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舞姬之哑娘-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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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容公主身侧的老嬷嬷将萱萱扯到自己身后,并警告着说道,“你跟在我身后,不管你怀着什么目的,最好别给太子与太子妃惹事,否则老身会让你生不如死!”
“是!”萱萱垂眉柔顺回答。
“睿太子,陛下今日并没有要宣见您,没有出入宫的腰牌,陛下又没有宣见你,恕卑职们不能放您进去。”到了宫门口,待睿太子亮出自己睿太子的腰牌,重申了几遍,守卫宫门的禁卫军才终于承认睿太子太子的身份,可是,他们却不放睿太子进宫。
“笑话,堂堂太子进宫,还需要出入宫腰牌?你当太子是什么,你们大宛的人,就是这样对待你们的太子吗,想当年太子为了大宛独自一个孩童去了异国他乡,他受了多少苦多少委屈你们知道吗,此刻归国,你们不感恩也罢了,却忘恩负义的这般对待太子,你们大宛的人就是这样吗,这和畜生有什么区别?”司容公主被这一路的鸡蛋砖头早就撩拨得心头火起,而到达宫门口,禁卫军又是翻来覆去地看令牌,又是聚在一起瞧文书,又是眼光肆意地打量睿太子与她,性格娇蛮的她哪里经受过这种侮辱,当即喝道。
“容儿!”身旁的睿太子说道,“不得胡言,出入宫须得腰牌许可,这是正常,不怪他们!”又转头对面前的禁卫军说道,“孤远道归来,未及梳洗,只为见一面父皇母后,向他们磕一个头,问一声安,孤多少年不曾尽孝在他们身前,心中深愧,不见他们,孤心难安,烦请诸位派人去向我父皇母后禀告一声,若是父皇母后不见孤,孤自回去便是。”
睿太子话语温和,又是句句在理,先前司容公主的怒骂多少有点戳在这些人的心头,而且司容公主是启国公主,他们总不能让启国的公主看了笑话去,此刻睿太子表现得如此尽孝尽仁,而且他怎么也是个太子,就算再没权没势力,一句话也是可以将他们的脑袋拧下,多方面着想,虽然上级有密令,这些禁卫军还是不敢一口回绝,向睿太子与司容公主诺诺应是,忙派人向皇宫内院禀去
第49章
通报的人过了很久才回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个小公公,小公公得知睿太子的身份,向睿太子磕了头又向司容公主磕头,完后才说道,“陛下正在议事,请太子稍等片刻。”
皇上在议事,的确是该等,可等是在宫门前等吗?何况眼前的,一个是太子一个是公主。
“在哪里等?别说堂堂大宛皇宫,连候听室都没有!”见小公公说了这话便移站在一侧,没有一点带路的意思,司容公主寒着脸问道。
“禀公主,太子来的匆忙,候听室还未曾布置,怕怠慢了太子与太子妃。”小公公温顺的回答道。
睿太子盯着长的眉清目秀也就十六七岁的小公公,直到看的小公公不自在了才温温的说道,“无妨,这里都可以站得,候听室又怎么能算是怠慢,况且孤是在自己家中拜见父皇母后,又不是访亲问友,怠慢两字,不至于此,公公还是带路吧。”
睿太子的声音无害,表情亦无害,可是让他盯着的人,却莫名的压抑胆颤,甚至都不敢去看他那温温如玉的表情,小公公张嘴,还想拒绝,可是被睿太子的眼睛一扫,竟然不自觉的垂头回道,“喏!”
“来人,打赏!”司容公主与睿太子很默契的相互望了眼,然后司容公主声音威仪大气的说道。
身后的老嬷嬷及另一个女侍立即上前拿出包着碎金子的精美荷包递给围在他们周围禁卫军以及这个小公公。
荷包太精美,又太沉重,导致这些人,实在不想拒绝。
“这怎么能行?”
“太子您这是什么意思?”
