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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民国艳殇-第46章

小说: 民国艳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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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都依你。”他知道福来会很尴尬,毕竟他们曾经是亲密无间的“相好”。

两人在候车室坐了半个小时,就排着队进站上车了。

到上海的时候刚好是傍晚时分,沈钺之先送福来去了住处附近的一家旅馆,给他安顿好之后才提着箱子回到了叶岚的姨妈家。

叶岚看到丈夫回来,脸上算是有了一丝笑容,她和姨妈做了顿夜宵给他吃,待钺之吃完后,便把他叫到了房里,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说道:“我已经想好了。”

“你说吧,这件事由你来做决定。”他坐在床头,等着妻子发话,但从她的眼瞳中他已经窥见了愤恨和怒火。

“我要她死!”她咬着牙说,只有蓉芮死了,她才能安心,才能告慰儿子的在天之灵。

他点了支烟,用沉闷的声音说道:“好但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不能和我们一起去,我和朋友动手,你得回避。”他怕妻子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而且杀人是造业,这个业就让他一人来承担吧。

“让我去,我要看着她死!”她颤抖的喊道,但丈夫却站起身扶住了她的肩膀,似乎在暗示她要冷静些。

“听我的,呆在家里等消息就好。”他好言相劝。

叶岚这才冷静下来:“嗯总之只要她偿命就好,你一定要小心。”

“别担心,我有朋友帮忙,不会有事的。”他指的是福来,如果这次不叫上人家,对方可会记恨自己一辈子的,他不能冒这么大的风险。

叶岚听说丈夫找了帮手,便松了口气,做这种事一个人肯定是不够的。

“等事情结束后,我们就回奉天,你这几天休养得怎样?”他望着妻子苍白的脸,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样子她还是没有放下浩海的事。

她坐到他边上摇头:“总做恶梦,姨妈带我去开了方子,刚吃了一副,还不见效呢,以后会好吧?”

他握住妻子的手,温和的答道:“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她“嗯”了一声,靠在丈夫的肩头闭上了眼睛,虽然钺之并不是百分之百的对她,但却尽到了做丈夫的责任和义务,人不能太贪心,她得知足了,比起其他的女人她还算是很幸运的。

就在沈钺之和福来为第二天的事做着准备之时,住在弄堂里的蓉芮也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满处乱窜。

她刚刚辞了学校的差事,现在是闲在家里的无业游民,因为学校里的学生调皮捣蛋,让她受不了,而且其他的老师也惹人讨厌,她完全适应不了那个地方,所以不做也罢,她一定能找到更适合的工作的,上周投稿的小说要是通过,她就能靠写字维生了,到时候求着自己写书的人一定会络绎不绝的。

不过,最近几天晚上她都在做噩梦,梦里总能听到婴儿的哭闹声,这可是把她折磨得要死要活的,每次都是半夜三更被吓醒,会不会是那个小孽种来找自己索命了?她一个大活人还能怕个小鬼不成,她从小就不信邪的,所以她只好借助安眠药,吃了药之后她就能一觉睡到天亮了。

第二天傍晚,蓉芮趴在写字台上正兴冲冲的写着小说,但写了没一会儿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她又懒得自己做饭,不如去巷口的面馆吃碗大排面好了。

她放下钢笔,爬下楼梯,拿上钱包出了门,走出弄堂来到街角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俊朗的男子正站在烟酒店前和一个戴墨镜的男人低声聊天。

“钺之哥哥,这么巧?”她的脑袋里充斥着浪漫的粉红色,这种巧遇只有在小说里才会遇到,莫非是这个男人被她的真情打动,想要和她双宿双飞了?

“是啊,我也觉得很巧,刚好我约了个朋友,咱们好久没在一起谈心了,不如我请你吃晚饭吧?”他表现得十分温柔,但心里却在琢磨着他和福来商量好的计划,他们蹲了一个白天,可算是等到蓉芮出现了。

“好,我正发愁吃什么呢。”她开心的都要跳起来了,钺之哥哥太好了,没有受那个坏女人的摆布,她认为他们的关系一定能渐入佳境,绝对可以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只是钺之哥哥身边的男人很碍眼,要是此人消失就好了,不过无所谓了,来日方长,沈钺之必然会属于她的。

当她和沈钺之,佟福来走到巷子拐弯处的时候,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路灯还没开,四周静悄悄的没有其他行人。

