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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t台惊艳的背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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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冷岗走了。

我思来想去,觉得有两件事情必须马上处理:一是和李光摊牌。我宁可公司的项目不搞了,也不能再和这类小人打交道,我的性格不允许别人来利用什么来要挟我。

另一件就是马上找到梁亭,理清楚我和她之间的事情,特别是把她放在我手里的那把钥匙交还给她。不能再让别人误以为我和她有什么事了。

但我到哪里去找梁亭呢?

当然,还是离不开艾美了。

这种事情能和别人说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艾美。

我把艾美叫进了我的办公室。

有一件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

就是那个梁亭。

梁亭?不就是那个模特冠军吗?她怎么了?

你知道她的来历吗?

艾美反问起我来:她的来历?她能有什么来历?

我说:我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那天在酒席宴上,你不是也听说,她自称是我二十年前的朋友?你想想,她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与我是朋友呢?

艾美笑了:你这话问得好。其实当时我不是怀疑过吗?我以为她比我要小十来岁。但是你不是不让我说吗?而且,后来她不是把你找到一边去说了吗?你现在倒问起我来!

我有些生气地瞪了她一眼:少跟我贫嘴!她要是和我说了,我还会来问你?你现在是我的秘书,必须回答我的问题。

艾美表情夸张地吐了一下舌头:又摆架子!

我没理会她的怪态:说实在的,现在,好像我的一切,都与那个梁亭联系上了。

艾美说:你别怪我多嘴,我觉得她到海南的确是专门找你去的。

我说:你是这样看?

艾美说:我觉得那个梁亭和你的关系确实非同一般。而且,我也听说,海南也没有她的演出任务。

我点点头,艾美对问题的见解总是有独到之处,这我早就知道。我鼓励她让她继续说下去。

她接下去说:虽然我不能问你梁亭找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我的感觉,肯定是有不能叫别人知道的秘密的事情。

我也说道:的确,她是说过是专门找我的,还给了我一把钥匙。说是让我替她保管。但她后来就不知哪里去了。按说如果真是有事情,她还应该再来找我才对。

艾美说:我看,三天之内,她就回来的。

我问:你这么有把握?

艾美说:现在,不只是你再找他,还有人也在找她。

正文 第十五章 艾美解谜

要说艾美,实在是我现实中离不开的女人。她不仅弥补了我生活中的缺欠,更是我事业上的好帮手,对事物有比我敏感得多的分析力和判断力。

我问艾美,有什么根据说梁亭会在三天之内回来找我,她说没根据,凭的就是直觉。

直觉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奇妙了!

说起来,我们有许多时候都是凭的直觉办事。比如说,我做生意,往往在与人打交道的时候,在判断这笔买卖能不能有风险的时候,就是凭的直觉。

在梁亭的问题上,我也是凭直觉产生了一种亲近感,也知道,她一定会来再次找我。但,要我说出,她在几天之内,回来,这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然而,她就能。

难道,她有什么特异功能不成?

但我现在,并不相信。

你说,梁亭曾给你一把钥匙?艾美问我。

是啊。我不明白她为什么问起这个。

能给我看看吗?艾美提出了要求。

这有什么不行?我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间要看这把钥匙,但还是答应了。我想,只是一把钥匙而已,又不是保险箱。

我要是递给了她。

艾美仔细观瞧。

这钥匙很精美。她说。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也很小巧。

我还是表示同意。

钥匙的颜色金黄,小巧玲珑。在她的白皙的手掌里格外醒目。我看到,她的手腕上,今天戴的也是一支金色的手镯。

她,梁亭,给你钥匙的时候,说过这是什么上的钥匙吗?

她当时走得很匆忙,顾不上说。

哦?很匆忙?

是的。

当时有什么事情?

有。

什么事情?

