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潋滟:天才小兽妃-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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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太阳逐渐落到了山的后面,而月亮冉冉升起,皎白的月光笼罩着整个龙脊原,看上去是那么宁静、祥和。
两条影子如山猫一般无声无息的窜到了主营帐的背后,用刀尖挑破条缝,向里探去。
主营帐里摆放着张宽大的桌子,上面有些令牌等物,后方还悬挂着地形图,而一个看上去雄壮的男人,正躺在榻上睡得正香。
震天的呼噜打得惊人,好似打雷一般轰隆作响。
齐御刑刚想有动作,却被潋滟一把按住了,用眼神示意了下前方的守卫,从怀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松果,然后以念力弹出,“咻——”在卫兵斜前方不远处骨碌碌滚落在地。
“谁!”卫兵立刻提起精神,提着枪小心翼翼的探过去,潋滟如法炮制,引开了另一个守卫,而不断的将松果抛出不同的距离,也引得那两人越走越远。
趁机二人潜进营帐,一切都顺利的有些出乎想象。
就在齐御刑将大刀一挥,往床榻上的人砍去的时候,那本来睡得那么沉的周成孝,突然一骨碌一个翻身就跳了起来,手里一杆长枪啪的挡开他的攻击,嘴里喝道,“哪里来的毛贼,这般不自量力!赶来本帅营帐撒野!”
“喝,没想到警惕心还挺高!”齐御刑冷笑一声。
周成孝眯了眯眼,也朗声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齐家小儿!这位不是称之为什么天才的华府嫡女么?尔等不好好呆在家里,深更半夜来我营帐做什么?!莫非也随了那乱臣贼子,想造反不成!”
“周成孝,我劝你也降了宁王,莫向那阴险卑鄙的燕子墨称臣,为虎作伥!”齐御刑说起来倒是振振有词。
啐了一口,周成孝怒目圆睁,“呸!当今圣上乃是先皇亲定太子,登基称帝顺应天命,那燕子卿身为宁王不好好辅佐新帝,反倒犯上作乱,尔等无知小儿快快弃械投降,随我向圣上请罪,或可饶你们一条性命!”
“好大的口气,就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齐御刑也不多做口舌之争,已经抖一抖大刀,杀了上去。
潋滟凝神观战,看那周成孝武艺道也不弱,到底是有些念力修为的,只不过比之齐御刑的念力修为,稍差了一些。好在武功够好,毕竟是实战经验丰富,他刀刀看似普通,却都是致命的招,一时间倒是旗鼓相当虎虎生风。
她心知不能恋战,便引弓搭箭,寻找最佳契机。
奈何两个人杀得很近,极难找寻下手的空当,手指微松了一下,想想到底是召唤出啸月狼王,那狼王经上次一战休憩良久,此番被召唤出来,抖了抖身上金色的毛发,看准目标就冲了上去,撕咬爪抓毫不客气,周成孝没想到背后突袭,顿时慌张,嘴里骂道,“嘚!奸险小人,偷袭还以众欺寡,我大燕朝的颜面都让你们丢尽了!”
接着仰天大喝,“来人!”
外面就听到纷沓的脚步声,没多会儿就冲进来许多拿着刀枪的兵士,直冲着他们,没想到他居然早做了防备。
齐御刑大笑道,“有意思!”,然后凝聚念力至他手中的大刀,只见那把刀熠熠生辉,泛着耀眼的光泽,营帐内的人一时受不住的遮住眼,趁这个空隙,他大刀一挥而下,周成孝往边上一侧,险险避开,只是一条手臂被生生削下,他痛的长呼不止,嘴里还喝道,“好贼子!”,依然忍着剧痛迎战。
潋滟则转身与那些冲上来的兵士纠缠起来,数箭连发,斩杀十数名兵士,而那厢,齐御刑趁胜追击,俨然占了上风。
事实上,潋滟对着周成孝倒是有些于心不忍的,由始至终,他表现出来的都是名忠臣耿直,只不过站的立场不同而已。他即便失去一条胳膊,依然在拼死和齐御刑厮杀,即便不敌,也丝毫不失大将风范。
“拿命来!”齐御刑大叫一声,一道猩红的血柱喷起,顿时血溅四方,那些兵士吓得齐齐后退,而周成孝已经身首异处,身体挣扎了几下,扑腾倒在地上。
潋滟不忍去看,而他已然抖出包袱包裹上头颅,露出胜利的笑容道,“走!”
