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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奇案醉探-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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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灭亡,方才逃亡下山回到福船镇,继续守护廖家大院!”
“这事儿我会继续深入了解,一定要查出个结果来的!”说着吴探长转身去问小马:“小马,那天你去找义大头,有什么收获吗?”
“当时李淳带我去‘醉一乡’酒楼找义大头,他在‘酒香浓’包厢宴请黄迪凯,马浚和小妖精也在场,”小马望了望李淳,回答道,“当时胡雄黑布蒙面劫持了义大头,斥责义大头指派陈酉季砍了胡又闵的脑袋,胡雄要杀了义大头为爹报仇。后来是我出言制止,义大头方才逃得一命,胡雄也持刀匆匆离去,不了了之!”
“这事好蹊跷啊,”吴探长掏出他那只铜质小酒壶来,喝了两口桂东烈酒炮打灯,抿着酒沉思着道,“我们勘验尸体都说胡又闵不是陈酉季所杀,当时胡雄又用刀砍了陈酉季为爹泄愤,这次他怎么又要蒙面来刺杀义大头?令人费解!”
“胡雄之所以故作糊涂,蒙面持刀来刺杀义大头,”小马分析道,“他肯定是受人指使,别有所图的!”
“小马分析得很有道理,”麻子三掐着下巴上的胡茬儿点头道,“我这里又出现了一个十分奇怪的事情,就在刚才一个多钟头以前,义大头和马浚在我酒楼的‘冰心玉壶’包厢,与一个带着随从的算命先生在此会面,两人密谈了好一会儿,义大头方才捧着个镂金小漆盒兴冲冲地离开!”
“带随从的算命先生?镂金小漆盒?”吴探长捏弄着他的那对光滑小钢球,眼睛不由得一亮,“这下,事情将会变得更热闹,更有趣了!”
“近来常有个神秘的人用电话对义大头下指令,”李淳插话反映道,“要义大头协助杨金凤搞到廖干操家的大宅院,吓得义大头屁儿颠颠地瞎忙乎,但廖干操就是不愿将大院卖给杨金凤,令义大头伤透了脑筋!”
“所以这次义大头要小妖精假装租屋住到廖家大院去,”小马分析,“定然是义大头为了搞到廖家大院,才派她去对那两个老光棍施行美人计的!”
“神秘人下指令,杨金凤要买廖家大院,算命先生给义大头一个镂金小漆盒,小妖精租房住进大宅院去,这些事情都不会很简单,”吴探长说,“当务之急,我们得先急后缓,将神秘人和算命先生的身份弄清楚!”
“好,”麻子三说,“我多留意义大头和那算命先生的举动,李淳多关注那个神秘人的电话,将恶棍们夹得很紧的那根尾巴给死死地揪住!”
却说义大头的贴身护卫马浚,趁义大头欣赏、收藏那五根金条的当口儿上,准备到廖家大院去找他的老相好小妖精玩。谁知他才走到半路,就又遭到挥刀砍来的胡雄的袭击。马骏责问胡雄,说我顾自走路并没有招惹你,无缘无故的你为什么要偷袭我?胡雄说他已经查出马浚就是砍死他父亲的凶手,这回他特意等候在这儿,就是要杀了马浚为他爹报仇的!说着胡雄再次挥刀,恶狠狠地向马浚当头砍了过来。
见胡雄怒气冲冲地挥刀砍向自己,马浚明白,看那样子今天他俩不倒下一个事情是无法完结的。“不错,胡雄臭小子,你爹确实是被我砍的脑袋,”马浚一边躲闪着胡雄的刀锋一边大言不惭地告诉他,“我砍你爹的脑袋,是因为他与我争女人,争福船镇的第一靓妹小妖精,作为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男子汉,你说,我能不杀他吗?”
“你做事偏心不是真正的男子汉,”胡雄刀锋呼呼地劈他劈得更猛更狠,“现在义大头抢占了小妖精,你为什么不砍他的脑袋?”
“砍不砍义大头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马浚冷声笑道,“就好像一会儿我要砍掉你的脑袋,难道还要得到你的同意吗?”
“好小子,砍了我父亲还想威吓我,我看你是找死!”胡雄被马浚的话给气坏了,步步进逼刀刀夺命杀气更盛,恨不得一阵乱劈将马浚削成碎片。
“我看找死的是你!”马浚回骂一声,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一尺多长的剔骨刀,呼呼挥舞着,“哈崽,老子刚才让了你几招,这下还手,你必死无疑!”
“臭小子,”胡雄狂妄地笑道,“用这么短的剔骨刀来与我的鬼头大钢刀对阵,我要你死得比什么都惨!”
