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野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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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几日他与那小姑娘亲亲我我,还有可能翻*云*覆*雨了无数次,她就嫌脏,并且拼命地挣扎,不想,胸前一痛,那货竟然发狠地在咬她。
夏恬痛的全身痉挛,挣扎的力度也变小了,那货便乘机咬上另外一只草莓,并且腾出一只手不断地抚摸她的臀*部。夏恬顿时僵住,忽然记起闺蜜说过,男人在强迫女人时,千万不能挣扎反抗,这样只会令男人越来越亢*奋,相反地,要表现的像一条死鱼似的,男人会觉索然无味。
她不挣扎了,也不反抗了,尽量表现的像条死鱼一样没有任何反应,然而片刻过后,她悔的肠子都快青了,忍不住在心里咆哮:什么狗屁东西理论啊,根本就没用!
因为,那货将她的不挣扎、不反抗当成了顺从,便抖着双手脱掉了她的长裤,在看到那片雪白的小腹时,太过激动,下腹一绷,臀部一收,竟然泄了。
夏恬尖叫一声闭上眼睛,不用看也知道内裤上面喷满了白白的豆腐花,直咒那货去死死死!
……
天亮时,夏恬比那货早醒,既然起不了,就瞪着洞顶发呆。过了一会,那货也醒了,见他要起床,她一反常态地压住他,不让离开。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难得她能够主动一回,他乐得伸手抱住她的腰,将她往上一提,含住了她的嘴巴。
不是没有亲过,他的吻技还是她传授的呢。她闭上眼睛,开始回吻。片刻过后,洞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她勾起唇角,含住了那货的舌头,那货一震,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陶醉在这份美妙的滋味里。
夏恬在心里默数着:一、二、三……
紧接着,毫无意外地听到一声尖叫及怒骂!
那货的双眉一皱,松开了夏恬的舌头离开,目光冰冷地朝那小姑娘瞪去一眼,只这一眼,那小姑娘有些害怕了,可还是逞强地抬高下巴,指着夏恬“呷呷”几句,仿佛在命令那货将夏恬赶走。
真是好笑,该滚的人应该是你吧!
夏恬懒洋洋地靠在床头,冷眼旁观那货会怎么处置这位小姑娘。只见他走过去,抓住那小姑娘的胳膊将她拖了出去,随
后,洞外就响起了激烈的争吵声及哭闹声,她顿时就觉得好爽!
洞外,那货面对小姑娘难过的悲泣,却是无动于衷,沉声道:“你是领袖的女儿,我一直都把你当妹子看,从未有过别的想法。”
“你知道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这几天你明明就对我不一样……”她忽地睁大眼睛,尖声道:“原来你是在利用我,你想看到那个女人吃醋,对不对?”
“你要这么想也可以,快回吧,你的阿姆达还在等着你。”
“你就是混蛋,我绝对不会让阿爸将领袖的位置传给你。”狠狠一跺脚,小姑娘转身跑掉了。
那货进来时,夏恬靠着床头快要睡着了,眼睛还未全完睁开,又被他抱住啃了起来。这一次,她可不干了,奋力将他甩开,用下巴指指脚上的绳子,要他解开。
那货想了想,就将她解开了,不过,却将她的竹床给劈碎了,用行动说:今后,她只能与他同睡一张床。
往后几天,那小姑娘一次也没有出现过,夏恬难得好心情地炒了三个菜,还破天荒地赏了那货一个笑脸,那货愣神过后,迅速扒完饭,不等她吃完,就将她拖到床上去了。
她这几天一直不让他亲,真快急死了,连做梦都想亲呢!
……
第二天,就下雨了,一连下了好几天,山上的气温每况愈下,接连跌了十二三度。夏恬穿着T恤冷的不行,成天躲在洞里哪也不去,就连提水煮饭也不愿意,这煮饭烧水的活便就落到了那货身上。
美人偶尔会给他尝点甜头,那货乐得自然愿意,见她怕冷,就将偷来的棉被拿出来给她盖,有了舒适温暖的棉被,她不再被冷醒,一觉睡到天亮,只是每天早上醒来都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胸上搭着一只古铜色的大手,而她竟然不反感。
夏恬觉得情况很不妙,照此发展下去,离发生关系也就不远了。她跟林东交往了三年多也没有跨过那道防线,可不能毁在野人手里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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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深山野人(二十五)
深秋说来就来,好像不过是一夜之间的事,眼前最要紧的是赶紧弄两套秋衣秋裤穿,否则,真要得个关节炎什么的就不好了。只是想法好,物资却不给力啊,她到哪里去弄布料来?