艾美一步一步地追问,我考虑着要不要把李光和我以及梁亭之间的事情都说出口来。好半天没有作声。

要不方便,就别说。

她这样一说,我就决定把事实的真相都告诉她,反正,艾美也不是外人。甚至,在我的心目中的位置,比冷秋雪还要亲近几分。

冷秋雪是我真正的妻子,但从未有过真正的夫妻生活,这使我们之间的感情不能不受到影响。艾美是我的情人,是她给了我男人的快乐,有了真正的夫妻之事。除艾美之外,我不想再与其他任何〃奇〃书〃网…Q'i's'u'u'。'C'o'm〃女人发生性关系。

在这样一个女人面前,还有什么话不能告诉她呢?

于是我就把一切和盘托出。

艾美听完之后,陷入沉思。

好一会儿,她若有所悟:你认为,这是一把什么钥匙?

我说: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呀?不过我猜,应该是保险箱上的。不过令人不明白的是,保险箱的钥匙哪能随便给别人?

艾美冲我嘻嘻地笑:就是啊!你的保险箱的钥匙也不会给我啊!

我向她作了一个要打人的动作:再胡说,我就不客气!

艾美仍然笑着:你要打我?我就把这些事都告诉你的夫人!看你怎么交待!

这个艾美!真是拿她没办法。

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她说:我知道,这把钥匙是什么上的了!

你知道?我很惊讶。那你说,是什么上的?

你呀!艾美感慨着:你能把事业做这么大,对一个女人的心,还是知之甚少!

我疑惑不解,不明白她的话的含义。

我问你,艾美说:一个女人,什么才是她最珍贵的东西?

我反问她:你是女人啊,你自己还不明白?

艾美说:我要听听你的看法。

我看着她,不知道她的用意何在。说:那可要看哪个女人了。女人嘛,有的爱财,有的爱儿女,有的爱男人。

错!艾美摇着头:那都是身外的,我说的是身内的。

身内的?

也就是已开始属于自己的,后来却要给另一个人,男人的。

我有些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说?

艾美神色凝重:对有情义的女人来说,天下最珍贵的,就是自己的第一夜!

我又糊涂了;那时自然!但和这把钥匙有什么关系?

艾美歪着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糊涂?

我说:我是真不明白呀!

艾美说:那我就告诉你,这把钥匙,就是她,梁亭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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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她的话惊呆了:你有什么根据?怎么能这样子胡说?

艾美说:你忘了?你不是说,她是个穿贞操带的女人?

我都快晕了:那都是李光说的,我哪里看见了?

艾美非常郑重其事的:听我说,我的董事长大人!这个世上,有几个用那东西的人?人们也就是在那些乱七八糟的书上,各样的色情的网站上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这个东西!

我看着她:你是说,根本没有那回事?是李光瞎说的?

艾美说:我相信李光说的是实话。

我简直被她的话弄得晕头转向了,不知接下去该说什么。

艾美又说:但是,现在的世界,已经是一个花花世界了!人们在自己的私人领域里,或多或少的再做一些被西方人称作隐私的事情!就比如说,贞操带,在许多性生活用品店里就在公开的卖!

她说的这个事情,我不是不知道。那种商店,我也去过。我和艾美作性爱游戏用的那种银链手铐,就是在哪里买的。

但我凭自己的一些知识,知道那是一些好吃醋的男人们给自己的女人用的,

艾美道:先别说这个!我告诉你吧,你手里的这把钥匙,就是梁亭的贞操带上的!

我发誓,就是有人说我是私生子,我的吃惊程度也不会比现在大!

我张口结舌,半晌无声。

艾美还在说:梁亭把她身上的贞操带的钥匙交给了你,也就是说,她愿意把她的贞操献给你!

艾美这话,使我无言以对。任凭艾美说什么,我都无法相信:梁亭会把她身上的贞操带的钥匙交给我。

那么,又是谁?给她穿上去的呢?

既然给她穿上了,为什么又把钥匙给了她?

正文 第十六章 问她一句话

艾美的一番推论,使我的心灵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尽管我口头上还不承认这会是真的,但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分析是对的。如果不是这样,那么,梁亭所做的一切,就无法解释。

但如果艾美所猜测的是对的,也还是有很多的疑点无法说清。最大的一点就是她,也就是梁亭这么做的理由。

她为什么要如此?

