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西,你被潜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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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太太想想又觉着不对,上前拉住儿子的衣角:“儿子,你会不会照顾人?还是妈陪你一起去吧。”
许慕年好笑地拉开老太太,“妈,你儿子是捡着机会献殷勤,哪有带着老妈的?”
许太太恍然不悟,拍了拍脑门,“看妈真是老糊涂了。琴姐快去准备点燕窝、枸杞、大枣,什么补捡什么拿。”
许慕年虽然一千个不愿意,还是在老太太殷切的期盼下,咬牙提着一堆补品出了门,如果此刻躺着家里大床上辗转反侧的夏米知道许慕年脱离老太太魔掌的借口犹如寓言,夏米一定化作厉鬼都不放过许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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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诀从公园里出来,坐上车都在想那个小女孩的名字,那个名唤小轩的男生叫她“夏朵儿”,如果他没有记错,那个女人的孩子也叫“朵儿”,会不会是同一个小孩呢?
现在仔细想想,小女孩粉雕玉琢的小脸,见见的小下巴,弯弯的柳眉,扶着腰杆,吸着鼻子,皱着眉头说“就是扭到我的腰”的时候,像极了那个总是窝在沙发上,哀怨地望着他手里的浪味仙的夏米,孩子长得很像她,可是朵儿的眼睛不像她,倒是想极了自己,眉宇之间不像娇羞的小姑娘,多了一丝倔强和英气。
内心里有一种猜测如同野草般疯长,他像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水草和光芒,蓝诀脚下一重,车子飞了出去,他要见那个女人,要快。
夏米头晕沉沉倒在大床上,唇角干裂,她想要休息,可是门铃不停地叫嚣,她摩挲着爬了起来,这个时辰会是谁呢?二姐不是说会留朵儿在那边住几天吗?
大脑里一片浑浊,该死的门铃还在迷迷糊糊响着,她微微皱紧眉头,门铃还在叫嚣,茶几上的手机也不甘寂寞地嚷嚷起来,她烦躁地大叫一声,猛地拉开了房门。
房门外站着一尊面色阴沉的大佛,顿时将夏米的迷糊了吓去了一半,夏米冷着脸:“你怎么来了?”
他拉了她的手,脚将门向后一踢,门就关上了瀑。
夏米本就身体如同一团烈火在燃烧,突然大老远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夏米一肚子火气正愁没地方发泄:“你到底要干嘛?蓝诀,你这是私闯民宅。”
她手腕上的肌肤细腻而火热,仿佛轻轻一碰就会被灼伤,只是此刻蓝诀的心神全部都集中在向她求证朵儿的事情上,也就失了触感。
“夏米,我告诉你,你今天不给我解释清楚,别指望我放过你。”他愤恨地道,如果朵儿真是他的孩子,她怎么忍心当年带着孩子和他分手,她怎么忍心让孩子过了四年没有爸爸的生活,她既然不爱他,为什么再嫁给别人后,又生了他的孩子?
夏米真是没有太多的脑细胞去考虑蓝诀的话,沙哑着嗓子:“你要我解释什么呀?你到底莫名其妙的撒什么泼啊?”
看着咄咄逼人的男人,夏米知道今天是无法把其赶出去了,无所谓了,反正别人认定了她是破坏别人家庭、导致人家离婚的小三,她还不如把这名分给做实了,省得改日上了公堂找不到证据,夏米摇晃着沉重的脑袋和疲软的身体朝卧室里走去,她此时此刻最惦念的只有柔软的席梦思。
“夏米,你告诉我朵儿是怎么回事?”蓝诀看着面色沉寂,将他一直当空气的夏米,终于压抑不住,冲到电视机前,取下夏米、朵儿和卡卡的合影,照片里的女孩和他今天下午见到的女孩一模一样,他的猜测他不敢去想,他朝着夏米大吼:“你给我个解释啊?你不是和别人结婚可吗?为什么朵儿和我长得那么像?”
夏米怔楞地装过身,对上蓝诀喷火的双眼,隐约看见他手里朵儿的照片,内心里的恐慌一波一波袭来。
她慢慢接过镜框笑了起来,“你在说什么?我不懂呀。十多亿中国人,谁长得像谁,很稀奇吗?唐国强还长得就像毛主席呢?你能说毛主席是唐国强的爹吗?”
她的笑已经麻木僵硬了,“谢谢蓝总这么关心我们家朵儿,不过还是提醒蓝总一句,女儿不要乱认。”
蓝诀侧过身,捻起夏米尖尖的下巴,露出一丝狡诈的笑:“我说了朵儿是我女儿吗?夏总监,应该知道什么叫画蛇添足,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吧?”
