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吃你上瘾 完结-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主子,对不起。”话音刚落,在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下一秒,腥红的血像流水一样从为首的男子胸口不断地冒出来。
若雪的脸色苍白如纸,小小的手紧紧抓着身子的床单。她真的是吓吓了。她活了整整十八年,到这一刻才第一次深深体会到,原来死亡是那么真实、那么残忍的一件事情。
她以为今天在医院看到小语的样子已经是极限了,可是,现实告诉她,不是的。
上一秒还活生生讲话的人,在下一秒就死在了她的面前。只是一瞬间而已,一条生命就这样没了……
“剩下的你们自己解决吧!”梁尉霖伸手拿过一个监控器,只按了一下而已,原本透明的落地窗竟然缓缓地变成了黑色的屏幕。
“怎么?这样就吓坏你了?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是看着小语的保镖。该死的几个大男人竟然看不住一个小女生。你说,我该要怎么处罚凌若风呢?”坐到床边,看着那个已经被吓得三魂去了七魄的小女孩。
“不说话?不如我来告诉你。杀了他,太容易了,一颗子弹就能解决。不如,在你父母面前先打断他一只手,怎么样?或者,把上次你伺候那淫荡的样子寄张录像给他们看一下如何?”有力的大手紧紧钳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梁大哥,你要我怎么样?我都听你的!不要刺激我父母。”他威胁的话一字句敲入她心房。如果是她能做到的可以让他觉得好过一点的话,她愿意。
“连取悦男人都不会,你说你能做什么呢?”冰冷的手指轻轻刮过嫩嫩的脸颊,却也让若雪的心冷到底。这个男人太可怕。
“梁大哥,我学。你说我都愿学,好不好?我愿意!”激动与紧张让她苍白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一点正常,她跪在床,拦着他的手臂。
“学?”梁尉霖冷冷一笑。多少女人在外面排队等他,如果不是为了要折磨凌家人,他何必屈就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哪怕她真的是个非常好的学生。
“真是个好女孩。就不知道你能为了你的家人做到什么程度呢?嗯?”
“梁大哥,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这样还不行吗?
“好啊!那你这具身体从今以后就是我的了。我要它生,它就得生;我让它死,它就得死。明白吗?除非我愿意,否则它这辈子都别想脱离我。你做得到吗?凌若雪?你真的有那么伟大吗?”对一个女人的身体宣布主权,这还是他梁尉霖第一次做。可是,好像还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好!我愿意。”只要他说得出来,她相信她一定可以做得到。
“好个愿意啊!不如从现在开始学着怎么伺候男人吧?我看看你学习的能力到底有多少。”男人一个用力已经把她从床上扯到地板上。
第八章 初ye难枕(2)
微风轻拂的夜晚,就连空气似乎都弥漫着动人的气息,一切的一切,都是春色动人的。包括,此时此刻,包括,他们……
梁尉霖望着跪在地上,那个努力取悦他的少女,嫩得要掐了水的脸蛋,泛着淡淡的红,白嫩的掌心里,握着的是他潜伏的巨兽,弯弯的眉儿轻轻皱,很明显,那生涩的动作做得多么的勉强与难堪。
可是,他要的就是这种难堪!这种让她身心都感到耻辱的难堪。
既然心中的恨是这么强烈无法消除,那就让一切全都爆发吧,他期待着,在他的调教下,她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凌若风,我会让你们凌家人这辈子都无法安生。不过我好过的人,我怎么可能会让他好过呢?
忽然,她一时没有控制住力道,手掌猛地一收紧,他的后脑窜起一阵巨大的快感,让他闷哼出来,差点失控!
