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老婆,别跳槽-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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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她的手紧拢了几分,“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都知道,霓嫣是好姑娘,怎么会嫌弃你呢?”
“言庭,”霓嫣回抱住他,“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没有你想象中的好。或是,你发现我是坏女人,我伤害过你……那你……”
玿言庭握住她的肩膀,让她的眼睛直视自己,他是那么认真,“看着我,霓嫣!”
他喝住她闪躲的眼睛,“看着我,我告诉你,不管你做了什么,你在我心里都是最好的,我永远不会忘记,有一个傻姑娘陪我走过了我最低谷最失落的时候……”
“言庭……”
“听清楚了么?”玿言庭确认道,“我的意思,你可是明白?”
霓嫣猛地连连点头,“嗯嗯。”她环住他的脖子,“言庭……谢谢……”
“傻瓜,谢什么?早些休息,别累坏了,”他将她按在床上,轻轻地为她拉起被褥,掖好被角,每一个动作都温柔而小心,“等这次战争结束,我们就回家成亲。”
“回家?”霓嫣轻叨着这两个字,“嗯,我们回家。”
她苦涩地一笑,这算不算是她偷来的幸福?若是陌殇跟她说这句,她一定为他义无反顾……
她别过头,听着玿言庭的脚步渐远。
她紧紧地拽着被子,“对不起清柠儿,原谅我……”
一道黑影灵巧地跃进帐窗子,在地上连滚了几下,停在床前就听到这句。
他的嘴角勾起邪魅的一笑,“怎么?什么时候开始心软了?”
他走到床前,手抚上霓嫣的发,“如果,这次你给我一个完美的结果,我娶你。”
霓嫣一下子转过头,试图从他戏谑的言语里找出一点点的心虚。
“怎么?不信我?”
“陌庄主,记忆中,你骗我太多次了,”霓嫣失力地勾起嘴角,“我如何能相信你?”
陌殇颔首低笑,“记忆中,你等了这么久,就是等我这句话。还是……”他的手在她的周身摩挲,“玿言庭的那句成亲,比我来得动听?”
他倾身啃咬着她的耳垂,“怎么样?伤得还好么?”
“陌庄主什么时候对自己的箭法这般没有自信了?”
霓嫣的语气出奇地清冷。这让陌殇十分地不满,“你今天怎么了?几句甜言蜜语,就让你变化这么大?亏我冒险过来替你解毒,真是无情!”
霓嫣这才察觉到身体的变化,一股气在小腹慢慢升起,“陌殇……我……”她的额头沁出汗滴。手抓住他肩胛的衣料。
“我知道,”陌殇自然是知道她需要什么。而他,真的是有些想芷晴了。霓嫣可以满足自己,这点他确信。
他掏出一枚药丸,“乖,吃了它。”
霓嫣的眼神有些惊惧,不敢张口。
陌殇邪魅一笑,强硬地掰开她的嘴,将药强塞了进去,然后在云门穴一点,加速药在她体内的运行速度,“放心,你会很愉快……”
他掀开被子,骑/上/她的身子。她全身都发热,任由陌殇在她身上素无忌惮地/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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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掀开被子,骑/上/她的身子。她全身都发热,任由陌殇在她身上素无忌惮地/爱/抚。
“芷晴……”
他爱着她的时候。叫的终究还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而最可悲的事情,自己的身子比任何情话都来得真实。懒
她伸手圈住他的身子,感觉他的吻一路往下。
他从不懂得对她温柔,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故意要留下自己停留过的痕迹。
他啃咬着她的每一寸。
“殇……”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晴。浴。
“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嘴巴来的听话的多!”他的手一路往下探寻,“这么快就。湿。了?”
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前,手肆无忌惮地在她的下身挑逗,“抱紧我!”
陌殇在床第之间的话,永远带着命令式的口气。
霓嫣是他针对玿言庭的弱点一手培养起来的女人,在。床。上。他喜欢她的热情。
她不需要自己去教导她什么,这点很好。
霓嫣的横在他背后的手勒出深深的痕迹,她的身体开始微微地轻颤。
陌殇狡黠地一笑,“想要?自己来!”
