们全都绝没有好下场的!”
“拖下去,你们给我将这对杀人犯父子拖下去!”被戳到了痛处的钟法官,气急败坏地拍案跳脚厉声叫道:“戴上脚镣重铐,先饿他们三天,我看他们还有不有神气这么大声地叫喊骂人!”
“是!”闻讯立即上来两名法警,两个警察,他们两人扭住一个,抓住刘氏父子二人就用力地往大堂外面拖。
“我们不服,我们要见吴雨克吴探长,”刘志敏也拼命地扭动挣扎着大声叫道,“只要吴探长出马,一定能弄清案情找出真正的凶手,为我们伸冤昭雪、报仇雪恨的!”但是他们终究是身单力薄,回天无力,最后还是挣扎着喊叫着,被警察和法警们拖出大堂,关进了死牢。
“警长,法官,你们为我二弟伸了冤报了仇,真是当代的包青天,”陈之道悄悄接近卢有林和那位受了贿的钟法官,低声地对他们说,“为了表达我们兄妹对你们的谢意,我们今晚在鹤云富贵大酒楼设下盛宴,还有红包礼品答谢你们,到时恭请你们一定要光临、笑纳!”
“陈先生这么慷慨,我们盛情难却,一定会去赴宴的,”卢警长和那受了贿的钟法官眉开眼笑地说,“你们快准备去吧!”
“遵命!”陈家兄妹齐应一声,便在九叔、油嘴媒婆、陈大、陈三和刘小苟等人的拥簇下,志得意满地走出了庭审大厅。
“此案庭审结束,休庭,退堂!”那个受了贿的钟法官站起身来大声地对众人宣布,最后,还没忘了“啪”地再重拍一记惊堂木!
第82章:第二十二章、暗卖弟媳
第二十二章、暗卖弟媳
作者:唐玉文
就目前而言,世上最痛苦、最不幸的,要数刘芷馨了!
丈夫新婚三朝回门拜见岳父惨遭横死,尸体半裸被弃尸荒滩;而父亲与哥哥,却作为谋害新婚丈夫的凶手被打入死牢,全部店铺房产被判赔偿夫家,吉凶未卜。这样的滔天巨祸,沉重的打击,你叫她一个清丽、柔弱的女孩子,哪儿能接受得了?哪儿能承受得了?
“爹,哥哥,”当这不幸的消息传入她的耳朵里来的时候,刘芷馨便痛哭流涕,悲愤欲绝,“这巨大的灾难,这滔天的祸殃,全是因为我这苦命的女子才造成的,我对不住你们,对不住你们啊!”
于是她流着泪痛哭,痛哭着流泪,水米难咽,睡觉不香,日日夜夜对着孤窗孤月泣坐难以入眠。
刘芷馨相信自己的父亲,相信自己的哥哥,他们是绝对不会犯罪杀人的!父亲憨厚老实,善良本分,你叫他杀害自己的新婚女婿,让自己心爱的女儿才做新娘就守寡,这样凶狠残忍的事情他是绝对做不来的!哥哥勤快能干,诚实热情,对她这个唯一的妹妹疼爱有加,呵护备至,他与陈之奎既是兄妹亲戚,又无深仇大恨,怎么会去杀死自己的新婚妹夫自寻死路?因此刘芷馨断定:父亲和哥哥是冤枉的,他们没有杀人!陈之奎之死一定会另有隐情,另有凶手,自己的父亲和哥哥是被人陷害诬赖,无辜被囚!
为了弄清这一命案的真相,给父亲和哥哥洗刷冤情,刘芷馨决定出去寻找智睿能干、破案如神的桂东私人名探吴雨克,希望通过他的手来破案擒凶,拯救自己的父亲和哥哥。但是,她的这一愿望却未能实现,因为陈莉萍和陈大、陈三三人,不分白天昼夜轮流监视看守着她,不准她迈出陈家大院的院门一步!
“刘芷馨你不能出去!”陈莉萍紧绷着脸,双手叉腰,虎视眈眈地盯着她说,“你爹和你哥因为谋杀了我二哥被关入死牢,你得留在我们陈家为你丈夫守孝为你父亲和哥哥赎罪!我们如果放你出去,你趁机逃跑了怎么办?我不能让我们陈家人财两空让我二哥白白死!”