这个女人!一定是故意的。他的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压向自己:“吸出来。”今天中午没有做完的事情,他会让她一一都去做。她不是要学吗?那他就好好教她,什么样才叫取悦男人。
她,还有得选择吗?再也忍不住滴落的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掉了出来,又苦又涩,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般。
还能再抗拒什么?还能再逃避什么?现实容得了她做选择吗去逃避吗?颤抖地伸手,握住那庞大的饱满,低头。
带着几分羞涩、几分耻辱,她的唇,还是吻了上去……
“够了……”直到那些红润小嘴亲上的那一刻,梁尉霖觉得自己要发狂了。明明是想让受耻辱的,结果他自己先忍不住了。
像是破布娃娃般把她丢回了床上。若雪还不及痛喊出声,那像是撕裂的疼痛已经传到了四肢百骸。
这世上最脆弱不堪不过是处女的那一层薄膜,根本抵抗不了男人强大的征服力量,只能乖顺地臣服,应击而破。
保护了十八年的薄膜,终于在这一刻宣布告别。
梁尉霖没有收敛力道,享受着开疆拓土的异样快感。温暖而温润的液体渐渐漫出来,那对男人来说是一种爽快到极致的折磨。
她的哭叫、她的哀求,听在他耳内,只会刺激得他更加发狂。她越求饶,他就越是不愿控制力道,真想把她弄死算了。他疯狂的力道就想将身下这具年轻稚嫩的身子,撕碎了、搅坏了。他快要失控了。
“梁大哥,可不可以不要了……”那哀哀的求饶声却让背后的男人动作更加发狂。娇小的身躯不断地被震出去又被狠狠拉回来继续折磨着。
痛,像是无休止的痛!若雪宁可自己就这样死去了。再也不要承受这样的痛了。这么难捱的疼痛什么时候才要结束?
晕过去再次醒来,那个男人还死死地按着她,嚣张的巨兽,还死死地堵在那里。
这一晚,除了疼痛,若雪什么也感觉不到!
泪水干了又哭,直到什么也流不出来。原来,偿债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啊!
第九章 初ye难枕(3)
整整一晚,一个可怕的夜晚,现在,她连抬手指的力气都已经丧失。那是一个可怕的男人,像是要把她往死里弄一样,根本不管她初经人事的娇嫩身子是否可以承受。
浴室里传来清晰的水声,她的身子已经到极限了,累得只想就这样睡过去了,连呼吸都是痛的。身体明明已经疲惫到了极限,可是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就那样圆睁着一双哭得红肿的眼,嫩嫩的脸颊因为长时间与床单摩擦而红成一片,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肤,没有一块是完好的,到处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从今以后,她将不再是她了。凌若雪,你要坚强啊!眼泪已经流干了,从今以后不可以再流泪。
很快,那个动作俐落的男人,裸着身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湿润的发丝还滴着水,水珠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
天啊,他竟然没有穿衣服,最起码连一条浴巾都没有围就这样**裸地走出来,全身上下,都是一块一块结实的肌肉,就连那里,都焕发着勃勃生机。
明明就用了一整晚,竟然还可以这样!他不是人,是魔鬼!
若雪闭上眼,可是却连闭眼的力气都没有。她发誓,她真的不是有心想看的,可是听到动静后,眼晴自然地往那瞧,就再也移不开了。
梁尉霖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走到衣柜边,拎出烫得干净整洁的衬衫和裤子,很快就着装完毕。
昂贵的布料、讲究的裁剪,奢华的气息,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清贵高雅怎么也掩盖不住。如果不是经历了这样一个可怕的夜晚,若雪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冷得像是从地狱来的男人就是半个小时以前像只不满足的野兽般在她身上疯狂律动的男人。转过身子走到床边,看着那个被他狠狠欺负教训了一整晚的小女人。清冷的面孔已经平静。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从今天开始,你只能在这个床上呆着。不要给我玩什么花样,要不然我让凌家人不得安宁。”
“梁大哥……”哭喊了一个晚上的声音已经哑得不像是自己了。
“不要叫我梁大哥。我跟你的关系除了在床上之外,什么也不是。你只是一个赎罪的女人而已,请记住你的身分。听到没有?”他俯下身子,双手再次钳制她的下巴。她叫他梁大哥,只会让他更加气恼而已,因为那个跟在他身后,甜甜地叫着他“哥哥”的小女孩再也回不来了。
“我想回家一趟可以吗?”哪怕她就是要跟着他,也得跟年老的父母告知一声,她不想让他们操心,她还想知道哥哥现在是不是还好好的。可是,他会答应吗?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答应你?”伸手把放在桌上的枪放回腰间,他冷冷地笑。
“我只回去一次,以后再也不会提,可以吗?”她只想亲眼看一下家人是不是还好好的,那就放心了。
“等你爬得起来,再来找我说这件事。”她娇弱的的神情下有着一抹擦不掉的坚毅与执着,这样的凌若雪让他看到了不同于妹妹身上的东西。
她也是人家的妹妹,可惜她没有一个像他这样的哥哥。
丢下这一句,他没有再说话,直接转身走出去。
他这样算是答应她了吗?
