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老婆,别跳槽-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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玿言庭眉梢一扬,“活该!”
“王爷,我们拼死拼活才把小王妃劫过来的,要不是看你……”看着玿言庭已经淡下去的被打肿的眼睛,东风极其暧昧地看了玿言庭一眼,“王爷,昨晚怎么样?”
问到这个问题,南风西风和北风一下子就来了兴致,“王爷,昨晚上是不是跟小王妃……”
玿言庭含着笑的眼睛慢慢地凑近三人,每人赐了一记狠打,“下次要劫人好歹来我地方提前做个报备啊,你们擅自做主……”
“要是出了岔子,我为你们是问啊!”玿言庭朗声一笑,跟着雪倾去了厅堂。
玿言庭和雪倾一落座,早点慢慢地全数端了上来。
玿言庭很仔细,特别准备了曾经雪倾最爱吃的点心。
“雪倾,怎么了?为什么不吃?”看着雪倾踌躇着拄着筷子,玿言庭的心提的老高,莫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雪倾扯着笑,“我……”她看着满脸担心的玿言庭,佯装欢喜地执了筷子去夹糕点,小心地吃了一口。
“咳咳~~”雪倾才咬了一口下去,就猛地咳嗽了起来。
“雪倾?你怎么了?”玿言庭看着脸色从早上就不太好的雪倾,眉头都挤在了一块儿。
“我没事。”雪倾的唇有些苍白,虽然穿着玿言庭为她准备的裘袄,可是仔细一看她,雪倾似乎整个人都有些发抖。
玿言庭拿下她手里的筷子,用手背去熨贴她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没事的。”雪倾笑笑,“可能受凉了吧。”
“玿言庭——”雪倾前一句话刚落,景睦南就直冲冲地闯了进来。
他越过雪倾的位置,径直地将玿言庭从位置上拉起来,“玿言庭,谁允许你随意地将雪倾带过来了?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玿言庭的鹰眸冷冽地看着景睦南,一把挣开他的手,“我要带走你又如何?雪倾不是你的附属品,你每一步都盯得死紧,你是什么居心?啊?”
“玿言庭,从今天起,我不准你再接近雪倾!我不准!”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玿言庭一记冷笑,“不管是过去、现在或是未来,她江雪倾永远都是我玿言庭的王妃!”
“玿、言、庭!”景睦南被玿言庭这么一说,心头顿时窜起一股怒火,“如果你敢,我绝对会带着雪倾去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你可以试试看,”玿言庭睥睨着他,“只要你敢,我纵使将这河山夷为平地也要找到她!”
看着两人争锋相对不相上下,雪倾扶着桌子的身子,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上,“你们别吵了!”
“雪倾——”景睦南和玿言庭异口同声地喊了一句。
“我……”我字才出口,雪倾眼前一黑,整个人昏死了过去。
“雪倾——”景睦南一脚上前,长臂一展将雪倾稳稳地接入怀里。
他的手一试探她身上的裘袄,脸色一暗,冲玿言庭吼道,“该死的,你带走她的时候为什么不带上貂裘?”
景睦南的手下意识地去试探她的体温。
感觉到雪倾不正常的体温,景睦南就像是被惹怒的狮子,“玿言庭,如果雪倾出事了,我绝对不放过你!我说到做到!”
说着,景睦南将雪倾打横抱起,走出了厅堂。
“王爷……”刚走进来的四大护卫看到这一幕,都愣在了当下。他们隐约的意识到,他们确是好心办了坏事。害的小王妃生病了。
玿言庭被景睦南的话怔到,“东风、南风,你们去查查为什么雪倾会这样?”
他强忍着心中想要将雪倾占据在身边好好照顾她的冲动,“西风、北风,你们去景睦南府外守着,雪倾醒了来叫我!”
四大护卫领了令出去,玿言庭瘫坐在桌上。
雪倾,是不是现在我们真的走得越来越远了?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照顾你了……
玿言庭撑着发疼的太阳穴,“雪倾……”
雪倾,是不是把你留给景睦南照顾,才是最好的选择呢?
