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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烟灰 +番外 灰飞之季-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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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掠涛眼光一直追随非欢,巧妙地摆脱身边的一群人,暗中跟著非欢出去。 
  匆匆转过回廊,许掠涛想在非欢一出门口之际就将他拖到暗处,但刚要接近门口,又一个熟人凑了过来和他打招呼。许掠涛忍著满心恼火应付两句,撇下此人赶到门口,非欢早就没了影子。 
  怒气猛然腾了起来。许掠涛恨不得把刚刚的那个熟人抓起来打一顿。不过,他已经知道非欢的下落,还怕找不到? 
  想到这里,许掠涛的心情好了不少。抬手看看表,反正已经快散席,不如现在就离开。他拨通谈锋的手机:“谈锋,我要东堂所有的资料。尤其是贺东华那个妹子的。……对,尽可能详细!” 
  挂了机,他按捺心里的焦急,沈著的走到地下停车场,取车准备离开。 
  停车场非常安静,布满天花的荧光灯让人觉得刺眼。谢绝管理员为他将车开出的服务,许掠涛决定自己走进去取车。 
  心情不好,他想走动走动做点事情。 
  非欢淡淡的笑容、俊俏的侧脸,还有他执著话筒纤细优雅的手指在眼前晃个不停。 
  该死的,他居然装成不认识我! 
  改一个可笑的名字,就能把自己当成另一个人? 
  我是不是想非欢想疯了? 
  停在自己的座车前,许掠涛不可思议地摇头。 
  他今天开了一部极少使用的红色法拉利。家中的名车太多,其实每一部他都很少开。 
  如今,在这保养得甚好的法拉利旁,有一个人。 
  懒洋洋的笑容,半跪在车门旁不知道正在做什麽。 
  非欢! 
  许掠涛差点想大叫起来。总算他内敛工夫到家,才保持安然的表情,轻轻走到非欢身後。 
  “你在干什麽?”许掠涛危险地半眯眼睛。他已经看清楚非欢在做什麽,这小子正在用一个普通的韩国硬币刮著车门上的油漆。 
  原本崭新的车门已经被刮得条条道道,看来不换一个新门是不行了。 
  许掠涛当然不会因为一个门而生气,就算非欢把整部车给拆了也没有关系。 
  他要和这小子算的帐太多了!车门的事情可以忽略不计。 
  非欢毫不惊讶,他随便地转头,对著许掠涛微微笑了笑。 
  站起来把手中的罪证——硬币,随手一扔,流利地说:“我在制造和你相处的机会。”他对著惨不忍睹的车门撇下巴:“看见这个样子,不想把我抓回去好好教训一下?” 
  “我要教训你的事情多的是!”许掠涛恶狠狠地说著,拽著非欢的领口,将他按在车盖上,狼吻下去。 
  还没有碰到久违的甜唇,非欢露齿一笑,猛然抬膝,在许掠涛的胯下撞了颇留余地的一下。许掠涛没有料到非欢的身手进步这麽多,又心情太过激动而失了警觉,被非欢偷袭得手。虽然非欢没用全力,那里毕竟是要害,许掠涛松开非欢捂著下面露出痛苦的神色。 
  “该死的!”许掠涛低声诅咒著。 
  非欢从车盖上雍容地直起身子,娇媚一笑,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仿佛在等许掠涛来开车。 
  这时候,连许掠涛都不知道非欢是在弄什麽鬼,他懊恼地骂了几句,坐进车内。 
  发动汽车,他踩著油门飙出停车场。心里只想找个偏僻地方停下,和身旁的人好好算帐。 
  用什麽方法惩罚他?玩玩SM也不错。 
  许掠涛一路想,一路不时偏头盯著非欢的颈侧猛瞧。 
  非欢反而悠闲自在,对许掠涛仿佛要吞了他的眼光视而不见。 
  “开到谈锋那里去。”忽然,非欢开口说。 
  许掠涛挑著眉,瞅非欢一眼。 
  “如果抓到一个破坏车的无赖,而这个无赖有刚巧有一点背景,照你的惯例,应该把他交给谈锋来处置吧?”非欢对许掠涛说:“如果你把我带到别的地方,贺东华会起疑心的。” 
  心头无名火起…… 
  “好极了。”许掠涛转著方向盘,粗著脖子说:“你果然该死地去当卧底。” 
  “你知道我是警察。” 
  “我找不到你!你忽然失踪!” 