她几乎想劝他丢下头颅,留他一个全尸,然而此时并不是说话的时候。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厮杀的声音,人马甚众!
两个人面面相觑,那些兵士见主将已死顿时乱作一团,而外面厮杀的声音渐大,仿佛从四面八方而来,火把照的天空亮如白昼,看来,简直是插翅难飞了!
第一二六章、他的强吻
齐御刑掀开营帐一帘往外看去,面有喜色,“没事,是我们自己的部队到了。瞙苤璨午”,话刚说出口,脸色蓦地转为凝重。
“先出去再说!”潋滟无心多想,直接将帘子挑起,然后冲了出去。
外面果然已经乱作一团,火光冲天,不少营帐已经烧了起来,他们一路不断的杀退冲上来的乱兵,向着火光聚集的方向走去,那里定是大部队的所在。
所料没错,只见燕子卿的大军气势长虹,势如破竹,很快便缴械了所有的兵士,而周成孝已死,群龙无首,他们败得很快!
“叩见宁王殿下!”潋滟与齐御刑双双跪下,燕子卿骑着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一身银色盔甲在火光的簇拥下甚是耀眼枳。
“嗯,周成孝何在?”他扬起眉梢,望向不远处的主营大帐。
齐御刑将那包袱拿了出来,打开——周围响起一片倒抽一口气的声音,他道,“贼将周成孝为虎作伥,不肯弃暗投明,现首级在此,请宁王查验!”
燕子卿眸光淡淡扫过那头颅,瞳孔微缩,点头道,“你们做的很好!知”
然后扬声对着那些俘虏说,“尔等听着!并非本王造反作乱,燕子墨身为太子,不仁孝忠厚,广施仁政,反而倒行逆施,残害忠良!先皇死因诸多可疑,本王已查明,燕子墨丧心病狂弑父篡位,还想要追杀本王这个亲弟弟。现如今非我所欲,但为了天下苍生,不得不起而反之!尔等若愿随我征伐暴君,必得厚待,若不愿,本王也不为难,领了粮饷自回乡去罢!”
他这样一番话下来,所有的俘虏都叩首道,“愿为宁王殿下效犬马之劳,愿尊宁王殿下为大燕国正主,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燕子卿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目光扫过齐御刑,再看向潋滟,沉声道,“你们可还有事要奏?”
潋滟想到那千媚莲之事,一时有些犹豫,下意识的眼角余光扫了眼齐御刑,却见他抬起头朗声道,“回宁王……回,万岁。没有!”
点了点头,燕子卿再次看向潋滟,“你呢?”
咬住下唇,她同样摇摇头,“没有。”
“好!很好!你们二人立了大功,今晚摆酒设宴,庆祝初战告捷!”
众人奇呼万岁,不知为什么,看着被人群簇拥的燕子卿,潋滟的心里有些沉重。
庆功宴上人人喜笑颜开,燕子卿更是来者不拒,喝了许多臣子敬的酒,篝火熊熊,他坐在上位脸上被映得通红,潋滟坐在下座,看着他,只觉得他离自己好远,好远。
“华小姐!”有人端酒来贺,“早就听闻华小姐能文能武,今日一见果然是巾帼英雄!在下敬华小姐一杯!”
潋滟连忙起身,端起碗小小的喝上一口算做意思,可是那人却不依了,“华小姐怎能只喝这么一点,怎么也要都喝了,不然,是不是看不起我?”
这边起了喧哗,周围的人也开始起哄,“喝光喝光,今日庆祝吾皇首战告捷,怎么也要尽兴!”
“这般,朕替她喝了如何?”不知何时,燕子卿已然来到了她的身后,一手轻轻揽住她的肩膀,一手端过她手中的碗一饮而尽。
“皇上英武不凡,华小姐巾帼美人,乃天作地和一对啊!”那人先是一愣,旋即笑着贺道。
燕子卿很是受用,笑道,“坊间传言,得潋滟者得天下。如今,朕美人在怀,何愁天下不得?”
“恭贺吾皇,恭贺娘娘,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跪下山呼,这空旷的平原上不断回响,潋滟却只觉得震耳发聩!
夜深了,潋滟回到驻扎的营帐,只觉得困倦无比,全身的筋骨都很疲累,这几日风餐露宿不比去苗蛊轻松。
洗了把脸,吹熄灯烛,忽然觉得身后有一阵风,本能的反手一击却落了空,心里一惊,凝神敛眉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只是刚吹熄了灯,眼睛才稍稍适应黑暗,一时有些分辨不清。
忽然迎面似有风扑面而来,她挥出一掌,却落入一个宽厚的掌心,接着手腕一拉,整个人就被卷进温暖的怀抱里。
“什么人!”她低喝,挣扎了两下却动弹不得。
“是我!”轻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还带着几分酒气。
燕子卿低低的笑,将她抱得紧紧的,“潋滟,你这么凶,我可是会怕的!”
