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醉探-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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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辛苦,不辛苦!”廖干勇接过铁锤和钉子便敲了起来;朱彩萍的丰胸细腰、媚眼香味儿令他心旌摇荡;钉子没敲中;倒将手指狠砸了几下。
办完事儿廖干勇要走;谁知小妖精朱彩萍却迎面扑上来将他抱住:“干勇哥;其实我真正需要的帮助;是你这男人的关怀、体贴和爱抚!”
“小朱,别这样,”廖干勇窘迫地去推娇柔性感的小妖精;“你那么年轻漂亮;我这老光棍哪儿配得上你?”
“你憨厚诚实又痴情;”小妖精朱彩萍将他搂得更紧;“我就是喜欢像你这样成熟的男人!”说着;她和他款衣解带,裸身相拥,一起倒在了她那温馨香软的绣花床上。
事毕;两人起床穿衣。“干勇哥;”小妖精朱彩萍娇羞地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理应帮你一把;一会儿我随你一道去挖寻黄金!”
“不;不用了;”廖干勇告诉她;“我已找到了装黄金的铜匣子;只是怕被人知道惹祸上身;才没敢将它取出来!”说着他还把埋藏铜匣子的地方告诉了她。
“这下好了;”小妖精朱彩萍动情地啵啵啵连连亲着廖干勇,十分高兴地说;“等取出铜匣儿中的黄金;我马上就和你结婚做夫妻!”
达到目的知到了黄金的下落之后;小妖精马上避开廖干勇给杨金凤打电话;报告这一消息并商谈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她做梦也没想到她插这么一杠子会害死人;而且还差点儿送掉了自己的性命!
第118章:第二十一章、毙敌古松林
第二十一章、毙敌古松林
按照义大头的要求,黄迪凯警长果然带着随他而来的两个警察,住进镇公所保护他。黄警长明里说是为了保护义大头的安全,但其实却是害怕碰上凶残的恶匪,打黑枪或持刀暗中偷袭,砍他们的脑袋。
因为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了解,黄警长已经明白,福船镇这几宗连环杀人的无头血案,并非那么简单。有关廖家大院的买卖活动,也并非是一般的房屋买卖交易;指使人购买廖家大院、毙杀巴三、刘独眼、林大、苟二等人的凶手及其幕后主使,都不是一般的简单人物。他奉了市警察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裴应清的指派,带人赶到福船镇来,明里说是来破案擒凶,但实际上却是来监视吴探长破案,像卢有林一样争名夺利,抢功自居。
他们三人在保安兵李淳的引领下,才刚在镇公所的客房中安顿好床铺行李,裴应清副局长就把电话打了过来,直接找黄警长,询问无头血案的侦破进展及有关情况。
“局长,这个案件十分诡秘复杂,凶手也十分凶残狡猾,”黄警长在电话中老老实实地向裴应清报告,为了表示敬重,他特意省去了裴应清“局长”前面的那个“副”字,“破案线索才刚发现又被中断,作案凶手才刚露出端倪就命丧黄泉——对它别说我们束手无策,就连您极度推崇与敬佩的桂东神探吴雨克,也不能侦破此案擒获元凶!”
“这些我都知道,如果不是奇案元凶,能有那么多人被砍头?时至今日尚未破案?”裴应清在电话里说,“案子越难破,证明它越有刺激性和代表性,侦破它就越能在鹤云市乃至桂东地区产生巨大影响,轰动效应;凶手越是凶残狡猾,越难擒获,证明他越是罪大恶极根基深厚,擒获他就越能显示出侦破人员的英勇智睿和卓尔不凡!吴雨克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你别看他一壶烈酒一对钢球,出乎常人奇案醉探,我猜他此时一定已经掌握了案件的线索,凶手的踪迹,只是还没到最后破案擒凶的关键时刻而已!”
“是的,局长,您说得太对了!”黄警长在电话里大拍他的顶头上司的马屁,“我看最近吴雨克频繁出没于‘醉一乡’大酒楼、‘福船香’大茶楼和廖家大院,频繁接触麻子三、义大头、廖干操兄弟,说不定破案的玄机,就隐藏在这些茶楼酒店、官宦吏民之中!”
“你能发现、觉察到这些,很好,证明你有进步,”裴应清在电话里赞赏黄警长,激励得他禁不住手握话筒列嘴而乐,“下一回你就精灵一点儿,盯紧这些地方这些人,说不定就能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抢在吴雨克的前面将此案给破了!”
“局长请放心,我会努力的,”黄警长信心十足地道,“我一定要积极表现努力破案,不辜负您对我的栽培、器重与期望!”
