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宝天尊-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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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自己和楚天歌在云州一番大战,震荡天下,若是其他宗门不会窥测,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而今,也只能寄望于师父、师祖他们能够安然度过这一劫吧!
即使被其他圣地、宗门在云州安插一些钉子,可是,至少短时间内,应该没有什么宗门胆敢朝着逍遥派大放厥词。
阴阳宗的例子,而今可是还活生生的摆在那里,他们都要揣测一番,到底是何等高人,方才可以一击之下,将整个阴阳谷,彻底夷为平地。
小虎细心的将木枕放在秦帆身后,而后朝着斜斜靠在木床之上的秦帆他做了一个鬼脸,便跑出了门外,肯定是去玩耍了。
毕竟,孩子的天性,就在于快乐的玩耍。
无忧无虑的童年啊!
秦帆心中不由一叹。
而后,他紧紧咬着牙齿,缓缓自木床之上坐了起来,苍白的脸上掉落了一颗颗硕大的汗珠。
此时此刻,就算是一个翻身、站立的动作,都会让他痛不欲生。
许久之后,他终于盘膝坐定,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双目蓦然闭上,一圈圈淡淡的银光,星星点点在眉心闪烁,可是,任凭他如何探寻,那本来直通仙府的大门,犹自紧闭不已。
“哎!”
一声叹息,秦帆明白自己还是操之过急了,或许是心头的那一个揣测,让他仿佛压上了十万大山,不得不拼命吧!
而后,他将心神散落于肉身各处,内视之中,只见外表光洁如玉、完好无损的皮肤之下,一条条经脉寸寸断裂,淤积的污血中犹自闪烁着一道道细小的剑芒。
当日一战,以至如斯!
此时此刻,仙府之门紧紧关闭、不死肉身经脉尽碎,任凭秦帆有着万般手段,枉自分宝岩中有着无穷元力,可是,寸步不能移的他,也只能徒呼奈何!
许久之后,秦帆一声长叹,睡倒在了木床之上,放心浮躁,仿佛融入了万籁俱寂的乡村。
“哒、哒、哒!”
“驾、驾、驾!”
忽然,马蹄声、呼喝声,自村头传来……
第一百二十八章 狼匪来袭
“嗷呜——”
狼嚎似得吼声自四面八方而来,一声连着一声,最后连为一片,响彻整个洛溪村。
秦帆豁然睁开双眼,两道精光爆射而出,与此同时,“砰”的一声,刘伯一把推开了柴门,满脸焦急之色,朝着秦帆匆匆问道:“小帆,小虎在你这儿吗?”
秦帆摇摇头,疾声道:“刘伯,刚刚这狼嚎,是什么人?”
刹那间,刘伯失魂落魄的软倒在地面之上,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望着颓丧的刘伯,秦帆不知从何来的一股气力,大声喝道:“刘伯,此时不是颓废之时,外面狼嚎之声,到底是何人?”
刘伯浑身一抖,而后,仿佛看到救星似得眼巴巴瞅着秦帆,慌忙道:“那是狼匪,无恶不作的狼匪,他们所到之处,必定杀光、抢光、烧光,简直就是一群恶魔!”
而后,仿佛为了映衬老者的话语,只听得洛溪村中响起了一声声的惨嚎、哀鸣,夹杂着一声声张狂的大笑。
“小帆,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对不对?”
片刻之后,刘伯一轱辘从地上站起,一把拉住秦帆的手,疾声问道,双目之中闪烁着最后的一丝希望。
秦帆心中一声长叹,而后,缓慢而郑重的点点头,从木床之上拾起身来,顺手从床边抓起一根木条。
顿时,刘伯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望着身前踱步而行,摇摇晃晃的秦帆,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慌乱。
“小帆,我扶着你!”
刘伯乍然见到秦帆身体一斜,匆忙抢上前去一把扶住了秦帆的身体,殷切中夹杂着焦急,慌乱中包含着沉稳。
秦帆神色郑重的点点头,可是,心中却是一声苦笑。
这副躯体,受创还是太过严重啊!即使经过三个月的调养,受伤至今更是已经过去四个月,但是,即使这样轻微的行走,也根本不能胜任。
但愿,狼匪之中没有什么高手吧!
此时此刻,秦帆心中也只能如此祷告了。
毕竟,即使他藏身于房屋之内,可是,依照刘伯所说那些狼匪杀性沸腾,将洛溪村劫掠一空之后,定然是纵火焚烧。
或许自己可以躲过一劫,但是,刘伯是绝对撑不住的,况且,小虎还在外面玩耍,也不知此时是否安全。
想到小虎憨呼呼的笑容,秦帆深吸一口气,挥去心中杂念,将手中的木条,握的更紧。
此时此刻,洛溪村中充斥着不断的惊呼声、大喊声、悲鸣声、狂笑声,村东头已然火红一片,仿佛末日似得火海,让整个村落越发的混乱。
“哈哈哈,小妹子,别跑啊!”
