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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簪花泪-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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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他做得还不够绝啊……”柳子让听着他们的话,自言自语道。然后,笑了一下,吩咐自己的亲卫们,将这几人牢牢捆了,千万不能教他们一人跑了。
    结果,那几人被放在马背上了还骂声不绝,其中出现频率最多、使用最频繁的句子便是:反对官官相护!誓死不做世家大族的傀儡和炮灰!
    听他们骂了一会儿,柳子让轻笑两声,让人将他们的嘴都堵严实了。
    明明不过是些土大兵,大字不识几个,骂人的话倒是文绉绉的,倒像是有人刻意教过了一般。那些奇怪的句子到底是谁教给他们的呢?
    难道,竟然有人在刻意地鼓动这样的逃跑?会是谁呢?
    柳子让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大大的“S”。
    好不容易见到了先锋大营,一片白花花的营帐,却不是常见的阵法布置而成。乍看起来,乱七八糟的,像是没有学过阵法的人才会呈现的带兵状态。
    柳子让暗暗留了心,这东门葛就算再怎么消极应战,也不应当犯这样的常识性错误,毕竟是号称文武兼备的武状元!
    难道竟是别有隐情?
    竟不是消极应战这么简单?
    柳子让心中火光石电般一闪,心头微颤:难道他是在向谁刻意投诚吗?他以前会不会和窦贤有什么瓜葛?若是有的话,那自己此去岂不是送羊入虎口,有去无回了?
    派人去请东门葛来接自己的人却都没有回报,就是这个原因吗?
    他若真的有心要置自己于死地的话,定然要布下更多的陷阱,不应当这么早就暴露才对啊。
    “子让,你在想什么?已经到了大营了啊。”公主策马靠近他,“我们是直接进去,还是让人通报呢?真想看一看那个东门葛是不是真有那么堕落!迅速把这些士兵接管了,我们就直接去宛城!”
    “公主,有些事,急不得!”柳子让本以为自己看透了这个东门葛,但是到阵前了,却又忽觉眼前一片混沌,这个人的形象渐渐模糊起来。
    他,到底想干什么?!
    柳子让挥一挥手,让所有的人都停下,原地待命。
    这时,先锋大营的正门忽然开了,一队甲胄分明的将官迎了出来,为首的白袍小将却正是自己曾经见过的东门葛本人。
   



第111节 真实的流言

           东门葛远远地便朝众人拱拱手,亮开嗓门笑道:“柳大人!先恭喜你荣升驸马!”
    他年纪并不大,刚刚十七岁,稚嫩的脸上偏偏要装出一副老成的表情,显然他知道在军中自己的劣势在哪里,尽力去弥补了,但似乎并不是很成功。
    命这样年轻又毫无作战经验的他为先锋,多半是存了笼络大贵族的心思,为了让他能在战场上镀金。毕竟他考了武状元之后的两年内,乐民国内基本没什么战事发生,身为武将的他更像一把没有开刃的宝刀,迫切需要在腥风血雨的战场上加以磨砺,才能够真正成为削铁如泥的利器!
    “多谢!东门大人!”虽然对方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柳子让并没有轻视他的意思,而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不偏不倚,不骄不躁,他转身挥挥手,让人将那几个逃兵扔了出来,“作为还礼,这几个逃兵是我刚刚在路上捉的,特地带回来给东门大人处置!”
    “劳大人费心了。几个小蟊贼而已。”东门葛笑嘻嘻地收了那几个人,“这先锋营虽然简陋,但还请柳大人进营中一叙,办理些交接。”
    柳子让笑着点点头,便要率队随他进去,谁知东门葛竟然一只响箭射过来,堪堪擦着他的面皮而过。看着柳子让一脸狼狈,东门葛哈哈笑起来,“失手!失手了啊!”