她知道原始人都是裹兽皮过冬的,可是来了这么久,一次也没有看见那货打过野兽,洞里也没有兽皮什么的,不由得想,冬天他一般都会穿什么呢?难道什么都不穿,光着?
她无法想象冬天雪地里那货光着身*体捕猎的场景,真TM的太牛叉了。
由于天气变冷了,她与那货也不是每日都洗澡,隔两三天才洗一次,而且是专门挑在中午最暖和的时候洗。所以晚饭过后,基本上没什么事做就会熄火睡觉。
夏恬早早地洗漱完就爬到了床上盘腿而坐,待那货堵上洞口过来,便冲他比划道:“你一般都是怎么过冬的?”
那货往床上一躺,比划:“有时穿兽皮,有时穿偷来的棉衣。”
可能是他比划的太快了,夏恬一时没看明白,又要他多比划了两遍,才渐渐明了,激动的抓住他的胳膊,连连比划:“兽皮呢?衣服呢?快拿给我看一下。”
那货起身走到洞的最里面,搬开石块,钻进另一个洞里,没多会,就扛来了一只木箱子。那是一只传统而又古老的雕花檀木箱,呈暗红色,虽说看起来年代有些久远,可做工精细,应该是古代大户人家才有的东西。
夏恬不懂得如何鉴别古物,却从这只木箱子保存完好没有受到丝毫损坏的程度来看,应该有点价值。不由得就想占为己有,指甲戳了一下那货手背,连连“呵呵”两声,便比划起来:“这只箱子真漂亮,可以把它送给我么?”
“你喜欢就送给你,不过,我的东西还是要装在里面的。”他这样比划。
“当然没有问题……”
夏恬觉得他们这样一直用肢体语言交流怪不方便的,便琢磨着要不要教那货识汉字、讲普通话,倘若教的话,这可是一个很大的工程啊,再说了,也不见得人家就愿意学呢。
夏恬从箱子里面翻出来了四块兽皮,六件春秋衣及三件冬衣,乐得嘴巴都快合不住了,挑了两件宽大的纯棉秋衣出来,决定改造一下给自己穿。
她怎么就没有早点想到跟这货要衣服呢,否则,身上穿的长裤也不会缺少两只裤腿了。
夏恬又将衣服塞回箱子里,便指挥那货将箱子搬到石块上,待那货重新躺回床上,她也半躺下来,单手撑住脑袋,朝他比划:“从明天起我跟你一块出去捕猎吧,捕到野兽的话,兽皮就归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很随意,一条大腿都快搭到他肚子上了。
那货被她喷出来的热气弄的心头燥热,眸光暗了又暗,一个没忍住,伸手摸了一下她的乳*房。夏恬一怔,随即瞪他一眼,又朝他屁*股上面踹了一脚,要他老实睡觉,不然,就让他睡床底下。
虽然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同睡一张床上,可夏恬却对他约法四章:第一,没有她的允许,不能随便摸她、亲她。第二,睡觉时,两人中间要有一臂距离。第三,不能在她眼皮子底下撸鸡,真有需要,就出去撸。第四,不能随便带女人回来。
第四条规定他绝对能够做到,至于前面三条么,那就看他的心情了。
天快亮时,夏恬就醒了,不过没有起来,也没有睁开眼睛,等到天完全亮了,只听身旁的人翻了一个身子,凑过来在她的唇上亲了两下,便起床了。
她的心跳略微加快,真心觉得每天早上的早安吻还是令人心情愉快的。待那货洗漱回来时,她才假装睡醒,伸了一个懒腰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外面洗漱。
如今天气变冷了,山风又大,早晨已经不适合蹲在外面洗漱了,一番洗漱下来,夏恬的手脚变得十分冰凉,就连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也冒出一层鸡皮疙瘩,速速跑回洞里,用棉被包住手脚捂了一会,身体才暖和过来。
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她有点不想下山捕猎了,可话已出口,不能让那货觉得她说一套做一套啊。过了会,那货就烧好了早饭,连续偷懒了多日,她也没觉不好意思,照吃不误。两碗热腾腾的稀饭下肚,只觉浑身暖和无比,倒也不惧冷了。
山间露水大,夏恬基本上是走走停停,遇到难走的路,便会让那货背她过去,待到了一座全是石头的小山头,那货就让她坐在那里等他回来。
临走时,夏恬拉住他比划:“你要去哪?”
