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尉和空姐的一个月爱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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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拿吧。”
“不行,我手机还在里面。”
“那你早不说!”
“不愿意?想造反了?”
“我…”
当我背着她从楼道出来时惹的保安兄弟以为我两是神经病一样不时看着我们。本来就是有电梯不搭非要说什么让我锻炼下身体提高下体能的鬼话,想整我直说么。
第三章 相爱 (八)打扫卫生
2005年2月17号 星期四 多云有时阴
今天是林轩休息的日子也是我受难的日子。因为她是个极其看不得脏的主儿而同时也是个极其不愿意去扫扫弄弄的角儿。记得有一次她就是在冰箱上仅仅看到一丝灰尘硬是否定了我半天的劳动成果让我重新打扫。咱们既然白占人家那么好环境肯定要付出点的么。
“懒鬼起床!”一大早林轩又在外面像黄世仁过年问杨白劳讨债一样来催我。上次我在完成美梦的最后关键时刻就是被她无情夺门而入破坏了“我的女孩”。当然我不能说,不然不是暴死当场,身边有个女朋友梦里却不是她换谁谁都要崩溃的。所以那次以后我有了睡觉锁门的良好习惯。
正当我梦见吃着妈妈的杂酱面的时候她又一次通过狮吼功把我活生生的从周公那拉了回来,呜呼~哀哉!
“靠!催命啊!一回来就咋咋呼呼的,小心把你卖窑子!”
“你试试!”
最后在她接二连三的狮子吼下我还是很不情愿的起床穿衣。
一打开门只看见她穿着整齐的站在门边瞪着两眼气鼓鼓地看着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错了,弄得好像是我叫她起床一样。她就是这样每次没理的时候还特别显得有理,看来女人长的稍微有点对得起观众就是有优势,但照那么一推算我也算中等偏上为什么每次都是战俘式的待遇?在当今呼吁男女平等的社会我在这里似乎是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黄世仁有何贵干?”
“白老兄,今天是家庭清洁日。”
我因为对她多次的骚扰感到不满就给她起了这个名儿,一开始她还相当不满意为此我还招来毒打,但次数一多似乎她也默认了。不过黄世仁好像都没她那么狠打过杨白劳吧。
“咦,你裤子上的系腰带呢?”她看着我裤子说道。
“是啊,带子呢?”
我梦见了妈妈的杂酱面…该不会…当时吓得我跑到卫生间又抠又吐的把黄胆水都要吐出来了但还是没见那可爱的腰带,结果还是她在我床上发现。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裤腰带怎么会掉到床上的。
吃完早餐我又按照惯例换上了清洁装,虽然入住才一个多星期但这是我第五次打扫了,只要她在家每天都是清洁日,而她总是一副业主模样盯着我这个清洁工指三道四的。
“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进行激烈的清扫战斗你就只是个战地指挥员?”我对这个不公平待遇早已经不满了。
“我每天飞来飞去多累啊!”
“不行,那我每天也很累的!”
“你有什么累的?”
“想你想的累啊!”
“死开!”
最后在我无赖式的耍皮下她终于换上清洁装和我一起并肩奋斗。别说当她穿了一身牛仔装带个头巾扎的帽子干起活来还真是像个新西兰农场的挤奶工。
“林轩!来把这个沙发挪下,我好清扫。”我看见她只是换了衣服并没有怎么落实一起劳动的中心思想于是就给她分发任务。
“为什么?很重的!”
“那你扫我来搬,不过灰尘也许会很大!”
林轩一听灰尘很大果然选择了搬沙发的重劳动,说她白痴就是白痴,我这样的打扫情况哪可能还会有灰尘,正当我假模假样地扫着地时只听见“哎哟”一声。
我抬头看见林轩锁紧眉头手撑着腰作痛苦状,我可不会吃她这么一套,才刚开始就想装死啊。
“你不要以为你来个西子捧腰我就会中美人计啊!”
“讨厌,也许是我这段时间飞的太累,老毛病又犯了。”说着她慢慢伸着腰看似真的很痛一样。以前就听她说她有轻微腰肌劳损的职业病,也许真是犯了,想想那么年轻就这样真是罪过啊。作为她的现任男友的我肯定是要有怜香惜玉之心啊。
“轩,要是你真的不行就到阳台上晒会太阳,这里我来就好了。”我心疼地走到她身边扶着她说道。
“那不行,我们说好的要一起奋战的嘛!”她故作坚强的锁着眉向我说道。
“你都这样了,就不要撑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说这又不是大体力活,你就去外面坐下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不要客气。”
“斌,你真好!”
