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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穿越之第一夫君-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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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那寂寞的背影,何璧面色更加阴沉,李游的脸却已铁青,他略略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话,却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
  因为,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谁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好朋友走出去送死。
  然而,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许多时候,感情与道义,它们看起来、谈起来都是很容易取舍的,只不过到了你真正面对它们的时候,才能体会到这个过程中的那些痛苦与无奈。
  终于——
  南宫雪轻轻叹了口气:“黑兄且慢!”
  。
  黑四郎站住,却并不转身。
  南宫雪看着李游摇摇头,走过去俯身将那柄剑拾了起来。
  他静静看了它半晌,忽然掏出一块洁白的丝巾,仔细地擦拭了几遍剑身,随即拿着剑缓步走到了黑四郎身旁:“这些人命还他该也够了,众生平等,黑兄的命还不至如此值钱,怎地做起亏本生意来?”
  说着,两根修长的手指拈着剑尖将剑递了过去,俊美的脸上又露出温和动人的微笑:“他纵然不叫你来,也会叫别人来。如此好剑扔了实在可惜,这些命既是别人要取的,它还算干净,黑兄又何必嫌弃?”
  许久。
  黑四郎缓缓转过身,看着众人。
  “南宫兄说的不错,它还算干净,”何璧看着他,忽然冷冷道,“纵是不干净,总可以擦干净。”
  风吹过。
  一片树叶的“沙沙”声响起,头上,几片梧桐叶翩翩飞下,随即又在地面摩擦、滚动,发出更大的响声。
  整个小院寂静无比,檐上的灯光却仿佛更加明亮起来。
  灯光里,那双阴冷锐利的双眸也变得更加闪烁——能交到这样一群朋友,你是不是也该为此庆幸与感动?
  终于,他伸手接过剑:“多谢。”
  南宫雪只微微一笑。
  黑四郎低头看了看剑,又看了李游与何璧半晌,忽然转过身:“纵然如此,你们最好还是……不要再查了。”
  说完,他走了出去。
  。
  幽幽的风又吹过,四周仿佛响起了无数叹息声。
  人,已离开。
  从此,江湖中将不再有黑四郎这个人,也不再有那个鼎鼎大名、从不做亏本生意的“半斤杀手”,他那剑尖舐血的一生,只有在人们的闲聊中,才会偶尔出现。
  “他从来都没有一个朋友。”
  几乎所有人谈到他的时候都会这么说。他这一生只知道杀人,只要你愿意出足够的钱,他就可以替你杀人。
  杀手,是不需要朋友的。
  后来怎么样了呢?
  有人说,他杀人太多,所以他的仇人们想了个巧妙的法子,暗中将他杀了,尸体都被卸成了几大块,拿去喂了野狗;有的人说,他是被“天下第一神捕”何璧与他的朋友李游捉拿归案,正法了;也有人说,他终于厌倦了杀人生涯,已经易名换姓退出江湖,还娶了个老婆生了一堆孩子;还有人说,他为了躲避仇人的追杀,只身逃到塞外荒僻之地去了……
  总之,他的生死去向成了一个谜。
  。
  李游终于长长吐出一口气,松开拳头:“多谢。”
  “他可以逃,但他没有,”何璧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这样的朋友的确难得。”
  “至少以后他不必再做这些事,”南宫雪也转过身,微笑,“谁能交上李兄与何兄这样的朋友,真是运气,无论如何,他这一生想必也不会遗憾了。”
  何璧故意瞪着眼:“你难道不是?”
  南宫雪笑了。
  李游也笑了。
  看着这几个亲密的好朋友,杨念晴心中也泛起暖意,几乎已忘记身边还发生了这一连串的凶险之事……
  半晌,她眼神一黯,默默垂下头。
  。
  “……不要再查了。”想不到黑四郎留下这最后一句话,竟还是想保护那个凶手,究竟是什么人叫他如此为难?莫非也是他的朋友?或许,有一种朋友永远值得你去保护。
  只不过,人世间除了感情,还有道义。
  黑四郎虽然走了,但倘若四人继续追查下去,必定还会有更多无辜的人因此丧命。莫非,果真应该放弃追查?