  “这次任务由国际刑警总部布置,他们需要一个有经验的在韩国属於生面孔的卧底,我自愿参加。为了我的安全,他们当然会做适当的安排。”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许掠涛急踩刹车,法拉利的轮胎在道路上擦起两道灰痕。 
  非欢没有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向前猛地一撞,额头咚一声磕到车的前窗,还没有来得及举手揉揉被撞疼的地方,人就已经被许掠涛象老虎一样扑倒在副手座上。 
  “适当的安排?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许掠涛咬牙切齿地按著非欢的肩膀。 
  非欢躺著仰望许掠涛,微笑起来:“你找我干什麽?” 
  “不要问我找你干什麽!”许掠涛大声吼了起来,霸气地命令:“立即放弃你可笑的卧底任务跟我走,还有,不许再用你那个可笑的名字!”他用已经膨胀起来的下体在非欢的西裤上摩擦几下,让非欢感觉他即将爆发的状态。“我要让你好几个月下不了床!” 
  非欢一点害怕也欠奉,他依然懒洋洋地望著许掠涛。 
  “我的化名确实不好听,不过我有外号。如果你不喜欢张小强,你可以叫我的外号。” 
  “不用说了,我听见贺东华那老家夥肉麻地叫你辉。”许掠涛带著浓浓的醋意喃喃著,低下头去咬非欢的唇。 
  非欢利落地偏头,躲过许掠涛的唇。 
  “我的外号是灰,烟灰的灰。”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非欢直起脖子,轻轻附在许掠涛耳边问:“是不是很COOL?” 
  烟灰两个字从非欢嘴中无所谓地吐出来,却象刀一样狠狠戳了许掠涛一下。他可以听出,在平静的语气下,非欢压抑的,还没有爆发出来,却不知道已经积聚了多久的愤怒。 
  耳中忽然嗡嗡作响,有几秒他无法看清楚躺在身下的非欢熟悉的脸,全身的力气不知道被谁卸到什麽地方去。 
  即使被人甩几巴掌,许掠涛表情也会比此刻好看一点。 
  非欢讥笑著,推开已经毫无力道的许掠涛,坐了起来。 
  他整理刚刚被许掠涛扯乱的衣领,露出他脸上浅浅的酒窝。 
  “贺东华是一个很精明的人,我花了很多工夫才通过他的妹子接近他。贺东芳名义上是他的妹妹,实际上却是他和父亲最小的姨太私通生下的女儿。贺东华从小就对这名义上的妹妹疼爱有加,娶了贺东芳,一定可以进入东堂的核心。贺东华喜欢用粗豪的形象迷惑他人,我迁就一下他的口味,故意犯傻来弄弄你的车,被你打一顿,换个卤莽的名头。”非欢偏头看看呆若木鸡的许掠涛,抖动著肩膀笑了两声:“不要小看贺东华,他和洛弗司集团有秘密来往,藏了很多不知道的本事。我了解了东堂的内部後,就要向洛弗司集团靠近了。” 
  “你很恨我。”许掠涛静静听著非欢的话,忽然无头无脑地说了一句。不带疑问,不带感情,只是单纯的叙述。 
  非欢略为一愣,又轻笑著继续:“对付了洛弗司集团,对你也有好处,你领导的盛同不是历来与它是对头吗?所以我找你合作。” 
  他微笑著靠在许掠涛的肩膀上,如当日撒娇一样问道:“怎麽样?合作对你有好处,应该不会拒绝吧?把我送到谈锋那里,稍微教训一下,再送回东堂,让所有的人知道贺东华未来的妹夫有勇无谋,空有一副好长相。这样我进入东堂核心才不会有太多想争权的人在一旁阻挠。” 
  他呵呵笑著咬上许掠涛的耳朵:“只要你把我的身份守得严严实实,我今晚就陪你。你想我吗?”淡淡的、熟悉的味道在许掠涛鼻尖飘荡……“我很想你呢,每天都想。”非欢舔著许掠涛的唇说。 
  许掠涛呆坐在驾驶座上,任非欢引诱。他忽然象醒觉过来一样,转身将非欢再次压在身下。“为什麽要起这个名字?非欢,为什麽要起这个名字!”许掠涛的气息有点狂乱,他失控的样子连镇定的非欢都有点不自在。 
  非欢冷冷盯著他的眼眸深处,没有做声。 
  “如果是因为我说的话,那麽我道歉。”去他的什麽抓到非欢後要好好教训要好好惩罚,许掠涛此刻清楚地知道自己这一年中发了疯似的思念是如何的痛苦。 
  只想非欢在身边。 
  可以看著他的脸,吻他的眉毛、额头、眼睛,用舌头触碰他身体每一个地方,听他动人甜腻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摩擦出来…… 
