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青春,与爱有关-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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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云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不要!!”路云帆声音很响,他一下子就拉过被子盖住了头。
安宏摇着头笑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去了客厅的洗手间。
晚上8点,安宏穿着一身由内到外、由上到下的ZARA,拎着ZARA包,出现在钱柜豪华大包厢里。
楼静静一看到她,就迎了出来,亲热地挽着她的手臂。
安宏和她打了招呼,一扭头就看见了夹在几个高中同学中的沈柯。
沈柯穿着一件铁锈红的V领针织线衫,白色的衬衫领子翻在外面,下穿米色休闲裤,棕色皮鞋,手腕上戴着一块银色手表,一身打扮看似随意,实则精致。
他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眼光一错,就看见了安宏。
“安宏。”他张开双臂向安宏走去,安宏微微笑着,也张开双臂迎接着他,两个人轻轻地拥抱了一下,安宏听见沈柯说,“多少年没见了,快7年了吧。”
“是啊,是有够久的啦。”松开怀抱,安宏打量着他,问,“有女朋友没?看没看上漂亮的奥地利姑娘?”
“我还是喜欢中国女孩。”沈柯笑着摇头,“缘分未到啊!”
这时,几个高中同学都聚了过来,大家都是很多年没见到安宏和沈柯了,纷纷和安宏打着招呼,都显得有些激动。
老班长说:“我们在08年办过一次同学会,就是缺了你们这几个去外地去国外的,要同时见着你们可真是不容易啊。”
一群人打过招呼,就各玩起各的来,有人唱歌,有人喝酒划拳,有人玩骰子,有人聊天。
楼静静拿着麦克风在深情演唱,安宏就坐在沙发上,和沈柯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彼此的工作、生活近况。沈柯看着安宏,问:“对了,你有路云帆的消息么?”
“恩?”安宏吓一跳,心想我刚从路云帆被窝里钻出来呢,不禁觉得好笑,点头说,“呃……我和他有联系。”
“很多年没见到他了,你们后来
怎么样?我听说你们分手了。”
“呃……是的。”安宏有些尴尬,她和路云帆的事,高中同学都不怎么清楚。她点起一支烟,问,“不介意吧?”
沈柯摇头,又问:“安宏,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什么?”安宏吸一口烟,眯起眼睛来看他。白色烟雾飘荡在她的眼前,令她看起来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就是……如果当时路云帆没有出现,你说咱们俩会不会在一起?”
安宏一下子就笑起来,她摇摇头,说:“不好意思,应该不会。”
沈柯也笑起来,说:“我就知道。可你也太伤我自尊了吧,就不能安慰安慰我!”
安宏看着他,说:“那时候我们都还不懂这些事呢,其实那根本就不是爱情。”
他们并排靠坐在沙发上,沈柯双手抱胸,安宏手里夹着烟,互相看着彼此,脸上微微笑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包厢门口那张冷冰冰的脸。
直到楼静静尖叫起来,大家才发现包厢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呀啊啊啊——————路云帆??路云帆!!真的是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宏吓一跳,转头看过去,某人的脸色已经臭到极致了。
她马上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低声问:“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说不来的么?”
“你管我。”路云帆咬着牙低声回答,然后突然换成一张笑脸,对着满包厢表情错愕的老同学热情地打招呼:“嗨!你们还记得我吗,好多年没见了啊!”
安宏满头黑线,彻底无语。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第六大章竟然木有完结!我……吐血,大家别急,周日我把它结了。
昨天在思远里已经放了预告了,今天再放一下:
01。12周四更新《五彩》,01。13周五更新《思远》
01。14周六更新《五彩》,01。15周日更新《青春》
01。16周一更新《五彩》,01。17周二更新《五彩》【也许全文完】
01。18周三更新《思远》,01。19周四更新《青春》
01。20周五,如果五彩未完就更新五彩,如果完结就休息~
01。21周六、01。22周日(年三十)、01。23周一(年初一)过年休息
01。24周二(初二)新年第一更,更什么待定;
01。25—01。30外出旅游~~(会有一至两章存稿箱更新)
01。31恢复更新~~
好了~~几天的任务完成了,话说这个第六大章我结尾好难收……收不回来了,最后那章一直在改
惆怅啊……爱你们,要留言呦~~
☆、羡慕植物的男人
路云帆穿着黑色衬衣、黑色西裤,手臂上搭着黑色风衣外套,他往沙发走去时,走路的姿势引起了老班长的注意,他关心地问:“你这脚是怎么了?”
