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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奇案醉探-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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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死尸与纽扣

最近几天,在桂东郎蛮山福船镇,最急火、最挂念李淳的,要数桂东名探吴雨克,以及“福船香”大茶楼的老板麻子三了!
且不说李淳是麻子三的亲戚,是吴探长在福船镇发展的线人,更重要的事,侦破无头血案已经到了十分关键的时刻,吴探长和麻子三都迫切地需要,李淳提供的,义大头、黑山魈和柳熵等人行踪、动向以及其他的有关情况。
可是,这几天李淳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似的,总也看不见他的影子。他不到“福船香”大茶楼来喝茶,也不到街上来吃饭,更不见他来与吴探长、麻子三接头。即使就是吴探长和麻子三到镇公所来找他,大家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令吴探长、麻子三齐齐地为他的安危担心。
这天,吴探长和小马又到“福船香”大茶楼来,以品茶的名义与麻子三见面,研究案情的新变化以及商量他们下一步的行动计划。自从两个警察殉职、黄警长受伤回鹤云市治伤以来,市警察局就没有再派人来,所以侦破这个案子、擒获本案元凶的使命,就全部落到了吴探长和小马二人的肩上。
“探长,”小马对吴探长说,“有消息传,廖干勇从本家大院里挖出的那张藏宝图已经落到了义大头的手里。出于本身的需要,这家伙很有可能会将藏宝图献给郎蛮山巨匪黑山魈和柳熵!”
“这事儿我也听说了,”吴探长说,“那天到柳家大院去给唐照年和马浚验尸,勘察现场,我就断定唐、马二人一定是争夺什么宝贵的东西才自相残杀同归于尽的。现在案情有了眉目,唐、马二人定是为了争夺这张藏宝图而死,义大头趁他俩死后,来到现场盗走了藏宝图并将它据为己有!”
“现在案情这么复杂我们正是需要知道义大头行踪的时候,”麻子三着急地说,“但是我那内侄李淳却不知去向,真是急死人了!”
“我们到处找他都找不到,”小马也十分焦虑地说,“李淳这小子,他到底跑到哪儿去了呢?”
“李淳为人嫉恶如仇、尽忠职守又讲义气,他是不会无缘无故地扔下我们和三叔到处乱跑的,”吴探长掏出铜酒壶来呷了一口桂东烈酒炮打灯,分析着说,“李淳在这关键时刻失踪,肯定已经凶多吉少,遇害身亡了!将他的失踪与义大头得藏宝图的传闻结合起来考量,很有可能李淳的失踪就与义大头、与藏宝图有极大的联系……”
他们三人正在那儿一边喝茶一边议论李淳的失踪,却见茶楼里的一个小跑堂儿,神色慌张气喘吁吁,大声叫嚷着跑了过来。
“老板,不好了,不好了!”那个小跑堂儿喊,“有人在郎蛮河边看见了内侄少爷李淳的尸体!”
“啊?!李淳真的死了?!”一听这消息吴探长三人全都愣了,齐齐呼的一声跳了起来,“现在他的尸体在哪儿?”
“李淳的尸体在哪儿我知道,”小跑堂儿说,“我带你们去看看他吧!”说着在前面带路,领着忧心如焚的吴探长等人往郎蛮河边跑。
依旧的出镇青石板街,依旧的沿着郎蛮河岸蜿然而去的箫贺故道,依旧掩映在竹柳松涛中的古道凉亭。前些时吴探长和黄警长带着人到前面福船山脚的松林里伏击秦庆国、黎稳杉等郎蛮山匪徒,既全部击毙了黎稳杉等四个山匪,但他们一方也死了两个警察,令黄警长受伤回到市警察局只上至今未还。景物依旧,物是人非,令吴探长生出许多的联想和慨叹。
不远处是一个河湾,河水至此产生一个个漩涡,污浊的泡沫与枯枝朽叶咕噜咕噜地随漩涡旋转。李淳的尸体被人捞上来平放在草地上,身上泛白的刀口骇人入目,被河水浸漂得惨白溃烂。河边上聚集着几个指指点点、议论揣测的牧童樵汉,李淳的尸体就是他们发现并打捞上岸的。
吴探长、小马、麻子三跟随着那个小跑堂儿的过来,拨开围观的人走到尸体旁边。“淳仔,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的就被人害了,”望着内侄几近腐烂的尸体,麻子上不由得悲从中来,低头抹泪道,“如果让我们查出杀害你的凶手,我们一定要他血债血偿,为你报仇!”