沈钺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朝蓉芮的后脖埂子狠狠的击了一掌,她便立刻昏了过去,福来赶忙抱住她的肩,低声说道:“把墨镜和帽子戴上,找辆车拉到黄浦江边去。”

他点头:“好。”他说完就从包里掏出墨镜,戴好帽子和福来一起搀扶着蓉芮来到了路边,上了一辆洋车,他们让车停在了一个荒僻的路口的旅社前,就打发车夫走了。

随后才转道往黑漆漆的江边走去,路上也没遇到几个人,很顺利的来到了一个无人的废弃小码头,在水面很远的地方隐约能看到几艘小渔船和星星点点的灯火,江水拍打岸边的“哗哗”声吵得人心烦意乱的。

沈钺之手脚麻利的把蓉芮的双手捆好,便对福来说:“你去上面守着,我推她下去。”

福来看到昏迷不醒的年轻姑娘,心里还是有些不忍,但毕竟是她杀了钺之的儿子,他作为朋友有必须帮忙帮到底,于是便走上台阶,站在了护栏边,警觉的望着四周,万一看到有人过来好给沈某报信。

沈中尉把蓉芮拖到水边,用尽全力把她推到了泛起微浪的黄浦江中,附近的水很深足有7,8米,淹死人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他站在江边静静的看着蓉芮被滔滔的江水完全吞没,才转身上了岸。

福来望着他异常沉静的脸,问道:“处理好了?”

“嗯,咱们走吧。”他舒了口气,搂过爱人的肩膀上了大路,需要再走一会儿才能找到洋车拉他们回去。

佟福来禁不住回头望了一眼,一抬头就看到了天边划过一道很长的闪电,眼看着就要下雨了。

来到十字路口,他们就找到了一辆洋车,车夫撑开白色的车棚为二人挡雨,自己也披上了雨衣,迈开双腿大步向城里奔去。

坐在洋车上的沈钺之就像没事儿人一样,依然和福来谈笑风生,但福来的心情可不咋地,他也不知道这么做究竟对不对,不过那个女人也是罪有应得的!

“我就说了不让你来,你做不来坏事。”沈钺之舒了口气,靠在车座上,因为他不是第一次杀人了,当年离开奉天去北京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就是他和某个地痞争斗的时候失手杀了人,事发之后他便把对方草草的掩埋在郊外的树林中了,让他一连好几年噩梦不断,吃斋念佛了三年才拜托了那件事对自己的负面影响。所以他是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和干干净净的福来截然不同。当兵打仗对他来说或许是最好的归宿,就让他来做十恶不赦的刽子手吧,下地狱遭受千刀万剐也是自己罪有应得。

74同床异梦心情寂寥

深夜;上海处在暴雨的袭击下;站在窗前的叶岚望着门口已成汪洋的巷子不禁焦虑的在房内徘徊;她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十点多了,丈夫还没回来,就不由得担忧起来;会不会是他们动手之时出了差池?

正当她焦急万分,不知所措的时候;沈钺之撑着伞回到了姨妈家;他的□几乎都被雨水打湿了。

“姨妈,打扰您休息了!”他很客气的对老人家说,利索的收起了黑色的雨伞。

清瘦的姨妈摇头:“快回屋换衣服去吧,叶岚等你很久了。”

“您睡吧,我回房了。”他把伞放到厨房的水池里,便来到了二楼,推开了房门。

妻子见他回来,立刻转忧为喜的迎了上来:“这么晚,我还担心你呢!”

沈钺之关好门,低声答道:“事情都处理完了,我把她丢进了黄浦江,后天咱们就回奉天,明儿个我去买火车票,早点儿歇着吧。”他说完便脱下湿衣服,拿过了叶岚递来的毛巾擦身,刚才他先把福来送了回了旅馆,两人聊了一会儿,然后他就马不停蹄的赶回姨妈家了。

她望着丈夫矫健的背影,忽然开口问道:“你心里其实有个很在意的人吧?”现在儿子的仇报了,也是她该和丈夫摊牌的时候了。

他停住了穿衣服的动作,颇为不自然的反问:“怎么突然问这个?”女人果然都很敏感,他是骗不了叶岚的。

“你应该坦诚些,咱们什么事都可以坐下来商量的。”她最近想了很多,如果丈夫在外面确实有了中意的女人那她索性成全了吧?可她还是心有不甘啊,毕竟她才是沈家明媒正娶的媳妇。

沈钺之这才继续扣扣子,低声问:“你一开始就知道吧?”

