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溺宠世子妃-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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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明白了,自己为何会在不知不觉之中再次漂洋过海来到这远方的国度。
望着对面的男子那双目中流动的异色,作为过来人的烈氏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转头对着身边的女儿说道:“歌儿,时辰不早了,咱们还是先进寺庙中与主持大师打声招呼为好,莫要失了礼数”。
留意到这里气氛的诡异,听到娘亲所言,如歌点点头,朝着眼前的男子行礼道:“如歌受邀前来,须要前往拜会方丈大师,就此先行一步”。
见如歌如此说,风无尘也不便再说什么,只静静地给如歌一行人让开了路。
“四小姐慢走!”
在前面走了一段,见那男子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走着,烈氏忍不住开口问道:“歌儿,方才那人你可是识得?”
女儿早已经嫁作了人妇,这男子却还是以小姐相称,而且方才又以那般的神色看着自己的女儿,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等徒浪子。
此时除了萧夜玄之外心无旁骛的如歌心中虽然知道方才男子的神色有异,却也是浑不在意,只随口回道:“去年同大姐姐她们前来为嫡子祈福,这位公子恰巧在庙中绘制寺庙内的墙图上的昙花,故而见过一面,这位公子的画工十分不错,母亲到了法源寺的正殿可以一观”。
原来只是一面之缘,烈氏了然的点点头,而在如歌另一边迈着小步子的萧夜熏听后扫了一眼望着这边出神的男子却是在心中暗自对方才的男子做出了评价。
绣花枕头,无用画师,与某些人比起来相差甚远。
将大法会的邀请帖递给法源寺的领路僧人后,寺中领路僧恭敬的将如歌等人引领着往法源寺的一处角门走。
在寺僧的引领之下穿过角门又走过寺庙的几条宽阔的道路,大约走了半盏茶的时间,便来到了法源寺大法会的会场之外。
看着眼前这一处门外雕刻着着一座巨大的佛祖释迦摩尼像,外表看起来簇新的大法会会场,如歌侧过头问身边的寺僧:“小师父,这里的会场是刚刚落成不久的吧?”,去年来这法源寺之时,这里好像只是一块广阔的田地来着,此时却是变成了一处墙连数百米的偌大会场了。
“是的,此处乃是三个月前新落成的。自从去年大藏经在法源寺中流传开来,前来求经听法的信众络绎不绝,还有许多异国的远客前来。寺内的讲经之地已经不够,信众们便为我们法源寺慷慨解囊。不止是这会场,在寺庙的另一头还新建了两处百余间的客房”
听着僧人的解释,如歌点点头。没想到大藏经如此的受世人的推崇,看来这世间热爱佛学的当真是大有人在。
正在大法会的会场中央敲着木鱼念着经的法源寺的主持明德与正同来自各地的信众僧侣讲述着大藏经内高深佛法的法源寺高僧慧真大师二人听到候在法源寺外僧人的禀报:寺中的一等供奉、锦亲王世子世子妃到了,面上皆是一片欣然。慧真大师更是当即向会场周围的信众请了停休,站起身来与主持明德一同向着大法会的会场外走去。
二人的举动让一些由外而来的信众不由得好奇起来,去年的大法会,即使在当今的洪帝面前,这高僧慧真大师也未曾向如今这般热情的迎接。这沙弥口中所说的锦亲王世子妃不知是何等的人物,能得到当代佛家高僧如此的礼遇。
“锦亲王世子本上师倒是听说过,那时一等一的英雄,却不知这锦亲王世子妃又是何人?能得二位大周国的高僧如此的厚待?”,一名穿着黄衣红坎肩,戴着平顶方氎帽的西域喇嘛忍不住好奇的问身边的法源寺戒律僧。
“锦亲王世子妃乃是我寺的一等供奉,亦是佛祖传经的使者,我寺求来的经书突遭大劫,佛祖便派这位世子妃前来传经,而今我寺存有的大藏经皆是由这位世子妃玉如歌亲手默述的,既然是佛祖的使者,我寺住持与慧真师叔自然是要礼遇的,否则便是对佛祖不敬那!阿弥陀佛!”。
“原来如此!”,周围的信众听到戒律僧洪亮铿锵的皆是俱是点头,佛祖的使者,当得此礼!
而在大法会会场被人特意隔开视野开阔的一角,听到玉如歌三个字,一身红衣的女子原本满含期待的双眸瞬间变得狰狞,抬手对着身边的人就是一巴掌。
“啪!”
“你干什么!”