“我一寸短一寸险,你一寸长一寸亡,”马浚曾做过山匪,身上的武功自是不弱,哪儿会去在乎兵器的长短?“你今天就瞪大眼睛看看,看老子如何用短兵器击败你的长兵器吧!”
说话间,胡雄挥舞大钢刀砍过来,马浚举着剔骨刀直刺过去,两人就这样一长一短,大钢刀对剔骨刀,丁丁当当,乒乒乓乓地对杀起来。他们两个,一个要砍死对方为自己的亲爹报仇,以雪杀父之耻;一个要击毙敌手于自己的刀下,免得他阴魂不散地老来纠缠着自己!
砍砍砍,刺刺刺!劈劈劈,杀杀杀!怒眼对怒眼,杀气冲杀气!你攻我挡,我刺你砍;汗珠血珠,刀影刀光!就这样,马浚和胡雄刀刺刀劈,你来我往,一口气激战了七八十个回合!
“哈崽,你看老子的短刀怎么样?”马浚得意地问胡雄,越战越用。
“臭小子,你爷爷的大钢刀不赖吧?”胡雄也不甘示弱,越劈越凶。
激战中,马浚故意卖个破绽,亮出空门引诱胡雄用刀来砍。胡雄不知是计,真的挥刀砍来。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胡雄的大钢刀即将砍到自己肩膊的时候,马浚突然纵身一旋,飞快出手,一刀刺中了胡雄的左胸。胡雄受创厉声尖叫,赶忙回手一刀,砍中了马浚的肩背,双双受伤。
马浚忍痛抬腿狠狠一踢,将一手拿刀一手捂胸的胡雄踢倒在地。继而前扑,呼呼,趁机又刺了胡雄两刀。
胡雄困兽犹斗,忍痛拼命挥刀去砍马浚。马浚虽然躲闪得快,但还是被他的刀尖剐着了几下,顿时皮绽肉开,鲜血涌出,也受伤不轻。
就在这时,只见胡宅的看门人田老杆,脸上的刀疤涨得紫红,手执一把雪亮的大砍刀,飞快地跑了过来。
见了此人马浚的心不由得一沉:能给胡宅看门的家伙,来历定然不会简单,手上的武功也定会不弱。自己已经和胡雄恶战许久,且身上多处受伤,哪儿还是他的对手?这一下,自己算是死定了!
“田大爷,您来得正好!”已经陷身入绝境的胡雄一见田老杆,不禁喜出望外,立即大声地向田老杆求救,“您快给我将马浚这狗杂种给砍了,除我之患,为我爹报仇!”
“好的!”田老杆应着,握刀迎着马浚惊恐的目光走到胡雄的身边。田老杆以喜欢砍别人的头颅著称,这下马浚这臭小子是死定了!胡雄得意地笑着,谁知走到他身边的田老杆,并不去对付马浚,却突然一刀将胡雄砍倒在地上,痛得他血流如注,扭曲挣扎惨叫连声。
这突然而来、出乎人意外的一幕,令一心准备就死的马浚,也被惊震得目瞪口呆,手脚瘫软地愣在当场,不知动弹了。
“田,田老杆,你这老混蛋,”胡雄口吐血沫,恨恨地指着田老杆,质问他道,“我,我爹为你卖命,我敬你为长,长辈,你,你为什么还要杀,杀我?”
“因为你爹办事不力,死不足惜!而你也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反倒成了我的累赘,”田老杆凶狠地狞笑道,“既已成为无用的废物,我还留你干什么?”说着田老杆再挥手一刀,竟将胡雄的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从他的颈项上砍了下来。
望着扑通倒地的胡雄的无头之尸,以及从他脖子断口中汩汩往外直涌的鲜血,惊惶万状的马浚立即扑通一声双膝跪到,冲田老杆不停地叩头:“饶命,饶命,田大爷饶命!”
“你若想活命,就得听我的调遣,”田老杆过来,将还在滴血的大砍刀压在马浚的脖子上,“否则,我呼呼呼三刀劈你成几片!”
“我听您的,我唯您是从!”唯恐田老杆震怒砍了自己的脑袋,马浚害怕极了,他一边咚咚咚地叩头一边诚惶诚恐地答,“只要田大爷您今天能绕我一命,我就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那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田老杆扶起马浚,并掏出自己的特效金创药给他敷伤,“当务之急你就是替我监督迫使义大头,防止他另外捣鬼,千方百计将廖家大院给我弄到手!”
