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醉探-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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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警长想想也对,也跟着吴探长的话茬儿命令他的部下:“停止射击,给个人上前去看看,陈酉季到底死了没有?”
“陈酉季你这畜牲,你砍死我的父亲,我就要将你剁成肉泥,为父报仇!”
就在这时,随着一阵仇恨、愤怒的吼叫声,只见胡又闵的儿子胡雄,手中挥舞着一把锋利的大砍刀,像一头凶兽一般,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疯狂地扑过来,三抓两搡的就一下子将近前来观看陈酉季伤情的吴探长、小马及众位警察推开,举起手中的大砍刀就不要命地朝躺在血泊中呻吟挣扎的陈酉季砍去,令吴探长、小马他们想阻止都来不及。
“陈酉季,王八蛋,我剁死你,剁死你!”
胡雄愤怒地叫喊着,挥舞着大砍刀就拼命地朝陈酉季砍去。当吴探长、小马将胡雄摁住,用力夺过他手中血淋淋的大砍刀时,浑身是枪伤的陈酉季,已经挨了他好几刀。
“胡雄,你,你砍错我了,”陈酉季口喷血沫吃力地说,“你爹不,不是我杀,杀的……”
“胡雄,”吴探长愤愤地将夺自胡雄手中的大砍刀扔到地上,斥责他道,“我们都说了要留下陈酉季一命,你却偏偏扑上前来砍他,真是乱弹琴!”
“吴,吴探长,让,让他砍,”奄奄一息的陈酉季感激地冲吴探长惨然一笑,拼足自己全身最后的力气对他说道,“当,当我挥刀砍,砍向他人时,就,就把自,自己也砍,砍死了……”
“陈酉季,你告诉我,”胡雄揪住他的衣领狠颠几颠,用发红的眼睛盯住他问,“你说我爹不是你杀的,那是谁杀的?”
“马,马……”陈酉季万分吃力地说,并且努力地想转头向马浚倒地的方向望去。然而,终究是受伤过重流血过多,他的话没说完头没转成,就一口气没接上来,口鼻流血地倒地死去。
当时由于陈酉季声音嘶哑,气喘急促,吐字不清,对他最后断断续续说出的这两个字,吴探长和小马都将它听成了“麻”,而心气浮躁的胡雄,却把它听成了“把”。
“陈酉季,‘把’什么,你清楚地再说一遍,”胡雄继续用力地揪住陈酉季的衣领,狠狠地一边颠他一边问,“你快告诉我呀,是谁杀的我父亲,是谁杀的我父亲!”
“得了吧胡雄,陈酉季已死,他是不会再告诉你什么得了,”吴探长制止住胡雄,神色愤懑、恼怒地说,“你再颠他也是白费力气,我看还是省省,放下他吧!”
“而且泥浆陈酉季最后说的那两个字听偏了,”小马也接着吴探长的话茬儿说,“他说的是‘麻’而不是‘把’……”
“我不管他说的是‘麻’还是‘把’,”胡雄狠狠地叫道,“就是拼掉一条命,我也要将杀害我父亲的凶手给找出来!”
就在这时,只听见冲进草棚中去进行搜索的警察,跑出来向黄警长报告道:“报告警长,草棚里蜷缩着一个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年轻女子!”
与此同时,惊魂甫定的义大头,也过去出力地扶起了中弹倒地的马浚:“马浚,陈酉季的那一枪,没伤到你的要害吧?”
第103章:第六章、淫荡小妖精
第六章、淫荡小妖精
作者:唐玉文
听说破草棚里蜷缩着一个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年轻女子,吴探长、黄警长立即领着众警察进去看究竟。而小马,却掏出时常随身带在身上的止痛止血消炎药,给马浚止血止痛,包扎伤口。
“马探员,谢谢你!”马浚感激地望着马东南,连声致谢。
“你我一笔写不出两个‘马’字,不必客气,”马东南真诚地望着马浚说,“刚才你不畏凶险,明知陈酉季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匪也勇敢地近前去敲门劝降,这才中弹受伤,我很佩服你呢!”
马东南的话令马浚的脸儿一红:我是不知道陈酉及真的躲藏在这桃林草棚中,这才装模作样地上前去敲门劝降的啊!如果我知道陈酉季真的躲藏在这草棚里,我和义大头是说什么也不会让你们到这儿来,我也是说什么也不会上前去敲门劝降自找罪受的!
马浚的心里这样想,但嘴上,却故作豪爽严正地说:“陈酉季滥杀无辜罪无可恕,作为镇公所的工作人员,除暴安良为民除害是我应尽的职责,我怎么会因为怕死怕伤而让他逍遥法外?”这番话马浚说得气势铿锵正义凛然,令马东南听了更是敬佩和感动。
“马浚这人办事勤快英勇机智非常能干,”义大头也不失时机地趁机表扬马浚,为他也为自己脸上贴金,“是我们镇公所不可多得的精干人才,我非常信任和器重他!”
