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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搞怪奴婢-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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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懂喔。从恩觉得,穆鹰是好人……”昏昏欲睡的呵欠声也传出床帐。

“你这样认为?”

好半晌不闻回应,穆鹰沉敛的黑眸调向安然恬睡的圆润小脸,察觉身畔的女子已经伴着咕哝入睡了。

今夜,对方若非良心仍未泯灭的鬼祟罗刹,而是心狠手辣的淫贼禽兽,他隔日所看见的从恩,很可能已饱受恶徒的摧残凌辱,又或许,会是一具冰凉的——

穆鹰心头一凛,收揽双臂,任凭自己放肆感受怀中人儿真实的体温,揉和了恐惧与惊怒的愠意,盘旋在他沉凛深睿的眼底,久久不散。

他不会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绝不!

他允诺过。

年轻健朗的高大男子垮着五官,没有敲门就闯入客房,一张属于北方男儿豪迈大气的方脸,充斥着不耐的的神情。

瞧瞧——

为了那个受伤的小白痴,堡主已经在这问客栈停留有五日之久,依照预定的行程,他们都该赶到边关了,这种磨磨蹭赠的龟速,一点也不像他们漠鹰堡强悍的作风!

再瞧瞧——

堡主身为媲美远征将军、带领部众横扫关外商路的一堡之主,现下居然拿筷箸一口口在喂一个右手不良于“用”的小白痴用膳,脸上温暖的神情,压根不像那个桀傲不驯、叱吒边疆的马队商主?!

呃……某个念头突然敲上燕绍云脑门。

“对不住,属下又忘了敲门。”瞪大眼的他立刻反手关门,高大身躯退回门槛外,仍停留在脑海的画面教他瞠目结舌。

他没看错吧,那个男人定他们的堡j吗?

是吗?

他从未见过堡主对哪个女人态度如此温柔专注,宛如在看一件捧在手心中的珍宝似的——

珍宝?那个办事不“牢靠”、傻笑最在行的小白痴?!

燕绍云想着想着,那张带着傻气的盈盈笑脸,当不出现在他眼前。

来开门的正是腰问挂着“糖袋”的小白痴,她经过包扎的右臂曲在身前,憨笑的油润嘴角沾着两粒因兴奋跑来开门而忘了擦拭的米饭。

燕绍云会把小锦囊指称为糖袋并不为过,因为袋里的糖装得比银子还多!

“燕绍云,忘了敲门,没关系。”看样子,她一点也不介意。

燕绍云偷觑了眼端坐在桌前的主子,就见那对鹰隼黑眸回他一眼“你认为有没有关系”的眼神。

他尚未适应堡主身边多了个女人的事实,如此莽撞很可能会“不巧地”打扰到他们,当然……有关系。

“我们吃饭,燕绍云吃过吗?一起,吃。”她还很好客。

“属不吃过了。”燕绍云冷淡生疏地颔首。

他再无聊,也不想去杵在他们中间当发光发热的流萤,喔,对了——“请唤属下‘燕左使’。”他在漠鹰堡好歹是个有头有脸的左使,堡主的左右手之一,自从接了左使以来,还没人敢对他连名带姓地叫,唯独这个不长眼的小白痴!

“可是……”秦从恩欲言又止,不晓得怎么表达心中的意见。

“从恩觉得‘腌昨屎’不雅,我让她唤你本名就够了。”穆鹰替她接话,不过并无进一步解释。要是让绍云知道从恩不小心曲解了他的职称,对她仍旧颇不认同的绍云,不知会如何跳脚。

秦从恩忙不迭点头。

嗯嗯嗯,她想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会么?我觉得‘燕左使’很好呀。”燕绍云搔搔脑袋,想不透哪里不好听。

“燕绍云,穆鹰刚才说府里有牧场!”兴奋的话语声,打断燕绍云的沉思。

“是堡里,而不是府里。”小白痴住秦府住惯了,还改不了口。

“是堡里……有牧场,养很多马,从恩也可以有自己的马儿唷!”圆滚滚的圆月大眼,因雀跃而笑成两弯新月,赶来替他开门,就是为了与他分享这个好消息。

“是没错。”漠鹰堡马队的马匹,都是自家养成,在关内外大有名气,还荣负进贡当今天子皇亲的銮马、座骑之责,可谓送礼自用两相宜,不过……

燕绍云上下打量面前矮他一大截的圆润女子。

不过,笨蛋应该不会骑马吧!

“所以要快快出发,从恩把汤喝完就走!”她笑得好灿烂。

纯真娇憨的期待笑脸,让燕绍云的目光差点忘了移开,察觉心绪有些失控,他随即别开虎眼,没兴致跟着她像小娃儿看到玩具一样兴奋。

呋,这种小事有什么好乐的,要出发,理所当然要赶快出发——等等!

