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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十里红妆-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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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迟疑道:“儿子已经安排了人,是从前御史台叶大夫的长子……”

“皇帝。”孙太后换了语重心长的口气,“这种事可轻可重的,未免外人查起案怎么知道深浅?闹大了,皇后的脸上也不好看。”

一副为傅家着想的姿态,要是初慧在场,只怕不知道该做何表情才好。

皇帝略作沉吟,道:“让朕回去想想。”

这一想,不知道想到什么时候了。

孙太后对皇帝的拖延战术很是不满,声音转冷,“皇帝从前小的时候,是皇子里面最听话懂事的,如今大了有本事了,哀家说的话便不中听了。”

一个“孝”字压下去,皇帝也不得不开口解释,“母后,儿子并不敢。”

孙太后意气稍平,接着道:“哀家这也是为了皇帝你好,想当初……,孙家上下为皇帝鞍前马后,总不能将来后继无人吧?志高能干了,皇帝不也多一个能臣。”

…………这是提醒皇帝,当初是怎么爬上这龙椅的。

“多谢母后一番好意关心。”皇帝微垂眼帘,看不出到底是何表情,不过想来也好不到哪儿去,沉默了半晌,方道:“母后说得是,那就让表弟一起审理此案。”

皇帝最终不得不妥协了。

孙太后有着胜利者的骄傲和满意,也退了一步。

没说把叶兰行踢出去,而是道:“皇帝身边也该有些年轻人,那叶兰行既然是叶家之后,想必还使得,让他给志高跑跑腿打个下手,慢慢着磨砺吧。”

意思是,自家侄儿为主、叶兰行为辅,说白了就是挂个虚名儿。

皇帝都已经答应让孙志高审案,说出去的话收不回,而叶兰行的资历又不如孙志高深厚,不好强行任命叶兰行做主审官。

孙太后觉得自己算无遗漏,不由自得一笑。

果不其然,最后皇帝沉默了一阵,不得不应承道:“就依母后所言。”

作者有话要说:抽了,下一章发重复了,暂勿购买~~~

如果买了也不要紧,明天会修改新的内容补上~~

108、浪涌(下)

“太后派了孙家的人查案?”初盈吃了一惊,从被窝里支起半个身子,看向躺在身边的丈夫,眉目舒展、神色淡定,是他一贯挂在脸上的表情。

“当心冻着。”谢长珩把人拉了回来,皱眉道:“好好躺着说话。”

初盈心头一暖,像一条八爪鱼似的抱住了他,“我不冷,有现成的火炉子呢。”将脸贴了过去,嘟哝道:“你一点都不着急,必定是想好应对的主意了。”

杏黄色的牡丹弹花刺绣棉被里,两个身体缠在一起。

谢长珩对妻子的信任很受用,微笑道:“主意是想好了,只是弄起来动作太大,还得一步一步小心着来。”

初盈没有去盘根究底的询问,…………他说是想说自然会说,不方便说,勉强问了反倒成了负担,不过还是担心,“不会查出别的什么来吧?”

“能有什么?”谢长珩闻言失笑,安抚道:“你是傅家的女儿,难道还不清楚自家人的脾气?我们家除我以外,其余都是在官场上挂个名儿,并不是什么肥差,想犯大错也没有机会。”

初盈点了点头,祖父、父亲还有哥哥,都算得上是品行端正的人物,丈夫也没有任何不良嗜好,这一点上还是信得过的。

只是家里人和丈夫的想法是什么?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叫人迷惑。

“长珩。”窝在被子里想了想,她问:“这样做……,是想让皇上心疼姐姐吗?只怕孙家下手不会轻的。”

孙家的人跋扈飞扬,孙太后又不是皇帝的亲娘,皇帝看见自己媳妇受了委屈,也就等于打了他的脸,从情感上便会偏向傅家和谢家。

……………这算是以退为进?

“小脑袋转得挺快。”谢长珩的目光里流露出赞赏,轻轻捏了捏妻子的脸,“这只不过是其一……”似乎不愿意多谈,挪动了下,“不说这些了,睡觉罢。”

自从上次被丈夫调戏了一番,有关“睡觉”的深层含义,初盈就再也不多嘴了,一翻身,合上眼睛认认真真开始睡觉。

“阿盈?”谢长珩唤了一声,伸手去捉她的手,“真睡了?”

“睡了。”初盈用力一抽,奈何力气比不过丈夫,不但没有把手抽出来,反而打在一处凸起的地方,听见身后闷哼了一声。

下一瞬,不由大窘红了脸。

“长珩……”怯生生的扭回头,正好对上那双漂亮修长的凤眼,透出忍痛之色,心里愈发愧疚不安,“我……、我不是故意的,还疼不疼?”