在他出去一个小时后,来了一个林妈照顾她。林妈是一个50多岁的女人,每天除了按时给她送三餐,从来不会多跟她说一句话。
她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才可以起来走动。
她不出门也知道的,外面都有保镖。而他自从那天早上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那天他说的话是真的吗?他说她起得来后可以回去一趟。
可是,她现在连他的人都见不到,怎么问?
第十章 他的世界
若雪一直在等,梁尉霖却一直都没有在大宅出现。
大宅里的保镖她一个也不认得,原来那个叫阿竟的也不见人影了。
她心急,却不知道如何好。因为林妈除了照顾她日常的生活起居,根本就不会跟她多说一句话,那些隐在暗中的保镖更加了。那天她明明只是想到走廊的尽头喘口气而已,明明那里就是一个影也没有,却在她快要走到露台边的时候,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声音:“小姐,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吓得她几分钟回不了魂。
难道那个一脸冰冷的男人以为她想自寻短见还是逃走?她有那个本事吗?
不过,自从那天的惊吓过后,她再也不敢乱走了。
梁尉霖,你不是答应过我,等我起得来了就让我回去一趟的吗?我不食言的,在你面前谁又敢食言?又有谁食言得起?
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渐渐地明白,梁尉霖绝不可能是一个普通的生意人。没有哪个生意人家里会有那么多保镖,也不会随随便便就能草结人命。
这样一个可怕的男人,让她真的害怕了!这样的环境让她快要崩溃了!
那一晚的可怕至今让她在梦中还会吓得全身发抖,惊醒过来除了床头那盏小灯,周围全都是一片黑暗,她怕得整个人缩得被子里,睁大着眼到天亮不敢再入睡。
每每到这一刻,她都有一种无路可退的绝望感。
家再也回不了,过去再回不去;离开、无能,放弃、无力。现在她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了,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可以再回家看一下年老的父母而已,连最后这点希望他也不给她了吗?
梁氏集团。
近百坪的办公室里,梁尉霖整个人站在明亮的玻璃前,暖暖的阳光照进来洒在他身上,却让人感觉不到半分的暖意。他的身边总围绕着一层化不去的冰霜。
“阿竟,还有什么事吗?”依然没有回头,冷冷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
“主子……”阿竟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说。
“阿竟,你跟了我多少年?”梁尉霖还是没有回头,可是声音里的冰冷之气又多了几分。
“七年了,主子。”阿竟知道主子生气了。他的口气越平静,代表着他的怒意越深。
“最近Sneidjer从泰国运了大批毒品回国,总共分三次,已经全部运抵。”阿竟不敢再犹豫,继续报告刚刚收到的消息。
“是吗?”梁尉霖终于回过身子,脸上竟然还带着笑。
“在半个小时前,他已经全部出手,总价值6亿美金。”也就是说,Sneidjer的私人帐户上现在多了整整6亿美金。毒品的事情,主子管得非常严格,Sneidjer,真是向天借了胆子。敢在梁尉霖的地盘上做那么大的交易。
梁尉霖回到真皮椅子坐下来,没有再说话,嘴角轻勾,眼神复杂。
阿竟低下头去,不再言语。对于这个主子,他心里非常的崇敬,他是他誓要用生命去保护的人。从来没有见一个男人,年纪轻轻,城府如此之深、性格如此狠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