“堡主,要启程了吗?”燕绍云恭敬间向朝门口走来的主子。

“半个时辰后启程,叫大伙儿准备一下。”

穆鹰来到秦从恩身边,以指尖揩去她唇角的饭粒,面对部属时严凛的口吻在转而面对她时,有些微的软化。“去把汤喝完,记得擦嘴。”语毕便步出客房。

“好!”

她听话地回到桌边坐下,左手端起碗,以碗就口,咕咕噜噜灌汤。

燕绍云头顶上的阴霾,虽然因即将启程而散去一半,但仍是纳闷不已。他双臂环胸来到桌边,睨眼瞧着那个开开心心喝着汤的女子。

“喂!”

咕噜咕噜……

秦从恩把碗放了下来,左看右看。

“燕绍云叫从恩?”

“对啦!”白痴,不然这里还有霸气 书库 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m其他人吗!“你的手,没有好点?”

“有,比较不疼了。”她开心地轻晃右臂,以示所言不假。

“既然好些,干嘛不自己吃饭,还让堡主服侍!”怎么想,就怎么不妥当。

“从恩也不晓得……”她困惑地偏头思忖。

从恩左手很好,可以自己拿筷吃饭。

左手是用来拿碗的,你如何拿筷?

灵光乍现,她因找到了答案而开怀道:“穆鹰说,左手用来拿碗,所以从恩只能拿碗,不能拿筷,不能吃饭,他帮我拿筷。”

过了半晌,燕绍云才听懂她语焉不详的涵意,原来是堡主小骗了她一下。

不对不对不对!

堡主应是见她用左手进食,弄得桌面一团脏乱,看不下去才委屈帮她。

可是,唉!无论是哪个原因,这样的举动都不该出现在他威凛骁勇的堡主身上啊!

他还是想不通这小白痴到底哪里好,堡主待她简直不像在对一个认识不深的陌生女子,就连他服侍堡主起居多年的妹妹燕燕,都没令堡主出现如此回异的态度。

燕绍云又斜睇了满脸天真的秦从恩一眼,她在笑,他皱眉。

“没听到堡主的吩咐吗?把嘴擦一擦!”

第四章

向北行至边关,离了关隘,沿途之景更显荒凉萧瑟。天地悠悠苍茫,偶有孤鸿野雁飞掠天际,以纤云为伴。

风吹草低,行道上的马车传出规律的辚辚轮响。

精神饱满的秦从恩,对于沉闷的旅途,一点也不感无聊。

右颊微鼓的她趴在撩起帘子的车窗上,神采奕奕的明眸骨禄溜转,把这从未见过的塞外风光尽收眼底,含着心爱糖饴的嘴角始终上扬着。

哇……路、草原、天空,都看不到尽头呢!

瞧,有一群野马在湖畔低头吃草、与同伴玩耍奔跑,大大小小都有!

镜子湖、镜子湖耶!天空在湖里,是天上的仙女遗落在草原里的梳妆镜吗?真美啊……

“从恩要把看到的,都告诉少主和小姐——”

小姐……

思及匆忙分离、连道别都来不及说的秦喜韵,秦从恩上扬的嘴角不由得垮了下来。

穆鹰说,小姐想和那个有银色头发、红色眼睛,看起来很可怕的山贼生活在一起。小姐为什么会这么想呢?小姐不害怕吗?小姐现在人在哪?过得好不——

嘶——

拉车的两匹马中突然有一只发出不寻常的嘶鸣,打断秦从恩的忧虑,正当她想探身一看究竟,车身陡地大力摇晃,让毫无预警的她跌回座位,之后马车一个猛冲,让措手不及的娇躯又结结实实撞入椅背。

“呃!”

马车疾速的奔驰带来车身的强烈震荡,跌跌撞撞的她宛如装在罐里的骰子,任人甩前甩后,东倒西歪,小手惊慌地攀不到任何可支撑重心的物品,身躯不时左右摇晃,整个人摔得眼冒金星,小脸也因痛楚皱成一团,嘴里的糖不知何时也没了。

痛!

停……好可怕,她好痛……

“从恩,稳住!”

车外响起一道逼近中的沉喝,凝声如雷。

“穆……”

忽地,车轮辗过一块石头,车身整个弹跃而起,又重重落地一“啊——”来不及听从警告的她,顿时又像个麻布袋,被甩上抛下。

在她惊恐尖叫的同时,一个车轮因方才的撞击飞离了车身,整部车倾斜一大半在地面上继续拖行,两匹发了狂似的马都不受控制向前狂奔,甚至愈奔愈快。

“离开车门!从恩!”

