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恶男:撞到恶魔学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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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牙――有没有搞错?!什么叫以后三年,得随传随到,他以为我是蓝家二十四小时贴身保姆还是保镖?真想一拳把他揍到——太平洋里去!这只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猪!
当然,这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我又不是嫌命太长,随便骂渊海学园的部长为猪,不被折磨到骨肉分离才有鬼哩,蓝大部长阴沉的事迹也不是第一天在渊海学园流传了。
“学长。”我嘿嘿地干笑两声,把保温盒放到下巴作拜托状,“只是一个相框,不用这么认真吧。”他要是敢坚持这要我与学会生的地板相亲相爱三年,我立刻脚底抹油,能溜多远溜多远,大不了从此避开他,当作不认识好了。
可是,为什么这个念头想起来该死地令我心情十分不舒畅?好像还有沮丧的胃酸在翻滚?该不会是——我有被虐狂吧?
“呃。”他摸住下巴磨梭着,半晌后终于作了决定,对我宣布道:“我觉得。”
“觉得怎样?”我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并替他说了接下来话,“是不是算了?”
我就知道,
做我的奴隶吧
外面的传言是以讹传讹嘛,人家蓝大部长明明就很好说话的啊,硬要把人家说成是‘恶魔王子’,真是一点见识也没有。
“照原订计划,未来三年,你必须随传随到。”他说十分轻松,一副不以为然的坏胚样,“不然地话——”
我在心里大翻白眼,这人还真是有脸说!简直拿刀把他戳成蜂窝!不就是一个破相框吗,需要赔上我三年的美好青春,需要吗?需要吗?
根本没必要好不好,大不了再买一个,精品店里琳琅满目到处是精致漂亮的相框,装什么死脑筋啊,又不是喜欢的女生送的。
“那——改成一个月?”我着赔笑讲价。
“别忘了。”他伸出食指摇摇,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已经负债一个月,加上在学生会所嗑瓜子的恶行,我已经自动将你的‘刑期’追加到一年。所以说,三年随传随到,已经是打过折扣的价码了。”
我气结地看着他,真是——该被雷劈的臭男生!计较这么多不怕噎死啊,我无力地垮下肩,决定还是走为上策,求人不如求己,不与他一般见识,浪费时间和口舌。
“那——”我十分‘真诚’地对他笑笑,暗自调整好姿势,丢下一句话后拔腿就跑,“你慢慢作白日梦吧!”
VOL2
可恶!不是这个!我直接将它扔到旁边,趴到箱子里去接着找另一张。
这张?不是,丢掉。
这张?也不是,丢掉!
奇怪,蓝希彦寝室里那个相框里的相片明明非常眼熟,我一定在哪里见过,可是该死的,为什么找不到?
可恶,又不是,继续丢!
我把咬在嘴里左边的原子笔换到右边继续咬,吹了吹垂下来的留海,狠狠地抓了抓头发,气急败坏地在箱子里乱抓。怎么可能找不到,我对那张相片非常眼熟,肯定是在同学录的合照里或曾经拍过的相薄里——但是,为什么会找不到?
可恶!可恶!可恶!
“纱纱。”爷爷的声音像幽灵一
做我的奴隶吧
一样出现在身后。
“爷爷。”我皱着眉头抓狂地大叫着转身,狠狠地送他一记白眼,“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好不好?”活这么大岁数了,这点道理还不懂啊?我尽早会被吓到染上心脏病!
“对不起啦。”爷爷笑着赔罪,然后瞪大眼睛看怪物似地看着我,“纱纱,你跟我们家保姆打架了吗?”
什么?!我拧眉看着爷爷,这又是哪里飞来的天外飞仙?什么叫我和保姆打架?我和刘妈的相处明明好得不能再好了,另外,我哪里像会打架的人了,我明明就是一个淑女好不好。
什么破爷爷嘛。我瞟他一眼,转过身继续与箱子里的照片奋斗。
“在找什么呢?”爷爷飘到我身边。
“爷爷!”我抓狂了!“没事不要学人走路用飘的啦。”吨位那么大,走路还无声无息,会吓死人也。
“可是爷爷最近在练太级。”爷爷好可怜地看着我。
“有什么关系?”我看着爷爷,最近他是太忙了吗,怎么说话老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纱纱你变笨了。”爷爷轻叩我的头一下,坐到床边俯视我。
“爷爷!”我警告地看着他,什么叫我变笨了,明明是他自己更年期末期,说话颠三倒四,根本没人听得懂好不好。
“因为练太极后身体轻盈许多嘛。”爷爷一副你好笨的表情。
“拜托,爷爷,练轻功才能飞檐走壁。”我无力地把头垂到胸前三秒然后再抬起来,用手指了指爷爷的肚皮,开始作详细的解释,“爷爷,以你这种身材,就是练了水上飘,恐怕还是没法轻盈,因为就中国武术而言,其目的是为了健身,其次你所说的轻盈的体态,只有武侠小说里才有!另外,以爷爷你的身材,就是练了水上飘,也会被水淹死,因为――你太重了!”为了证实话的真实性,我再次伸出手指戳他的肚子提醒他事实不容雄辩!
