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爵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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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雨万万没想到,左阳除了准备她父亲的推车,还叫了辆马车,而她便在他半强迫半哄骗的情况下与他同坐车内,慢慢地驶往北京城。
由于马车速度较快,不一会儿工夫,她和她爹的距离也愈拉愈远,当她从圆形拱窗再也瞧不见她爹的踪影时,忍不住担心地喊道:“求求你让我下来,我跟着他们走路就行了。”
左阳却佯装闭目沉思,完全不把她的喊叫声听进耳里。
蝶雨看他不闻不问,在心急之下,正欲推开车门跳下!
就在紧要关头之际,左阳立刻攫住她的手腕,将她重新扯回车内箝制于身上。
“啊——”
蝶雨睁大圆眸瞪着他,突然一阵心悸掠上胸口,她竟然噎凝无语。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该不会你也喜欢上我了?”左阳洒然低笑,凝视她的眸子却异常的炫亮!
“请公子放开我。”头一回与男人如此贴近,她不自在地浑身发抖。
而左阳俊美的脸上那抹邪意看起来更吓人,“你真的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儿。”终于,他撤了手。
蝶雨的身子一得松脱,立刻跃下他身,逃到马车的角落,连眼珠子看也不敢看向他。
瞬间,马车中的氛围变得静谧且诡异,时间也变得特别慢。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进入了北京城。
当马车停下后,蝶雨赶紧推开车门,这才发现,这里并非地上回看过的地方,而且她已不见爹爹的踪影!
“车夫、车夫……你来错地方了,我要去的地方不是这里。”她以为是车夫开错了方向,立刻催促他道。
然而车夫只是文风不动,并将疑虑的眸子转向左阳。
“左阳爵爷,这该怎幺办是好?”车夫不知所以地问。
左阳撇唇一笑,不置一词地将蝶雨揽腰抱起,连袂下了马车,“你可以下去了。”
“是。”
蝶雨眼看着车夫慢慢驶离,自己又被他当街抱着,难堪的直挣扎扭动着身子,“你放我下来,你究竟要带我去哪儿?”
她的心口直吊在爹爹身上,又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处,尤其刚才听见那位车夫唤他“左阳爵爷”,这又是什幺官衔?
看来他的身分果真不低,说不定比憬封贝子还略胜一筹,这样的男人又何需与她纠纠缠缠?
“放心,你爹跑不了,而我只是想请你来我府邸小坐片刻。”左阳扬眉,覆在她耳边淡淡吐语,搔得她浑身又是一僵,体内霎时感到灼热不巳。
“不了,谢谢公子的好意,我还是去找我爹,否则我放心不下。”她不停推拒着他,但两只脚怎幺也够不到地面。
“咦——别紧张,这府中全是我的人,他们绝不敢说任何话的。”
左阳将她箝制得更紧,完全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蝶雨就这幺挣扎了好一会儿,最后气虚无力地趴俯在他身上,重重喘着气,但小嘴儿仍不停发出抗议,“你……你究竟要带我到哪儿去……快放我下来啊!”
左阳撇唇轻笑,浑身散发着一股狂狷的气势,“只不过是在我府中的后亭用餐,就只有你和我两个。”
他冲着她一笑,笑得十分暧昧,跟着出其不意地晈了她白嫩的颈项一口,让蝶雨彷如遭雷殛般地全身窜过一道冷意。
“哈……真有意思!”看她一副怔茫惊愕的模样,左阳不禁勾起眉梢,神情中更带着几许笑谵。
“公子你——”
“喊我左阳,叫公子多生疏啊!”他凑近她颊畔耳语,谈笑间他已走向后亭,抱着她一块坐进一张圆几里。
“公子……放我下来……”眼看已到了这儿,他还是夹住她的身子不肯松手,蝶雨不免又急又恼了起来。
“别急啊!干脆咱们来交换个条件,你先喊一声左阳让我听听,我就放你下来,怎幺样?”
他嗓音中夹带着几许不容辩说的调戏,笑看她那张可爱倔强的小脸。
“你……”她话还没脱出口,他已低首衔住她的小嘴,俊颜上的笑意也转为邪佞,渐进缠绵的吻更是惊得蝶雨脸色发白。
蝶雨晶莹的星眸渐露仓皇,才想举手反抗,左阳却早已有防备地攫住她,并将她一双藕臂锁于身后,空出的一只手直接碰上她胸前的那片雪肌。
“呃——”蝶雨的眼珠子蓦然睁大,无法动弹的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肆无忌惮地侵犯着自己,透明的泪珠也逐渐滑向了双腮……
“不过才浅尝一下,就哭成这样,难怪人家会说女人是水做的。”
他嘲谵地扬起双眉,凝住她那双泪眼迷蒙的大眼,对于她那有若惊弓之鸟的害怕样感到有趣极了。
“求你放过我……不要……”她屏住气息,如仙女般娇美的面容此刻已染上了薄雾,看起来是这幺的楚楚动人。
左阳薄唇带笑,玩味地看着她震惊的小脸,“你还真是固执啊!”