霓嫣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听得他这席话她自然地攀上他的身子。
陌殇带着笑横在床上,看着她极尽所能地挑逗自己。
十指相扣。她坐上他的身体,上下的伏动。她很热情,每一个动作都很积极。虫
听得她嘴里溢出的略带着满足的呻吟。
陌殇似是惩罚一般将她抱倒在身侧。
还没来的让霓嫣抗议,他就从她的身后猛然地进入。
“噗哧——”一声之后,伴随着的便是霓嫣的一声痛呼。
他进来的毫无准备,却是不容的她分心丝毫。
起伏的拍打声充斥着整个营帐。
水渍从她身上不断地沁出,霓嫣狠狠地咬住唇,不敢发出丝毫过分的叫声,生怕被人知道这帐子内的旖旎风光。
“怎么?是我不够卖力,还是你……”他的舌尖轻掠过她的敏感处。
“会被知道!万一……”
陌殇的动作更加猛烈,“你很怕?还是你怕玿言庭知道,你就是这么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啊——”陌殇突如其来的使力,似是。顶。到。她的深处,她不自觉的呼了一声,声音带着强制的沉闷。
他就喜欢这样虐待她,至少在床第间是。
她越是不想发出声音,他就越想挑战。
她主动,他狂//野。
夜,渐深。帐内,一片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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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睦南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祁蒙,此番去菱寒可有查到什么?”
祁蒙立在一边,“回皇上,清柠儿姑娘好像是……玿王妃……”
景睦南端着茶盏的手明显地顿了一下,许久才回过神来,“查清楚了?”他将杯盏置放在桌案上,仔细地问。
“祁蒙带着画像去问的,说来也巧,在江家的茶楼坐了片刻小二看到画像便直说这是他家的小姐。”
“是么?”景睦南有些失神,“她是玿王妃?那如何会变成这番模样?”
“那小二说清柠儿姑娘唤作江雪倾,大半年前嫁给了菱寒当朝的玿王爷,是名副其实的玿王妃,可是菱寒国上下皆知,玿王妃早在半年前就死了。”祁蒙心中也有几分猜测,可是却不敢坐实,“我想清柠儿姑娘会改头换面,应是与此事有关。”
景睦南长吁了口气,不知如何,听闻玿王妃半年前就过世,他心中竟是有几分喜色。他真想自私一次:既然雪倾已经是清柠儿,而菱寒上下都知道玿王妃已甍,是不是意味着雪倾再也回不去原来的身份了?
那么现在,自己是不是也有跟她在一起的机会呢?
“皇上?皇上?”祁蒙连唤了几声景睦南他才回过神来。
“何事?”
祁蒙咳了两声,尴尬地问,“皇上,那……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皇上——”景睦南还来不及回答,国师便冲进来,“让开!我要见皇上!皇上——”
“让他进来!”
国师气极地挥着袖子,冷哼一声,火冒三丈地直直莽莽地冲进来,“皇上!微臣劝谏!恳请皇上以国事为重,清柠儿是祸患!必须除之而后快!红颜祸水,那是祸国的妖女!”
景睦南倒也不急,挑了一记眉头,“是么?敢问国师如何看出清柠儿是妖女的?朕倒是不知道原来我们国师除了排卦象布疑阵,还有慧眼识妖孽的功力?!”
“皇上!微臣是为皇上好,为赤炎国好!若是皇上安康顺利,国泰民安,微臣死不足惜,可是,这清柠儿带着个假面欺上瞒下,迷惑皇上……”
国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景睦南一句接了过来,“哦?看来国师的消息果然灵通得很,才几天的功夫,就知道这些了?”
“微臣自认忠君护主,上对得起天地,下对得起祖宗!”
景睦南怎会不知道国师是为自己好,虽然他说话偏激又执拗,可是心地还是好的,“国师,您话里的意思,朕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若是清柠儿可以证明她对朕不但无所妨碍,更能使赤炎之国力更加强盛。您就不再有任何反对的言语呢?”
国师完全不相信清柠儿有这样的本事,冷哼一声,应付式的捣鼓了句,“若是那丫头片子有这本事,她做赤炎的王后臣都没意见!”
“哈哈哈~~”景睦南朗声大笑,连连击掌,“如此便好,国师,你可要记住今天的话,到时候别反悔啊?”