“多谢镇长的器重、抬爱!”马浚也投桃报李,赞誉义大头回拍他的马屁,“我们镇长年富力强胆识俱佳,礼贤下士为民办事,我们都十分敬佩和拥戴他,尽职尽责地办事绝不畏缩和怠惰!”
见他俩互相吹捧极力往对方的脸上贴金,马东南将眉头一皱,听着非常不舒服。奸巧老到的义大头见好就收,决定赶忙带马浚去看郎中,尽快治愈他的伤好为己所用。另外,由于他一着不慎竟然将为他立下汗马功劳的陈酉季害死,在此看着陈酉季的尸首也有种兔死狐悲、于心不忍的酸溜溜的感觉。他想尽快离开这里不看陈酉季的尸首,以免尴尬、辛酸和痛悔。
就在这时,吴探长、黄警长与警察已经搜查好了陈酉季藏身的那间破草棚,带着那小妓女走出屋来。
“马浚,你在这儿呀?”那小妓女一见马浚,就惊魂未定亦喜出望外地大叫起来,“怎么?你受伤了?没事儿吧!”
“我随吴探长他们来抓杀人恶魔陈酉季,上前叫门劝降被他用子弹击伤,不碍事的!”说到这儿马浚用审视的目光和含着醋劲儿的口吻盘问那小妓女:“小妖精,你怎么会到这偏僻、肮脏的地方来,且与杀人恶魔陈酉季搅合在一起?”
原来,这个和他打招呼的小妓女,便是胡又闵的包妓、陈酉季的姘头、他马浚的相好小妖精!
你别看小妖精是个娇小玲珑、妖媚性感的小妓女,但也是个轻佻淫荡、贪财如命的大破鞋。她在接受胡又闵巨资包养的同时,也与义大头的这两个杀手、护卫陈酉季和马浚保持着奸夫淫妇、姘头相好的关系。只是因为她安排得体周旋巧妙,尽着兴儿卖淫,海着手儿捞钱,竟然将陈酉季和马浚二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而不被发觉,把他们两人皆蒙在鼓里。
小妖精知道马浚醋劲儿大十分在乎与她的关系,如果让他察觉是自己自愿到这儿来与陈酉季偷情鬼混的,按他的习性,不把自己一刀儿宰了那才是怪事!幸好这时陈酉季已经命丧黄泉死无对证,所以她可以将一切责任全部推到陈酉季的身上,不让马浚呷醋翻脸骂人,搪塞过目前的这尴尬的一关再说。
“马浚,我是被陈酉季这畜牲劫持到这儿来的,我好命苦哇!陈酉季威胁,我若不来他就要一刀砍掉我的脑袋,我斗不过他呀!”说这话时,小妖精一头栽进马浚的怀里,神情激愤、涕泪齐流地对马浚道,“陈酉季这王八蛋早就垂涎于我的美色,几次挑逗勾引我都不上他的当!今儿个早晨我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梳头洗脸,色胆包天而又心里极度病态的他,竟然用枪指着我的脑袋将我劫持到这儿来,想在这破草棚子里强暴我!好在苍天有眼,他刚把我劫持到这儿,还没占到我的便宜你们就和警察一道赶了过来,我亲爱的小马帅哥你上前敲门劝降,他冲出草棚将你打伤被众警察打死,吴探长他们将毫发未损的我带出,竟然在此与你惊喜而意外地相逢……”
“这下好了,我亲爱的小妖精,”马浚也情不自禁地紧搂了她,亲着吻着这个性感淫荡但却谎话连篇的小妓女说,“胡又闵、陈酉季这两个色狼都已经死了,这回他们再也不能胁迫你,劫持你,你完全可以无忧无虑、光明正大地和我在一起了!”
“这样吧,马浚,”义大头此时笑着过来搭话,“我看干脆就将小妖精调进镇公所里来做事,给她赎身还她以自由,这样她就既可以给大伙儿办事,又能与你这帅哥长相厮守在一起——两全其美,岂不美哉?”