穆鹰夹紧胯下马腹,冒险策马奔近横冲直撞的马车,全身肌肉因紧张而纠结,紧握缰绳的掌背也浮出青筋。

好好的马,突然在一瞬间发狂,可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鹰……啊!”她听见了,也努力听话照做,另一边的轮子却在此时又辗过一个碎石,倾斜的车体一阵震动,在车内爬到半途的她又重重跌回车内,车门上的落栓也因为三番两次的撞击,摇摇欲落。

碰!

终于,车门因为不堪颠踬撞击而晃开,与地面相击碰撞,发出可怕的喀啦喀啦声响,整扇木门几乎全毁,所幸车内的秦从恩胡乱中及时抓住车帘才没有跌到外头。

策马紧追在侧的穆鹰见状,浓眉一凝。

该死,不能再这样下去!

“堡主!”燕绍云亦策马追来,追之在后的他同样一脸惊慑。

“绍云,到另一边去,与我同速!”穆鹰头也不回地大吼。

“是!”

比起穆鹰黑色神驹的脚程,燕绍云的座骑还差那么一点点,不过他拼命挥鞭策马,务必达到主子所令。

无垠瀚漠中,狂马落蹄卷起乱沙阵阵,几乎看不见前方的路。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心,跳动的声音比什么都来得清晰

“拔剑!”穆鹰再度吼道,已然拔出鞘中的长剑,两人中间隔着歪斜的车厢对话。“等我一声令下,砍车辕!”

“砍、砍车辕?”那是比他大腿还粗大的木头钦?

“一刀断木!”

一刀?!拿斧头还有可能,但他手上这是普通的剑欺!

“绍云,只有一次机会。”穆鹰凛然的语气中,透露不容置疑的嘱托。

一次机会……

燕绍云深棕色的虎眼一面注意前方,一面又看向神情凝肃的主子,犹疑的心思一敛,深吸一口气——好,跟它拼了!

“堡主,属下没问题!”他大喊,手腕一转,紧握剑柄举起长剑。

看准了时机,穆鹰凝气于臂,以丹田大喝“断!”

此时,剑影齐飞,默契十足的两个男人,同时砍断连接车轭与马匹的木辕,成功切断了马匹与车舆的联系,两匹马依旧死命狂奔,但被拖行数百尺的车厢终于停止前进。

就在当下,一只巨大得惊人的苍鹰由天际俯冲而下,以利爪戳刺发狂马儿的眼睛,马儿耐不住刺痛,纷纷甩颈扬蹄,在痛苦的嘶鸣中倒地,而后苍鹰再度展翅高飞,浑厚了亮的鹰啸响彻云霄,在他们头顶上方盘旋了几圈才飞离。

穆鹰俐落地翻身下马,迅疾鹫猛的身影来到车旁,长腿直接踹开毁损的门扉,一见车内瑟瑟颤抖的泪人儿,他的心头顿时抽紧。

该死!

秦从恩双眼因害怕而紧闭,小手紧揪几乎要被扯断的帘布,血色尽褪的圆润小脸挂着惊恐的泪痕,唇瓣、嘴角与额际均泛出好几道经过剧烈撞击的瘀伤及血痕,整个人瑟缩在角落。

“从恩?”

他的面部线条紧绷,充塞着凌厉与压抑的战战兢兢,仿佛担忧这一开口,又会吓着脆弱的小人儿。

闻声,那双水眸怯怯微掀,盛满惊惧与湿意的眼中映人一张急凛英飒的俊颜。

“穆穆穆鹰……”她连声音都在颤抖。

“我抱你出来。”他伸出双臂,眉宇间的摺痕绞拧得更深了。

“……好。”秦从恩受伤的小嘴吐出薄弱无力的单音,但双手仍紧抓着帘布不放,没有下一步动作。

穆鹰心口又是一紧。

“没事了,把手放开,别怕。”他柔声安抚道,厚实的右掌试探地触碰那双指节几乎泛白的小手,试图将她紧捏帘布的指扳开,这才发现她的手也颤抖得厉害。

她真的吓坏了。

试了几次,他总算把她的手给扳离帘布,结果,那双发颤的柔软小手只是转移阵地,放开了帘布后又牢牢攀住他颈项,仿佛害怕一放手就小命休矣。

穆鹰立即顺势将她抱离半毁的马车,颈边传来冰凉的触感,内心的焚急却如滔天狂浪,急涌翻腾着。

他单膝跪地,让她偎在他身前,腾出一手,上上下下把惊魂未定的娇躯检视一遍,确定她没有骨折或脱臼,只是轻伤也无大碍,他深吸一口气抱住怀中的小女人,黑眸中的焚急才略为消褪。

“对不起,我不该又让你受伤。”

他以极轻的音量,在她耳际自责低语。

缩在宽阔胸膛里的秦从恩仍处于恐慌状态,听不到外界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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