“哪有~”
我被她最后那煽情的一笑弄的有点晕头转向。
于是,两个人的战斗瞬间战斗减员变成了我一个人的战争。哦,她还是在对我指导着,其实我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毅斌,帮我泡杯咖啡来。”
“不加糖对吧。”
“嗯。”
“是!”
“毅斌,帮我拿个靠垫来,这样坐着不舒服。”
“是!”
“毅斌,我有点冷,去给我弄个毯子来。”
“是!”
就在她不停的要求吆喝下我在阳台与室内之间一边打扫着卫生一边不停的伺候着她这个中国病人,弄得我是气喘连连。
我把最后的地也拖过了,走到她旁边说道:“你看,都弄好了,倍儿干净!”
她转过头确认了后,忽然跳起来对我笑嘻嘻说道:“就知道你最能干!奖你个香吻吧。”说完吻了下我脸就雀跃般的跑进客厅看电视去了。
“你不是腰痛吗?”
“我有那么脆弱吗?”
“那你刚才?”
“刚才不那样,你怎么会有那么那么好的表现机会!”
“你…”
……
第三章 相爱 (九)我为林轩出手
2005年2月18号 星期五 阴转雷阵雨
“指导员,这几天是你的危险期,咱们一年一度轰轰烈烈的防感冒制高烧革命要开始了。记得保护!”电话的是赵亮,是的,每年的这个时候开始到月末都是我的“危险期”而且每年都特别准,兄弟们给我说是“亲戚定时窜们”。为此我要在这个时候勤喝水多吃药加强体育锻炼。而我的那帮兄弟也为此给我起了个很有诗意的名字为“药罐男孩”。
当我刚挂了赵亮的电话又响起了电话
“药罐男孩,哥听说你那天气不稳定啊!你可要加紧防范千万别让你那’亲戚’钻了空子啊!”一听这个口气就知道使我们的艺术家老三,因为他是我们中最心细的。其他那两孙子一般只会放马后炮非等我上了针头才会出于兄弟性的关心一下。
“哎呀,我的大艺术家你怎么越来越像我妈了,我好着呢。现在我是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的!有空多关心下三嫂吧。”
“你三嫂好着呢,我就是担心你那破身体今年能否熬的过去啊,你说你要是一不小心,哎…”
“滚你丫的,咒我死呢吧,我死了你能落好啊!不说了,挂了!”
不过说归说,这几天天气是变化不定,为了避免让林轩担心弄得我是一级战备,又是跑步又是喝药。林轩还为此以为我得了“嗜药症”。
林轩这个时候穿着整齐的制服拖着那个在我看来永远是书包样的工作包从机场内走了出来。
“给哪个狐狸精打电话呢?聊那么投机,是不是趁我不在偷吃啊?”没想到她开头见我第一句就是这个弄得我也是不知可否。
“我倒是想,可那也要有狐狸精赏脸啊!”
“什么?你想死了吧!”
我看着她叉着小蛮腰翘着嘴很是可爱,不忍说道:“服务员,你真美!”
结果可想而知,拳脚伺候。其中惹得行人连连回头。
她见有人对她指指戳戳一声怒吼:“看什么看啊,没见过空姐教训自己男人啊!”
……
在对我施完暴之后她居然说什么是我害她在别人面前破坏了她良好淑女形象,我真是郁闷,我只不过说了句她不想承认的实话就被她虐待结果到头来还是我的错。
“我再警告最后一遍,是空中乘务员不是服务员!”她边挽着我的手边走地说道。
“嗯,知道了,是空中服务员!”
“你找死!”
“啊!”