“我爹和我哥是冤枉的,他俩绝对不会谋杀陈之奎!”刘芷馨道,“我出去并不是要逃跑躲避,而是要去找桂东名探吴雨克!我要请吴探长出山,侦破此命案找出真正的凶手,还我爹与我哥一个清白!求求你们放我出去,事情一结束我就立即回到陈家大院来!”
“哼,刘芷馨你别骗人了,我们信不过你!”陈大与陈三也一齐冷笑着拒绝她,“你爹和你哥连人都敢杀,谁知道你是不是和他们同一类人?我们不能放你,不敢冒这个险!”
“难道你们不想弄清楚陈之奎死亡的真正原因,找出真凶为他报仇?”刘芷馨热切地望着陈莉萍问,“我真的是去找吴雨克的,如果不信,陈莉萍你可以随我一道去找他,监视我的行踪,看看我到底是逃跑还是去找人!”
“市警局的卢警长已经把此案审理的清清楚楚,钟法官也对有关罪犯进行了判决,”陈莉萍阴沉着脸冷冷地说道,“此案已铁板钉钉尘埃落定,你休想再去找吴雨克来为你那杀人犯的父兄翻案,我们是不会放你出去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要出去,莉萍妹子,求求你……”刘芷馨苦苦地哀求陈莉萍,还想作最后的努力。
“不行!”陈莉萍虎着脸断然拒绝,并凶里凶气地命令陈大和陈三:“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将她推进房去关上门!”陈大、陈三这两个走狗正准备去推刘芷馨,却听得有人大喝一声:“慢着!”随着话音,只见李泊舟恼怒地大步通通,迎面走了过来。
“莉萍,芷馨已经成了你的二嫂,你应该尊重她,”李泊舟沉着脸儿对陈莉萍说,“他为了替自己的丈夫报仇,为了给自己的父亲和哥哥伸冤,出去找吴探长合情合理天经地义,你为什么不让她去?”
“我怕她说出去找吴雨克是假,想趁机潜逃是真,”陈莉萍说,“为了我们陈家不人财两空,我不能放她出去!”
“现在芷馨的嫁妆全放在这儿,刘家的店铺产业也尽数判归你兄妹,你们在刘家父女身上得到的东西还少吗?”李泊舟愤愤地道,“再说刘雨生父子已被关进死牢,刘芷馨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吗?陈莉萍,女孩儿家家你不要把事情做得这样绝,让她走吧!”
“我不!”陈莉萍赌气地说,“李泊舟你对刘芷馨的事情如此关注,时时为她说话事事为她着想,你是不是对她余情未了,还想和她旧梦重温?”
“我是你的未婚夫,怎么会对刘芷馨生情?莉萍,你应该相信我!”李泊舟苦口婆心地对陈莉萍道,“你看我,即使你与你二哥闹出笑话,与针线货郎何老四粘粘乎乎,也没怀疑过你!”
“但我就是反感你为刘芷馨说话,”陈莉萍蛮不讲理地说,“就是要把她困死在陈家大院里不准出去,看你李泊舟又能怎么的?”
“陈莉萍你别把事情做得太绝情,”李伯舟也恼火地说,“如果真是你们兄妹俩陷害刘芷馨一家,做下什么伤风败德的事情,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你!”
“这随你的便!”陈莉萍也不管不顾地嚷,命令陈大陈三将刘芷馨推入房中咔嚓锁上门,趾高气扬地扬长而去,气得李伯舟要命。
刘芷馨被陈莉萍和陈大、陈三关锁在房间里后,自知出去寻找吴探长无望,而李伯舟也没办法帮助她,心中不禁十分的绝望。她想:“陈之奎这畜生已死无法替堂妹刘小翠报仇,父兄被诬陷定罪关于死牢,我既无法为父兄伸冤又被陈家兄妹禁锢在这里,与其活着饱受痛苦和屈辱,不如上吊一死倒干净!”这么一想,她便将被迫与陈之奎拜堂成亲所穿的那件新娘服撕成布条儿,做成绳套儿挂在楼梁上,大声地哭叫了几声“爹爹”和“哥哥”,然后登上凳子将头伸在那个用新娘服做成的绳套儿里,双脚一蹬凳子,“咣当”一声挂在了楼梁上。
李伯舟虽然被陈莉萍气走,但他放心不下刘芷馨,所以临走之前吩咐黎慧兰,叫她千万要密切注意刘芷馨的动向,防止芷馨承受不住如此沉重的打击,一下子想不开会寻短见。黎慧兰受到李伯舟的嘱托自然时时留意、关注刘芷馨房里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