“你要好好干,”裴应清在电话里冲黄警长许愿,“老局长说话之间就要退休,他一退肯定是我去接任。到时你黄迪凯破案立功我向上保举推荐,这鹤云市警察局副局长的乌纱,还不是你的?”
“谢谢局长,谢谢局长!”黄迪凯受宠若惊、感慨涕零地手握话筒,对着电话那一头的裴应清连声道谢,就连吴探长和小马走了进来,他也没发觉。
“黄警长,”待黄迪凯放下电话,独自在那里嘿嘿发笑的时候,吴探长才开言问他,“那么激动那么诚虔地连声致谢,是不是我们可爱的裴副局长,又封了你什么官,向你许了什么大愿?”
“啊,是吴探长呀,”黄警长回过神儿来,不接吴探长的话茬儿反而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急事儿?”
“可以啊,黄警长,你长见识了,”小马笑道,“怎么一见面就问吴探长找你有急事?”
“这是本来的常识嘛,”黄警长得意地笑道,“因为吴探长有你小马这个得力的助手,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如果不是有什么急事儿需要我出力,他那儿会到这里来找我!”
“我是有急事来找你,”吴探长掏出铜质小酒壶来,呷了一口桂东烈酒“炮打灯”,庄重地对黄警长道,“今晚八时将有两伙神秘的匪盗人物在镇西郎蛮河边的福船山松林内接头,我想与你一道去抓他们,你敢不敢去?”
“情况可靠吗?”一听吴探长的话,黄警长立即想起刚才裴应清对他所许的愿,立即兴趣突发胆勇倍增。
“绝对没问题!”吴探长笑着,开言激他的将,“就怕你到时候不敢去!”
“谁说我不敢去?”黄警长作出豪气干云的样子一拍胸脯,大声说道:“去,我黄迪凯也是个热血警察,为破案擒凶献身,我死而无憾!”
“好,像个警察,更像条汉子!”吴探长过来拍着他的肩头,用十分赞赏的语气夸他,“裴副局长将你提拔重用,确实是有眼光!”夸得黄警长得意地咧嘴嘿嘿而笑。
吴探长考虑到义大头与黑道人物有来往,交待完任务就随意找了个借口将黄警长与两个警察一道,带到他和小马栖身的旅社客房休息。为了稳定黄警长等人的情绪,有助于消磨时间,吴探长还叫小马打来本地醇烈的米酒,买回一些诸如炸花生、酥油鸡、卤猪手、酱牛肉等熟食,和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很快,夜幕就降临了。吴探长看看表,时间已近晚八点,赶忙对黄警长、小马等人说:“出发!”
沿着福船镇的青石板街,跨过古老的石板桥,走出镇西,顺着郎蛮河边的麻花石(本地人也叫鹅卵石)古道,来到远近闻名的福船山。由于是夜晚,云白衬天蓝,月亮洒清辉,风儿轻轻地吹,河浪哗哗地响,四周十分寂静。
福船山脚,有一片稀疏宽阔的古松林,地上铺着厚厚的红松针叶,人踏上去沙沙作响。“匪徒一会儿就要在那两棵古松树下碰头,商议事情,”吴探长指着林子里的两棵巨大古松,对黄警长他们说,“一会儿大家听我的命令,我说动手就出去抓人!”
这是两棵本地稀有的古松,虬根暴凸,枝繁叶茂,树干直径各有两人合抱那么大,浑身鳞片翻卷,树皮开裂,估计已有两三百年的树龄了。听了吴探长的话,黄警长问:“万一匪徒们反抗,我们该怎么办?”
“可以开枪还击,揍他狗日的!”吴探长拿着他的那对光滑的小钢球说,“但为了追查本案的线索和幕后主使,至少要留下一个活口!”
黄警长还想答话,松林里突然响起一声猫头鹰叫,接着又回应了三声斑鸠啼。“嘘!”吴探长赶忙将右手食指竖在唇边轻嘘一声,示意匪徒即将到了,要大家别出声惊动敌人。得知此情况黄警长他们既紧张又激动,纷纷将子弹推上膛,准备抓人,毙敌。
说话间,先是两个诡秘的人影,东张西望、躲躲闪闪地出现在那两棵古松树下,过了一会儿,又有两个黑色的人影,谨慎又警惕地出现在树下。
“秦庆国,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后到的一人,冲先到的一人拱拱手,施礼,问候。
“原来是黎稳杉老兄,你亦步亦趋地紧跟大寨主,想来也发财不少吧?”秦庆国也冲黎稳杉拱手还礼,问候道。
秦庆国是原桂东郎蛮山匪寨二寨主柳熵的心腹,而黎稳杉却是大寨主黑山魈茅田春的爪牙。自从两股山匪内讧火拼之后,他们还是第一次再见面。
“彼此彼此,不用客气!”黎稳杉道,“关于我们两班人马重新组合,再举义旗共创大业一事,二寨主考虑得怎么样?有不有再次合作的意向?”