“你……放开我!”知晓是他,稍稍松了一口气,可是他抱得这般紧靠的这般近,她又有些不安起来。
“不放!”他异常的坚持,手如铁臂一般箍得紧紧的,“你是我的,我永远都不会放手!”
“你……”这样的燕子卿她第一次领略,不知该怎么反驳,“你,喝多……唔……”
滚烫的唇就这样压下来,准确的找到了她的,如狂风暴雨一般席卷而来,他的吻热烈而张狂,浓厚的酒味充斥在鼻翼,看来,他是真的喝醉了。
潋滟挣脱不得,只能任由他强掠豪夺,他那么深入那么沉醉,想要勾起她相同的热情。
然而,点燃不起!她从他开口说出那句,“如今,朕美人在怀,何愁天下不得。”开始,脑中就不断盘旋着这句话。到底,他与燕子墨是不是没有什么不同,看上她,无非为这所谓的天才修为!
大概也感觉到她的冷淡,慢慢的,这吻终于停了下来,他轻啄了她的唇瓣几次,才抵着她的鼻端道,“怎么了?”
“有句话在我心里,一直想问,但又不敢说出口,我只怕问出口,你我就再回不到现在这般了。”黑暗里,她幽幽的说。
“你问。”他的双手稍稍放松了一些,改为搂住她的腰身,“有什么问题会这么严重,我真的很想听一听。”
她没有开口,两个人静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若真的要和他共度此生,难道真的要纠结着这个问题过一辈子吗?下定决心,她缓缓开口,“坊间传言,说得到我就可以得到天下,你是因为这句话,才和我在一起的吗?”
他沉默不言,忽而大笑起来,“你以为,我会那么肤浅吗?”
“可是……你敢对我说,不存半分私心?”她接着道,“我们何时抵达龙脊原,何时突袭都没有确定的日子,而今夜杀周成孝不过在顷刻间你的大军就到了。二十精兵已死,并无任何人通风报信,你是如何得知这么确切的消息?难道没有再派人监视我们?”
她的质问让燕子卿顿了顿,他叹道,“潋滟,我只是关心你!还有,纵然我对你是放心的,可难保齐御刑没有异心。”
他说到齐御刑,她心念一动,“说到底,你还是留了几分。”
燕子卿冷笑一声,“好吧,就算我有私心,你敢说这世上谁不存私心?你担保你对我不存一分私心?那千媚莲一事如何解释?!”
他知道,他果然知道!潋滟心里一惊!是啊,既然他派人监视,又如何不知千媚莲之事。相比之下,齐御刑到底是稚嫩许多,自以为留了后路左右逢源,却不料一切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
见她哑口无言,燕子卿接着道,“潋滟,我已经给了你两次机会,希望你能主动告诉我,可是,你何尝不是让我失望?!”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当场揭穿!”闭上眼,这件事上,她确实无法反驳。但那个时候齐御刑已经果断回了,若是她再说有,不是等于出卖了他!
“我知道,你是一片善心!但是,就怕这善心为别有居心的人所利用!”他轻轻吻着她的额头,“潋滟,我知你担心京都的家人,但你又可知为了保护他们我做了多少的努力?我知道,齐御刑也并非有异心,只不过是心有所系,但他不知道的是,齐府的人早已被暗杀!”
“什么?!”她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为什么没传出半点风声?”
“京都本来离这里就不算近,更何况之前我们在极北寒地,又怎会知这些。齐家的人被暗杀是谁做的,你心中应当明了,但燕子墨还假模假样的做出架势声称要严惩凶手。当初你们几人跟随于我,他便软禁了齐府的人,除了他,还会有谁下得了手!”
“也就是说,齐御刑对此事……丝毫不知?”她张了张口,突然心生怜悯。
燕子卿点点头,“我不告诉他,就是不想让他在这个节骨眼分心,也不想让他太过伤心。待杀回京都之日,我自会替他报仇雪恨!”
“你……”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难道真的是自己多疑了?
他对她一番苦心,而她竟猜测良多,还有蓝若的警告,齐御刑的嗤之以鼻,到底是他们太狭隘,还是他太会说?
“潋滟,你可知我做这么多,都是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