“是!”马浚再次双膝跪下,咚咚咚连朝田老杆再叩三个响头。

  第116章:第十九章、陈年积案
第十九章、陈年积案

为了寻找出暗中给义大头下指令的那个神秘人,也就是义大头时时在嘴上挂着的那个“老大”,吴探长决定从往返的电话记录上着手,从打入的电话号码上做文章,只要查出打给义大头的是哪个电话号码,再根据这个号码寻找电话机的主人,那就容易得多了。
吴探长和小马来到鹤云市邮政局,找到电话总机值班室,察看有关记录得知,最近打入福船镇镇公所的电话,除了县府、市府的电话外,打得最多的是一个“48494246”的电话号码,而再进一步询查这个电话号码的主人,发现它正是福船镇胡又闵的!
“莫非,”小马发出疑问,“打电话威吓、指挥义大头的,是胡又闵?”
“不可能!”吴探长掏出酒壶喝了一口桂东烈酒“炮打灯”,断然否决,“据李淳反映,前两天神秘人还打了电话给义大头,而那时,胡又闵已被砍头好一阵子了!”
“那会不会是胡又闵的儿子胡雄?”
“神秘人绝对不会是胡雄!”吴探长推论道,“神秘人能威吓、指挥义大头,一定很有些来历和本事,并且还有可能手抓有义大头的要命把柄!胡雄青皮愣小子一个,哪儿有这个本事?另外,如果胡雄真的是那个神秘人,一定非常阴险狡诈、做事深藏不露的人,目前他又在利用义大头协助杨金凤买廖家大院,哪儿会蒙面持刀跑到‘醉一香’酒楼去刺杀义大头?”
“既不是胡又闵又不是胡雄,”小马疑问道,“那用他家的电话威吓、指挥义大头的,会是谁呢?”
“此人能便捷地使用胡府的电话,说明他一定是主宰胡宅里的人,”吴探长捏弄着手里的小钢球说,“我们要加强对胡宅特别是对胡宅电话的监视,就能很快地揪出这个人来的!”
“另外,”小马补充道,“既然杨金凤到福船镇是来给神秘人买廖家大院的,他一定会与这家伙有联系。我们只要盯紧杨金凤,也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有道理!”吴探长说,“我们转回福船镇后,就以那日蒙面刺杀义大头一事到胡府去找胡雄,摸摸底看这小子到底是不是个人物!”
回到福船镇,吴探长和小马立即就赶到胡宅去找胡雄了解情况。胡又闵被砍了脑袋之后,他老婆悲戚病倒,胡雄的妻子也不管事。接待他们的是替胡宅看门的田老杆。望着神情阴戾、脸上划有一块红刀疤的田老杆,吴探长就觉得此人非同寻常。
“我们少爷出门做生意,不在府里,”田老杆面无表情地望着桂东神探和他的助手,冷漠地说,“吴探长有事找他,只得等他回来再说了!”
田老杆砍死胡雄之后,立即与马骏处理了他的头颅与尸体,就连血迹也已铲走,不留丝毫痕迹。现在田老杆见吴探长主仆二人来找胡雄,也不露一点声色,以胡雄外出做生意为由搪塞、哄骗吴探长。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小马问,“我们真的有很急的事情要问他!”
“大概十来天吧,”田老杆继续哄骗吴探长二人,“我们少爷年轻性子野,来去无影行踪不定,回家的准日子我可说不准!”
“那他一回来你就通知我们,”吴探长说,“到时我们再来找他!”
“一定一定!”田老杆答,并毕恭毕敬地将吴探长和小马送出胡宅。
走出胡宅,吴探长与小马还就如何监视胡宅以及田老杆,达成了一致意见并做出了妥善的安排。就在这时,一个诡秘的人影带着包东西从一户大门紧锁的人家里钻出来,见了吴探长和小马扭头就跑。
“探长,这不是福船镇有名的老贼苟忠林吗?”小马眼尖,认定是他立即问吴探长,“他一见我们就跑,莫非又偷了别人的东西?”
“肯定是这么回事儿,”吴探长答,“追上他,将他所偷的东西替失主追回来!”说着,他俩便高叫着要苟忠林站住,盯住其背影直追过去。
这个拼命奔逃的苟忠林六十多岁;是福船镇出了名的老贼。这天他外出行窃;满载而归时却被吴探长和小马碰现。他死死地抓着赃物转身就逃,吴、马二人立即自后拔腿就追。逃啊逃;追啊追;无路可逃的老贼苟忠林最后没辙了;只得咬牙翻墙跳进廖家大院;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见苟忠林逃进了廖家大院;吴探长忙叫小马守在外面;自己前去叫门找人。廖干操开门听吴探长说苟忠林行窃带着赃物逃进了老宅;以为苟忠林也和其他人一样;又是进宅来打黄金主意的;心中不禁十分恼怒;直骂老贼该死。他领着吴探长楼上楼下;每个房间进行搜查;最后终于在三楼的一间存放破旧杂物的房间里找到了苟忠林;并协助吴探长人赃俱获将老贼给抓住。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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