男人最不经打的脆弱部位,即便是被小粉拳扇了一记,也是疼得厉害,但是对于谢长珩来说,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只不过看到妻子那不安的样子,满目的担心和不安,不知怎地,突然生出了捉弄她的心思,故意皱着眉头,“你说呢。”

初盈心里着急,看样子必定是自己打得重了。

“我我我……”有点语无伦次,…………不会,被自己打坏了吧?鬼使神差的,居然伸手过去摸了一下。

谢长珩的身体紧绷了一下,摁住她的手,轻声道:“别拿开。”

初盈闻言一怔,继而在那双凤眼里看到了欲望的火苗,瞬间出神之际,手被人轻轻的捉进了裤子里,摸到一个正在慢慢变硬的东西。

“阿盈……”微微低沉的声音,带出某种最原始的欲求渴望。

初盈却像是抓了一个烫手山芋,松也不是,握也不是,顿时涨红了脸,半晌方才憋出一句,“那个……,现在还疼不疼?”

“傻丫头。”谢长珩手把手教她如何动作□,自己欺身压了上去。

******

次日早起梳妆,初盈还没有往脸上擦胭脂,一想起昨夜的那些把戏,便先红了两腮好似粉面桃花一般。

简妈妈知道昨夜要水了,进来低声笑道:“赶紧落个哥儿在肚子里才好。”

说到这个,初盈不免又是一阵心情低落。

按说自己和丈夫也算如鱼得水,怎么在子嗣上头这么艰难?难不成……,想起普世师太的那番话,不由一阵黯然。

等到了上房,再看见晏氏那圆滚滚的肚子,心里越发的失落。

不好在婆婆和妯娌面前表露出来,上前笑道:“五弟妹好好坐着,不用讲究那些个虚礼。”又朝边上的盛二奶奶打招呼,“二弟妹好些没有?”

那天谢长珩落了她的面子,便“病”了几日,眼下米铺的事闹大发了,…………即便是真的头疼脑热,只怕也坐不住。

盛二奶奶笑容勉强,敷衍道:“好些了。”

“娘……”晏氏大约察觉到气氛不好,便拣了高兴的说,摸着自己的肚子,“小家伙这几日总是闹人,小胳膊小腿儿的,可有劲儿呢。”

谢夫人笑道:“那普世师太说你一举得男,想来不差,男孩儿总是要淘气些的。”目光扫到大儿媳,眼里有几分黯然,便没再继续说下去。

要是在往常,盛二奶奶少不了要打趣挑唆几句,今日却是恹恹的。

不过晏氏是个机敏的人,婆婆说了一半打住,自己便发觉方才的失言,…………只顾着哄婆婆高兴,忘了大嫂膝下还没有子嗣。

心里不免有点懊悔,想着说点什么补救,“大嫂……”

“夫人!”一个管事妈妈神色慌张上了台阶,急急福了福,看了盛二奶奶一眼,走到谢夫人身边耳语了几句。

盛二奶奶被看得莫名不安,竖起耳朵、倾斜身子,就差直接贴到婆婆身上去了。

谢夫人眉头微皱,面色倒还算是平静,半晌挥退了丫头仆妇,开口道:“老五媳妇先回去歇着。”叫了良辰,“你去送送。”

晏氏本来想谦辞几句的,一看气氛不对,也就没再多说告退离去。

偌大的一间屋子,只剩下了谢夫人和盛二奶奶、初盈三人,气氛很是紧张,盛二奶奶按捺不住问道:“娘,到底出什么事了?”

谢夫人目光复杂的看向这个伶俐的儿媳,先说了一句,“你别太着急上火了。”叹了口气,“米铺的案子还在审理中。”语气一转,“不过皇上先下了旨,依照本朝律例,官员以及家眷一律不得经商,凡是查出来的……”

不等说完,盛二奶奶已经脸色惨白,张大了嘴。

“哎。”谢夫人摇了摇头,“凡是查出来商铺……,全部没收充公。”

只听“扑通”一声闷响,盛二奶奶竟然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来人!”初盈朝外大喊,急急忙忙蹲下去解领口扣子、掐人中,又让人拿了长条藤椅过来,抬到耳房通风的地方。

半晌盛二奶奶苏醒过来,“哇”的一声大哭,“还是让我死了算了……”

不怪她哭得伤心,二房名下的商铺可不止一家米店,还有绸缎铺、小酒楼,这里头是她全部的嫁妆,还有亲戚们的份子钱。

如今全部收进了皇帝的腰包,…………难道谢家还敢去分辨几句,哪些是嫁妆,哪些是后来赚的?这一次,盛二奶奶可以说是血本无归。

初盈没工夫陪她慢慢哭,嘱咐了丫头们看着,进去找到婆婆,“娘……,看来这次动静不小啊。”

…………皇帝居然下这样的重手?!