夏米恨恨咬牙,腹诽这只狐狸,可是夏米是谁?已经拖着疲惫的身体强撑着,“我不知道什么叫画蛇添足,我只知道我想放蛇咬人。”
她还在装,蓝诀手上的力道加大,“夏米,不要逼我去做DNA,你知道我不想的。”
夏米笑得更大声了,声音冰冷刺骨:“蓝总,我理解你这种见不得前女友好,然后存心来找茬的心态,可是也不能您家夫人不会下蛋,就来抢我家孩子吧。至于什么DNA,我再说一遍,朵儿是我一个人的孩子,和你没有一丝一毫关系。”
“你……”
她的下巴生疼泛起暗红,她终于忍受不住这般缺氧的窒息,昏死过去。
【朵儿朵儿~~你露馅了!】
Chapter79 无理取闹【更②】
“你……”锕奀潶
她的下巴生疼泛起暗红,她终于忍受不住这般缺氧的窒息,昏死过去。
“夏米……”看着女人直挺挺向后倒去,蓝诀吓得六神无主,眼看夏米身子就快接触到地板,蓝诀只能心一横,当肉垫,当夏米直落入蓝诀的怀里时,蓝诀五脏六腑撞得生疼,差点破体而出。
“夏米……你醒醒啊……你醒醒啊。”蓝诀咬牙忍着从四肢蔓延开的酸痛,将夏米抱到床上,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去掐夏米的人中,手刚触到,蓝诀就被夏米滚烫的皮肤灼伤到手指,他暗暗咒骂自己的粗心,边掐边焦急叫唤着,“夏米、夏米……”
夏米在混混沌沌之间,终于忍受不住蓝诀的咄咄逼人,她只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飘,终于忍受不住重负,倒了下去。
没有想象中冰冷潮湿的地板,她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滚烫的身体触到温暖的怀抱,她只觉得身体里的火越燃越烈,她只想摆脱火的束缚,她挣扎,可是挣扎的身体被人抱起,接着,她陷入软绵绵的大床,枕间是熟悉的栀子花香,清新而安静的香气弥漫在鼻尖。
一瞬间她就想沉溺下去再也不醒来,可是总有一个焦急的耳瓣呼唤,锲而不舍叫着“夏米。”
她想伸手去打断,她想大骂“别吵”,可是嗓音嘶哑了还在叫着,她的手被拽着发疼,终于忍受不了,她睁开迷蒙的双眼。
眼看夏米迷茫的眼睛对上蓝诀红彤彤焦急的眸,蓝诀深深呼了一口气,将夏米的手拢到唇瓣,“太好了,你终于醒来了。”
等终于看清面前熟悉深沉的瞳仁,夏米有片刻的怔楞,捏在蓝诀手心的掌缩了缩,却被捏得更紧,夏米也没有气力再去挣扎,淡漠疏冷道:“谢谢。”
蓝诀假装看不见她眼里的淡漠、看不见她眼里的冰冷,用手将她额际沾湿的碎发扒开,柔声道:“醒了就好了,刚刚吓死我了。”
夏米脸一歪,蓝诀的手就落了空,人在脆弱的时候最怕别人对你好,她微微湿了眼眸,她怕看见他眼底的关切、她怕那热切的温柔会让她忘了他刚刚的咄咄逼人,她怕她会缴械投降。
“夏米,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吼,我不知道你生病了。”蓝诀望着夏米背对着自己单薄的背影,内心的愧疚泛滥成灾,“我已经给医生打电话了,他马上就到。”
哼,传说中的打一拍掌给一甜枣吗?男人屡试不爽的招数瀑。
“夏天,你想喝水吗?”蓝诀放低嗓音,柔柔的问道,他这祸闯大了。
夏米背对着他,心思复杂,心口的位置像是被挖了一个洞,一直以来她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心狠狠的痛着,彻骨的寒渗透四肢百骸。
“那夏天,你想吃什么?我去买。”蓝诀已经锲而不舍。
她吸了吸鼻头,沉闷沙哑的声音清晰传至蓝诀的耳里:“我想吃陈记的脆皮鸭。”
她终于肯和他说话,这是好事情,可是她想吃脆皮鸭,就算蓝诀是个从小不沾阳春水的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也还是有点常识,也知道生病不能吃油腻的东西。
“这个生病要和粥,要不我帮你买源记的青菜瘦肉粥吧……”蓝诀好言相劝。
“我不管、我就要陈记的脆皮鸭。”夏米不管不顾丢下话,就把头蒙进杯子里。
看着如同小孩子撒娇的夏米,蓝诀淡淡地笑了,伸出手把杯子拉到肩头,然后出了房间。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夏米睁开了肿痛的眼眸。
突然蓝诀有折返了回来,夏米瞪得大大的大眼被蓝诀逮了个正着,来不及闭上,嘟囔了一句,翻了个白眼,将视线转移到别处。
看着夏米可爱的傻样,蓝诀嘴角一丝笑意怎么也闭合不住,轻轻将混合着冰块盛着冷水的盆放到床头柜,然后将毛巾浸了水拧干,掰直夏米的身子将毛巾搭在夏米的灼热的额头上:“我先出去买脆皮鸭,乖,等着我回来。”
夏米眉头皱紧,将脸转到一边,没好气回了句:“谁要等你回来呀?”