这叫大势已去!
“你在嫌我胖吗?”爷爷夸张地掩面而泣。
从小就开始的孽缘啊
我怀疑他是假装,因为每次一到说不过我的时候,他就来这招,
“爷爷,我在找东西,不要吵我啦。”真是讨厌的‘大肚子苍蝇’。
“找什么?”爷爷关心地问道。
“相片。”我头也不抬,继续翻箱倒柜。
唉,又不是,扔掉!
“是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的合照吗?”爷爷试探性地问。
“你怎么知道?”我尖叫着看他,立刻狗腿地趴到爷爷的大腿上,把口中的笔一个投篮进了箱子,双手撑着下把等待答案。
“你桌上不是有?”爷爷指了指我书桌上的相框。
咦,我站起来冲过去拿起来细细观察——果然是一模一样?
VOL3
记忆之匣子呼啦啦地打开……
顶峰小镇的阳光向来温暖怡人,万里的蔚蓝天空飘着朵朵白云,微风轻轻拂过绿油油的稻田,在田间小径里蜿蜒延伸――
揉着手中的泥土,我觉得人生再也没有比在乡间小道上呼吸新鲜空气要来得幸福的事了。
自我介绍下,我,凤雾纱,六岁,因为爸爸妈妈的理想是当农夫,所以在顶峰小镇出生,目前就读于顶峰小学一年级,成绩优良,在人生的第一个学期拿到了三好学生奖状,成功地赢得无上的荣耀,所以爸爸妈妈允许我在暑期作业完成良好的情况下,尽情地享受美好的暑期生活。
今天,是暑期的第一天,我现在的状态是,摆脱了在书桌前像趴着的哀怨小狗一样拼命地赶暑期作业,自由地在我喜欢的大自然里享受我美好的童年。感谢上天派给我一对活宝又开明的爸爸妈妈,令我不像其他苦命的学生一般,成天趴在书桌前完成一堆又一堆的课余作业!
那完全不是小学生承受的范围,再聪明的孩子在不适当的教育方法下,都将完全变成吞噬课本的机器,我们需要的不是生产线般印模具的学习,我们需要的是有弹性并且有趣的学习方式,不断地加重练习,只会让我们更加厌恶学习这两
从小是恶魔
个字。
真是感谢佛主!
“喂,小泥人,你在干嘛?”
一个稚嫩的声音打断我感谢上天的过程,这个时候,回头是看来者何人是反射性动作,我属于正常的六岁儿童,所以当然回头了。
这个身高与我相去不远的男生是活在三十年代的旧上海贵族世家吗?请不要置疑我的疑问句,你可以想象,他居然穿着新得像刚撕掉标签的白衬衣和烫得笔直的小西裤,梳着三十年代旧上海贵族世家里才会出现的少爷头!
神啊,居然让我在九十年代的顶峰小镇遇到从三十年代穿越时空而来的旧上海贵族少爷吗?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
向来将事情追根刨底的我,惊讶地看了他好一会,决定问一个十分具有可塑性的问题,“请问这位少爷,你从旧上海来吗?”
他撇撇嘴,不屑地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番,才道,“你说的是火星语吗,小泥人?”
经过我的初步断定,这个看起来与三十年代旧上海少爷结缘甚深的男生属于标准的从小娇生惯养型孩子,所以,我决定忽视他,继续享受我的美妙暑期。
可惜,就是有这么狂妄又讨厌的男生,让我想过点清静的暑期生活都不行。在我拍了拍田梗要坐上去的时候,被人从后面拎住了衣领,然后我听到这次暑期最讨厌的声音,“小泥人,你非常没有礼貌。”
“麻烦你放开我,旧上海少爷!”我无奈叹口气,简直想活埋了身后这个破坏我美丽一天,又令人讨厌的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男生!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刚才在干嘛?”身后传来他拽到天边的声音。
“旧上海少爷,能不能请你放开我可爱的,粉红色的衣领?”我说得咬牙彻齿,这家伙是没看出来我非常小心地将裤角卷起来,是珍惜爸爸妈妈用辛苦钱替我买的衣服的表现吗?