“哦……前几天踢球不小心扭了,过几天就好了。”他笑眯眯地回答。
“你现在还在踢球啊,怪不得身材还是那么好,来来来,电话留一个,我有时也去踢呢,到时大家一起啊。”老班长很热心。
路云帆立刻就报出了自己的手机号,说:“那到时你一定要来叫我呀。”说着还拍了拍老班长皮球一样大的肚子。
安宏抱着手臂,冷着脸站在边上看他。
沈柯走到路云帆面前,两个男人握手致意,好像在进行商务会谈。
“好久不见了啊,路云帆,最近好吗?”
“还不错,你呢?”
“还行,回来休个假,下个月又要回奥地利了。”
“哦……奥地利好地方呀,风景优美,还有漂亮的女孩子,沈大公子找到佳偶没?”
“还没有,呵呵……我还是喜欢中国女孩。”沈柯说着向边上的安宏瞄了一眼,又问,“你呢?听说你去美国留学了?”
“就去了三年多,早回来工作了。”路云帆左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右手摸着下巴笑起来,“我也是喜欢中国女孩,美国妞太开放,我有点吃不消,还是中国女孩好,含蓄,内敛,欲语还休欲拒还迎的,我就喜欢这种味儿。”
安宏咳嗽了一声。
沈柯毫无反应,说:“回来工作也不错,你应该进了宇华吧?什么时候有空来奥地利玩玩,我们一起去滑雪,奥地利是个滑雪胜地,冬天来最合适不过。”
路云帆露齿一笑,他一把搂过安宏的肩,说:“行啊,有时间我一定带着安宏一块儿去。”
“?”沈柯惊讶。
安宏在路云帆怀里,尴尬地看了一眼沈柯,干脆点头,指着自己和路云帆说:“恩,我和他又在一起了。”
“……”沈柯惊得说不出话来,边上听到的同学们也都傻掉了,只有楼静静,看着他们,捂着嘴差点笑出声来。
某人挑高眉,得意到不行。
欢迎完了路云帆,大家又都玩闹起来。楼静静叫安宏唱歌:“安宏安宏,我想听你和沈柯合唱的那个保留曲目!都十多年没听啦!”
大家立即开始起哄,老班长说:“是啊,那个歌你们当时唱得多轰动!”
沈柯看看沙发上冷着脸的路云帆,就直接点了歌,大大方方地对安宏说:“唱就唱呗,这歌肯定不会忘。”
安宏拿过麦克风,也看了一眼路云帆,回头说:“行,难得大家聚聚,让你们再重温一下。”
前奏响了,是林忆莲和李宗盛的——《当爱已成往事》。
安宏拿起话筒,缓缓开口,她的音质细腻委婉,和林忆莲的
嗓音有些像: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
真的要断了过去,让明天好好继续,
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
这时,本该出现的沈柯声音,竟然换成了一个熟悉又好听的男中音。
安宏猛地扭过头去,就看到路云帆握着麦克风,一边唱,一边望着她:
“爱情它是个难题,让人目眩神迷,
忘了痛或许可以,忘了你却太不容易;
你不曾真的离去,你始终在我心里,
我对你仍有爱意,我对自己无能为力。
因为我仍有梦,依然将你放在我心中,
总是容易被往事打动,总是为了你心痛……”
安宏:“别流连岁月中,我无意的柔情万种,
不要问我是否再相逢,不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
安宏:“为何你不懂?”(路云帆:“别说我不懂!”)
安宏:“只要有爱就有痛!”(路云帆:“有爱就有痛!”)
安宏:“有一天你会知道,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路云帆:“没有你会不同!”)