我就喜欢逗她然后被她追的满街跑的感觉,发现认识她后自己都不是自己了,都快成吴孟达那型的猛男了。
今天应她又一次无理要求——坐公车回去!我确信她总能带给我意想不到的惊但没喜。她说好久没坐了要重温下那感觉,我当时就想说她有病但终究没敢。
下午四点半是下班高峰,下了机场巴士又转地铁,上了地铁,我靠!真是人山人海~美女也是看得我眼花缭乱手臂也是被她掐的五颜六色。
从一上车开始她就开始惯例性的对我说着这次飞行的感受和经历,比如遇到什么明星啦,有人问她要电话啦而且每次都是帅哥,我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坐飞机头等舱的有没有难看的或者说难道影响市容的都不能坐头等舱?当然大部分都是抱怨有些旅客的无礼顺便还问候他们的家人,等她一次性吐完我也会适当进行一下点评。因为家人在我小时候就教育我不能在别人背后不要议论和打击他人,所以我一开始还是很反对她这种事后攻击他人的方法并还进行了思想教育。但当我有次听她说有个客人在她倒饮料时趁机揩她油时,我顿时火冒三丈忍不住就问候了他的祖上十八代结果她哈哈大笑说是骗我的,我才知道是又上了鬼子的当。当时我真恨不得把她从车上给扔下去!结果我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便和她一起“同流合污”了。(如果有被我不小心问候到的旅客原谅我吧,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今天气死我了,有个赤佬(沪语,具体意思不作介绍)以为坐了头等舱就很拽一样,对我吆五喝六的还要投诉,我真恨不得把他从飞机上扔下去!”她义愤填膺地说道。
“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做自己的服务让别人吠去吧!”一般她听到我这句话都会平静许多。
“还有一个人老问我要号码,一看就知道是色鬼那种。”
“那你给了没?”
“当然给,人家是头等舱客人嘛,不过给的是你的!”
“老夫子说的对啊,唯女人和小人难养也!”我看着她居然出了如此一招无奈说道。
“我本来就是女人啊,那你应该是?”
“……”
“……”
就在我们进行着到底该不该给我的号码和我是不是小人问题的时侯经林轩提醒说我后面有几个小鬼老是在人堆中鬼鬼祟祟。开始我以为是她多心了也就没怎么答理她。毕竟光天化日人又那么多不至于那么嚣张吧,我确信中国的总体治安情况还是比较好的。
“侬做撒?流氓!”我听见林轩对着刚才她指的那几个小鬼中的一个小小鬼怒骂道。
“空姐啊,摸你一下屁股你至于这样吗?都说空姐是比较开放的啊。”说完他又朝林轩屁股上拍了下那几个小鬼也就跟着龇牙咧嘴地像真鬼一样贼笑。
这还了得?太嚣张了完全不把群众放在眼里更不把我这个贴身保镖放在眼里!顿时我就火冒三丈,但考虑这里人多地小怕误伤也就先压下火。
“小鬼,你这样是不是太孙子了?给你次机会向这位小姐道歉!”我压着怒火坚决说道,毕竟我都不敢碰她一下,他们居然敢在我之先占偶女朋友便宜!
“你谁啊?装英雄救美啊?”那小小鬼一脸不屑笑地对我说道。
“我是他男朋友!”
“男朋友啊,我就当你面摸她了怎么样?”说完他又朝林轩腰里捏了下。
这时候林轩啊的大叫让群众目光看向了我们,同时她也极力往我身上靠,看得出来她很惊恐。
这个时候就是爷们上场的时候了,不然美女找你做什么男朋友不是么。
如此挑衅士可忍孰不可忍“孙子!”说罢我就一个右直拳直直击在那小小鬼印堂上,他也因我全力一击顿时一个后仰像条死猪肉一样砸在地上没了知觉。
那几个小鬼一看自己同伴受到袭击立马掏出了匕首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做流氓你也得要拿点敬业精神啊,面对持枪歹徒我都没哆嗦一下拿几把削水果的小刀就来吓唬我?我冷笑了一下把林轩往身后推了下,这时候周围本是很拥挤的车厢顿时宽敞了许多好像大家都是特地为了来看角斗的不约而同向四周散开,有点港产片里两个老大对碰下面罗罗清场一样。对此我对现在社会的冷漠麻木的人情强烈谴责一下。
“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们,就当我们错了”显然林轩从没经历过类似场面已经在后面哭着大声求那几个小混混,而那小混混从刚才我那拳估计我练过也不敢贸然攻击以免遭到地上那哥们同样命运。
我们还是在对峙着,空气里充满着血腥的味道紧张到极点。林轩被几个好心的姑娘拉着离我很远的还在哭求着,但显然这对他们这些人是无效的,可我虽然是专业出身但毕竟自己手上空无一物还同时面对三个手有凶器的歹徒也不是很有把握。
“小子,你哪道上的?”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子开口说道,显然他就是这里的头。
“武警上海总队反恐特训中队的!”
“靠,大哥是武警,二哥就是被武警废了的,我们今天也废了他!”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