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溺宠世子妃-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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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侯夫人蒋氏与欧阳琳乃是在法源寺回程的路上出的事,金陵侯欧阳雄派人到法源寺去闹了一通。直言要给法源寺的众僧治罪。如今就连给蒋氏念经超度都不再用寺庙中的和尚而是用的从异域而来的喇嘛。这些喇嘛显然对大周国的语言并不如法源寺与两位大师论经的那位那般的精通,故而念经超度用的估摸着也是异域的方言。这般的超度经文也不知道那蒋氏与欧阳琳的魂魄能否听得懂。
拿着侯府下人的三支清香,夫妻二人在穿着一身侯府管家服饰的男子的指引之下走到了灵堂的里间。
一走进去,便见棺木的面前,一身粗麻布白衣孝服的男子正跪在棺木面前烧着纸钱痛哭流涕。而在男子的身后,被一干穿着缟素衣物的欧阳家的长老,叔侄扶着的金陵侯欧阳雄正上气不接下气的站在那里,望着棺木中的蒋氏母女二人两眼泪水纵横。
许是当真不记事了,当如歌同萧夜玄上完香,欧阳雄要听着周围人的解释来人的身份,方才朝这边的二人行礼示意。
在瞻仰仪容之时,如歌倒没有如烈氏所说的一般,闭眼不看。而且这抬眼看过去,也确实没什么可看的,两人的尸身都被白布裹得严严实实,蒋氏的脸部想来也是受创严重的,半边都被人用白布遮住了。也不知方才娘亲与忠义伯夫人是如何看得成了那副模样。
一名欧阳家的长老看着如歌,想想不久之时见到的与忠义伯夫人一同前来的惊的脸色煞白的那位玉大人家的夫人可不就是这位世子妃的母亲么?当即走上前来行礼道:“世子妃,方才侯爷前来瞻仰仪容之时,不慎将盖在侯夫人身上的遮掩之物抽掉,恐怕让令堂受了惊吓,在此,老朽深表歉意”。
听言,如歌点点头,也对,这死状恐怖的在敛尸之时多半都会进行遮掩,娘亲与忠义伯夫人先后进来的那几个人怕也是正好碰上了遮挡之物被除,看到了尸首的全貌,从方才蒋氏脸上泛着的那一阵青光来看,她的嘴里含着一颗夜明珠。面色发青身体有损的尸首在夜明珠的光芒之下增添的恐怖效果当真是不止一点两点。
夫妻二人行之欧阳绍面前,看着眼前似乎伤心欲绝的男子,如歌精致的脸上划过一丝冷笑。眼前的男子演戏的功夫一如既往的好,不知道的还以为蒋氏乃是他的亲生母亲。哪里会想到眼前的二人之死与他有着莫大的关联呢。
而那方跪在地上给二人行谢礼的欧阳绍在看到如歌那双清冷锐利的双目之时,只觉得女子的目光犹如利剑一般的尖利,又看了看与女子并肩而立正满眼冷然望着自己的萧夜玄,脑海里原本闪过的对女子的那一份绮念也在顷刻之间变成了几许警惕。
这萧夜玄出现在这里,可不是什么好事。
看到跪在地上的人眼中的警惕,男子狭长的凤眸中划过一丝森冷的笑意,转过身朝着另一侧站着的欧阳家族中的几位叔伯长老问道:“素闻金陵侯子嗣颇丰,膝下七子,侯夫人下葬在即,为何却只有欧阳大少爷一人在此?”
闻言,跪在地上的人浑身一僵,双目更是瞪得老大的望着自己身前站着的萧夜玄,好似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什么。
从那日的信号来看,张天师是已经成功了,难道尸体提前被人发现了?该死的,不是提醒过要将尸体埋的远一些深一些,要三年五载都找不到的吗?
正当欧阳绍心乱如麻,满腹猜测之时,那头的欧阳雄原本喘息不匀的欧阳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表情也是怒不可遏,用中气不足的声音颤抖着说道:“那几个逆······逆子,到了此刻。竟是连嫡母与妹妹的丧礼都不屑来参加,实在是可恶!”