    “陛下,太后,罗城发来紧急消息,先锋东门葛业已失踪,柳子让顺利接管先锋营,不日便会和宛城县令办理交接。”监察院的飞鸽传书系统投入使用,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相比其他部门传送信息、发布命令的“龟速爬行”,这飞鸽传书不知道省了多少时间和人力,尽管它有许多缺点。但似乎并不能影响它的持续发扬光大。而原本军工部门正试图将这项技术披露出来,让平民百姓也都能加以擅用,但现今战争在即,若是披露出来的话,必然会增加对方的战斗力。
    众人在听到东门葛失踪的消息后都不免有些惊讶!如同一颗细碎的石子,激起了湖中绵绵无尽涟漪。
    众人都好奇这其中的内情。毕竟。身为“东门”家地男人,命中便注定了戎马生涯。兵部中仅东门姓氏的官员便占了百分之十,而这还不算那些先辈东门氏教导的战将。可以这么说,兵部就是由东门氏把持着的国家利器。自从一百年前的夺位事件之后,东门氏在乐民国中的地位就从没有衰落过,在世人地眼里,都将“东门”二字看做的“鲜花与军刀”的化身,具有崇高的声望。他们宁愿自己听错了报告,也不愿意去想象这个才华横溢的青年才俊竟是一个贪生怕死的懦夫。
    “失踪?柳子让是这么报告的吗?”端敬太后听了也颇为惊诧。“无论是什么理由,都要将他寻回来!给哀家问清楚了!”原本六大世族就经常联姻,算起来。这东门葛和端敬太后也都算是远房亲戚了,即使看在亲戚的面子上,她也不想马上处置他,更何况他身后还站着将近一半的兵部官员。不想让他们太难堪,她又补充一句,“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
    此话一出,殿中地人又都恢复了一开场的情绪,变得越发沉默寡言了。回来的报告写得过于笼统,实在是无从下手。除了表示力挺东门葛地。就是表明应当查探得更清楚再商讨对策。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地事。更重要地。征西将军王远负责集结地部分已经完毕。即将选择吉日整装待发。而他此去西屏地任务又多了两个……护送柳子让和公主顺利到匈奴左翼王处、同时顺便查找一下东门葛地事情。以便及时发回确切地消息。
    经历了短暂地沉默之后。有人又开始议论起让柳子让去带领先锋军地劣处。其实这样地讨论并没有什么实质上地意义。因为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去顶替柳子让地位置。只能由他暂时坐镇一方罢了。
    接下来地议题。便稍稍轻松一些。有关农业地。无非是某县地粮食守成太低。或是发生了虫灾。请求减免税收地;也有报喜地。不过很明显有一位县令实在吹得太离谱了。让人一听就知道是条假消息……打坐。外间几个香客女眷地声音却不时地钻进耳朵里。倒像是专门说给她听地一般。
    “听说那个柳子让居然跑去带先锋营了。他一去。原来地东门大人便失踪了。会不会是柳子让眼红他地位置。故意置之于死地。然后散播出东门大人失踪地消息?!”
    “呀。好恐怖地男人!”
    “我觉着他不像是那种足够毒辣狠心地男人。听说他地前任夫人就在这座庵中苦修呢。而他带着公主一起要回契丹。要去老老实实地做他地驸马了。你们要知道他可是出了名地妻管严啊!我听说。先前是海家出身地柳夫人。他守着她一人。竟然没有一个侍妾!现在可倒好了。娶了个尊贵地公主。他更不可能三妻四妾了。甚至为了娶这个公主而将发妻打发到这么一个庵庙中。”
    “这种男人!有吃软饭的嫌疑!”
    “可我听说这柳子让才华无限,满腹经纶,待人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再加上极周正地外貌,那个女子能不动心?说他吃软饭、妻管严的人,都没有能看到他的本质,他是一次只爱一个人,可是个专情的好男人呢!”
    “我也在想,他当初能够随团出访,深入大漠,最后签订议和协议而返,若是没有几分能耐,或许也就不会让那个娇滴滴的公主动心了。”
    柳夫人听得仔细,竟然忘了念经。过去自己养在深闺,身为家庭主母,极少能有和同龄的女子共同探讨类似话题的机会,如今听到别的女人对自己前任丈夫的谈话,心头仍不免又羞又喜又悲又怜。所谓情字也不过如此。
    听到一些夸赞的话,她欢喜,随着赞美的语言越来越多,她的心情越来越沉重起来,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竟然不自觉地便自怜自哀起来。
    或许是因为每日都在吃斋念佛,她的身形已经消瘦了许多,虽说是到了中年发福的年纪,但是身材仍保持得像廿许佳人一般。
    强迫自己不去听那些女人讲话,她盘腿而坐,默念起了金刚经,却仍然没有什么效用,正在懊恼,却听外间有人大吼一声:
    “你们这些女人在这里讨论什么是非?!一群长舌妇!不要扰了我母亲的清修!”却是二子柳如昊的声音。
    他匆匆推开门,径直走了进来:“母亲,看我给您带吃的来了!这里虽是皇庵,可我总见那些臭老尼欺负你,不给你东西吃。”说着,他盘腿坐下,将食盒放在茶几上,打开,“来,娘!尝一尝最近京城里卖的最好的烤雁!还有您爱吃的醉蟹、清蒸鱼!”
