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2by周弯弯-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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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她点头:“我明白的。”又说:“如果他知道了,也许会不高兴,但不一定就会发脾气或是和你分手,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也要相信,只要你现在是真心对他,真的爱他,他肯定会接受你的所有,包括任何的过去。”
“你不明白。”她摇头,蓦地掉泪,却努力笑着大叹:“为什么谈恋爱会这么累人?”
他拍了拍她的额头,回应说:“那是因为你从来不肯放松的去爱人或是被人爱啊。”
无论是放松的去爱人,还是放松的被人爱,这两者对项美景来说,的确都遥远的不可思议。也许林启湘的说法是对的,过去是怎样那都已经是过去,她无法改变,也不后悔它们的发生,而现在是现在,如果她捧出一颗真心对容智恒,万一东窗事发,他应该还是会念及她捧出来的那颗真心吧?
连相互深爱着的两个人都有可能会算计对方的真情值多少,她那么聪慧,又处在这场感情里的上风位置,想要套牢容智恒并不是太难的事。
等容智恒好不容易挤出时间来陪她吃饭,她就表现的格外温柔体贴,适时向他撒娇,说他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想见个面都得排队看时间表有没有空隙。
他觉得她今晚尤其娇俏动人,虽然心中存有一丝疑虑,但根本抵不住她的软声细语,连多的思考也不顾了,就说:“我们一起搬去公寓住。”
她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惊了一下,半直起身子,问他:“你们家不是不让住外面吗?”
西餐厅的灯光暧昧昏暗,却映得他那狡黠一笑十分清澈,他慢慢笑说:“是不让住外面,可我没别的法子了。你总是这样不负责任的撩拨我,我等不那么久了。”
也不算太露骨的话,却让她一下子红了脸,抽回被他拉住的手,她故作正经的说:“我才不同意,除非你自己先去那里住两晚。”
本来是脱口而出的话,容智恒却当正经事来办。
隔天项美景上班与容玉兰一起去商场喝下午茶,容玉兰心情愉悦的与她说:“我早就想从山庄搬出来住了,那里环境条件虽然都是顶好的,可离市区还是远了些,规矩也多,哪里有自己住来的自由自在。先前是没个领头的人,如今Victor说要出来住,我高兴的不得了。”
她虽然之前已经听容智恒说过,可他真的付诸于实践,到底让她感到惊讶。打电话向他说起这事,就适当劝他:“你们一直住山庄,忽然都搬出来,不太好吧?”
他想了想:“是不太好,那就让Orchid迟两个月再搬。”
她觉得他无赖的很搞笑,批评他:“她是你堂姐,你这样也太霸权主义了吧?”
他认为她批评的有些道理,便退了一步表示:“那就和她商量一下,让她迟两个月再搬。”
她咯咯笑问:“这有区别吗?”
他理直气壮:“当然有。从‘让’到‘商量’。”
她叹气,分析说:“同是一个爸爸,我觉得Joe就没你这么霸道,所以你一定是像你妈妈多些。”
他纠正她:“他们都说我性格像我奶奶。”
她大叹:“难怪听说容老太太最喜欢的就是你。”
他笑着说:“其实她对我最能狠下心。”
无情有爱(6)
容智恒与项美景同住的打算并没有如期成功,因为容老太太一时兴起要回上海,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
容智恒的心情明显不好,上午开例会时一直绷着脸。
容玉兰下楼后专门去项美景的办公室找她私聊,绕来绕去的主旨就是希望项美景不要因为容智恒搬不出山庄与她同住而不高兴,以至于容智恒也高兴不到哪里去。
项美景连忙澄清自己的立场:“他昨晚和我说的时候,我是很理解的,毕竟老太太几年才回来一次,什么事都应该以她为重。”
容玉兰点点头,提醒她:“奶奶这次来的这么匆忙,想必是有人在她耳边嚼舌根子了。Victor如今也不见得什么事都会听她的,可她年纪很大了,半点气都不能生的,如果真有什么为难人的举动,你千万别往Victor那边去说,万一弄得婆孙俩有矛盾,叔叔肯定会不高兴的。”
项美景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很快说:“我哪有机会见到老太太啊。”