忽然,一个猥琐的声音在前面响起,随之而来的便是少女的求饶声、哭泣声、怒骂声,刘伯脚下越发匆匆,紧走几步,恰好看到了让人须发喷张的一幕。
三个狼匪迎面而来,各个一手提着长刀,一手提着一个少女,其中一个狼匪,更是肩膀之上扛着一名大声哭泣的少女。
少女的哭泣声中,三个狼匪高声大笑声中,他们一脚踢开旁边的柴门,见到男子,便是一刀挥落,除了年轻女子,便是那些老弱妇孺,也统统不放过,惊慌失措的人群四散奔逃,蒸腾的火光之中,一个个身影在惨呼声中纷纷倒下。
唯有狼匪,尽皆狂笑依然。
“嗯!”
一个狼匪恰好转过身来,看见搀扶着秦帆的刘伯,血迹浸染过的脸上阴森一笑,而后,抖身间将肩头的少女抛到脚下,而后,大踏步而来,狂笑道:“哈哈,这里居然还有两个人,一个病秧子、一个死老头,正好让我凑够一日百斩!”
他的身后,一个瘦弱的汉子高声道:
“刘大巴,这个小娘子你若是不要,我可笑纳了!”
“放屁,三猴子,若是你敢动老子抢来的一个女子,明天的此时,就是你的忌日。”
刘大巴猛然一吼,已是踏出三步,而后,猛然挥刀一卷,火光之中,他慢慢地闭上了双眼,仿佛陶醉在这杀戮的盛宴之中。
恍惚中,他似乎看到自己身后三猴子被自己一吼吓破了胆,浑身战栗的放下了肩上的小娘子。
至于眼前的少年、老人,一刀落下,正好尸首两段,为自己一日百斩的名声,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到那时,首领恐怕会对自己另眼相看,说不得,还能混上一个小头目当当呢!
“嗯!”
可是,长刀为何还没有劈开人头呢?
刘大巴心中正自疑惑,不由睁开双眼,却没有发现,自己身后的三猴子张大的嘴巴、惊愕的眼神,好似看到了神鬼一般的恐惧。
“噌”的一声,破空声中一根细细的木条迎面而来,在刘大巴恐惧的眼神中,径直刺入了他的眉心。
顿时,刘大巴眉心出现一个血洞,鲜红的血液夹杂着白色的脑浆,“咕咕”声中喷涌而出。
“鬼啊!”
三猴子一声惊呼,顺手将自己身上的女子抛飞,匆忙间就要向着远处逃去,刚刚那一瞬间,那个病秧子似得少年,诡异的举起手中木条轻轻一点,刘大巴劈出的长刀便化为了齑粉,而后,刘大巴仿佛要寻死一般凑上前去,正好被木条刺中眉心。
可是,秦帆又怎能让其逃脱呢?三猴子只是刚刚抬起脚步,便听“咻”的一声,木条仿佛飞箭瞬息而至,刺中了他的腿弯处,“吧嗒”一声,他顿时瘫倒在地,浑身似乎没有了一丝的气力。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他望着徐徐走来的两人,明明只是一个一碰即倒的少年和半截入土的老人,但是,刚刚那诡异的一幕,依然萦绕在他的眼前,仿佛神鬼,对,他们就是鬼。
忽然,三猴子似乎给自己的恐惧找到了正当的理由,毕竟,刘大巴在狼匪之中的悍勇可是众人皆知,可是,就连他都被少年轻而易举的杀死,更何况自己这个不以武力成名的人呢?
于是,三猴子“吧嗒”一声,瘫软在地上,双目之中没有了一丝的神采,却是活生生被秦帆吓死了。
“这……”
秦帆哭笑不得望着眼前的狼匪,刚刚若非刘大巴靠近三步之内,恐怕他也无法袭杀,至于这个名叫三猴子的狼匪,自己击中他的木条,本来就是强弩之末,可是,居然就这样被吓死了。
这些就是大名鼎鼎的狼匪?
与此同时,只听得洛溪村中哭声渐渐止息,唯有火海之中发出一阵阵的“噼啪”声。
“狼匪集中了!”秦帆眼神凝重的望着村子中唯一没有着火的地方,那里正是村子的宗祠。
刘伯顺着秦帆的目光看向平静的宗祠,而后,焦急的看了一眼秦帆。
“刘伯,别急!我想,我知道这些狼匪为何选择这里,并且很少杀人了!”
