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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十里红妆-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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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谢长珩眸光不由沉了沉,却抿着嘴不言语。

初盈猛地发觉自己又说错了话,…………对外人,实在犯不上“着急”的,更不能在丈夫面前表现出来,急忙改口,“总之都是我错了。”

“好了。”谢长珩觉得自己有些荒唐,这么些天了,还在跟妻子纠缠这些小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皱眉道:“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不提?不提不就永远结成疙瘩了吗?

初盈好不容易才撬开丈夫的嘴,哪里肯就这么放弃?一时情急,事先想好的说辞也给急忘了,嘴里胡乱道:“你大人有大量,你宰相肚里能撑船,你……”

谢长珩见她语无伦次、口不择言,打断道:“你直接说我是大肚弥勒佛算了。”

初盈见他神色有松动,心中一松,干脆掰起手指头数道:“你比我聪明,比我稳重,比我能干,样样儿都比我强。”语音一顿,“所以,气量也一定比我大。”

谢长珩听着妻子乱拍马屁,看向她,“小聪明。”

初盈索性豁出去了,拼着厚脸皮耍一回赖,故作腼腆羞涩状,微垂眼帘,“你这是在夸我吗?怪难为情的。”

“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谢长珩也不知是被她气得,还是逗得,到底还是绷不住勾了勾嘴角,有几分无奈,“亏得你还是个姑娘家,也不害臊。”

初盈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像一只怯怯的小鹿,抿着嘴眼巴巴的看着丈夫。

谢长珩想过很多种情景,妻子因为吵架和自己冷战,或是自己偷偷的淌眼抹泪,再不就是去皇后娘娘哪里告状,又或者……,却唯独没有想到眼前的情景。

到底在娘家就是小女儿,养得娇惯。

…………其实自己大可以不理会的,她再撒娇卖痴都没有用,不知怎地,最终还是没有能够硬起心肠。

“好了。”谢长珩缓和了口气,“别闹了,睡吧。”想了想,补了一句,“最近几天外面的事情多,中午不用等我吃饭。”

“不会有什么事吧?”初盈担心问道。

谢长珩看着她眼里浓浓的担心,心头一暖,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点柔软,安抚道:“都说过没事的,放心睡吧。”

“下午你也不让人捎个信回来,吓死我了。”初盈初盈绷紧的心弦猛地一松,先前强压下去的害怕,又悉数涌了上来,鼻子微酸,“我还以为,还以为……”

“怕什么?”谢长珩心里十分受用,面上却是淡淡的,“这不是好好的。”

“我怎么能不怕?”从下午等到吃饭,从吃饭等到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初盈再也忍不住,滚出泪来,“我还以为你一赌气,就去做了傻事……,又想着是不是别人陷害你,偏生又一直没个信儿……”

谢长珩看着眼圈儿红红的妻子,便是有再多的气也散了。

但他并不是说惯甜言蜜语的人,半晌只道:“别哭了,回头让人以为我欺负你。”

“你就是欺负我了。”初盈闻言哭得更加厉害,抓住他的袖子,低声哽咽,“都大半个月了,我说什么你都不理会,也不听我解释……”

压抑了半个月的委屈,此刻好像雪山崩塌一样爆发出来。

谢长珩微有沉默,…………这次自己的火气的确有点大,说到底,妻子不过是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养在深闺没什么大见识,偶尔慌乱糊涂也是难免的。

不知怎地,自己就是一直放不开。

初盈越说越伤心,肩膀一抽一抽的,“就算错了,也得给人一个改过的机会,你理都不理,我就是死了,也是一个屈死鬼……”

“胡说什么?”谢长珩皱眉道:“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珠,晶莹剔透、带着微温,“罢了,往后不说这件事了。”

初盈泪盈于睫,问道:“你不生我的气了?”

“不了。”

“以后也不再翻出来重提?”

“嗯。”

“你是君子。”初盈擦了擦眼泪,伸出手指做拉钩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四百匹马都难追。”谢长珩一面微笑,一面伸手捏向那粉嫩嫩的脸颊。

“啊!”初盈喊得不大声,表情却是夸张的离谱,捧着哭花了的脸,“捏坏了。”假作又要落泪的模样,“你欺负人,回头我告诉娘去。”

“是该欺负欺负你。”谢长珩声音暧昧的笑了笑,一手扯开了半幅衣衫,露出雪白的香肩和杏黄色的小衣,云淡风轻道:“你去告诉娘好了。”

初盈有些转不过来,…………明明前一刻还……,男人的思绪怎么变得这么快?原本是花了脸,现在则是红了脸,喃喃道:“我还想问你孙家的事……”

“问吧。”谢长珩支起了半个身子,彻底褪掉了妻子的上衣,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缠绕住小衣的带子,“你见着孙家六姑娘了?长得如何?”