容玉兰索性告诉她:“这次来,说是把Sisley和Ray的事定了,可从前都是Ray去纽约见奶奶,没那个必要兴师动众的飞过来。至于Victor和Yan的婚事,不瞒你说,当初是奶奶一个人定下的,谁都反对不得,看着他们是琴瑟和鸣,但有没有男女情爱就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Yan身体不好,奶奶早就给Victor另物色了好几位第二任三少奶奶的人选,可Victor不喜欢,无论何时何地都把Yan放在第一位,任谁看了都觉得他对Yan真心好,Yan过世他很难过,所以这一年来从没勉强他和谁家的小姐去相处过。我猜着是他近来对你太上心,好些话乱七八糟的传到纽约那边,奶奶过来其实是来看究竟的。”
项美景一怔接着一怔,回应不出什么话来。
容玉兰细细安慰她:“不过这些事想多了也没用,Victor做事是最稳妥的,一时没顾上你这边,你多理解一些。他难得像前几天那样快乐,我还是希望他能继续这么快乐下去的。”
理解因为容老太太的忽然造访所以容智恒不能搬出来住这件事,对项美景来说肯定是没有任何难度的。事实上,她并没有完全做好和容智恒同居的准备。也不是抗拒和他进一步发展,只是她很难想象早上一睁眼看到他躺在自己旁边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况且他自小被人伺候惯了,那么大的房子就她和他两个人,那她岂不是得成为他的贴身小奴婢了?
诸如此类的问题还是很扰人的,同样扰人的还有容玉兰推测的容老太太为什么会大老远飞过来的原因。
她实在不想将这原因往自己身上揽。她这么一小人物,就算容智恒真的对她格外好,也不会一点不考虑家庭因素非要把她捧成正宫娘娘吧?他又不是容智逸,天生就爱与家中作对,他的心思盘根错节,无论如何都是将家族放在第一位的,肯定是容老太太多虑了。
她自己想明白了,还要负责把容智恒哄开心。
容智恒大概是觉得对不起她,将所有行程都押后,腾出晚上去接机之前的全部时间陪她。
她希望他能高兴,又不好在熟人眼皮子底下太放肆,就拉着他去逛别家的商场,把自己贴贴实实当成他的女人,买根冰淇淋都让他掏腰包。
他渐渐高兴起来,头一回给人当拎包的。
她每试一件衣服,他都要给她参考意见,又总能把设计师的搭配打乱。
她说他太挑剔,他就说:“下个月米兰时装周,我们一起去,保证你会喜欢。”
她弯腰站在他跟前笑:“容先生,你也会参加这样的活动吗?而且,你有这么多时间去吗?”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说着“有。”又将导购招呼过来,吩咐说:“这套衣服领口开的太低,换一套。”
她连忙抬直身子,涨红了脸瞪他。
他笑着说:“天气还凉着,我怕你冷。”
她没好气的又瞪了他一眼。
他含着笑,带着威胁的口气与她低声说:“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今天别再惹我了。”
每当这个时候,她是最听他话的,连一个暧昧的眼神都不敢再流露出来,老老实实走正道。
满载了一大车连项美景自己都分不清是什么时候说要买下来的东西回到公寓,钱敏刚巧打电话来与她分享喜悦;
“陈新育向我求婚了,我们打算下个月底在三亚举办婚礼,你一定要给我当伴娘。”
她脑子有些懵,连恭喜两字都忘了说,怔怔问钱敏:“海成现在都乱成这样了,陈新育还有心思结婚?”
钱敏告诉她:“出事之前他几乎被方子博外放,手上一点权力都没有,如今乱成一锅粥,方定泽想让他帮手,他傲娇着不肯答应,所以有的是时间结婚。”
她心中隐约有些高兴,笑说:“员工当成他这样才真是够本。”
钱敏又绕回主题,与她说:“你明天要有空,就陪我去转转婚纱影楼什么的。”
项美景倒真是挺有空的。因为容智恒忙着伺候容老太太,她便干脆向容玉兰告假十天,将手下这一组闲得发愁的人直接交到欧娜手上干活分红。她早上睡到十点,胡乱吃些东西,然后与同样告假的钱敏一道把市里一流的婚纱影楼逛了个遍。
容智恒每回打电话问她在干什么,她就把吃喝玩乐这四样给他报齐,也从不问他在干什么,怕撞上他不方便说的事。
其实他这几天在忙什么,她也是清楚的,总有各色各样的人变着法子从各种渠道透露给她。
钱敏一直憋着不提,结果晚上吃饭,两杯酒下肚就有些忍不住了,告诉她:“昨天晚上容老太太在山庄宴请三界要人,听说名门淑女去了一大堆,老太太不但把Yan的胞妹带在身边,还当着大家的面说想挑个孙媳妇儿。”
这个插曲,项美景也是知道的。
昨晚她九点多钟到家,洗过澡后接到容智恒的电话。他一般都是这个点打过来,她没怎么在意,结果他的声音难得带着一丝孩子气,非要让她去公寓给他做饭。
她一看时间,都十点整了,猜着他是开玩笑,就随口说:“这个点,连超市都关门了,上哪儿买菜去?”