听到欧阳雄所言,男子点点头,看了一眼地上浑身看起来十分僵硬的欧阳绍笑着说道:“所谓不尊嫡母者,即为不孝。不孝者不得立嗣。看来侯爷膝下唯有大少爷欧阳绍一人可以传为后嗣了”。
“是!”,自己命不久矣,若是立那几个连丧葬之礼都不出现的儿子为继承人,将来恐怕连上坟的人都不会有。虽然许多事也记不大清醒,可这个儿子自己一直留在身边,估摸着也是最出色的的······如是想,欧阳雄回答得倒是干脆。
“如此······甚好,相信不久之后,皇上便会问及这金陵侯府的立嗣之事,侯爷既然有了决定,便再好不过了”。
看了一眼听到自己所说的话好似松了一口气的欧阳绍,男子扯了扯嘴角。
在众人的瞩目中带着身边的如歌走出了这间灵堂之中。
出了金陵侯去,拉着如歌上了马车,萧夜玄却不急着走,让黑岩将马车停靠得远一些,便又在马车上躺了下来。
见此,如歌倒是有几分好奇自己的夫君大人到底是在等着什么样的节目上演。
等待了许久,从车窗内都看到侯府下葬的队伍已经将棺木抬出了侯府,连那欧阳雄都已经在欧阳绍的搀扶下坐进而来软轿。眼看着队伍都已经要往侯府的陵墓走过去了。如歌也没有看到什么值得注意的。不由得转过身,趴到了闭着眼睛好像又睡了过去的男子身边。
还未发话,男子的声音已经在马车内响动了起来。
“如歌”
“嗯?”
望着窝在自己身边回应着自己的女子,萧夜玄伸手将人拉入了怀中,声音低回地说道:“伤害过你的,我会让他一无所有,悔不当初!”
听到男子所言,如歌身子一震,抬头顺着男子的视线朝外望去。便见已然起步送棺埋葬的侯府队伍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在队伍的对面,赫然是被人捆绑的起来的张天师、一群身着江湖草莽服装的凶悍男子还有随着大批的兵将一同赶来浑身狼狈满脸愤怒如歌前生曾偶然间看见过的金陵侯府的其他六位公子。
看着那头欧阳绍瞬间煞白的脸色,如歌竟然不觉得有丝毫的喜悦,心境之中没有半点起伏。
原来不知何时那个人于自己而言已经没有了恨的份量了。
不过······看着身后凝视着自己的男子,如歌笑了。
失去了恨,却得到了爱,这样的自己当真是幸运的呢!
☆、第一百零五章:苏茹喜讯
之后,对于金陵侯府,如歌虽然没有再过多的去关注,可有关侯府及欧阳绍的消息依然从对侯府及欧阳绍十分忌讳的青儿等人的口中传到了如歌这里。
随着金陵侯府差点儿丢了性命的六位公子的到来,侯府大公子欧阳绍派人弑母杀妹后还意图将自家六位弟弟扼杀于来往京城的偏僻之地谋取侯府继承人之位的消息在京城中迅速传播开来。
弑母杀妹谋害一脉同宗,这样的罪行在历朝历代那都是十恶不赦的,一旦被认定有罪,那就是掉脑袋的罪名。那欧阳绍自然抵死不认罪。虽是如此,经过萧夜玄手下“特殊招待”过的面临着杀害侯府夫人及小姐罪责的张天师却是将欧阳绍的老底透了个彻底。不但如此,审问到了后头把金陵侯府早先设计抚远大将军亏空军饷的由来始末也被张天师及一干怕死的江湖人给抖了出来。连带着还有欧阳绍这些年在金陵侯的吩咐之下巧立名目,谋取金陵百姓钱银上百万两用以从西域马商手中购买上等宝马等等隐蔽的事也连着串的被供了出来。
为了减少自己的罪责,张天师自然是将金陵侯府以及欧阳绍卖了个彻彻底底,在招供的同时还拿出了一堆让金陵侯及欧阳绍无从抵赖的书信以及分赃账簿等证据。
如此一来,不但是欧阳绍,就连那行将就木的金陵侯欧阳雄亦被关进了刑部大牢。
在洪帝亲自插手过问的情况下,三天,一切便尘埃落定。
金陵侯欧阳雄,谋取百姓巨额银两以供个人享乐。因个人私怨,陷害抚远大将军并将军中五十万两军饷纳入私人府库······其罪当诛,洪帝念其功在朝廷,命不久矣,只命查抄其家产,撤去金陵侯先帝所赐封世袭侯位,便不再深究。
至于金陵侯之长子欧阳绍,为图谋侯府,谋害嫡母及嫡出妹妹,又意图对亲兄弟下手,为人狠辣非常,罪不容恕,责令刑部即日于菜市口问斩,头颅悬挂菜市口三日,已警示天下不孝恶佞之徒。
在洪帝下达裁决的早朝之后,京城中金陵侯府便被查抄封户,六位侯府公子皆忙着在朝廷抄家的人赶至金陵之前收拾细软,谁也没有心思再顾及那还未抬上山埋葬的蒋氏及欧阳琳以及奄奄一息的欧阳雄。就在侯府查封之时,曾今不可一世的金陵侯便趴在一件陪葬品都没有了的蒋氏的棺木边咽了气。死时连一个送终的儿子都没有留下。