“哼~~”国师长袖一挥,“若是做不到,微臣誓死也要除去那丫头!”
“那就请国师拭目以待吧!”景睦南自信满满,清柠儿,他势在必得!“现在国师是否该回去布布阵,弄弄卦象了?”
他冷哼了一声,随意一拱手,“微臣告退!”
见国师灰头土脸地出了门去,祁蒙也不由得想笑,“国师也是为皇上好,他拗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朕自然明白,他就从来没给朕看过什么好脸色,”景睦南再次端起茶碗,吹了几下茶沫子,抿了一口,“若是没有他,我怕是早就连命都没有了,如何能在皇位之争上拔得头筹?坐上这九五之尊的位置?”
祁蒙苦笑着低头,外人看来景睦南是如何的残暴,可是他受的苦楚,是没有人能体会的。
一众的人,看到的只是他当年如何心狠手辣,甚至有人以讹传讹说他毒杀父皇,残害兄弟。又有几人知道,就是那几个兄弟,将他们的父亲活活地给砍死,将景睦南差点肢解埋了。这些都是他没有说过的。
“我去看看柠儿,”景睦南起身,他还是叫惯了这柠儿的名,而且她也回不去了不是么?如此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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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睦南一进来就看到已经清醒过来并且起了身的雪倾。“好点了么?”他默默走上前,坐在床榻边上,如是问。
“你都知道了?”她望了望他。
景睦南倒也不急着答,随手拿了一枚橙子来剥,“知道什么?你的身份?玿王妃?”他魅笑着看着她惊异的表情,“我可不承认你是玿王妃,”他凑近她,“江雪倾已经死了,你是清柠儿,是要和我共看江山的女人!”
雪倾浅笑,“如是说来,你是要打下这江山,以天下为聘?”
景睦南看着她的眸子,认真地回答,“若是你愿意,我景睦南就给你打座天下!用着大好山河作为迎娶你的聘礼!”
他不带一丝丝的玩笑的话让雪倾的心头一紧,她虚弱一笑,眼神闪躲着逃避,“这个玩笑,真的一点都不好笑!”
他知道她明白,倒也不解释,只是坐正了身子继续剥手中的橙子。
“景睦南,谢谢。”过了许久,雪倾才缓缓开口。
“谢什么?若是可以,我倒是不介意你以身相许!”他冲她眨了下眼睛,开始逗弄她,“你看,我多好。都不介意你破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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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什么?若是可以,我倒是不介意你以身相许!”他冲她眨了下眼睛,开始逗弄她,“你看,我多好。都不介意你破相了!”
“这么小的伤口,看不出来吧?”她嘟着嘴显然很不满意他的这番说法。
景睦南笑着将剥好的橙子递了一片在她唇前,看着她张嘴吃下去才继续说,“那是太医技术好!”懒
看她情绪稳定,景睦南慢慢切入正题,“柠儿,那枚银针,是不是霓嫣下的?”雪倾默不作声,只是乖乖地吃着他递上来的橙子。
“是,还是不是?”他再一次问。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很好。我忘了我该忘的。”
“那玿言庭呢?你也忘了他了么?”景睦南真的有些替雪倾不值得,“他现在身边已经有别的女子了,不是么?”
雪倾恬淡地勾起嘴角,“嗯,他……要成亲了……”
“你舍不得?”
“舍不得?”雪倾用右手抱住自己没什么知觉的双腿,“也许吧,可以已经不太疼了,刚开始很难克服。他就像是一道伤口,刚开始划开的时候很痛。时间久了,结巴了,很痒。然后就会有一条很难看的疤,特别想挠了它,可是一挠就出血,然后……”
“然后就很疼?”景睦南伸手心疼地抚上她的发,“你的左手,也是因为他么?”
雪倾舒了口气,没有回答。虫
“现在还疼么?”
“曾经,我们俩在一起,有过的伤没入尽头,淌过的泪汇入洪荒。”景睦南第一次听雪倾这样形容玿言庭,这样深刻。有些让他嫉妒,可是更多的却是心疼。
他跳上床,并排和她坐在一起,“傻丫头,”他故意拨乱她的发,说话带着七分玩笑,“我会很疼你。”
“我可以借你的肩膀靠一下么?”
景睦南大方地拍了拍自己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