空气里没了人讲话的声音,当所有的喧嚣终于沉浸下来,夏米探出个头,朝门那片探了探,冷不着又被从门缝里蹦出来的蓝诀吓得不轻,没好气道“你怎么还不走啊?”
蓝诀讪讪勾起唇角,讨好着笑:“我这就走、这就走。”
才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夏天,要不我还是给你煮粥吧。我还是觉得脆皮鸡太油腻了。”
“你不想去买就直说,少给我找借口。”夏米冷讽道。
“不是不是,我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还怕走了之后就再进不来了。蓝诀谄媚着笑。
“我就想吃脆皮鸭。”夏米也蛮不讲理。
“好好好,我这就去。”蓝诀双手作揖,退了出去后,眉间的沟壑更深了,他刚刚翻遍书房、茶几、电视柜、各处缝隙角落,也没找到备用钥匙,如果出去不锁门,这屋子里可是躺着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冲进个饿狼捷足先登可就不好了,找夏米要,那还不是撞到火气筒上嘛。
蓝诀磨叽地终于不能再磨叽,好不情愿关上门后,夏米支起身子,看了眼枕头边的钥匙,一颗不安的心终于回归平稳,夏米也终于放任自己陷入沉睡中。
【第二更,真是很很很盼望诸位回个帖~~~百年不变求打赏】
Chapter80 魂飞魄散【更③】
等到蓝诀终于穿越了大半个城市,手里拎着算不上新鲜出炉的陈记脆皮鸭风尘仆仆赶回夏米家市,正巧遇见做完手术匆匆赶来的孟刈。
孟刈看见蓝诀手里提着印有五个金光闪闪“陈记脆皮鸭”大字的袋子,皱起了眉,“蓝诀,不要告诉我,你买烤鸭这种油水严重超标的东西给病人吃?”
蓝诀无奈的笑,“你以为我想啊。”他也知道病人不能碰这种东西,他甚至想到她根本是故意折腾他穿越大半个城市,可是有啥办法,他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第一次看蓝诀吃瘪,孟刈不仅好奇这个能把蓝家少爷当奴隶使唤的人到底是谁了?
“走吧。”孟刈拍了拍蓝诀的肩。
见蓝诀畏手畏脚不贴近房门,孟刈诧异道:“干嘛呢?你想站在这当斗战胜佛就能隔空诊脉啊?”
蓝诀眼眸一亮:“孟子,你真会隔空诊脉啊?”
“噗……”孟刈笑出声,“什么尊贵的人物,连碰都碰不得了。你快找钥匙啊!愣着干嘛?瀑”
蓝诀讪讪勾起唇角:“我这不是出门太急,忘了把钥匙放哪了吗?”
看着好友目光闪烁,表情尴尬的样子,孟刈毫不留情揭穿蓝诀:“天呐,你不会是被赶出来的吧?”
“怎么可能?”蓝诀挑眉,大言不惭都作恍然大悟状:“我想起来了。”
看着门边唯一的希望——装牛奶的箱子,蓝诀在心里念叨“阿弥陀佛”。
看着蓝诀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神情,孟刈聪明地装作两眼昏花,也不去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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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一开,蓝诀就急着往卧室里跑,看见夏米脸色更加绯红,满脸湿汗,朝着在后面磨叽的孟刈催促:“你快点啊,没看病人都难受成这样了。”
孟刈不慌不忙上前,瞅了夏米一眼,从药箱里拿出体温计朝夏米走去,却被横出的一双手打断,“等等,你这是看病呢?还是吃豆腐呢?一来就要扒病人衣服。”
看着无理取闹,插科打诨的蓝诀,孟刈反问道:“你看她的脸色都像是被放在蒸笼里蒸了,不量体温干嘛呀?”
蓝诀从孟刈手里抽出体温计,“那你告诉我不就得了,你明目张胆吃豆腐还有理了?”
这话孟刈可不爱听了,“蓝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