他居然敢用他上厕所不知道有没有洗过的手抓着我的衣领!很好,这位旧上海少爷成功地将我惹
恶男从小是恶魔啊
火,我搓了搓方才拨弄泥土的手,再狠狠地握了握拳头。
“你确定在我放在你后会回答我的问题?”身后传来置疑的声音,我敢肯定他露出了不信任的古怪表情。
“一定。”我奸诈地干笑两声,举高双手保证。
“那好吧。”他终于妥协,并将抓着我衣领的手放开,询问道,“小泥人,现在可以回答问题了吗,你刚才在干吗?”
回答问题?当然可以,我转过身对着他,伸出沾有泥土的手拍拍他的肩,笑得一脸无害,“你问我刚才在干嘛是吗?”
他眯着眼点头,眼角的余光扫过我放在他肩上的手。
“那么,就由我的手来告诉你答案。”我伸出另一只手在他眼前晃着,在他狐疑的目光下,直接贴上他的脸!然后,小小地嗤之以鼻下,依旧笑道,“旧上海大少爷,知道我刚才在干嘛了吗?”
“玩泥土。”他闷闷道,嫌恶地看着我沾满泥土的手。
孺子可教也!我激赏地看他一眼,收回搭在他肩上的手,再附上大大的笑容一枚,毫不吝啬地给予赞赏,“聪明!”
然后转身跑掉。
VOL4
“咦?”我从妈妈身后探出头,看了一眼被一名严肃的看起来比较‘年老’的伯伯牵着的少爷式大男生,腾出一只手扯扯妈妈的衣服,“妈妈,他是谁呀?”
一颗爆栗子赏下来,敲上我的头。
妈妈瞪我一眼,口气里充满责备:“你刚才干嘛去了?”
“痛!”揉着脑袋,我好委屈地看着妈妈,哀怨地说,“去看风景。”我哪有做什么坏事嘛,顶多就是不爽这个从旧上海来的少爷打扰到我看风景,用沾满泥的手在他脸上揉了两下嘛,又没有跟人打架,是他先打扰到我的也,呜——妈妈好不公平。
两根手指拧上我的耳朵,把我拉到前面,妈妈先是警告地看我一眼,再一脸微笑地对那位看起来非常严肃的‘年老’伯伯道歉:“蓝董事,实在是不好意思,小女不懂
恶魔的目的
事,吓到少爷了。”
我是可怜的小孩,我是可怜的被‘虐待’的小孩,呜——妈妈一定学过变脸啦,不然怎么可能一秒钟内变出两种表情。
“咳——”蓝董事右手握拳放到嘴边咳了一声,一脸正经对妈妈挥挥手,“我今天来不是因为这事的。”
呃?我看着他们,不是来兴师问罪,那父子两黑着一张脸来我家是要干嘛?我偷偷地白给他们一眼,明明就是一脸要来来问罪的样子,嘴上还在客套,哼,表里不一。
妈妈咦了一声后腾出手揉我的头,一脸媚笑,“纱纱,对不起哦,妈妈不是故意的,疼不疼?”
我无力在揉着额际,真想直接给他晕过去算了,有这种老妈的吗,揍了人以后才道歉,苦命的我——
哦,MYGOD!我无语地拍拍额头,企图抹掉盖下来的一坨黑线划,妈妈难道不知道这样的表情会把人吓到呆滞吗?我叹着气,早该觉悟,有这种妈妈,心脏一定要超强才行,不然迟早会被吓死。
“妈妈!”我白她一眼,踩她一脚提醒她,“有客人在啦。”
“咦,对,纱纱真乖。”妈妈摸着我的头,轻咳一声,鼻孔微微朝天,朝那一大一小正在做脸部肌肉抽搐运动的人问道,“请问蓝董事有什么事?”
“关于小儿中午回去狼狈——”蓝董事抚着眉说道。
“蓝董事!”妈妈尖叫一声打断他的话,把我扼到胸前,一脸防备地看着他,横过去一根手指,不悦地嚷道,“你出耳反尔,你明明说不是为了这事来的?”
“妈妈!你这样会被人说溺爱小孩啦。”我从妈妈的怀里挣开,第无数次深呼吸,终于明白爷爷为什么一点也不反对她和爸爸一起到乡下种地瓜和玉米了,这种性格,凌纱集团交给她,恐怕会在一星期内被瓜分完毕,连骨头都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