“我们二寨主同意捐弃前嫌,与大寨主再度合作,”秦庆国说,“但是我们二寨主认为,既然用钱买不了廖家大院,不如将其兄弟俩秘密绑架或干掉,我们的人趁机偷偷潜入该大院里去,用最短的时间将里边的黄金与军火挖出来转移到别处去,干净利落快速灵便!”
“不行!”黎稳杉断然拒绝,“大寨主在此事上已有巧妙安排,并成功在即,不同意如此莽撞行事!另外,廖氏兄弟对大寨主来说还有其他的安排,暂时还不能动他们!”
“我们二寨主认为,义大头派人砍了我们兄弟巴三、刘独眼的脑袋,是我们的切齿仇人,”秦庆国说,“我们要大寨主派人砍掉义大头的脑袋,以示诚意!”
“义大头虽然狡诈可恶,但他的脑袋暂时还不能砍,”黎稳山说,“他对我们大寨主来说还有利用价值!”
“胡家大院钱丰粮足,设备齐全,宽敞舒适。自从胡又闵被杀、胡雄失踪以后,整个胡家大院就等于是被大寨主控制了起来。”秦庆国提出了他们的第三个要求,“二寨主想把它当作我们的据点,让我们这帮人也住进去,省得餐风露宿常担凶险!”
“这件事情恐怕也难做到,”黎稳杉再次拒绝了秦庆国代柳熵提出的要求,“胡又闵丧命胡雄失踪,胡家大院已经引起了吴雨克、黄迪凯他们的注意。如果你们也住进去,人多眼杂,万一让吴雨克他们发现什么疑点抓住什么把柄,请来大量警察合围清剿,我们大家都得玩完!”
“黎稳杉,我们提出的要求你们一个个全否决,只想让我们听黑山魈指挥替他卖命,全然不尊重我们的意见和感受,这样的合作我们不干!”秦庆国见自己提出的要求一个个全部遭到黎稳杉的拒绝,不仅勃然大怒,“黎稳杉你回去告诉黑山魈,廖家大院里的黄金与军火我们都要平分一份!他若胆敢独吞,有他的好瞧!”
“秦庆国,这样说你太过分了!你们若不怕砍脑袋的,就尽管来抢黄金与军火好了,”黎稳杉也气愤地说,“我们大刀快枪子儿多,看你们有多少人头来被我们砍!”说着黎稳杉招呼也不打一声,带了他的随从恨恨地扭头就走。
“动手,抓人!”见秦、黎双方的人意见不合就要分手,吴探长立即高叫一声,带着小马、黄迪凯等人从藏身的地方冲出来,向秦庆国、黎稳杉包抄合围过去。
“站住,举起手来!”黄警长立功心切,一冲出来就亮嗓大喊。
“他妈的秦庆国,”黎稳杉见吴探长、黄警长等人向自己冲来,立即破口大骂,“原来是你与警探勾结,假借面谈之机来暗算我们!”
“我看是你们引来的警探,”秦庆国也不甘示弱地回击道,“黎稳杉你想算计老子,还倒打一耙诬陷我们!”
“老子先脱身杀出重围,以后再和你算这笔臭账!”黎稳杉骂着,哒哒哒,挥枪向黄迪凯他们扫射,这小子为匪多年,心狠手辣,枪法奇准,立即打倒了一个端着枪冲向他的警察。
“啪啪啪!”黄迪凯和另一个警察马上还击,小马也开枪呼应。在黎稳杉的随从心窝绽开血花的同时,秦庆国也打死了另一个警察。
见两个警察中弹倒地,小马也气坏了。他将身掩藏在一棵古松后面,举枪专门瞄准黎稳杉。狡匪黎稳杉十分奸诈,不是趴在地上,就是掩藏在树后,子弹啪啪啪全击不中他。今天小马铁了心要将黎稳杉送下地狱,屏息瞄准并不着急。这时,黎稳杉于树后现身啪啪啪挥枪去打吴探长,吴探长闪避得快未被打中。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黎稳杉开枪过后要向树后隐身的刹那,小马的枪“砰砰砰”连声响起。黎稳杉的额头、胸部齐中弹,仰身倒地扑腾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黎稳杉和他的随从一齐毙命,秦庆国被吓得冷汗齐冒。他见势不妙,立即带着随从就要逃跑。黄警长见自己的两个部下皆已丧命,气急欲疯,“啪啪啪”举枪乱射,将秦庆国的那名随从打死在老松树下。
“黄警长,留一个活口!”吴探长大声地提醒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