这些人摇摆着手,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那些个荷包,有一个人已经拿在手里掂量过,里面是他们一辈子可能都赚不来的钱。
“这是本宫那些侍女们亲手绣的荷包,你们就收下吧,本宫的侍女们远道而来,无亲无戚也不容易!这些荷包也是她们为打发无聊时光绣的。”司容公主避重就轻的说道,同时抛出自己那些貌美婢子做码,美女与金钱重磅出击,但凡是个男人都会动心。
那些禁卫军还要推辞,司容公主和睿太子已经向宫门里走了去,老嬷嬷和公主的侍女们将荷包塞在他们怀里,也是头也不回的离了开,几个人相互望了几眼,这荷包一旦收了,以睿太子现在的境况,若是这事被上面知道,他们的项上物件绝对是保不住。但是这事,睿太子的人绝对不会说出去,小公公更是爱财如命,绝不会将这事捅出去,只要他们几个也不说,这就是笔横来飞财!几个人很一致的将荷包塞在怀中,相互没有言语,但是眼神说明一切。
“这些年,孤父皇母后的身体可安好?”进了宫门,没有宫内的轿子来接睿太子和司容公主,睿太子也不气恼质问,顺着小公公指的方向往前走着,侧头,温和的问着一旁的小公公。
俗话说拿了人家的手短,小公公刚刚收了司容公主的荷包,此刻脸上都在洋溢着笑容,他曾听宫里的人说,睿太子是给启国做质子,饥一顿饱一顿,穿衣吃饭都是个问题,睿太子在启国就是给别人做牛郎才能熬的活到今日,而且陛下拨给睿太子的那片“贫民窟”他也是有听说过的,一直以为睿太子也就和那街头讨饭的没什么两样,没想到人家一出手就是金子,管他这些金子是睿太子娶了启国公主人家第一公主的陪嫁,还是睿太子给启国人当牛郎赚下的,他才不会管这些,只要是实实在在的真金白银,只要是能拿在手里就行。他的心思千回百转,睿太子归国正是需要人的时候,若是他能搭上睿太子这条线,那么以后金子,可就是滚滚而来啊。睿太子此刻问话,正是合了他的心意,瞧着左右无人,他才压低自己那母鸭子般的声音对睿太子说到:“陛下的身体不好,尤其是近来,时不时的还会昏迷,不过这事,知道的人很少,奴才的师傅在陛下身边侍奉,是师傅有一次在睡意朦胧的时候不小心和奴才说的。”
“多谢柳公公,孤了解了!”睿太子点点头,脸上无波无谰。
可这并不代表,小公公能淡定,他惊讶的望了眼睿太子,随即知道自己失态忙卑微低头,小公公可是记得,自己见睿太子也就一会功夫的事情,睿太子怎么会知道他姓柳,怎么会知道,大家都叫他柳公公!想起师父在自己耳边经常提点的话语,心里竟是再不敢对这位睿太子有半点点的轻视之意。
一路无话,走了许久,司容公主已经是无法再走稳了,身体大半依靠在侍女的身上。
前面有一个圆形的门,上面写着觅春园!
里面传来笙箫丝竹之声,靡靡荡荡,还有鼎沸热闹的笑闹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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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公公望了一眼一脸疑惑的睿太子及司容公主,小声翼翼的说道,“陛下宴请众臣子赏景!”
赏景!
不是有在议重要的连太子也不能打扰的事情吗?
赏景?
听这嬉笑玩闹的声音,是在赏美人赏歌舞的还差不多。
声音虽小,紧跟着睿太子脚步的司容公主恰好听见了,司容公主的脸立马变得怒气冲天,她可是堂堂启国第一公主,也是启国唯一的公主,从出生到现在,哪一个人不是把她捧在手心含在嘴里,这大宛还是她启国的附属,竟然敢三番两次的怠慢她,不将她放在眼里,她抬脚就要越过前面的睿太子进去前面的院子,却被身后的老嬷嬷拉住了衣袖,老嬷嬷向他使眼色,意思一旁的睿太子还在呢!现在不该是她出头的时候,要出头,也该压在最后!
