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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暖暖入我怀(甜宠)-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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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签了约,公司给她起了个洋气的艺名安以娜,而她捉襟见肘的困顿身份,则连同土气的本名一起被尘封进无人知晓的深处,摇身一变成了拥有贵族血统,美丽又高智商的哈佛天才少女。
  
  这等同于抛宗弃祖的谎言她实在接受不了,可十年青春已砸进合约,自然只能任人搓圆搓扁。
  
  可终究还是想不通,憋得慌的她忍不住跑去问柏恺,可还来不及开口,就得到了毫无波澜的一句………………
  
  "在有资格说话前,最好先闭紧你的嘴。"
  
  初始她气得七窍生烟,只觉得自己入了狼窟从此身不由己;可细细咀嚼却又无可反驳,只有够红的明星才有资格指摘公司决定,像她这样的预备生公司里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能不能成功出道都不好说,又有什么资格耍个性?
  
  可让她费解的是,为何她还没开口,他就知道了呢?
  
  她想,这男人真像一个谜,他看似对什么都不关心,却什么都知道。
  
  还有,她发现他有一双极漂亮的眼睛,眼珠幽黑得像浸在水里的黑葡萄,清冷深邃得摸不着底,这与他粗糙的络腮胡矛盾地共存着,倒像是一张天然面具,遮住了他的喜怒哀乐,让他神秘地难以触碰。
  
  不过,与她何干?
  
  贵族总要有贵族的样子,于是她的生活开始被各种礼仪谈吐类的魔鬼式培训占据,吃饭喝水走路样样被诟病、被纠正,简直苦不堪言。
  
  她到底还年轻,受够后变着法儿偷溜过几次,有一次被柏恺抓了现行,他也不骂她,只是将她初来时背的那只旧布包扔到她跟前,语气淡然………………
  
  "要逃何不逃得远些,安小钰?"
  
  她死死盯着那只蒙尘的布包,末了一声不吭地回去上课,自此再没动过逃课的念头。
  
  公司有心将她打造成新一代劲舞偶像,礼仪课初见成效后,又给她加了不少舞蹈课,可她虽然手长脚长,却并无多少舞蹈细胞,摔得鼻青眼肿便成了家常便饭。有时一天下来练得虚脱,却又怕上镜显胖而吃不上顿饱饭,只能对着一小碗菜叶,哼着自己才懂的旋律,直着眼在练功房里发呆。
  
  多寂寞,多难熬。
  
  柏恺有时会来看她,却始终只是沉默地看着,她摔得再狠他也不曾伸手拉过一把,有时她真怀疑自己变丑了,否则怎么会有男人这样对待她?
  
  直到有天,他无意中听见她瞎哼的曲子,才破天荒地发问:"什么歌?"
  
  "自己写的。"
  
  "曲谱呢?"
  
  "不识谱,就随便哼哼。"
  
  "还有没有?都哼给我听。"
  
  三日后公司例会,他破天荒地提出终止她的舞蹈课程,改为突击训练吉他和乐理创作。高层起先不同意,觉得劲舞偶像是最保险的包装策略,怎么都亏不了,可创作路线就有些剑走偏锋,花费和变数一样大,不值得挺而走险。可他出奇地坚定,谈了三个小时都不曾有半分妥协。
  
  末了,高层终于被他难得的坚定和执拗勉强说服,他们终于得来三个月期限,学得好自然可以一试,但若是学不好,便要乖乖走回那条稳妥的老路。
  
  一个不识谱的人,却要在三个月内达到以吉他简单创作的程度,任务之重丝毫不弱于练舞,还在茫然的她,转眼间十枚玉雕般的指甲已被尽数剪去,柏恺破天荒地天天来坐镇,看她笨拙地练琴,艰难地学谱。她仗着天生的超强乐感总不肯好好记谱,觉得那又枯燥又死板………………
  
  "我哼着录下来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双声部和弦你也哼?三声部四声部呢?"他敲敲桌板,语气无可置疑:"继续练。"
  
  她那葱段般幼嫩修长的十指很快就练得茧破血流,进展却偏慢,依旧被三月之限逼得苟延残喘,精神压力达到史上最高值。
  
  小女孩哪里受过这种苦?终于有天她气急地摔了琴,他也不发火,只是一言不发地站到她身前,挡住她的去路………………
  
  "别再和我说什么大道理,"她气不择言:"就当我吃不了这苦,对不住你了!"
  