  几个人同时想到了这个问题。
  南宫雪有些黯然,缓缓看向何璧与李游,俊美的脸上,那双高贵温和的凤目中泛起许多犹豫与悲哀之色。
  李游皱起长眉。
  何璧却目光一闪,握在刀柄上的手更紧了些。
  。
  世上善良之人很多,却也总有那么一些铁石心肠的人,他们或许太守原则太不可爱,但他们知道,因为善良和不忍而向邪恶妥协,那么,这个世上将永远没有正义。

  好奇的代价

  清晨,杨念晴被楼下大街上起伏的喧哗声吵醒。
  睁眼朝外望,一根湿漉漉、黑黝黝的树枝横斜在窗间,还挂着几滴晶莹的露珠,如同一幅古墨画。想到昨夜发生的事,她再也睡不着,干脆起来梳洗了一下,又站在窗外看了看,觉得实在无聊,便出门往客栈楼下走去。
  南宫雪的门居然是半掩着的。
  他也这么早起来了?杨念晴不由有些好奇,偷偷往里面瞧——我杨念晴绝对不是有意偷窥帅哥的……
  。
  南宫雪静静地站在窗边,似乎在想什么,出了神。
  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那片天生的平和贵气却丝毫不减。杨念晴看了他半天,更觉得那身温润的气质之下,隐隐另有一种威严。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敲了敲门:“南宫大哥?”
  南宫雪一惊,回头见是她,不由微笑:“小念。”
  杨念晴这才放心地走了进去,本来要将门关上,但想到他是个守礼避嫌的君子,立刻又把门开得大大的。
  她走到他身边,笑嘻嘻道:“这么早就起来了,在想什么呢?”
  南宫雪愣了片刻,摇头:“此事皆从南宫别苑而起,如今牵扯上这许多无辜人命,想必也并非他的本意。”
  凤目凝望着远处,俊美的脸上泛着许多犹豫与悲哀之色:“谁也不愿多杀人的,但此案若继续查下去,不知他手上还会添上多少无辜人命,何兄他们……”
  杨念晴摇头,安慰起他来:“这些都是凶手策划的,根本不关你的事,他就算不嫁祸给你,也会嫁祸给别人,所以更要查,不然那些死了的人就太冤枉了。”
  南宫雪点头。
  一个人能有这种发自内心的、悲天悯人的胸怀,已经值得尊敬。
  看着面前这个平易近人的贵公子,杨念晴忽然有些感动——以前听说他不太接近女人,便没怎么主动接近他,但自从昨夜听到他说的那些话后,她发现,这个温和优雅的人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古板封建。
  他没有武功。然而,那缜密的分析、睿智的判断、广博的见识、以及平易的作风,绝对叫人不敢有半点轻视。
  杨念晴暗暗佩服之余,好奇道:“你刚才一直在想这个?”
  半晌。
  南宫雪摇头,看着她微微一笑:“今日是我二十七岁生辰。”
  。
  “原来是你的生日!”杨念晴真心替他高兴,“生日快乐!”
  骤然听到这句新鲜的现代祝福语,南宫雪愣了片刻,随即又微笑了,笑容依旧那么优雅和气,略带着几分忧郁。
  “多谢。”
  看着那动人的微笑,杨念晴转了转眼珠,突然冒起一个念头……片刻,她移开话题:“你们几个真是好朋友,昨天晚上,我从没见过李游那么难过的样子。”
  南宫雪点头:“黑四郎是李兄的朋友。”
  杨念晴想了想:“黑四郎只是受凶手利用而已,他就算不来,凶手还是能杀她们的,你们江湖上是应该有恩必报吧,他没有逃走,也算是自首,已经很难得了。”
  说着,她又摇头:“想不到何璧那样一个‘神’,也有通情达理的时候,若不是他拦住,黑四郎一定没命了。”
  “何兄也是李兄的朋友。”
  “你也是他们的朋友,”杨念晴拍拍他的肩膀,“若不是你那番话,黑四郎不会那么容易想开,你也是他们的好朋友。”
  看看肩膀上的手,南宫雪不由也摇头笑了。
  杨念晴反倒脸色一黯。
  。
  南宫雪看着她,不解。
  她喃喃道:“我以前也有个好朋友,我们一起长大的,她……平日对我很好。”
  南宫雪道:“人生难得知己。”
  杨念晴摇头:“那天,我和她一起去湖上划船,我……不小心掉进了湖里,她伸手拉住了我,可是我怎么也爬上不去,那船……就要翻了。”
  想到当时的情景,她微微侧过脸,用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清的声音说道:“她掰开了我的手。”
  南宫雪皱眉,静静地看着她。
  她低声道:“我没想到她会那么做,我们很好的……”
  沉默。
  。
  “你知道邱白露兄弟。”
  杨念晴一愣:“菊花先生。”
  “是不是觉得他很不够朋友?”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杨念晴想了想,还是点头:“是,他竟然赶你们走,生怕你们烦他一样。”
  “但我们绝不会怪他。”
  杨念晴不解。
  南宫雪微笑:“只因为,他从来没有为别人看过尸体,却愿意为我们看,如此破例,对他来说实在已很难得。”
  杨念晴愣住。
  “但若要他用自己的性命来救我们,他必定不会肯,”南宫雪看着她,摇头,“没有谁规定,朋友一定要用他自己的命来救你,是不是?”