这时候正好有丫鬟端来酒菜,让蝶雨顿觉羞愧得无地自容,直往他的怀里躲藏起自己的脸。
“他们全都走光了,你这下可以抬起头了吧?”他粗嘎浑厚的嗓音淡淡逸出了一抹调侃的讪味,更是令蝶雨感到无地自容。
此时,左阳拿起酒壶,为彼此各自斟上一杯,徐言道:“来,喝一杯,品尝一下咱们左阳王府的高级桂花酿。”
“很抱歉……我不会……”蝶雨别开脸,有意躲过那斟满酒的酒杯。
他从容的一笑,故意漠视她的拒绝,长指抚过她胭红的唇瓣,低哑地说:“这种酒又名花酿酒,是咱们厨子将园子里所摘下的桂花瓣酿制而成,非常香醇,不容易醉的。”
“可……”
左阳硬是将杯缘点在她的唇上,“喝下去。”
他面容虽带微笑,但任谁都能看出他脸上不容错辩的坚决。
他就是要蝶雨喝了它,绝不得反抗。
蝶雨见自己闪躲不及,心忖:或许喝了这杯酒,他便会放过她,于是她只好忍住苦涩呛鼻的滋味,暂时停止呼吸的喝下了它。
“咳……咳……”一股浓厚的味道直呛人她的鼻根处,差点让她喘不过气来。
“来,再喝一杯。”
左阳恶意挑衅般的又为她倒上一杯,再一次逼她喝下。
“咳……我不喝了——”蝶雨捂住嘴咳个不停,偏偏身子又被他箝紧,让她连喘个气都难。
“瞧你现在满脸羞红的模样真是美。”左阳近距离逼近蝶雨的容颜,俊脸上划开一抹魅惑的笑弧。
说着他已将一手探进她的衣摆内,攫住她丰硕的胸乳,恣意揉捻着。
蝶雨浑身一紧,泪水在刹那间狂涌而出……
“啧啧!何苦呢?”他幽邪的冷眸凝住她眼角泛光的泪,深瞳底瞬间闪过一丝诡谲的光束。
“别……”她感觉到他的大手竟然由肚兜边缝钻了进来,刻意挑勾她的双峰。
这个发现让她两颊逐渐晕上了灼热,她自不量力的企图与他那只发烫的手相抗衡,然而,她的身子早已经背叛地发出浅浅轻颤!
左阳的笑容晕开,突然倾身以舌尖舔舐着她滑落的泪痕,吮着她的泪道:
“为什幺见着我老爱哭呢?你知不知道你的泪教我心疼,却无法打消我追逐你的念头,只是,我会更加深我要你的决心。”
“不要碰我!”她开始剧烈地扭动身子,“你我根本不同路——”
“只要我额尔左阳想要的东西,即便路不同,也得为我更改,何况只是你这个小女人呢?”他霸气地说。
“你!”
蝶雨震愕地定住身子,以垂泪的眼看着他那过分邪恶的笑脸。
“刚刚的吻只是浅尝而已,现在我要来给你一个如痴如醉的深吻。”
瞬间,他攫住她的下颚,大口咬住她的唇,狂肆需索地含吮,舌尖猛力撬开她的牙关,生猛地探进里头,邪恶地与她的小舌尖缠绵勾搭。
而他另一手也没歇着,指头残忍地拉扯着她柔嫩的乳峰,大手紧握住她丰满弹性的乳丘,强势地挤压,俊颜上的笑意也逐渐转为邪谵。
“呃——”
蝶雨难耐地低吟了一声,小手推不开他,舌头抵不过他,整个身子就如同脆弱的娃娃,任他摆布玩弄。
他叼住她的舌,含笑地狂吮猛吸,一点也不在乎她那青涩的排斥。
“嗯……”蝶雨直觉头晕目眩,刚才硬被灌进的两杯酒似乎已开始发酵酝酿着醉意……
她不但头痛万分,连身子也重得无法产生抗拒的力道,反而软软地依附在他怀里,任由他强索着她的灵魂……
一直到她不再抵抗,左阳才撤开嘴,带笑地凝睇她,“怎幺样?这和刚才那蜻蜒点水的浅吻是不是有着极大的不同?”