  他捡起琴,掸掸灰,拨弄间琴音缭绕,竟然是她始终练不会的那一曲!她愕然,半天才找回声音:"。。。。。。原来你会弹?"
  
  他轻轻摇头:"不会。"
  
  她愕然:"怎么可能?"
  
  他耸耸肩:"你学我就在旁边学,如此而已。"
  
  说着,他向她展示指尖新生的茧,比起她来只多不少。她顿时大受震动,哑口无言,自此对他敬畏异常,再不敢喊一声痛或累。
  
  三月后,终于险险过关。那天她累得够呛,他却带她去了公司专属的录音棚,两人趁没人在里头摆弄了一下午,又让她试了麦。她被那套精密仪器吸引地流连忘返,像个孩子般小心翼翼地摸了又摸………………
  
  "我以后也能在这里录歌吗?"
  
  "这是最普通的一间,你会去更好的。"
  
  那一刻,她眼里的惊讶和不可置信取悦了他,再强硬再任性终究也只是个孩子,他忽然想到自己,于是浅浅笑了笑。
  
  而那个16岁的女孩,却因为那稍纵即逝的笑容,而第一次感觉到了失速的心跳。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平地起高楼虽然艰辛,但识了谱练了琴总比从前有章法,在最简单的和弦伴奏下,她那些瞎哼出的小段落也渐渐汇集成了正规小样,虽稚嫩倒也清新。她自己也渐渐有了兴趣,总爱捉着老师要学更难的和弦,恨不得一口吃成个胖子,他看着,眼底有微微笑意。
  
  有时她也会被繁重的训练逼得没了灵感,变得垂头丧气,柏恺就带她去近郊采采风看看景,兴致来了也会和她一起卷了裤管下水捉鱼,她本来就青春貌美,撒起欢来常引得路人驻足痴迷。
  
  他不免也多看几眼,却是有节有制,仿佛彼此间有道无形的铜墙铁壁横亘其中,无法逾越。
  
  那次她脚下一滑没站稳,绵软娇躯便整个撞进他坚实怀抱,他立刻目不斜视地撑住她后退,空出距离。
  
  她暗暗不悦,他大她12岁,让她叫声叔叔都不冤枉,凭什么躲躲闪闪好像嫌弃她似的?小女孩的微妙自尊心开始作祟,自此以后,她闲来无事总爱状甚无意地蹭他一下撞他一下,可他却始终如一,毫无反应,像截木头。
  
  怪人,活该快三十岁了都没个女朋友,她忿忿地想,不觉嫩唇都咬红。
  
  经过整整一年的培训,她终于凭一首全创作单曲初露锋芒,又加上靓丽年少,音乐才华却不遑多让,没露几次脸就便引得猎艳成性的纨绔子弟们蠢蠢欲动。娱乐圈本就是富人们的后花园,红不红有时只看有没有人捧,公司便理所当然地给她接了几个饭局,希望她能好好施展一下"魅力"给将来铺路,却出乎意料地被柏恺一口回绝。
  
  "你以为你是谁?"牵线的那个高层在那设局的公子跟前丢了脸,不禁恼羞成怒:"你当自己还是当初那个呼风唤雨的柏恺?现在不是你的年代了,不懂就一边去!"
  
  他神色动都没动:"要想成大器,就一定要爱惜羽毛,我的艺人,我自有规划。"
  
  "说得轻巧!不肯陪酒?她要是没找到靠山,case崩了你负责?"
  
  柏恺只稳稳吐出三个字:"我负责。"
  
  彼时安以娜早已呆立一边,娱乐圈的繁杂靡烂不是没听说过,但这单纯而充实的一年早已消解她所有警惕,让她误以为只要努力就能拥有自己的天空,此刻听见"case"这个残酷的字眼,方才知道自己有多单纯,那处境又有多悬。
  
  大约是他姿态实在太顽固,末了高层愤而作罢,拂袖而去。初时倒没多大反应,可没过几日,她的通告便莫名其妙
  




☆、

  
  "醒了?"
  