可是,我会怕,会怕你过的不开心,会怕你晚上天冷了不记得拉上被子……
想起昨晚她不断地倒腾,想起自己一夜不敢好睡,生怕她凉着了。
可是,终究还是没有照顾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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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晚上,北风终于来消息说雪倾只是伤寒,玿言庭才放下了心。
是以当天晚上,他就潜入了景睦南的府邸。
玿言庭在雪倾的门外守了整整两个时辰,看着景睦南走出来才小心地跃窗进去。
他的身影轻巧地飞进屋里,在地上连着几个翻滚,刻意使然的一阵劲风将烛火吹灭。
浅睡的雪倾警觉地刚要出声,玿言庭一个快步捂住了她的口鼻,“是我!”
雪倾明白地点头后玿言庭才慢慢的松开他的手。
“你怎么来了?”雪倾刻意地压低声音。
他站在床边,“我看景睦南出去了才来……看看……”
雪倾在黑夜之中小巧的梨涡深陷,“我没事,只是比较容易伤寒。”
玿言庭自然是知道,之前让东风南风去打听的时候,便知道雪倾的身子因为之前疗伤的关系,就很虚弱。
“对不起啊,玿言庭。”她声如蚊呐,“害你跟睦南吵架了……”
“笨蛋,”玿言庭的眼眶有些湿润,“你没有对不起我,从来没有对不起我……”
雪倾抿着唇,“你……要不要坐坐?”她拍着床边上的位置。
“不用了,我身体凉!”
听他这么一说,雪倾才注意到玿言庭那披了一身的雪渍,“你……在门口呆了很久?”
“没有。只是一小会儿。”
明知道他在撒谎,可是雪倾还是装作不知道。
“可是我很热耶!”雪倾冲他笑着,伸出手硬拉玿言庭坐下。
他看着她的手慢慢地伸到自己的外衣上,然后帮着脱下来……
“你这样穿会着凉,”雪倾俏皮地一撇嘴,“到时候,我欺负谁去啊?!”
“笨蛋!”玿言庭闭上眼,一把将雪倾拥进怀里,“笨蛋!”
她感觉到有凉丝丝的液体滑到自己的颈子上,雪倾有些红了眼眶。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他的眼泪,都让她觉得有些抽疼?
【183】景睦南的特殊奖励·三更
() 那晚上看过雪倾之后,玿言庭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现。
雪倾被景睦南禁足在卧房里,虽然她也闹着脾气抗议,可是一看景睦南讨好的承诺自己,等北沙硕的姻缘节到了就带自己出去游玩。雪倾也就不再赌气。
那时候的景睦南也只是笑,他宠溺地揉着她的发,他的倾儿果然很好讨好,很容易满足。懒
北沙硕的姻缘节是传统节日,跟曾经中原地区的乞巧节有异曲同工之妙,可是活动丰富了很多,这对于雪倾来说,分外的新奇。
是以,每次只要景睦南用这个诱她吃药,就用这招。
“可以不吃吗?”雪倾萎靡地靠在床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跟国师有仇,每次国师捣腾出来的药物,都苦的要死。
就像眼前这个黑糊糊的一碗。
雪倾举起边上的杯子猛地灌了口水,她眼神极其无辜地看着坐在床边的景睦南,“我真的好很多了,可以不要吃么?”
“最后一次了。”
最后一次了?这话从景睦南口里说出来,雪倾着实怀疑他的可信度。而景睦南似是料到了她的担心,立马接话,“这次是真的,而且……再给你一个额外奖励,好不好?”
额外奖励?
于是,雪倾又上钩了,她扼腕地含着泪,她这辈子应该会被好奇心害死,因为她现在就该死的想要知道是什么额外奖励。虫
“好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听她说这句话,景睦南立马捂住她的嘴,“以后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原来皇帝也有很多忌讳的吗?”
景睦南只是笑,他没敢告诉她,他不怕忌讳,可是怕那些忌讳报应不是在自己身上,而是在雪倾身上。
看他顿时暗下去的表情,雪倾摆着鬼脸逗弄着道,“我们,不吃药了?”
“当然吃。”雪倾的话成功地拉回了景睦南的神智。
她屏住气,端过景睦南手上的药碗,不等他喂就直接咕噜咕噜地灌下去。
“呕——”
“怎么了?”景睦南吓得连忙去拍她的背。
“没事,可能喝急了。”雪倾俏皮地冲他眨眼,“你要给的奖励呢?”她朝他探出手。
景睦南扬起一抹魅惑的笑,“你确定你真的要?”
“当然……唔……”当然两字刚出口,景睦南就俯身吻住了雪倾。
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唇上,很小心很呵护的吻。
景睦南紧张地抱住雪倾,他怎么告诉她,那天玿言庭来看她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他又怎么告诉她,他一直在等她告诉他,可是等了那么多天她都只字未提?