听了义大头的这个决定,马浚和小妖精齐惊喜不已,连声向义大头表示感谢。特别是风流淫荡、水性杨花的小妖精,她除了连声感谢义大头之外,还背了马浚不停地朝义大头抛媚眼,嘟红唇。当时要不是碍着吴探长、马浚等人在场,她恨不得立即投入到义大头的怀抱里,用自己的娇媚、柔情和粉嫩花身,好好地回报、答谢他一番。
吴探长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喝他的烈酒捏弄他的小钢球,沉浸入自己暗暗的思索之中……
小妖精被救出,陈酉季已饮弹毙命,胡雄也已离开这儿回家去给父亲办后事,砍头杀人、连丧六命的连环血案至此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所以,吴雨克叫黄警长等警察将陈酉季的死尸弄回到镇公所存放死尸人头的那间破屋子里去,叫各死者家属前来领回死尸、人头去处理安葬。他要和小马转回鹤云城去,好好地梳理一下有关线索,查证一下有关证据,然后再找出砍死胡又闵的元凶,揪出这个连环血案的幕后主使,将他们绳之以法,告慰巴三、刘独眼、胡又闵等死者的亡灵,给此案画上一个完满的句号。
吩咐已毕,义大头和小妖精急忙将马浚送入镇上医院,立即动手术取出了打入他胸膛里面的那枚子弹。打针服药,精心医治,悉心护理,力图尽快治愈马浚身上的伤让他早日出院。
小马随吴探长转回鹤云市。“探长,”他不解地问,“我看马浚和义大头的行踪都十分诡秘与可疑,我们干么不留在福船镇好好地监视调查,动员了解,说不定还真的能找到砍死胡又闵的真凶,找到这连环血案的幕后主使呢!”
“义大头老奸巨滑,马浚狡诈阴险,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是不能打草惊蛇,惊动二人给他们以可乘之机的!”吴探长说,“我俩人虽然回了城里,但眼睛会紧盯住这儿,耳朵会侦听这儿,不是更加方便我们行事?另外,难道你忘了?我们还有个线人潜伏在这儿,即使我们人没在福船镇,但有什么案情变化、蹊跷的人与事他会不详实地告诉我们?其实我俩暂时离开这儿,就是为了麻痹敌人,让他们忍禁不住伸头探尾,露出破绽便于我们一网打尽!”
“探长你说得很有道理,”小马心诚悦服地说,“据你的分析来看,巴三、刘独眼、胡又闵等人,仅仅是因为一座稀奇古怪的廖家大院,才一一地被凶狠残忍的陈酉季等凶手杀害?另外,你看义大头这个家伙,会不会就是这个连环砍头血案的幕后主使?”
“可以肯定,巴三、刘独眼等人之死肯定与廖家大院有关,但事件的凶险与奇诡绝非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吴探长分析推理道,“另外,义大头虽然阴险狡诈,在本案中分量也不轻,我看他绝非是此案的幕后主使!你知道,越大的鱼隐藏得越深,如果义大头真是本案的幕后主使,他就不会这么快就显露痕迹,与有关涉嫌人员走得这样近!”
“那你估计,”小马问,“谁会是本案的幕后主使呢?”
“陈酉季杀人,马浚受伤,义大头对本案脱离不了干系!”只要一思考棘手问题,吴探长就忍不住要喝他的桂东烈酒“炮打灯”,此时他喝下一口烈酒,吧唧着嘴唇儿说,“只要我们盯紧廖家大院,盯紧义大头、马浚和小妖精,就一定能揪到幕后主使的尾巴,将他捉拿归案!”说得小马连连点头。
而初涉重案的黄警长,一回鹤云市警察局之后就立即将福船镇发生的所有情况具体而详细地向裴应清副局长作了汇报。“局长,”黄迪凯分析推断道,“我看义大头就是本案的幕后主使,所有死者都是他派人去杀的!只要我们将他抓来一审,本案就会真相大白,水落石出了!”
“对这个问题,吴雨克是怎样看的?”裴应清问。
“他说义大头对此案脱离不了干系,但绝对不是幕后主使,”黄警长老老实实地答,“他要我们全部撤离麻痹敌人,引蛇出洞,然后再一网打尽!”
“吴雨克这家伙两枚小钢球一壶烈酒‘炮打灯’,破案擒凶很有一套,你要多听他怎么说,多看他怎么做,多向他学习怎么破案,”裴应清点拨黄警长说,“这次你能巧妙地与他合作,击毙陈酉季立下大功,大有长进!只要你好好地干,立下奇功受到上面的欣赏,我就一定尽力地推荐你,让你挑更重的担子当更大的官!”
“多谢局长的指教和栽培,”黄迪凯受宠若惊、感动亦感激地回答道,“以后我要紧跟您局长,牢记您的指示,努力工作,聪明破案,决不辜负您的栽培与厚望!”
“那好!”裴应清高兴地说,“初揭奇案击毙陈酉季,这是你的奇功一件!黄警长,你立即去将《鹤云日报》的记者给我找来,好好地‘吹’他一版,给自己露露脸扬扬威,也给我们市警察局争争光!”
“是!”
第104章:第七章、诡秘老大
第七章、诡秘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