安宏:“人生已经太匆匆,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
忘了我就没有痛……”(路云帆:“忘了你也没有用。”)
安宏:“将往事留在风中……”
…………
离开钱柜,安宏和路云帆手牵着手,在清冷的大街上慢慢地走。
他们离得很远,手却伸得长长的,用力地拉在一起,还不时地晃荡一下。安宏看着陌生的皇冠广场,说:“每一年回来,都会觉得这个城市又陌生了点儿。”
“城市总会越变越好的,以前,从金水苑到七中,我要骑50分钟自行车,坐公交也得大半个小时,现在有了快速路,还有地铁,几分钟时间就能到。”路云帆慢悠悠地说。
“对了,你今天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么?”路云帆笑起来,“我也是这个班的同学吧。”
安宏耸耸肩,又问:“刚才怎么换你唱歌了?”
“你想和沈柯唱?”他皱起眉。
安宏笑:“当年我和他被迫合唱这个歌,没想到一炮而红呢。都十多年了,是挺怀念的,”
“……”
安宏偷瞄他的脸色,说:“不过,你唱得也很不赖呀,我都没发现,你还会唱歌。”
“你没发现的事还多着呢。”
这时,他们走到了皇冠广场的一个喷水池前。
路云帆掏了掏裤子和风衣口袋,转头问安宏:“有硬币么?”
安宏翻了下包,找到零钱袋,摸出几个一块的硬币递给他。
路云帆接过一个硬币,一下子就丢进了池子里,然后低头闭眼合掌许愿。
安宏抱着手臂在边上看他,等他重新睁开眼睛,她问:
“上次在T市许的愿又实现了?”
路云帆转头冲她笑起来,说:“显而易见。”
“这真的灵么?”安宏有些好奇。
“当然,不信你可以试试。”路云帆指指她手里的硬币。
安宏一笑,也学着他的样子丢了个硬币到池子里,闭眼许愿。
过了一会儿,她睁开眼睛,笑道:“许好了,我就等着梦想实现的那一天了。”
“你许了什么愿?”路云帆问。
安宏摇头:“这哪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不说拉倒。”
安宏笑着挽住他的手臂,说:“我想中500万!”
“啊??”路云帆惊讶。
“真的!我房贷还没还完呢!”安宏喝了酒,有些兴奋。
“回去赶紧和辛维辞职,他要是不答应,你就叫他打电话给我,我会和他说:‘创意大厦那个项目,你们找了那么多家单位来围标,围标费都花了那么多,你们还想不想中了?’”
“你都知道啊?”安宏惊讶地问。
“哪个建设方会不知道,你们这些施工单位搞的猫腻?”路云帆嗤笑。
“哦……”
“安安,你还没懂?”
“什么?”
“你哪里只止500万,在我眼里,3个亿都比不上一个你。”
“……”安宏承认,自己真的跟不上这个高IQ男人的逻辑。
这一晚,路云帆很温柔,安宏也收起了身上的刺,用柔软的身体回应着他。
她又一次睡得很好,这是几年来都不曾有过的。安宏的睡眠质量曾经糟糕得令陈航头疼,她可以几天几夜睡不着觉,白天时精神萎靡,脸色蜡黄,整个人像是随时要昏过去一样。可是到了夜里,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她不管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都是毫无睡意。虽然近几年情况已经有所好转,但安宏睡不深、易惊醒、惊醒后再也睡不着的毛病依然存在。
可是,在路云帆身边的这两个晚上,安宏却睡得异常安心,异常踏实。她枕着他结实的手臂,环着他炙热紧实的腰身,一次又一次地进入甜美梦乡。
4月10号,是安宏回T市的日子。
早上,她在路云帆家的阳台上收下了自己洗晒的内衣内裤,意外地发现他的阳台上种着许多绿色盆栽。
安宏站在一棵五针松边上,手指摸过它细小的针叶,觉得奇怪。
路云帆单腿拄着肘拐,走到她身边,问:“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喜欢养花养草了?”他一直都是没什么耐心的人,活泼好动,对这种修身养性的事情向来敬而远之。
路云帆一笑,随手拿起阳台柜上一把剪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