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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银翼杀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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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语昂居然会帮人?跟他南争北讨了数年,楚歌对于他怪异的心态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宿语昂他不在乎收购拆卖的对象是谁,只关心过程,向他求饶或央求援救的人都只会碰了一鼻子的灰,他生性自私自利,从不向人求助也不曾帮过任何人,而这次他竟然要帮一个只说过几句话的女人。怪,太奇怪了。

宿语昂看着纪凌的照片回道:“即使她不开口,只要是她的愿望,我都会替她实现。”

他站起身走至他们俩身前,寒意飕飕地下令,“立刻搜集万业集团的数据,由子公司开始并吞起,散股、大户全都买下,进行到万业的母公司时断去万业求援的后路,包括银行、政要和商界友人,彻底冻结万业名下所有的动产及不动产,以防止它抵押借贷,收购至百分之六十的股权时停手,剩余百分之四十的股权先咬着不放,最重要的是,不能让纪绍荣有机会承接任何案子,让他有资金翻身,我要他五天内垮台。”

“五天?!”

楚歌和方凯翔被他的期限吓到,他向来都玩一、两个月且不曾催促过他们。

“吞不下这块饼?”他把他们的反应视为没有把握达成这项任务。

“不是……”

“那就照做。”

“老大,真要这么狠吗?”方凯翔犹疑地问。这么处心积虑地整倒纪绍荣,难道纪绍荣开罪过他吗?

宿语昂冷笑,“狠?纪绍荣只是失去了一个万业集团,纪凌呢?他要如何弥补她失去的十八年岁月?我要他五天内垮台算是客气了,若不是念在他生了纪凌的份上,我会让他明白什么叫狠毒。”

“老大,容我冒味地间一句,你这么帮她有什么好处?”

楚歌前后合算过拆解万业集团的利益,虽说获利不少,但有必要增加无谓的风险,树立更多的敌人吗?

“有,得到她的认同、得到她的人,也找回我的灵魂。”

“灵魂?”楚歌眉头打了十个结,太抽象了吧?这算什么目标?

他望向方凯翔,但后者也是一头雾水。

“老大,你……对她来真的?”方凯翔颤巍巍地看着他。

“你们有没有想要紧紧守护过什么东西?”宿语昂眼神看向远处,忽然有此一问。

他俩皆无言以对。

“我有,纪凌就是我想望的一切,从她的眼中我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未来,令我想保护她,替她卸下心中的缆和肩上的负荷。”他拿起纪凌的照片低声地宣誓:“不惜任何代价我都要守护她。”

※ ※ ※

宿语昂收购万业集团的行动,在他下令后便如火如荼地展开。

许多隶属于万业集团的子公司在不敌银弹攻势之下,纷纷将散股以高价售出,股东们更是乘机拋售股权图利。

楚歌在放出银翼杀手要收购万业集团的风声后,许多与纪绍荣有过交往的人士为免被宿语昂诛杀,立即和纪绍荣撇清关系,方凯翔则向银行方面施压,威胁要尽数抽走昂宿集团所有投资和储金,逼使与纪绍荣有借贷关系的银行不得不冻结资金,以免造成更大的损失。

数件已与万业集团商定的工程也因银行冻结资金的动作,宁可甘冒违约的损失与万业集团解约,另行招标。

方凯翔与楚歌紧急调来一大笔款子,如愿地标下所有工程,不让纪绍荣口袋里有半点银子进帐。

由于事出突然,纪绍荣在来不及防范应变之下,四天内便被搜购了万业集团一半的股权,以及被切断绝大部分的经济来源。万采芝与纪绍荣四处奔走求救,走访老客户、好朋友,甚至有些关系的政客,但人人不敢触怒银翼杀手,无人胆敢向他们伸出援手。

大股东们眼见江山不保,只好赶在灭亡之前拋售手上的股权,无视于纪氏夫妇的恳求。

进行至第五天,大势便已抵定。

昂宿集团持有百分之六十的股权,准备接收万业集团。

短短五天内,纪绍荣便失去了经营二十年的万业集团,无力回天。

第六天,纪绍荣来到了昂宿集团位于市中心的总部,亲自登门拜访宿语昂。

“老大,纪绍荣来了,要不要见他?”