说到这儿,初盈脑中突然火光一闪,抬头看向婆婆,婆婆眼里也有思索之色,半晌婆媳俩对视一眼,但是谁也没有多嘴。

过了片刻,还是初盈先开了口,“娘先歇着,我带着人送二弟妹回房去。”

“也好。”谢夫人点了点头,起身道:“我跟你去看看老二媳妇。”出了屋子,给哭得一脸泪的儿媳递了块帕子,“别哭了,只要人没事就好。”

盛二奶奶原是抽抽搭搭的,被婆婆的话一点,继而想起丈夫来,…………皇帝如此得雷厉风行,是因为被太后所逼迫吗?

要是太后盯上了傅家,那么丈夫的官职……,想到这儿,恨不得再次晕死过去。

初盈亲自送了人回到二房院子,交待了丫头们,方才抽身离开。

在回去的路上不停琢磨,放佛要抓到什么关键了,却又有点飘忽,…………皱着眉头进了自己的屋子,弄得丫头们战战兢兢的。

偏生等到中午谢长珩也没回来,午饭都没吃好。

用晚饭消了食,初盈让人端了两个大火盆进来放着,自己钻进了被窝里,…………皇上现在羽翼未丰,对傅家和谢家还用得着,按理说应该多有偏袒才对。

即便是迫于太后的压力,也用不着下狠手吧?

这其中……

简妈妈端了红糖银耳莲子甜水,坐到床边,“天冷,再喝一碗这个。”等人喝完接了碗,又给清水漱口,递了帕子,“亏得咱们没去做那些生意,即便赚了几个钱,也是商贾所为上不得台面……”

“妈妈,等等。”初盈抬手打断她,…………总算叫自己抓住点什么了。

本朝律例,官员以及家眷一律不得经商。

但说是这么说,放眼满京城的各色绸缎庄、珠宝店,米铺、面铺、饭馆子,大凡开着闹市中生意热闹的,谁家背后没个达官贵人?

便是孙家,只怕也少不了有人倒手这些。

都是在河边走的,你嫌我裤管儿湿,我还瞅着你鞋破呢。

难怪孙志高彻查米铺案子,丈夫一点都不着急,…………不过此刻应该够忙活的,不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只怕最后就被孙太后压下去了。

谢家都赔进去了那么多了,怎么着也得让孙家吃点亏才行。

等到晚上丈夫回来,初盈忍不住对他说了。

“不是叫你别去想吗?”谢长珩嘴里这么说着,却并没有带出责备的语气,只是替她捋了捋碎发,淡声道:“这件事关系重大,你心里想什么都不要紧,旁人是一个字也不能说的。”

“我知道。”初盈扁嘴,不满道:“可是你不是‘旁人’啊。”

温暖的烛光映照之下,谢长珩神色特别柔和,眼睛有光芒一闪一闪的,带出春风化雨般的微笑,“你说的对,以后有什么话都跟我说吧。”

初盈近来和他越发得亲密,随意了很多,歪过头去,“坏话就不说了。”言毕,自己又忍不住吃吃一笑。

那笑声清脆悦耳、震人心弦,仿佛林间的小溪水一般“淙淙”流过。

谢长珩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很柔和、很温暖、很宁静,但却叫人宁愿沉溺下去,希望此一刻的时光无限绵长。

是喜欢吗?他想起从前妻子提出的问题,大概是吧。

******

孙志高行事颇有几分孙太后的风范,雷厉风行、干脆利落,米铺查封之后,把相干人等叫来审问,很快定下各自罪行。

傅家女眷在米铺入了份子,但马氏和金氏二房的人,初芸则是已经出嫁的女儿,最后受到牵连的,自然是傅文泰和汪宗元。

傅文泰有个六品飞骑尉的虚职,汪宗元是个九品芝麻小官,都为此被免了官职,更不用说处在风口浪尖的谢长盛,当即落了个免职待诏。

甚至牵连到傅文渊和谢长珩,也受到了皇帝的申斥。

而主犯程贵出售大米惹出了命案,但并非蓄意谋杀,处以杖一百,赔偿烧埋银五十两银子,以及关闭店铺的判决。

那程贵虽然正当盛年,可惜并非练武体壮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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