被打得眼睛直冒金星的欧阳绍望着身边此刻面目扭曲,看起来十分丑陋的欧阳琳,心中愤怒之极。
男子咬牙切齿的质问换来的是欧阳琳轻蔑的指责:“都是你没用,连个低贱的庶女都骗不到手。还好意思自称是什么英俊潇洒、玉树凌风的金陵第一公子,我呸!那个贱人将我害成这般模样,如今眼见着越来越风光,佛祖的使者,锦亲王世子妃将来的锦亲王妃······不过是个狐媚人的贱货,你再瞧瞧你这伸长了脖子往外看的模样,跟发情的公狗有什么不一样!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的狗模样,怪不得那贱人投了萧夜玄的怀抱”。
若非经历了那样的劫难,前几个月自己怎么会被梦魇缠身,每天时昏时醒,日日要抱着药罐子度日,不但头发大把大把的掉,身上白嫩的肌肤也因为忍不住刷洗被自己擦得伤痕一道又一道。
“你······”
听到欧阳琳的谩骂,欧阳绍原本想要发作,耳边却传来侯夫人蒋氏慢悠悠声音。
“绍儿,你妹妹身子不适,你要让着她一些,要知道你父亲自从两个月前驯马之时不小心被野马踩到了胸口,身子可一直不好,你的几个兄弟可一直派人来说想回到京城的侯府中来尽孝,这一阵子母亲我也在考虑立嗣的问题······”。
蒋氏的话让男子的愤怒瞬间息止,面上立马变得一片温和。
“母亲说的是,琳妹妹身子不适,绍儿理应退让的,绍儿近日见琳妹妹这些日子的气色已经好了许多,相信不久便会痊愈”。
听言,蒋氏冷淡淡的表情变得温和了几分。
“嗯,那凌云大夫果然有些本事,我见琳儿最近的头发也不掉了,晚上也能睡得好了,也不枉花费了那么些银子。将来你这妹妹少不得还要你多多照拂”。
“绍儿照顾琳妹妹是应当的”
“哼!废物!”,听着欧阳绍的卑微之语,欧阳琳不屑的骂了一句之后便将视线转到会场之上继续搜寻着那名据下人禀报来到京城法源寺的白衣男子。
闻言,男子咬了咬牙,却是笑着说道:“母亲与琳妹妹在此等候许久,想来也是渴了,绍儿让人带了上等的雪山毛尖,这就去取来给母亲与琳妹妹享用”。
“嗯,去吧!”
知道男子是借故要离开这消气去了,这样的事发生了不止一两次,蒋氏浑不在意的摇摇手,让人退下。转头却是慈爱的将欧阳琳头上的略微歪斜的白狐皮围冒拉了拉,陪着欧阳琳一齐找人。
见此,男子转身向着会场的一侧的角门走去,在走到一根漆红的石柱之后时,转过头望向那边的蒋氏母女,面上原本的温文尔雅瞬间消失,温和的双目变得充满了阴鹜。
☆、第九十七章:倒插门
因着那默背经书之功,如歌受到了法源寺二位高僧极大的礼遇。不但被主持明德与慧真大师恭敬的请进了会场,而且还被二人安排坐在了人员间距最大,宽敞多了的贵宾席。忆及走进会场时的情景,那可当真算得上是万众瞩目。
带着烈氏等人坐在法源寺主持明德特意安排的正对着讲台的上座,极目下望,所处之地的视野极为开阔。下面的一切简直一目了然,看了看那在会场中央的高台上对着各地僧众讲经说法偶尔投来善意微笑的两位法源寺的高僧以及身边无数安静听讲的信徒,如歌亦只能正襟危坐老老实实的听着下方人讲解着大藏经中的高深佛法。
然而在听了约半个时辰之后,如歌便越发的感觉到会场之内有两道强烈到无法忽视的视线凝聚在自己的这边。抬眸一阵搜寻,很快便在斜侧面的一角看到了几位自己十分不愿意见到的熟人。
看着那边几欲喷火的欧阳琳,发觉到女子的视线在自己和身侧的一处来回的逡巡,扫了一眼隔着小薰坐着的支着画架正在画着画作的白衣男子,如歌很是无语了一把。
知道如歌要携家人前来,明德大师特意在这贵宾席上留了四个四处席位。由于萧夜玄未曾到来,这边上的位子便空置了。见男子跟在如歌等人身后,明德大师亦认出了这名画技出众的年轻画师,便提出了请男子画一幅大法会全景图,作为大法会的留念的请求。而取景的位置便在这一处视野开阔之地。
于是乎跟在身后的白衣男子欣然坐到了小薰的身边。以如今欧阳琳的反应来看,俨然是妒火冲天了。
如今的如歌虽然早已经不惧这位金陵侯府的大小姐欧阳琳,却是十分讨厌麻烦。何况除了欧阳琳还有那侯夫人蒋氏以及让自己反胃之极的欧阳绍。若是还在这会场坐着,一日的好心情恐怕会就此消失。被斜面的人望着心情不愉。如歌垂眸作闭目冥思之状,心中却是在盘算着找个合适的机会走出这会场。