  耳边忽然传来沙哑而慵懒的男声;他用下巴蹭蹭我的脸,新生的浅浅胡茬扎得我痒痒的;热气更是吹的我脸发烫,我打定主意装死;闭着眼一声不吭。
  
  "会不会不舒服?"他再度轻语:"起来擦擦再睡吧。"
  
  擦。。。。。。擦什么擦!我把心一横挺尸到底,脏一点也就算了可要我现在起床面对他我实在做不到!T^T
  
  他那里安静了一会儿;我就感觉到他跨过我轻轻下了床,我眯了条缝看看他在包里翻着什么,结实的背肌看得我脸红心跳的;我赶紧垂下眼;趁着这个空档把胸前被他掀开的那两片布往回勾,却是怎么都不得要领,正捉急着,上方却传来他稳稳的声音………………
  
  "不能这样弄,还是我来吧。"
  
  灯光骤然被拧开,我如惊弓之鸟般望着他:"不要!我,我自己来!"
  
  我抖着手弄了半天才扣上搭扣,又满世界找我的小内内,他则稳稳当当地双手环胸作壁上观,眼看我找得快抓狂了,才慢条斯理地以指尖勾着那块小黑布晃到我眼前:"你是在找这个?"
  
  我赶紧一把抓过想要穿起来,却忽然想到。。。。。。
  
  怎么办好怕啊我不敢往下看,生怕看到血案现场什么的。。。。。。好疼啊肯定流了很多血嘤嘤嘤嘤他怎么就那么狠得下心呢。。。。。。(T_T)
  
  "给你这个。"
  
  我尴尬地抬起一点眼皮,看见他手里拿了一盒湿纸巾,于是接了过来,可我真的没勇气往下看。。。。。。
  
  "要不要我帮你?"
  
  "不要!"我魂都吓飞了………………谁来教教我这个时候该怎么办?有没有哪个学校能出一门"如何在意外xxoo后体面善后"的课程?!
  
  我赶紧抽了几张捏在手里,同时不断建立勇气;他却忽然走过来,无视我的抵抗把我狠狠搂进怀里,掰过我的下巴就亲上来,舌尖直接抵住嗓子眼,吻得又深又密。
  
  一吻过后天旋地转,我晕乎乎地听见他说:"抱歉,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我从没有安慰过事后害羞的女孩。"
  
  我简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被他抱着的感觉却又如此安心和暖和,好像那里就是我的家一样,于是就这样倚着他躺了一会儿,这才忽然想到………………
  
  "上次在你家。。。。。。我喝醉的那次。。。。。。你没有。。。。。。吗?"
  
  他低低地笑了:"我倒是想,可你醉得像头死猪,关键时刻吐了我一床,后半夜就光给你善后了。"
  
  我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顿时羞愧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却还是忍不住嘴硬:"喝醉了你都不放过我,你这个坏人。。。。。。"
  
  "谁叫你夹着我的腰不放?还哭喊着让我不要走。。。。。。"
  
  "你,你骗人!"我急红了脸:"你还骗我说我强|暴你,真是太坏了!"
  
  "我没说过,是你自己以为的。"
  
  "你你你。。。。。。"我一时语塞,完全没辙!
  
  "怎么,后悔了?"他把我揽紧了些:"一经售出概不退换,叶小姐,认命吧。"
  
  天啊!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会调情?(°_°)说完他又吻上来,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到处游走,虽然很舒服,但我那里还是隐隐抽痛得厉害,于是不得不举了白棋:"别。。。。。。特,特别疼(T_T)"
  
  他停下动作询问:"还疼?"
  
  "嗯。。。。。。"我哭丧着脸:"是不是流了很多血?要不要去医院?"
  
  他轻笑出声:"我能理解成这是对我的赞美吗?"
  
  第二天清晨,我双腿虚软地靠着他下了火车,包里还心惊胆颤地藏了一条床单………………那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扒拉下来的,他出面谎称我来了大姨妈,可那乘务员居然无奈地表示没事放着吧我们会洗,boss最后还是塞了好几张大钞私了的…………………可尽管如此我还是心虚得很,沿路但凡看见个乘务员都哆嗦一下!
  
  可是有啥办法呢?虽然不是我想象中的命案现场,但也冒充不了大姨妈来袭,因为除了血迹以外还有好多乱七八糟的。。。。。。啊啊啊啊我不能再想这件事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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