初盈感觉到胸前一紧,结巴道:“挺、挺好看的。”

“便是天仙又如何?”谢长珩褪掉了自己的衣服,贴了上去,埋在那光滑柔软的脖颈之间,柔声道:“以后有什么事先问我,不许胡来。”

声音很轻很软,却带着凡事习惯做主的霸道。

“好。”初盈觉得肩头酥酥麻麻的,一阵潮湿的感觉袭来,忍不住微微一激灵,身体被不断的抚摸着,渐渐有些发软,脑子也开始不好使了。

“你已经是我谢长珩的妻子。”

“嗯。”

“记住没有?”

“啊!”初盈被咬了一口,吃痛道:“记住了。”

一个像是最严厉执教的夫子,一个像是最听话求学的学生,一问一答,却做着和话语完全不相干的事情。

夏末的夜晚还带着些许燥热,忍耐和压抑了许久的激情,在今夜悉数贲张而出,一浪接着一浪,就连空气里都弥漫出旖旎气息。

蝉鸣阵阵,似在唱响着最动听的欢爱乐章。

次日天明,丫头们都察觉出气氛有些不一样了。

凝珠进来收拾床铺,一看那揉得皱巴巴的床单褥子,微微有些不自然,不过更多的是替主母高兴,和好了就好,免得别人趁机钻了空子。

初盈则是雨过天晴后的放松,加上谢长珩说了自己没事,心情变得大好,因此特意打扮了一番,还亲自挑了一身心爱的衣裙。

“大嫂今儿可真鲜亮。”盛二奶奶眼尖,对婆婆笑道:“到底年轻人懂打扮,穿出来就是不一样。”

谢夫人看了看大儿媳,娇嫩的烟霞色蝶袖碎花上衣,配以一袭莲白色绣柳绿边的高腰襦裙,淡扫蛾眉、妆容精致,好似一株亭亭玉立的粉色清荷。

看起来,小两口像是终于和好了。

因而笑道:“你们都还年轻,怎么打扮都好看。”

初盈见婆婆给自己解了围,免得还要对答什么“年轻不年轻”的,也就不再去搭盛二奶奶的话头,只是微微一笑立在旁边。

谢夫人开口道:“下个月,老五媳妇就要过门了。”看了盛二奶奶一眼,“办成亲喜宴是个大有学问的,你从前操持过有经验,老五的亲事依旧还由你来。”

盛二奶奶听得心情舒畅,笑道:“我也是到处露马脚,还得让娘指点着。”

“少不得替你们小辈们看着点儿。”谢夫人笑了笑,又对转头初盈道:“你虽然是做大嫂的,可是年纪小,进门也比老二媳妇晚了几年,该虚心的地方就得虚心。”顿了顿,“回头你帮着跑一跑退,也学着一些。”

初盈应道:“是。”

盛二奶奶的笑容有些僵,…………原来婆婆夸了自己半天,就是为了把嫡长媳捎带上,说是去跑腿的,其实是让自己全心全力传授经验吧。

再看大嫂头上的那支宝石簪子,红艳艳的鸽子血,刺得自己双目难受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又改,改不动了~~

79、粉墨(下)

“大嫂。”旁边的谢姝开了口,先扫了出神的盛二奶奶一眼,眸中略有笑意,“这只簪子是大伯母给的吧?配着大嫂这身衣服真是好看。”

初盈笑道:“是。”看了看婆婆,“早上起来,长珩也说好看呢。”

谢夫人闻言甚是欣慰,…………看来小两口拧了半个月,真是转过来了,自己还盼着抱嫡长孙呢,当然希望儿子儿媳好得蜜里调油,越恩爱才越好。

不过这都两个多月了,怎么还是没有动静?但是当着庶子媳妇和侄女,不好细问,只是含笑点头,“难得老大也会留心这些小东西。”

说得初盈不好意思,赶忙转移话题,“上次进宫去,还跟荣寿公主说起晏家二姑娘呢。”

盛二奶奶也意识到自己方才失态,一直盯着大嫂的簪子看,倒显得眼皮子浅,没见过好东西似的,接话笑道:“她们俩个原是表姐妹,相熟一些也不奇怪。”