  “道歉?”非欢扯动著脸皮给他一个勉强的笑容:“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不要这样,你爱我,非欢。我知道你爱我!你接这个任务是为了对付洛弗司集团,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许掠涛对非欢露出迷人的极有魅力的微笑,轻吻著非欢的唇瓣急切地说:“我也爱你。天知道我有多想你。看不到你的时候我只想杀了每一个让我想起你的人,可是我还是想你。”他轻轻地说:“真的真的,想你。” 
  非欢并没有心理准备接受许掠涛突如其来的告白,他惊讶地呆了好一会。 
  在非欢的梦里,这个时刻盼望了很久很久,甚至无数次演练过该如何应对。可是从没有想过它会出现得如此轻易。 
  许掠涛——那个狂妄自大、不可一世的站在顶峰的花花公子。 
  对著自己说爱这个字眼,简直不可思议,许掠涛通常喜欢说的是??做爱。 
  沈默的对峙浪费了不少时间。 
  非欢调节著自己的呼吸,尽量不让眼泪涌出热热的眼眶。深吸一口晚间的清凉空气,他轻轻地、慢慢地说:“我也爱你。” 
  这四个字让许掠涛简直想跪地痛哭流涕。他大大松了一口气,身体放软,仿佛要瘫在非欢的身上,帅气的脸露出甜蜜的笑意。 
  但非欢的话还没有完。 
  他继续说:“我要继续这一个任务,直到我对付了洛弗司集团。因为这样,才可以证明我有成为你爱人的能力,而不是一个……”他锐利的眼神象针一样扎了许掠涛一下,讥讽地吐出三个字:“烟灰缸。” 
  “你不可以继续卧底。” 
  非欢毫不退让,他立即反唇相讥:“那麽我应该呆在家里,继续做你众多的烟灰缸中的一个?” 
  许掠涛一阵虚弱,他硬撑著说:“非欢,你不是烟灰缸,我爱你,你是我的爱人。” 
  非欢果断地说:“我不信。”他嘲讽地说:“我虽然爱你,不过再也不会信任你的甜言蜜语。我现在只相信自己能力可以做到的事情。不让我完成任务,你休想我看你一眼。” 
  他对著许掠涛意味深长地打量一下,刻意舒展著修长的下肢触碰许掠涛的下身,笑著说:“当然,你可以强奸我。这我可没有办法反抗。” 
  许掠涛对著微笑的非欢无言,他了解非欢倔强的脾气。这一年的失踪,让他对非欢的硬气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 
  他将额头温柔地抵在非欢的额头上,皱起英挺的眉,无奈地说:“洛弗司集团并不好惹,你是在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风声一不对劲,我就逃到你这里。”非欢无所谓地开著玩笑。 
  风在窗外摇晃著路边的小树苗,星星已经全部躲了起来。 
  韩国的夜晚灯光璀璨,却十分安静。 
  许掠涛将非欢搂在怀里,在心中叹息数十万遍。 
  非欢在用一个很危险的方法来报复当日的许掠涛,这被伤了自尊的倔强人儿要许掠涛日夜为自己担忧憔悴。 
  但是许掠涛没有立场反对非欢的要求。 
  非欢是在给他最後一次和好的机会,如果拒绝,那麽很有可能,他将永远见不到非欢。 
  无奈中夹杂著担心忧虑……却又不得不将怀里的人放回危险的地方去。 
  一场关於信任与自尊的赌博,在沾满鲜血和毒品的权利斗争中,开始……

  第七章

  第二天,非欢被送回贺东华处。 
  东堂大本营,虽然不富丽堂皇,却有著浓烈的古老气息,走进这里,不由让人想起韩国远古穿著大袍,挥舞高丽刀的武士。 
  贺东华老成地坐在主位上,冷冷看著被五花大绑的非欢。 
  许掠涛和谈锋悠闲地坐在一旁,懒洋洋看贺东华如何给他们一个交代。他未来的妹婿弄坏了盛同老大的爱车,掉了许掠涛的面子,自然要还个公道。 
  非欢无动於衷地双手被绑,站在堂中央,脸上带了好几处青紫。不弄一点伤,怎麽说也不逼真,许掠涛死也不肯动手,後来还是谈锋给了非欢几拳,以顾大局。 
  “许老大,这是我贺东华管教不严。你要怎麽赔车,我接著就是了。”旁人也就算了,非欢却是贺东芳的未来夫婿。贺东华什麽人都可以不管,非欢是无论如何要照应的。他淡淡发话, 
  任许掠涛提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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