蝶雨一阵面红耳赤,她立即别开眼,微喘着气,怎幺也不敢回应他。
“尤其是你那小嘴里还带着浅浅的酒味,可真是好尝极了。”左阳似不罢手地继续以言语撩拨她。
“你究竟要对我做什幺?”
蝶雨被逼极了,她强迫自己收回眼角的泪水,重新带上她惯有的冷漠。
其实她心里清楚得很,眼前的男人只是将她当成一个不易到手的玩物,所以想尽办法征服她而已。最后,她依旧会变得什幺都没有……
她不要,她才不要落得这样的结局!
“我看得出来,你好象很防备我?”左阳的眼神锐利地玻穑钡暮饧负跻ㄈ怂哪悦牛钏涞靡徊�
“还请公子高抬贵手,放我回去吧!”她伪装的坚强顿时崩解,间接逸出低哑的啜泣声,“我爹若没看见我,一定会心急如焚。他老人家身子不好,我不能再让他为我担心——”
“这你放心,我会派人将他照顾得妥妥当当,如果你听话的话,我还会为你延请名医去医治他,否则……你以为凭你做的一些针线活,能让他吃几帖药?”
蝶雨身子一紧,眸底闪现出绝望的神色,“那你的意思是?”
左阳撇撇嘴,好笑地玩弄着她鬓边的细发,将那乌丝缠住手指又放下,“安分点儿,陪我喝喝酒,就这幺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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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雨潜意识的揉揉太阳穴,在酒精的作祟下,她的脑袋频频的抽搐,再加上他话中的施压,彷佛将她打人了万丈深渊,令她痛苦不已。
“考虑得如何?那就再喝一杯吧!”
他森泠的面孔恶意的贴近她,在她措手不及的刹那又强势逼迫她暍下一杯。
“唔——”
第三杯的蜜酿人喉,对向来没有暍过酒的蝶雨而言已是极限,还呛得她胃部直抽痛!
“不……我不行了……”她深深喘着气,极力想把胃部所翻腾的灼热给逼出。
左阳笑容不减地说:“只要习惯就好,以后可以再多加个几杯。”
蝶雨含泪地直摇头,拚命想从他身上挣脱,无奈他双手坚如钢,不仅锁住她的身子,还恶意地摸索上她雪白的颈胸。
“不——”就在她使劲推抵的刹那,忽然有仆人在矮墙的另一头问道:“憬封贝子来访,左阳爵爷要见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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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厮立即衔命下去。
这时候蝶雨已是醉意醺然,浑身更是燥热得要命,眼前天旋地转得就快要不省人事了……
不一会儿,名唤喜鹊的婢女赶紧走了进来,“爷,有何吩咐?”
“将蝶雨姑娘带回客房歇着,没我的命令不得让她离开。”左阳冷冷地吩咐道。
人高马大的喜鹊立刻领命,扛起已是摇摇欲坠的蝶雨,小心翼翼地将她带出了亭子。
第四章危机
月落乌啼霜满天,
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
夜半钟声到客船。
——枫桥夜泊
张继
几乎是同一时刻,憬封已从另一边快步走了过来。
“那幺早就回来了,我托你办的事都办好了吗?”左阳面容带笑,无波无绪地盯着他瞧。
“我已经查过,多罗目前不在北京城,我已经派人去追踪他的下落。”
“他家里可有什幺变化?”左阳指前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憬封依言坐下,缓缓又道:“明里看是没有什幺动静,但是暗地里他已经安排他的数名子女在三天前就先行离开北京城了。”
“哦!这幺说他是畏罪潜逃了?”左阳深沉的眸子一闪,释放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我不明白他为何要畏罪潜逃?难道他真的跟那些明朝余孽有挂勾?”
憬封还真是挺佩服左阳的神机妙算,居然早已拿捏多罗有潜逃的意图,若非晚了一天,他早就可以将他顺利逮捕到手了。
“几次乱党就要被逮,却无故消失,你以为是凑巧?”左阳玻鹧郏沧熠ㄐΑ�
“哎呀!真该死,如果我早一天去就好了。”
“没关系,你以为他逃得出北京城,就能逃得出我的天罗地网?”
左阳利眸为之一黯,迸射出更犀利的火苗,这样的神情看在憬封眼底,心头又是隐隐的一抽。
传言中,左阳向来以狠厉无情着称,此刻,憬封终于从他那双幽魅的眼神中瞧出了端倪。
“左阳,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