心下微微黯然,真是比不得,…………这两个嫡出的妯娌,一个是皇后的胞妹,一个是公主的表妹,随便哪个都把自己甩出十万八千里。

不过还好,自己之前一直主持着谢家的中馈,也有过几年风光日子,比那些一进门就受辖制的庶子媳妇,总归要强多了。

…………只不过,权利这种东西是会上瘾的。

这些年来,盛二奶奶没少给小家和娘家添好处,甜头都吃惯了,眼下猛地要丢出去给别人,心里真是割肉一样的疼。

可惜这块肉本来就不是自己的,不割也得割。

正在心下纠葛难受,陪着婆婆妯娌小姑子说着话,便见一个管事妈妈急匆匆进来,脸色有些凝重,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事。

谢夫人自然知道清屏公主之死,虽说昨晚大儿子回来时,已经告知没有事,但还是难免担心,见状忙问:“怎么了?”

“外头得的消息。”那管事妈妈回道:“清屏公主是在林场外堕马的,出了意外后,皇上龙颜大怒,让人追查负责之人。当日负责值守的营骑都尉,正是镇南侯府的世子,现如今已经入狱刑审,听说连命保不保得住都玄着呢。”

…………大喜的万寿节闹出晦气丧事,一分罪也要定十分了。

初盈觉得怪怪的,不知道怎么又和徐灿扯上关系,且这么倒霉,…………想起当日春陵县主的那些话,不免有些心惊震动。

但是谢长珩说过跟他没关系。

倒不是绝对的相信他,而是清屏公主才来谢家大闹过,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这么直接做手脚,不然只怕难以脱身。

再看如今徐灿,只是间接的过失就锒铛入狱了。

“罢了。”谢夫人语气云淡风轻,…………大儿子曾经被徐灿砸过一个大大的眼圈儿,心下免不了厌恶,但也不好说什么幸灾乐祸的话,“不过是别人家的事,听听而已。”

初盈陪着说了一会儿别的话,回到自己屋中。

徐灿的事虽然让自己吃惊,但是没必要费心费神,即便谢长珩真的做了什么,自己也肯定是站在丈夫这边的。

因而很快丢到了一旁,跟着盛二奶奶学管家的事来。

当然了,主要都是盛二奶奶在忙活,…………盛二奶奶总是怕大嫂累着了,整天忙得没空细说,初盈看在眼里一笑,也不点破。

这日盛二奶奶回了自己院子,夜里与丈夫说起闲话,冷笑道:“看娘的意思,是要在老五媳妇进门以前,就让大嫂管起这个家来。”顿了顿,“赶鸭子上架。”

自己年纪比嫂嫂大了不少,又早进门,婆婆一心给嫂嫂腾出时间生孩子,所以才没有急着收回掌家之权。

眼下晏氏马上就要进门,嫂嫂再不管事,未免让后头的弟妹看轻了。

可惜腾出好几个月的空来,嫂嫂的肚子还是没动静,…………说到底,白天的事哪里就耽误晚上的功夫了?

想当初,自己可是一个多月就怀上了。

不过盛二奶奶还没有得意够,谢长盛便皱眉道:“大嫂主持中馈不是正应该的?你又在这里发什么酸气?”

盛二奶奶撇了撇嘴,低头磕起了瓜子儿。

“这几日娘不是叫你带着大嫂吗?”谢长盛想起什么来,冷声道:“你可别搭着高台子看戏,以为什么都不说,将来大嫂管家就会落笑话了。”

“呸呸!”盛二奶奶磕到一颗坏的,又苦又涩,赶忙端起茶漱口。

“大嫂露了马脚,难道你自己就能落着好了?娘就看不出来?”谢长盛有点恼火,把茶碗往桌上一墩,不悦道:“再者说了,人家傅家能教得出皇后,难道还教不出一个主母?真是妇人见识,且收起你的那点小心思,免得白白得罪了人!”

“我做什么了?你就这样劈头盖脸的教训我?”盛二奶奶漱了口,顶了两句,到底不好和丈夫梗脖子,烦躁道:“我又不傻,该教的我自然会教她的。”

第二天,初盈发觉这位弟妹突然闲了许多。

管事妈妈婆子们进来,该什么时候拿牌子、收牌子,哪个妈妈是管哪些事的,有什么本事,都一一说得详尽,一反前几天忙得脚不沾地之态。

心中虽然诧异,但是也不会傻到去问个究竟。

自己因怕回头忘了,晚上回去找了纸笔,把要紧的都写了下来,…………其实这些东西即便盛二奶奶不说,自己也可以慢慢让人打听,只不过要多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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