方凯翔得知通报,敲敲宿语昂办公室的大门,意兴阑珊地问。

这五天下来,他和楚歌不眠木休地赶着兑现宿语昂的命令,累得半死也被操得只剩半条命,幸好没有误时,楚歌因后期作业的因素还没收工,目前仍在奋战。

“请他上来。”

宿语昂放下正在看的演示文稿,有了游戏的心情。

眼尖的方凯翔瞄到他那邪气的笑意,精神为之一振,赶忙退下。

纪绍荣经过重重关卡,终于登上十六楼晋见宿语昂。

数天来的奔波,纪绍荣疲惫、倦态尽显在脸上,他步履沉重地进入宿语昂的办公室。

宿语昂靠人大椅内,讽笑地看着他不再意气风发的模样,大手一摆,示意他坐下。

纪绍荣挥去额上涔涔的冷汗,觉得寒意隐隐飘散在室内,而寒意的源头就是那俊美温文的宿语昂。他不安地坐在宿语昂指示的坐椅上,硬咽困难地开口,“宿先生,不知万业集团是哪里不小心得罪了你,让你大肆地收购本集团股权,本人在此先向你赔罪,能否请你高抬贵手,让出股权,我愿意以市价的两倍买回。”

“你有钱买吗?”

“我可以向银行贷款,我会有钱买的。”纪绍荣急切地答道。

宿语昂轻描淡写地说:“哪家银行敢借钱给你,我就毁了它,有办法的话你可以向国库借,只有那里我动不了,你不妨试试。”

“你……宿先生,万业集团是我辛苦经营数十载、投入毕生心血的企业,我不能眼睁睁地看它被毁,请你放我一马,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只要你肯让我买回股权。”纪绍荣忍气吞声,放下身段地开口求他。

宿语昂站起身,走至窗口背对着他,阳光下一身黑衣的他更显得醒目。

“如果我没记错,万业好象不是由你经营才有今日,当年你是因为当上了万业的东床快婿才能坐上龙首的位置,而这些年来也不见万业有什么长进。”他转身凝视纪绍荣。“听说你的长子纪炎也不是个能成大事的人,所以我很好心地替你保管万业,你该感谢我,而不是求我才对。”

“纪炎可以磨练。”纪绍荣接收下他那席贬损交加的话,压抑着到喉的怒意。他当然也知道纪炎无法稳当地运作万业,所以他才时常要求多多磨练纪炎,除去纪炎要命的火爆脾气。

宿语昂狂肆地讪笑,为纪绍荣生了个无用的儿子深表同情,他慢条斯理地向纪绍荣说:“不怕毁了万业先人的基业?省省吧!庸才再怎么磨还是庸才。”

受不了宿语昂欺人的冷言冷语,纪绍荣直起身子,挑明了说,“你要多少钱才肯卖?”

“你坚持的话,行,我要市价的五倍。”他随口开个天价。

“五倍?!宿语昂,你用原本的市价买进后炒作哄抬,现在的市价已经是原价的三倍之多,你还要以五倍卖出?这些钱够买两、三个万业集团了,这根本是故意为难我,将近四、五十亿的资金我上哪儿去筹?”

纪绍荣瞪视宿语昂,彷佛看见他身后有着一只黑色羽翼,就像恶魔临世般,翅膀高扬,炫目得令人睁不开眼。

“对,我是故意的,你的算术不错。”他拍拍手奖励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偏头把玩着十指,淡淡地回道:“把万业拆成一片片,让它再也拼不回原来的样子。

或者就这样摆着,看它颓败、腐朽……反正视我的心情如何而定,也许我还会拿来当贡品,免费奉送他人。“

“为什么?你不明了毁掉他人一生的心血是多么残酷吗?看他人痛苦令你很快乐吗?你成功的每一步,都是践踏着他人走过来的,多一个万业和少一个万业对你而言都没有差别,你视之为玩具的万业集团可是我的宝贝、是我的心头肉啊!我不能失去它,算我求你,把它还给我吧!”纪绍荣悲痛地恳求。

“只有万业才是你最重视的吗?”宿语昂失去笑意,漠然地问。

“对。”他毫不犹豫地点头。

以前他拋弃所有的一切,用尽各种手段才爬上万业的顶端,现在他也可以拋弃一切,只要能保住他的荣华梦,会失去什么都无所谓。

“很好,你似乎已经决定好万业集团的命运了。”宿语昂交握着双手瞪视他。

“什么命运?”

“它将会被肢解,出售后,所有的钱我会送给你最不重视的人,任由她处置,我想,也该是让你尝尝心痛滋味的时候了,你愈重视它,我愈要毁了它。”

纪绍荣惨白着脸颓然地坐下,他仰头看着宿语昂阴冷的面孔,破口大骂:“你不是人,没有人会像你这么冷血,如果你要拆解一个集团,大可以找其它的企业啊,为什么偏偏要置万业于死地?”