    “阿弥陀佛!”绝尘双手一合,“你快将这些东西拿开!我吃不下!闻着就恶心!”
    “娘!你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修这个清派的佛法呢,您若是和四弟一样去学浊派的,还不是一样?不都是佛法吗?最重要的是,浊派可以酒肉不禁!您看您最近瘦得,不吃些肉食,人还能过活吗?”柳如昊撕下一只大雁的腿,诱惑着,“来吧,娘,就吃一口嘛,您看,这肉啊,闻着就香,连我每天吃都能馋得流口水,我就不信您一点都不想吃。”
    绝尘也不知怎么着,虽然乍一闻着的时候,只觉腹中空空、搜肠刮肚般的难受,但是一会却又觉着恶心,闻着便腻味。莫不是因为吃斋饭吃得久了,连肉味儿都闻不得了?
    她这样想着,嗅着酒肉的香气,却不自觉地干呕起来。
    这是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
    难道说?
    她不敢往下想。只是那么一次,不会那么准吧?
    她心中一急,忙抓着柳如昊的手,悄悄地道:“昊儿,你去找个大夫到家里,只说是你嫂子有病,晚上我便偷偷地回家去瞧一瞧。你要记得,此事千万保密!”
    “娘!您哪里不舒服了?!”柳如昊平时虽然顽劣些,但是一听说母亲要看大夫却不由得紧张起来。
    说得绝尘一阵后悔,不该这么病急乱投医,让柳如昊去帮自己做这件事,若是没有便罢,若是的话,那便免不了一桩极大的麻烦。
    …………………    



第112节 我,幸福吗

           看她露出犹疑不决的神色,柳如昊也不是毫无察觉,自幼被逼着博览群书,医书他也看过不少,参照母亲先后的反应,他已经能猜出七八分来。
    他安静地坐下,仰脸望着绝尘略显苍白的脸,缓缓道:“娘,您不会是……”他顿住了,总觉得有些话身为人子的难以启齿。
    绝尘没有回答,不敢直视儿子的目光,毕竟以她现在的身份来说,这是一件绝对不能说的秘密。
    静谧、诡异的气氛在这清雅的斗室中逐渐蔓延。
    瞬间,他心中了然,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句:“是……爹爹的吗?”话出口的一瞬间他便后悔了,如果不是爹爹的,又能是谁的?自己这不是给母亲泼污水吗?毕竟,这是自己的母亲啊,又不是自己在寻芳街碰见的那个女子!他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勉强挤出些笑容,轻声问道:“爹爹知道吗?”
    绝尘无奈地摇摇头,叹口气道,“只是肠胃有些不适罢了,你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想这么多?这会儿好多了,应该不用看郎中大夫了吧。”她将胸口不断涌出的酸水强压下去,指着桌上油腻腻的酒食,“把这些都带回去!你的孝心为娘的心领便是。这样的东西,根本不该带到这清修之地。”
    “娘!其实,我……”柳如昊终于鼓起勇气,但当他察觉出绝尘眼神中隐藏的落寞,却忽然改了口,“娘,是孩儿来得仓促,欠考虑了。您需要什么,孩儿定当为母亲效劳。”
    “不必劳心费神管娘的事了。为娘的每日在这皇庵中念念经、种种花草,日子过得倒也清闲。只要你们兄弟几个上进、不荒废学业,比送什么都好!”绝尘知道自己虽然已经号为“绝尘”,要想真正了结尘缘,却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毕竟没有了夫妻情,这血浓的母子亲情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绝对割舍的。有那么一瞬,她开始痛恨自己的软弱。“和大哥一起好好照顾弟弟们,等着你们的爹爹回来!其他的事,我会拜托你姨娘照应着。想来,姨娘已经跟你说过和钱家小姐联姻地事了。这是为娘出家前就和钱府定下的。为娘知道你生性顽劣,远没有大哥稳重,日后娶了钱家小姐,就该收收性子了……”
    听到母亲这样的话,柳如昊再也忍不住,冲口而出:“娘!其实……其实,孩儿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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