“我去拿弓箭。”他比划了两下。
“哦,快去快回。”有了上次的恐怖经历,她显然不愿意一个人呆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更希望身边有他伴着。或许是看出她在担心什么,他捏了捏她的手,保证不会有人敢再伤害她。
夏恬放下心来,大约只等了三分钟,那货就回来
了。此刻,气温上升,露水在太阳的蒸发下慢慢不见了。他带着她走下小山头,穿过一条小河,翻过一座小山,视野一下子就变得开阔起来,只见不远处的大片草地上,有数十只野羊在啃草,直觉告诉她,今天一定会捕到一只大羊回去。
她要亲自捕羊,所以央求那货教她射箭,之前那货就已经教过她一半了,现在只需将剩下的一半教给她就好了。见她这么想学,他便同意了。
射箭不难学,夏恬很快就会了,但拉弦后瞄准目标的肚子或颈子,指望一箭射中,火候是远远不够的。她朝着那群羊射了七八次,不仅没有射中一只羊,反而将它们全吓跑了。
好了吧,直觉也会有出错的时候!
见她很沮丧,那货不禁失笑,拿回弓箭,要她明天再来。回去的路上,夏恬就忍不住想:他为何不把弓箭带回洞里呢?
中饭过后,夏恬就翻出来两件宽大的秋衣,准备改造一下。改造过程不算难,就是把两只袖子及裤腿多出来的部分割掉,再缝上一道边即可,其余不合适的地方她没有本事改,也不想改,反正能穿就行。
她将改好的衣服用清水洗了两三遍,直接搭到洞前的石头上晾晒,到傍晚时,也都干了。想到明天就有“新”衣服穿了,一个晚上她的嘴唇都是弯的。
第二天,她如愿地穿上了“新”衣服,只那衣服十分宽大,穿在她的身上松松垮垮的,尤其是裤腰带那里,若不拿带子系一下的话,肯定会掉下来。
因为找不到适合的带子,她干脆在裤腰口那里缝上十几针,这样一来,虽然谈不上什么美观,好歹穿在身上不会掉下来了。
夏恬就穿着这身终极版的“新”衣服与那货一同去捕山羊了。因为缝裤腰带耽搁了些时间,等他们到了那片草地时,已经有野人在那捕羊了,那野人看见他们,就走了过来。
那货迎上去,与那野人互击一拳,便笑谈起来。夏恬从未见过那货对男同伴这么热情过,想来他们的感情一定很好,就像兄弟一样。夏恬听不懂他们的谈话,便把注意力重新投入到捕羊上,只见一只公羊懒洋洋地朝她这边散步来了。她一阵激动,便举起弓箭瞄准了公羊的肚子,正要发射,肚子忽然一痛,竟有什么东西流出了体*内。
完了完了,大姨妈第二次造访了,还专门挑在这个节骨眼上来,简直跟她作对啊!
夏恬的热情就跟破了洞的气球似的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了,便收起弓箭,无精打采地坐到草地上等那货过来。那货虽然一直在与同伴说话,可注意力却在她这边,见她原本还兴高采烈的,忽然就哭丧起了脸,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不免担心起来,便拍拍同伴的肩膀道:“好了阿姆达,我们改天再商讨,你先回吧。”
阿姆达朝夏恬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下了然,就转身走了。
见他们终于聊完,夏恬舒了一口气,待那货走到跟前,便伸过去一只手,要他拉她一把。只是起来时,明显就更不舒服了,下腹那里就跟发了洪水似的,异常凶猛。
“我不行了,快带我回去。”她艰难地朝他比划几下,他不明白什么叫不行了,但见她的脸色异常差,也不废话,一把扛起她,飞快地离开了。
夏恬趴在他的肩头更加难受了,便拍拍他的胸脯要他停下来,改成趴在他的背上。由于趴在他的背上不得不张腿夹住他的腰,待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