他不依,说:“那就煮碗面。”
她觉得他应该是喝了酒,便问他在哪里。
他说在山庄,她就说让他差厨子煮面,绝对比她的手艺强。
他横竖不同意,还说自己已经准备出门了,让她也快些。
她说不通,只好依着他的意思。重新换好衣服,连清淡的妆也懒得上了,下楼去拦车去到公寓,结果他比她到得还早。
她才刚刚用房卡刷开门,他忽的像猫一样从侧边窜出来,压根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按住她往墙面去。
她后背触到坚硬冰凉的墙面的同时,双唇之间也多出一条沾了酒气的热乎乎的舌头。她本能的上手脚去抵开箍住自己的人,又睁大眼睛想看清楚来人是谁。她抵抗的动作很快,他的反应比她更快,先将她的双手反起固定在她后背,然后欺上身压住她乱动的双腿,跟着在她唇边慢慢笑起来说:“别怕,是我。”
她心里一松,但接着又是一紧。
他再次吻住她,双臂勒住她的腰沿着光滑的墙面微微往上举了举。她双脚离地,在他怀里不安的挣扎,他却十分享受她这样的挣扎,故意用身体抵住她,不许她往下滑。
她哪里能这样挂住,不得已抬起小腿勾住他的膝盖弯。
他本来就是紧贴着她,她这样无意的主动简直要把他逼疯了。他是再也忍不得,用腰劲架住她的身子,空出来的双手去剥她的毛衣外套。里面就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打底衣,领口开的不算低,但露出来的皮肤在柔和的灯光下像是可口的奶油。他一口吻上她的锁骨,另外两只手一点一点从她腰部往上摸。
她起先没防备,被他剥去外套后,急急忙忙把手从身后掏出来,死死护着上下起伏不定的胸口,不许他的手在往上挪。
他耐心还算好,一条路走不通,很快改走另一条。他抱住她,一边细细碎碎在她耳朵与锁骨之间来回亲吻啃咬,消磨她的抵抗力,一边故意左右乱晃的朝主卧室去。
她被他架在上身,重心不稳,好不容易坚持到卧室,他轻而易举的将她丢到柔软的大床上。她摔得头晕眼花,等缓过神来,他脱得只剩下一件背心和一条西裤,不容她拒绝的俯身过来压住她。
她很明显的感觉到他下身起了反应的,下意识就想从他身下缩着逃出去。他哪里肯这样轻易放过她,趁她没留意,双手偷偷从打底衣下方潜进,贴着她滑嫩嫩的肌肤不断往上,终于如愿以偿的拨开文胸握住撩拨他燥热内心的祸首之一并慢慢揉捏起来。
这样的触感过于强烈,她除了觉得酥麻之外,更多的感觉是疼,她不由得惊叫了一声,终于想起什么来,用手掌挡开他就要吻上来的唇,正经告诉他:“我来例假了。”
他怔了一下,但不信,又在她胸口上重重捏了一下,然后双手试图延伸到她后背去解开这碍事的布料。
她着急了,拱起左腿用力往他下身一顶。
他感到吃痛,顿时放开她,翻身蜷缩在一旁。
她没想到自己下腿这么重,连忙支起身子问他:“怎么样?”
他眯起眼睛看她。
她只好安抚的摸了摸他已经出汗的脸颊,无辜的表示:“我真的来例假了,没骗你。”
他有些愠怒,拉着她的手往他下身探去,还交代她:“你好好跟他说声对不起。”
她被他攥紧的手压根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