她靠在床头悠悠的答道:“我们毕竟是夫妻,就算我再不了解你,也是和你睡在一张床上的。”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给妻子吃了一记定心丸,更何况他和福来根本就没有跨越最后一道界限,两人现在只是挚友罢了。

她苦涩的一笑,望着他的侧脸又说道:“即便如此,你的心也没在我身上,我这个妻子算是个摆设吧?”孩子的死对她打击太大,以前不在意的事情,现在也开始斤斤计较了。

沈钺之穿好衣服,坐到了桌前的椅子上,很坦诚的说:“我不想再瞒你了,他是个男人。”

叶岚很震惊,她原以为丈夫的情人是个北京梨园行的女子,不成想原来是个男人,她有必要和男人争风吃醋么?“断袖”最多只能算是男人的嗜好罢了。就算爱得天翻地覆,也没办法迎娶个男人进门,她还是名正言顺的沈家二少奶奶。要是她连一个男人的醋都吃,那也太没自信了吧?

“他莫非就是帮你动手的那个佟先生?”她猜测,从丈夫的脸上她得到了答案。

沈中尉抓着椅子的扶手,淡然的答道:“嗯,你可以安心了吧,我们不过是朋友而已,没有亲密关系。”

可她却依然垂下了头,郁闷的问:“男人比女人好在哪里?”

他坦荡的回道:“大概是因为彼此更加了解,能无话不谈,也不存在过多的隔膜,互相依托,若是哪天我有了不测,佟先生是完全可以替我向父母尽孝,并且照顾你一生的人。”

叶岚沉默了,原来她自始至终的假想敌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丈夫的知己好友,她整天胡思乱想的是要干嘛呀?即便他们以前有过亲密的举动,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她何至于为丈夫的“特殊爱好”长吁短叹?踏踏实实的做好她的本份,当沈钺之的妻子,沈家的好儿媳就成了。

第二天中午,沈钺之撑着伞去买了火车票后,便冒着大雨来到了福来住的旅馆,明天他和妻子就要坐着火车返回奉天了,趁着这天的闲功夫,他要好好的陪伴福来,多与此人说说话。

福来给他开门的时候,也在收拾东西,爱子如命的他要赶回南京陪伴孩子,还要把这几月来所学的东西复习一下,第二个学期自己就要转为正式生了,他要应付更多的测试和考验。

“我们的车票买好了,你也是明天动身?”沈中尉把伞放在门口,随后进屋关好了门。

福来答道:“嗯,明天一早的火车,我是八点四十分的火车,你们呢?”

“我们是晚上七点的,我去送你,再见面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唉!”他哀怨的说着,顺势就从后面抱住了福来的肩膀。

他轻轻的推开钺之,有些拘束的说道:“等寒假的时候,我去奉天看你吧,只是天禹没办法跟着我一起。”他知道沈某会想念儿子,这是当爹的应有的权利。

孩子爹愁眉苦脸的坐到床上,揉着头发问:“我当然想见咱们的儿子了,可是东北的冬天特别冷,他年纪小会受不了的,你来就好,多给孩子拍点儿照片,要是有机会还是我来南京看你们,不过一年只有一次长假,要是打仗的话,就没办法休假了。”他害怕的就是参战,但眼下兵荒马乱的,局势动荡不安,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少帅就会让奉军的将士出征,为了大家伙儿的共同利益,该出手的时候必须出手,心慈手软是没办法在乱世生存的。

佟福来把行李装进箱子里,望着他踌躇的样子,心又软了下来,他坐到心爱的男人身边,柔声道:“我会给你写信的,你在奉天要保重身体。”

“我会的,天禹就托付给你和伯母了。”他握住孩子母亲的手,深情的说,亲情友情爱恋交织而成的感情让他无比的满足,喜悦,当然更多的还是一股淡淡的忧伤。两年前的某个夜晚,也就是他让福来珠胎暗结的时候,他心中回荡的是即将离别的感伤,那时候他还仅仅只把这个人当成情投意合的恋人,他当时明白他们或许没有重逢的那一天了,但天禹的出现却彻底改变了俩人的关系,他觉得这都是命中注定的,所以他要倍加珍惜这份缘!

福来点头道:“别为我们担心,等回了奉天要好好的待嫂子,别到处沾花惹草了。”他还认为沈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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