“很少杀人?”刘伯想起刚刚刘大巴的凶悍,对此可是不敢苟同。
秦帆微微一笑,坦然道:“那只是个例外,我想,即使以这个狼匪首领的威信,手下也总会有一些不识时务的人,比如这个凶悍的刘大巴,还有奸猾的三猴子。”
“至于那些听从号令的狼匪,恐怕是将村子焚烧一空,而后,挟持着村中的老幼,聚集在了祠堂。”
“这样做,对他们应该没有什么好处吧!”
刘伯脸上充斥着担忧的神色,毕竟,狼匪的凶名,在白云山脉可是能止小儿夜啼。
“放心!”
秦帆挥挥手,眼前浮现出黄昏之时刚刚路过洛溪村的黑甲铁骑,两者之间,定然有着必然的联系。
两人说话的时间,已然走到了宗祠之前的广场。
果不其然,只见一个个村民蹲坐在广场之上,四周几十个举着火把、手持长刀的狼匪,虎视眈眈的望着众多的村民。
刘伯匆忙上前一步,一眼便看到了小脑袋咕噜噜乱转的小虎,不由高声疾呼:“小虎!”
刹那间,数十道杀气充盈的目光,朝着两人瞪了过来,刘伯浑身一抖,“蹬蹬蹬”连退三步,惊骇无比的望着杀气腾腾的狼匪。
“爷爷——”
小虎听到呼喊,突然站了起来,朝着刘伯的方向挥挥小手,这一下,秦帆顿时色变。
一个全身蒙在黑衣之中的人影,端坐在宗祠门前的一个太师椅上,望着脚下蠢蠢欲动的村民,冷然一哼,而后,猛然一挥手臂,顿时,四周狼匪齐声高呼:“杀——”
一瞬间,似乎血海在沸腾、尸山在摇晃,一股浓烈的杀意扶摇直上,笼罩了宗祠周围方圆三十丈。
顿时,懵懂的小虎愕然的望着四周的叔叔伯伯、婶婶阿姨尽皆瘫倒在地,唯独只有自己,站在众人之中。
宗祠之前的黑衣人微微“咦”了一声,遥遥看了一眼广场边缘的秦帆和刘伯,而后,挥手示意身后的狼匪将小虎带上前来。
这一幕,顿时让秦帆脸色一变,至于刘伯,脸上早已苍白如纸,浑身战栗。
“啊,爷爷!”
小虎一声惊呼,匆忙躲避着狼匪伸出的大手,可是,小小的孩子又岂能躲过凶悍的狼匪?
顿时,小虎被狼匪夹在肋下,望着宗祠之前踏步而去,刘伯顿时瘫倒在地,与此同时,秦帆缓缓举起了手臂,掌心之中,一片碧绿的树叶,娇艳欲滴。
“哒、哒、哒……”
就在此时,铁蹄声从四面八方骤然而来……
第一百二十九章 女匪首
“杀!”
黑甲铁骑如风而至,同时扬声高呼,声音响彻群山,仅仅数十骑,却有着千军万马的气势。
一时间,雪亮的马刀似乎将天上的星辰都掩映一空。
不过,宗祠之前的黑衣人,双目之中却是闪过一丝喜色,而后,扬手一挥,大声道:“进攻!”
顿时,只见本来平坦的石板路上,乍然出现一道道的绊马索,正在疾驰的骑士“吁”声纷起,与此同时,宗祠周边废墟之中豁然站起数十个狼匪,手持长弓、射出利箭,“咻咻”的箭雨声如雷贯耳,连成一片。
紧随其后,只见宗祠广场之上的所有狼匪,纷纷抛飞手中火把,而后,手中长刀蓦然扬起,而后同时掷出,一把把长刀飞旋而过,划落一轮轮的弯月,闪烁着银色的死亡光芒。
一时间,狼匪绊马索、箭雨、甩刀齐出,飞奔而来、气势汹汹的数十铁骑,面对着层出不穷的杀招,不由纷沓倒地。
片刻之后,数十骑已经只剩下十三骑,战马早已倒地不起,遍地的铁蒺藜,让倒地的战马纷纷发出最后的哀鸣。
骑士们望着自己心爱的战马,充斥着浓浓的悲戚,可是,面对着纷沓而至、围拢过来的狼匪,他们紧紧围拢成一圈,将居中的一个少年护住了中心。
这一幕,顿时让狼匪纷纷张狂大笑,宗祠门前的黑衣人徐徐站起身来,朝着十三个铁骑走去,曼妙的身材,秦帆方才后知后觉的知道,狼匪首领,居然是一个女子。
围绕在宗祠之前的狼匪,紧随着首领向前走去,一时间,本来跪伏在地的洛溪村村民,反倒是毫发无伤,无人关注。
秦帆一摇刘伯,将对方从刚刚的震撼中惊醒,而后,示意他将剩余的村民领到自己身后。
刘伯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