小马在李淳的身边蹲了下来,开始仔细地勘验尸体。而吴探长却捏弄着手中的那对光滑的小钢球,向围观的人们询问有关发现李淳尸体的情况。
“这人的尸体是我们最先发现的,”几个十二三岁的小牧童,围着吴探长叽叽喳喳地说,“今早我们几个孩子到这河边上放牛,发现这河边漩涡的水泡子里有个黑乎乎的东西随着枯枝朽叶咕噜咕噜地旋转,我们好奇地取来一根木棍将它一戳,它呼地一翘露出个狰狞惨白的死人头。我们被吓坏了,便大声地呼叫,就把正在山林中砍柴的几个大人引了过来!”
“我们闻讯赶来之后,”那几个围观的樵汉接着孩子们的话头儿说道,“见是个死人,便赶忙将他捞了上来。老上来后仔细一辨认,认出他是‘福船香’茶楼唐老板的内侄,于是就派人告诉茶楼中的这个小跑堂儿的,将唐老板、吴探长你们引领了过来!”
听着樵汉、牧童们七嘴八舌的话语,吴探长站在原地左右看去。他发现这个河湾正处于福船镇的下游,在附近巡查了一番也没发现杀人现场,于是就在心中暗想:这里不是李淳的被杀现场,他一定是因为什么事情被人杀死在镇里,抛尸下河被冲到这里,滞留河湾才被孩子们发现的!吴探长想起自己刚才对麻子三、小马所说的关于李淳已死,是因为藏宝图才为义大头所害的推论,不禁捏了小钢球凝思,哑然而笑。
“探长,”小马检验完李淳的尸体,过来向吴探长报告,“根据尸体身上的伤痕以及变异的迹象等情况来看,李淳死于刀伤,而且已经死了有三四天了。他是被人杀死抛尸投于郎蛮河中的,这里不是杀人的第一现场!”
“小马,你检验得很仔细,看法也很到位,好!”吴探长夸他,接着又问,“在他的身上,你发现了什么有破案价值的线索、物证没有?”
“凶手杀死李淳以后,肯定已经对他的衣服进行过仔细的搜查,”小马说,“所以没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破案物证与线索!”
“是吗?我再看看!”吴探长掏出酒壶喝了口烈酒炮打灯来压尸臭,蹲在李淳的尸体跟前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搜查起来。吴探长见李淳的右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赶忙将他已经僵硬了的五指掰开来一看,只见李淳僵硬、苍白已经快要腐烂了的手心里,贴着一枚骨质的衣服纽扣。
“小马,你看这是什么?”吴探长将小马叫过来,指着李淳手心里的骨质纽扣,问他。
“一枚衣服纽扣?!”小马将它拿起来,愧疚地说,“刚才我竟没想到要检查他握拳的手心,对不起探长,我疏忽了!”
“破案,我们常常要借助死者的尸体、伤口记忆一些物证来‘讲话’,”吴探长说,“因此在勘验死尸、案发现场时要加倍的小心,不能有丝毫的疏忽与遗漏!有时,丝毫的疏忽与遗漏可能就会漏掉重要的证据与线索,影响破案甚至让凶手逍遥法外——因此,耐心,细致,全面,详实,是我们刑侦人员检验死尸、勘察现场时必备的做法以及最重要的环节!”
“是的探长,”小马说,“以后我会注意的!”
“这枚纽扣我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麻子三过来,拿起那枚纽扣仔细地审视、观察着,“它是谁衣服上的?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它是义大头外衣上的纽扣,”小马人年轻眼力好脑瓜又好使,立即就将她想了起来,“几次我和探长去见他,他所穿的案件外衣上,缝缀着的就是这种纽扣!”
“小马说得一点儿也没错,”吴探长用赞赏的目光望着小马,肯定地说,“一大头所穿的那件外衣上,缝缀着的正是这种衣扣!”
“我内侄李淳果然是义大头这狗杂种杀的,”麻子三怒不可曷地说,“我饶不了他!”
“衣扣虽然是义大头的,但要说他是杀死李淳的凶手,还得要用另外的办法及物证加以核定,”吴探长说,“现在,唐老板代人先将李淳的尸体收殓存放,我和小马立即到镇公所去找义大头,寻找新的物证,核定义大头的杀人罪行!”
布置安排妥当,吴探长就带着小马回镇,到镇公所去找义大头。“探长,”小马不解地问,“你是依照什么理由来推论义大头是杀害李淳的凶手的?”