坐在如歌身边一直百无聊奈的萧夜熏自然察觉到如歌视线的转换,很快便将那边几人锁定,看着那边的红衣女子以及中年妇人望着身边的如歌的双目中露出来的丝丝狠意,孩童那原本清澈如水,冷寂无痕的紫眸中几道凛冽的波纹荡漾开来。
又等待了许久,终于等来了下面大法会的佛法讲解到了中途休场之时,如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正打算同娘亲商量先离场的事,耳边便传来烈氏的叹息之语。
“这佛家的佛法虽然是容纳着大智慧大自在,可像我这样的俗人却是静不下心来领会的,坐在这一个时辰有余心中却是惦记着给云杰求签的事”。
听了烈氏所言,望着烈氏望向自己这边满脸的无奈,如歌笑着言道:“娘亲与如歌都是俗人,虽然这藏经是我亲手默写,可我也只是大概的了解文字,意思知道得一知半解也不喜欢深究”,说话间,如歌瞧了瞧身边的萧夜熏也是一副双目微闭的困倦模样,心头暗笑,看来也并非是每个人都喜欢研究佛法经文,至少自己这一排就没有一个人听进去的。
“依我看这佛家经书讲解需时,在加上来自各地的信众探讨论述,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不如趁着如今中途休场,娘亲先到正殿中去祈福求签,再添些香油,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青儿那边怕是都已经准备好了”。
闻言,烈氏点点头,应道:“这样也好”
如歌与烈氏商量好后站起身来同贵宾席边上的法源寺僧人打了招呼后,便带着萧夜熏从后面开的一处角门循着阶梯一步步的往下走。
而在贵宾席位那头作画的男子因为专注于画作,勾勒着大法会会场的最后一处人物的肖像,身边的一众人等人也是丝毫未曾察觉。
因着今日乃是佛成道节,大法会那边人山人海。法源寺内的大雄宝殿这边亦是人声沸腾,成群结队的百姓或拜佛,或求签,或祈求明年风调雨顺,人从正殿的开头一直延伸到了殿外十尺的位置。若非青儿早就过来安排了,如歌与烈氏等人怕是连蒲团香烛都够不着。
在极度拥挤的情况下祈福完毕后母女二人好不容易才将云杰的长明灯以及长寿香点燃挂上神龛,如歌再为亲手萧夜玄与萧夜熏二人挂上了长寿香真个人已经几乎是站不住脚了。
待到求签之时,烈氏原本想让年幼的小薰也求一支签文试试,却没想到被孩童摇头拒绝了。无奈之下,烈氏唯有亲自上阵,为萧夜熏求签,只是求了半天,烈氏却是一支签都没求到。
见那头的烈氏一直摇着竹签桶,却每次都不成功,不是一根没掉出来,就是一掉一大把,看了一眼后面越排越长的队伍,如歌走上前劝说道:“娘亲,我们求签乃是有所求,小薰方才五岁,这是孩童天真无欲无求的时候,福袋求上一个便是,这签就不用了”。
说到此处,如歌顿了顿,指了指烈氏身后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一群百姓轻声说道:“在此候着的人实在是太多,若是再耽搁,恐生民怨那!”
听了如歌的话,烈氏手上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看了看自己身后已然排起来的长龙,连忙站起身来,退到了一边,白皙的面上却是有了淡淡的红晕。
见此,如歌了然,自家的娘亲何曾被这么多的人齐刷刷的望着,如今怕是有些羞恼了。当即让青儿带着小薰在大雄宝殿外候着,自己则与娘亲去寻法源寺分立的解签之地。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从法源寺的解签之所回来,望着一脸笑容的烈氏,如歌终是明白了为何娘亲那般执着的想为小薰求签。说到底对那些命理传说还是心有介怀的。
幸好自己今日求到的是一支上上签,取“命中有贵,婚姻大吉,子嗣绵延”之意,否则这些日子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对小薰额疼爱怕是又要打了折扣了。
不过,现在一切都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