因此,当我这样问艾美的时候,她也就说不清楚了。

我对艾美说: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梁亭对我的影响会有多大,还不可预料。

艾美嬉皮笑脸:还会有啥影响?人家准备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奉献给你,你就接受,不就完了?

我禁不住训斥起她来:你少跟我贫嘴!现在是说正事!

我说:我这里这烦着呢!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会跟随便哪个女人都上床?你见我这么多年了,干过那样的事吗?

艾美听我这样一说,噘起嘴来。

我说:你听着:新在你要给我做一件大事,那就是马上把梁亭找到!要不,你就别回来见我!

我的语气很重。艾美还是第一次遇到过。她简直都有些惊恐了。她十分不理解,我为什么会这么严厉。

她转身出去了。

我都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发火。

不就是一个梁亭吗?怎么会把我的心绪都改变了?早知道会有这些事情出现,我干嘛去搞什么模特大赛?

如果不搞模特大赛,就不会有梁亭出现。

如果梁亭不出现,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我也就不会围着她胡猜乱想。

我现在想做的,就是尽快找到梁亭,把在我的手里的这把她的什么上的钥匙还给她,再问她一句话:你到底是谁,就再也不去管她了!一切,也就烟消云散了。

晚上,快下班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一个我不熟悉的号码。就挂断了。但不大一忽儿,又响了起来。我再一看,还是那个号码。就又没作理会。但那个号码第三次又响了。我十分不耐烦地接了,张口就问:你是哪位?

里面传出来一个十分温柔的女声:请问,是张英杰吗?

多少年了,我在电话里从未听有人直呼过我的名字!声音听起来既熟悉又陌生,这人不简单!我心里这样想着,问道: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你的朋友。

我的朋友?我的脑海里迅速地翻动着有关朋友的记忆,蓦然间醒悟了,难道是她?是梁亭?但我又不敢十分肯定就是她。

你是?

我是梁亭啊!

果真就是梁亭!她真的找我来了!

艾美呀!你简直就是孔明再生啊!

我的心禁不住有些紧张了。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对梁亭的出现是即盼又怕了。

我在桃园宾馆1501室,梁亭说:我现在想见到你。你能来一下吗?

她虽然是在问我,但却有一种难以拒绝的语气。我不能不去。

何况,我也正在找她。

我独自一人,驾车到了桃园宾馆,见到了梁亭。

我看到了梁亭,她依然美丽,现在,又带着几分娇羞。

她的头发披散在脖颈上,淡妆浅浅。除去胸前垂挂的珍珠项链,就没有其它的饰品。项链是那种叫“贵妃链”的样式,最下端的一颗珍珠也是最大的一颗。

她身上的衣服穿得恰到好处,该遮掩的地方都遮掩上了;该暴露的地方也都暴露出来了。

我想不出,还有谁,能把衣服穿到这种既庄重又妩媚的程度。

房间里的灯光很好。是那种略带橘红的颜色。

让座,寒暄,端茶,一番礼貌之后,她先开口了:你为什么不愿接我的电话?她的语气中全然没有了在海南相见时的那种热情。

我也十分平静地告诉她说:我不知道是你的号码。

她又问:难道你就不想找我?没等我说话,她就接着说:其实我知道,你也在找我。

我惊讶了。

她说:你找我,是要还我的钥匙。还想知道我是谁?

面对我的惊讶,她很平静:那是我的手提袋上的钥匙,那天,我怕在那个人的房间里弄丢了,所以才放在你那里的。

听她如此一说,我哑口无言。我怎么能去问她,那把钥匙真是手提袋上的,还是贞操带上的?这话是万万不能问出口来的!

然而,越是不能问,疑团就越多。

我只能默默无语。

我今天请你来,梁亭说:请你来的目的,并不是想向你要回那把钥匙。我的手提袋已经被我用刀子划开了,那钥匙也自然就没用了。钥匙就留给你作纪念吧!

我只能又吃一惊。

她接着说:我今天,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还在想着你的那位老同学?

她竟然又问起了这个问题!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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