至于欧阳绍,在金陵侯府被查抄的当天正午,便在菜市口被行了斩首之刑,死时双目瞪大,死不瞑目。在头颅挂在菜市口的三天里,却是没有人扔上一个臭鸡蛋,烂白菜帮子。用百姓们的话来说,在这收成不好的年份里面,那些那些东西都已经十分的稀有,用在欧阳绍那样的人身上,浪费。
对于以上的这一切,如歌当成八卦一般听了之后便一笑了之。在她的心里,欧阳绍已经成了陌路人。现在,她所关注的只是值得自己关注的人与事。
除夕之日来临,窗外的寒风呼呼的吹,一连下了半个多月的雪花在堆积了厚厚一层之后,终于有了融化的迹象。而这化雪的功夫整个京城内外的热量仿佛都被逐渐消失的雪花吸走的大半,周围吹动的冷空气让人身上的寒毛都要站立起来。
清晨,火炉烧得旺旺的寝房之中,与心爱的小人儿缱绻缠绵了数个回合,得到了一夜好眠的萧夜玄一觉醒来看了一眼蜷缩在怀中酣睡补眠的如歌,小心翼翼的将人移到软枕之上,欲起身更衣。
男子一拉开纱帐,便看见床头的柜子上自己的衣物中间却是多了一件摸起来十分光滑且质地柔软的网状衣物,见此萧夜玄浓眉一蹙。
在入冬之前,便看到自己的妻子拿着几根竹棍以及一捆绕的如同一只圆球一般的线团在哪里忙碌的编着什么。看着她拿着线团苦思冥想的模样,倒是让萧夜玄对这件东西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看着那随着时间的过去逐渐成形的身子和袖子,隐隐约约能够猜出来是一件衣物。如今看到了成品,萧夜玄却是不知道这件奇特的衣物该从何入手。
正在疑惑之时,床榻上的人蹭了蹭被子,手在床榻上滑动了一下之后睁开了双眼。
醒来的如歌望着站在床边拿着那件用羊毛绕成的线打好的毛衣,在空中来回比量着一脸疑惑的萧夜玄,精致的小脸上眉眼弯弯。接过男子递过来的厚棉袄,套在身上,便走上前来,示意男子弯下腰来。随后将新做好的那件按照记忆编织出来的毛衣自头和双手而下穿在了男子的身上。
“这衣物是风城从北地那头的农户手中收购的羊毛纺成的线织成的,很是保暖,穿的时候直接从上面穿下来便是,知道你不喜欢身上紧着,织的时候针也放得松一些,活动起来一样很灵活”。
听了如歌的话,顺着女子的动作将衣物穿上身,感觉到身上的热量好似被裹住了一般,浑身上下暖洋洋,男子的脸上有了一抹几不可见却犹如天上繁星划过天际般的耀眼笑容。
见男子犹如孩子般满足的表情,如歌心头软软,想到前两日宫中下来的帖子,不由得凑到他的怀中问道:“今儿个除夕,宫中的夜宴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望着如歌带着些许紧张的的模样,萧夜玄笑了笑,食指抚了抚女子的额头轻声呢喃道:“吃饱,喝好”
闻言,如歌小脸一愣,却也是瞬间明白过来,这厮在宫中恐怕就是个百无禁忌的,而自己,托他的福,在宴会上倒是可以轻松上不少。
因着是除夕,夫妻二人自然是要带着同样是王府子嗣的萧夜熏前去向锦亲王夫妇送节礼以及请安的。
到了王府之中,进了正堂之内,一抬头便看见王妃陈氏一脸乌云盖顶的模样。扫了一眼正堂内的一干人等,如歌便明白了这王妃的神情为何是这般的模样。
只见王府的正堂之中坐着的除了那锦亲王、王妃陈氏之外,那早几个月前被陈氏赶到庄子上去的柳侧妃以及几个年轻貌美的妾也尽数坐在了这正堂之内。
虽然柳家今非昔比,可眼见着众妾对柳侧妃依旧是十分恭敬。
当然,这样的场合自然少不了二少奶奶苏茹,不同往日的浓妆艳抹,今日的苏茹一身穿着打扮倒是略显的得素淡些。乍眼看去,好似也清瘦了不少。
许是化雪天凉的缘故,一条帕子放在塌塌的鼻子边掩着咳了好几声,见到自己望过去时面上的表情却是带着几分得意的。至于得意的是什么,如歌当真不知。
“儿子萧夜玄给父王、母妃请安!”
“儿媳玉如歌给父王、母妃请安!”
“儿子萧夜熏给父王、母妃请安!”
见上前行礼的三人,锦亲王抬了抬眼,却是许久不曾做声。
因着柳家的事,锦亲王在心里头恼了长子萧夜玄。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