第50章
司容公主咬唇,瞪了眼前面的拱形院门,这才温顺的望向身前的睿太子。
“既如此,公公请前面带路!”睿太子的脸就像是常年被明媚和煦的阳光照射,没有半点点的阴霾气息。
萱萱看不到睿太子的脸上神情,她只能从睿太子的声音里感受到他一如既往的温和与平静,平静的甚至让人觉得这声音如流光溢彩的古玉滋润心肺。听着这话,萱萱心里却是难受至极,前世的念青,并没有这么隐忍,他桀骜不驯,他也不会用这么多的笑容装饰自己,敢爱敢恨,勇往直前就是他最鲜明的特性。环境改变一个人,现世的睿太子比起前世来,活的真的太累太累。
萱萱只要一想到他完美无瑕的笑容心就会抽痛难过,这散发着圣洁阳光笑容的背后,谁能看到他流血流泪的腐肉伤痛。
跨过拱形门,那些丝竹之声就越加的清晰,美妙的丝竹声听在睿太子这一行人的耳朵中,却是刺耳的无以复加。
绕过一座假山,前面的一切豁然开朗,十多长条桌酒席围成一个大圈,摆在粉红地毯上,虽然是冬天,但可能是因为宫中设立暖炉众多的缘故,围着酒席这些人在露天外,并没有一丝丝的被严寒侵蚀迹象。而最上座的明黄桌子,镶金雕龙的黄色龙袍披在首座之人的身上,他躺在一个赤裸女子的双乳中间,聋拉下来的双眼正眯眯盯着酒席中间舞台上热舞的几个女子,他满是褶皱纹的手指在他身下女子的下体里扭掐抽插。
他的前后还有好多个女子,为他在身体各处按摩捶捏,还有一个女子的头就在他的下体衣袍里不停的前后蠕动,不过除了他身下躺着的这个女子是全裸,其她的都披着件透明的米黄外纱,这披和不披,其实没什么两样。
酒席中间偏偏起舞的那几个女子更甚,远处望去以为她们身上披红挂绿穿了衣服,可若走近一看,就会发现,他们身上不仅没有寸缕寸丝,就连身上那些花花绿绿,都是一些淫秽不堪入目的图绘,都是依照她们身体的某一部分取景取物,比如有的女子下体到腹部,就用夸张的紫色画着一根硕大无比的阳具,除了脸,她们的身体没有一处是本来面目,画着形形色色的男女交合图,细心的人还会发现,就连她们赤裸的脚趾头,都是淫图浪画。
她们的身体随着那靡靡荡漾的丝竹声扭动,她们的脸上是各种各样放荡诱惑的表情。她们翘起的屁股,抬起的大腿,下面用颜色渲染过的春光一览无遗。
那些围坐在酒席上的各色朝服的官员们,个个咪着双眼瞧着舞台上的这些美人美图。
“啊!”尖叫出声的是司容公主,她以袖遮面,退后几步,萱萱身前的老嬷嬷忙上前用身体堵住司容公主的视线,不过这老嬷嬷也是脸色发僵的移开视线,饶是她经历丰富,面对这种场面也是心有羞恼。萱萱亦是,站在司容公主身后,低头不去看。
司容公主一声尖叫就如同是平静湖面的大石,除了那些表情像是沉醉在情欲之中的赤裸舞女们,达官显贵们全部将目光投向睿太子一行人。
“大胆,是什么人在此放肆?”一个尖利的太监声音,是一直侯在大宛陛下身旁的公公发出的声音。
这公公虽然声音尖利,可整个人头发花白岁数也应该不算小了。
“回陛下,是睿太子与司容公主前来与陛下问安。”柳公公慌忙上前几步跪在地上回道。
这话一出,就连那些舞女们全部都停下了脚步抬头望向柳公公身后的睿太子与司容公主。一瞬间的沉默,议论之声就像是蝗虫突地覆盖这片空气。
大宛陛下哦了一声,插在身下女子下体的手指一用力,女子的下体汩汩流出鲜血,女子咬唇,眼中泪光莹莹,却不敢叫唤出声。
“儿臣拜见父皇!”睿太子下跪朝大宛皇帝磕头呼道。他的声音清润,就像是一丝清泉注入浑浊的水中。
睿太子并没有拉着司容公主一起下跪,除了司容公主和扶着司容公主的老嬷嬷,其他人也全部都跪了下。
“你来这里干什么?”大宛皇帝抬起浑浊不堪的双眼望向睿太子,大概是因为距离太远,而他的眼又被美色遮挡,只看到前面影影绰绰的人形,抬起的头继续躺回美人高高耸起的乳房上。他的声音很淡漠,语气像是在质问,脸上的不悦只因为有人打扰了他的雅兴。他没有让睿太子起来回话,他甚至都不再看一眼离别多年终于得再见面的儿子。
“儿臣思念父皇,特来向父皇问安,得知父皇为了儿臣的住所大兴土木,儿臣感激涕零。”睿太子又磕了一头声音至诚至真感恩戴德的说道。
大宛皇帝没有接睿太子的话,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抬起头使劲将眼睛睁大朝睿太子的方向看来,视线四移但似乎并没有找到他的目标,“不是说你娶了启国的第一公主吗?让她走上前来朕瞧瞧。”大宛皇帝的语气很随意,如恩客在点牌子,随意到这似乎就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堂堂大宛国君,对启国的第一公主没有派人铺着红毯迎接也就罢,难道现在这场面就是接见我们大宛公主的仪式吗?莫不这就是贵国的最高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