想到这里,景睦南的心顿时就感觉慌乱了。
“雪倾……”他的手扣上她的腰际,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身子。
雪倾感觉到他的手慢慢地移到自己的脖颈,将自己放倒在床榻上。
雪倾的思绪有些混乱,脑袋里一片空白,景睦南不像玿言庭,他的动作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很温柔魅惑的男子。
可是,她竟然有种想要临阵退缩的感觉。
他刀刻般刚毅的五官在她的眼前不断放大,带着药草气的香味朝着她的鼻尖涌上来。景睦南真的对自己很好,她该满足了不是么?
“雪倾……”感觉到她的手慢慢地覆上自己的脊背,景睦南的动作顿时一顿。
雪倾朝他淘气地一笑,“怎么了?”
“雪倾,我……”景睦南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我……”
“景睦南,你对我很好,我……”雪倾并未说下去,只是仰起头在他的唇上生硬地轻啄。
景睦南的身体有些僵硬,她的吻很青涩,可是却该死的有诱惑力,“雪倾,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最后一次确认。
“你会负责吧?”雪倾带着笑,颊边的酒窝深深地陷落下去。她拼命地逼自己去忽视脑海里忽然出现的玿言庭的身影。拼命地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因为一个陌生人而去伤害了景睦南。
景睦南被她逗笑了,他拨着她的发,“你说呢?倾儿?”
话落,他的吻再一次覆上她的唇角,他的吻带着淡淡地草香,很好闻。
景睦南的手探入她的貂裘内,她的玲珑有致的身子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地起了一身颤栗。
雪倾的呼吸开始变得凌乱,他的动作越来越燥热,让她有些不能适应。
“咚咚咚——”
忽起的敲门声,赫然打断了景睦南床上的动作,他的手明显地一顿。
“皇上……”是祁蒙。
景睦南的不动声色的眸底忽然划过一丝冷冽,他知道,祁蒙来找他应该就是那件事了。
景睦南看了一眼身下衣衫微解的雪倾,在她的额角印下淡然细碎的吻,“等我。我先去处理一些事情。”
雪倾点头,待到景睦南出去,她竟是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她拢了拢自己的貂裘,懊恼地砸了一记被褥,“该死的玿言庭,从我脑子里滚出去啊!”
“为什么一直要出现干扰我。”雪倾呜咽了一句,眼泪就不预期地滑落下来……
玿言庭,我讨厌死你了!真的真的讨厌死你了!讨厌你不断地出现干扰我的思绪!
【184】笨蛋,真败给你了·一更
()
景睦南随着祁蒙来到后花园的密道。祁蒙仔细地看了看周围,确认没人了才打开石壁上的机关。
“皇上,人在里面!”
景睦南凝着寒霜的眸子冰冷得像是要将人拆骨入腹,他率先进了密室,祁蒙紧随在身后。
密室透着点零星的光,因为四处的石夹缝,这密室并没有想象中的窒闷,相反的空气反而很流通。懒
密室里推满了用刑的器械,火钳、吊索、虎凳。
正中间摆着一个瓮,瓮中是一个蒙着头布的人。
“嗖——”景睦南暗丢了一枚飞器过去,一挑,便撩起那人的头布。
景睦南的嘴角扬起邪笑,走上前,单手抬起那人的下颚,“兰妃啊,在军营里过得不好么?非要闹腾?”
“景睦南,你不是人!”汀兰咬着牙,,满满的恨意让她的牙齿都开始打颤。
“恨我?”景睦南一记讪笑,“你该谢谢我对你太仁慈了!当初刑骏逸差你过来的时候,你就该想到今天了!还是,你比较想玿言庭也知道这件事情?”
听到这句话,汀兰的眼神一个闪烁,“景睦南,你……”
景睦南丝毫都不理会汀兰已经濒临爆发的情绪,径自道,“我想玿王爷应该还不知道你是谁的人吧?当初我们玿王爷娶你,可是大张旗鼓。而今,他是不是会很想知道你不过是刑骏逸穿过的破鞋!”虫
景睦南的眼里划过一丝凌冽,“哦,不对!你应该让我们赤炎的兵卒们都享用过了!”
“景睦南,你早晚会有报应的!”汀兰咬着牙,嘴角上还残留着因为之前在军营受过暴力而冒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