“这很简单,”吴探长说,“李淳诚实本分,不去招惹女人也从没与人结下过什么冤仇,所以完全可以排除情杀、仇杀的可能!他是我们的线人,按照我们的安排密切监视义大头的动向,多次及时地将这方面的提供给唐老板和我们。一定是他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或者探查到了义大头的极大秘密,义大头为了消除隐患保守自己的秘密,这才杀人灭口将他害死的!”
镇公所镇长办公室里,才刚从胡宅见过黑山魈、柳熵回来的义大头,正沮丧地坐在办公椅上喝着冷茶长叹气。这两天,他带着那张藏宝图与黑山魈、柳熵三人对它上面所绘地进行察看、辨认和研究,但绞尽了脑筋费尽了心机也未能将图上的藏宝地点给找到。时间一捱久,黑山魈说义大头是拿了一张假图来戏弄他,而柳熵却认为义大头是受了廖干操和唐照年、杨金凤等人的骗,凭这张图根本找不到他们所想要的东西。因此,震怒的黑山魈要义大头设法找到藏宝地点,否则就一刀砍掉他的脑袋。找不到藏宝地点就无法保住自己颈上的人头,但在短时间内自己又确实无法找到那个该死的藏宝地点,怕死又无奈的义大头只得呆在办公室里喝冷茶,长吁短叹、绞尽脑汁地想办法。
“义镇长,你在家呀!”就在这时,只见吴探长捏弄着手中的那对小钢球,领着小马打着招呼走了进来。
“啊,原来是吴探长和马探员呀,请坐,快请坐!”义大头回过神儿来,只得强打精神,脸上堆笑,过来和吴探长、小马握手,让坐,打招呼。
“好,谢坐!”吴探长笑笑,和义大头一起来到靠墙的茶几前坐下。镇公所的工作人员过来,给他们三人泡茶。
“义镇长,我们来是要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吴探长端起茶杯,一边吹着浮在茶水面上的茶叶,一边说,“你们镇公所的保安兵被人杀死,浮尸在郎蛮河边,你知道吗?”
“李淳被人杀了?是谁杀的?”义大头吃惊地问,“我外出办事才刚回来,听探长说,才知道这个事情!”
“我们正在追查杀害他的元凶,”吴探长说,“勘验尸发现场时,我们在他的尸体上发现了很有价值的线索!”吴探长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义大头的表情,看看他对此有些怎样的反映。
而小马,在吴探长与一大头说话之时,装作随意走动的样子,在镇长办公室和里面的休息室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力图找到一些与李淳被杀案有关的线索和证据。
“是吗?”义大头答,“到底是些怎样的线索和证据?凭着这些线索和证据你们就一定能抓住杀害他的凶手吗?”
“我们在死者李淳的手心里发现了这枚骨质纽扣,”吴探长张开手掌,亮出那枚骨质纽扣,“根据我们的推论,一定是李淳在和凶手争执打斗之时,趁其不备从凶手的身上揪下来的!”
“好漂亮的骨质纽扣!”义大头拿过那枚骨质纽扣,端详着说,“不过这种骨质纽扣很平常,很多人都喜欢用。就连我经常穿的那件外衣上,缝缀的也是这种骨质纽扣!”
“是吗?”小马的眼睛一亮,禁不住过来插话道,“那是否请义镇长将你的那件外衣拿出来让我看看,看它的纽扣是否还一粒不拉地还缝缀在上面?”
“怎么?”义大头挑战似地冲吴探长和小马一笑,“你俩怀疑李淳是被我杀害的?”
“既然义镇长的衣服也缝缀这种纽扣,那你就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嘛,”吴探长坦然地望着义大头这阴险狡猾的家伙,心底却是一凉,“如果你的衣扣还在,我们就可以排除你的杀人嫌疑嘛!”
“好的!”义大头笑笑,果真从休息室里拿出他经常喜欢穿的那件外衣。小马急不可耐地接过来一看,发现那衣服的上面,一溜儿排列着缝缀了六颗与李淳手中一模一样的骨质纽扣,整整齐齐,一颗也不少。
“啊?!”这意外的情况令小马暗吃了一惊,“这纽扣不是义镇长的?”
“义镇长,李淳是你的老部下,你对他比较了解,”而老到的吴探长却声色不露地望着满脸得意之色的义大头,问他,“据你分析,李淳因何被杀,杀害它的凶手又会是谁?”
“据说前段时间李淳和唐照年、马浚走得很近,唐照年、马俊二人一死,那张传说中的藏宝图很有可能已经落到了他的手里,”义大头随手将那件缝缀着骨质纽扣的外衣披在身上,思忖着道,“郎蛮山的山匪头子黑山魈茅田春与柳熵早就对这藏宝图虎视眈眈,据我估计,一定是茅、柳二匪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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