  许久。
  杨念晴喃喃道:“是,不一定要肯为你舍弃生命的才是朋友。”
  南宫雪点头。
  想了想,杨念晴也点头:“生死关头,一个人活下来总比两个人都死的好,我不该怪她,其实我也不想她陪着我送死的。”
  南宫雪微笑:“你能明白就好,倘若当时掰开你手的是个毫不相干的人,你必定不会怪她,只因人们对朋友总是比对外人更苛求些。”
  “苛求也不是坏事,说明朋友在他心里还是比别人重要,”杨念晴终于笑了,“要找完美的朋友,恐怕一辈子也不会找到,每个人的个性都不同,既然做了朋友就该互相理解,不能太苛求,只要他没背叛你。”
  背叛朋友的人永远可耻。
  高贵的凤目依旧温和而忧郁,南宫雪凝望着窗外,轻轻叹息:“背叛朋友的人,是绝不会有好结果的。”
  。
  案情几乎没什么进展,张明楚之死既然与柳烟烟无关,也就无从查起,难道果真是那个半夜来访的神秘人?可惜除了死去的张明楚,没有人见过他,如今连唯一听过他声音的柳烟烟也死了。
  尸体上除了万毒血掌,必定还留有一条重要的线索,但现在尸体也已被凶手用焚尸水毁去。
  一切线索又断了。
  “看来只有从万毒血掌查起,”李游终于叹了口气,苦笑,“已有近半个月,或许她已打听到一些消息,我们不妨先回临安。”
  何璧点头:“也好。”
  “不知下一个倒霉的又是谁。”
  。
  吃完午饭,何璧与南宫雪都各自上楼回房间去了,杨念晴却把李游拉住,拖到一边:“嗨,借我点钱好不好?”
  李游看着她,长长的睫毛一扇,俊逸的脸上又露出惯常的好奇之色:“做什么?”
  “你别问了,借不借?”
  “不借。”
  “什么?”杨念晴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瞪着眼睛嚷道,“喂,你明明那么有钱,怎么是个吝啬鬼?”
  “借你银子对在下并无好处,说不定还会赔本,”李游看着她,忽然叹了口气,“何况你又不是在下的老婆,花钱自然不必舍得。”
  杨念晴噎住。
  “切,不借算了,你以为只有你才有钱?”
  “自然不是,但你如今只能跟我借。”
  这也知道?!
  杨念晴暗暗郁闷,冷哼一声:“你真以为我只能找你?虽然何璧不一定借……”
  “错,”李游截口道,“老何是一定不借。”
  “可是还有南宫大哥,他又有钱又是好人,也绝对不会像你这么……小气!”
  “南宫兄自然有钱,又是第一善人,所以第一个你就该想到找他,”李游侧过身,悠然道,“但如今你却来找我,自然是不好开口,或者不愿跟他借。”
  杨念晴无语。
  她第一次发现,有时候,男人太聪明也不是好事。
  半晌。
  “真不够朋友,”她忍住气,恨恨地嘀咕,“在如玉楼什么楼的大方得要死,出手就是银子,对朋友却吝啬得要命!”
  李游咳嗽一声,忍住笑:“倘若你是她们,自然可以,男人对女人原本就要大方些。”
  “喂,我也是女的啊!”
  “你是女的?”
  。
  走在大街上,杨念晴怀里抱满了东西。一个特大号的盘子,一罐蜂蜜,一大包面粉,还有一罐并不洁白的“白糖”。原来宋代炼糖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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