宿语昂在他面前蹲下与他平视。

“你们称我为银冀杀手,既是杀手,杀人用得着理由吗?”

“你是针对我而来的吗?我不明白,在商场上我敬你三分,也不跨足你的领域招惹你,井水不犯河水的,你凭什么毁掉我的事业?”他咬牙切齿地问。

“你这个井水恰巧犯着了我珍视的河水,我不过是达成她的愿望向你要点亏欠她的利息而已。”宿语昂将脸逼近他,挑眉笑问:“失去一切的感觉如何?。她失去一切时挺了过来,你呢?你熬得过吗?依你这把岁数,要再用同一种招数攀权附贵似乎行不通,你这朵菟丝花没有了可依附的大树还能继续生存吗?”

被说中痛处,纪绍荣涨红着老脸,不敢正视宿语昂。

“我亏欠了谁?是谁唆使你封杀万业集团?”

“想找出指使人向她下手泄恨?你可能搞不清楚我的为人,没有人,从来没有人能指使我做什么,我会封杀你纯粹是为了我自己。奉劝你一句,动我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一个人付得起也就算了,对你具有存在意义的人呢?他们付得起吗?”

“你敢威胁我?”纪绍荣转头喝道。

他闲闲一笑,“我没什么不敢的。”

纪绍荣愤恨地站起身,向后退了一步又一步。

“你不要忘了我还有百分之四十的股权,既然你不让也无意妥协,那我也会捉牢这些股权,我还是有机会东山再起的,即使你要卖也只能卖你抢去的那部分,而万业依然可以生存。哼!我耗尽大半辈子得到的万业绝不会轻易拱手让人,那些股权就是死我也会带进棺材里,你永远都别想拿到,何况我还有一颗活棋,你能封杀得了台湾的市场,国外呢?你控制得了全世界吗?我不会倒的,告诉你,我不会栽在你手上的。”

宿语昂闻言立即明白他所指的活棋为谁。

他懒得告诉纪绍荣那百分之四十的股权楚歌早盯紧咬上,现下正忙得很,就待纪绍荣走投无路,他便可下令抽股收工。

他站起身看着纪绍荣得意的老脸,脸上又恢复一派温文、无害的表情。

“你会不会倒不是你能决定的,是她。”他又打起哑谜。

“究竟是谁要害我?”纪绍荣恨不得将幕后主使人碎尸万段。

宿语昂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向身后招招手,“凯翔、楚歌,在外头蹲得不累吗?进来坐坐,让纪先生看看整他的帮凶,不然他会很迫憾的。”

蹲在门缝外的方凯翔和楚歌差点跌成一堆。

“喂!他有第三只眼睛呀?怎么知道我们在偷听?”方凯翔揉着撞疼的额际,问向也正抚着下巴的楚歌。

楚歌忍着疼推开辫公室的门,边走边回道:“他是鼻子灵,都怪你的香水味太重,才害我们现出原形,下次别乱喷那种怪东西,又不是娘儿们。”

宿语昂坐回大椅,向他们俩介绍:“凯翔、楚歌,这位是‘前’万业的领导人纪先生,看在辈分上,向前辈问安吧!”

楚歌一开口就没好话,“长江后浪推前浪,纪先生,你这浪头也太低了,咱们不小心就把你推回岸上,只花五天就掠倒了你,让我怪没成就感的,还以为你能陪我多玩几天,可惜实力差远了,得罪之处不必包涵,回家再修练修练吧!”

“楚歌,说话要有礼貌,不能这样打落水狗,不然人家会说咱们后生小辈乱没素养的,对不对,纪先生?”方凯翔搭着楚歌的肩接口道。

纪绍荣发须气得倒竖。“宿语昂,你这是什么意思?”

“喂!老头子,在人家的屋檐下你还不低头?怎么?输不起呀?再用那种气势对我家主人说话,当心我把你拆得一根骨头也不剩。”楚歌是非常崇尚暴力美学的。

“宿语昂,这就是你调教的两只走狗?有你这种主人就有这种狗,既然你对我不仁,我也不必对你有义,我是不会放弃万业的,今天就算我自来一趟,既然你要斗,好,我就斗到底。”纪绍荣撂下狠话,怒目相对。

宿语昂只是埋首于文件中,并不理睬。方凯翔见状,立即明白老大没兴趣玩纪绍荣了。

“楚歌,送客。”宿语昂手指着房门命令道。

“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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