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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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摇首轻叹,劝道,“皇后娘娘,公主殿下是因为受了刺激方做出此等行为,好在金铃公主并不曾受伤,皇后您就消消气!”
林皇后手中失了剑,却依然不肯罢休,上前又猛地掌括顾宝嵌的脸,打得她发髻全部散开,狼狈不堪。而顾宝嵌在受了那一夜的药性的驱使耗尽了体力,加上昏迷的两天两夜中滴水未进,醒来后,是硬撑着一口气出来找顾铃兰算帐。到这了时,已是强弩之末,哪经得起林皇后掌力十足的巴掌,众人只听她气若游丝地叫了一声,“父皇,救女儿……”后,就昏死了过去。
顾城亦眼角从瘫到在地的顾宝嵌身上勾起,冷漠地划过林皇后的脸,刚想下令太监带走顾宝嵌,却听到林皇后指着一群奴才,怒喝,“你们这群狗奴才,公主病成这样,你们是怎么看住公主的,让她就这样跑出来?从今日开始,没有本宫的命令,公主不得离开寝房一步,要是再出乱,本宫砍了你们的脑袋!”
这些宫人早就被吓得六神无主,听了后,下意识地看向帝王,其中一个机警些的,急忙上前扶住顾宝嵌欲将她带走。
林皇后望着远去的宫人,她突然凄凉地笑了,她双手掩着自已的脸,双肩急剧地抖动着,随后,象是大彻大悟般地拭去脸上的泪,双眸中透出平静,几步走到顾铃兰的身前,跪下,“皇妹,是皇嫂管教女儿不严,致她以下犯上,公然对皇妹不敬。子不教,母之过,皇嫂愿替女儿向皇妹赔罪,皇妹是打是骂是杀,本宫绝无怨言!”
顾铃兰此时真不知应是哭,还是笑,这一对母女演了一场旷世的好戏,明明被伤害的是自已,却倒打一耙,象是她在咄咄逼人!
而紧紧搂着她的星王妃马上搂着顾铃兰后退,错开林皇后的磕首,一脸的惊惶失措,“皇后娘娘,皇上在此,一切有皇上做主呢!金铃公主受了惊吓,只怕此时脑子还使不过弯来!”
昊王爷暧昧地瞄了一下妻子,心里赞道:还是自家娘子聪明!这戏也做得恰到好处!这要是让十九妹开口,就算是再不甘心,也只能回一句:皇嫂,算了,反正本公主也没受伤!
林皇后倒不愿太失体统,提裙起身,平静地朝着顾铃兰微一福身,走到了帝王的身前,重重地一跪,狠狠地磕了几个响头,抬首时,生生吞下喉中腥甜,“皇上,臣妾有罪,是臣妾管教宝嵌不严,以致她今日行为如此放纵,竟敢公然行凶,臣妾为人母,应代受女儿之过,请皇上降罪。还有,臣妾业已无颜为皇上分忧,臣妾会奉还凤印,从此归皈佛门不再问世事,求皇上成全!”
此话一出,不亦于晴天惊雷,纵观苍月国百年历史,哪有一个当朝皇后提出皈依佛门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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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s:亲们,谁长期工作跟台式电脑挂勾的,有什么好办法消除肩、颈、椎、手臂之类疼痛的。
☆、028 又梦顾城风
“嗤——”贺锦年倒吸一口气,猛地支坐起身,全身汗淋湿透,她右手抚上胸口,掌心处传来疾速的心跳震动!
方才,她竟梦见了前世的自已,独自躺在一间幽闭的突间,四周处处透着冷诡、阴森、恐怖!
她的身体象一具干尸,唯有微弱的心跳让她感知道,她还是活着的——
紧接着,梦中场景一变,她的灵魂在时间与光影中飞快地转动,她看到了贺锦年、贺锦筝兄妹朝着她招手笑,“小姐……我们要走了,以后不能再跟着您,您珍重……”
她刚想拉住她们兄妹俩,身后却有人扯住她的袖襟,“锦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她一回首,竟是顾城风……他的身后是烟雾迷漫,血水滚滚,漫无边际的彼岸花开……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再一次梦见他,在前世中,她与他虽打过很多次交道,但交情根本就谈不上,尤其是到了最后,两人兵戎相见!
在前世的记忆中,苍历111年,顾城风在秋后登基。
苍历112年,春,顾城风举兵三十万亲征大魏,一路凯歌,直至大魏国都汴城三百里处,那时她苏醒了过来。
她再一次乔装成申苏锦,以申苏锦的名义奔赴前线,她的到来,极大鼓舞了大魏的将士。
她和秦邵臻再一次携手面对困境,三个月后,扭转了战局,并于当年夏天获得决定性的胜利。
虽然她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为何顾城风在逼近大魏,胜利在望时,会突然性情大变,在军中招纳男宠,夜夜荒淫无度,以致军中士气低靡不振。
在最后一役中,顾城风被流矢射中,苍月国士气锐减而致最终战败!
最终,苍月国承认大魏独立,两国重订和平条约,
而她,助秦邵臻退敌后,功成身退,又恢复了申家八小姐的身份,并接受了秦邵臻以江山为聘的求娶,等待大婚的到来。她原本想在新婚之夜告诉秦邵臻,她就是申苏锦,可万万没料到,大婚之夜迎来了致命的一击——从洞房直到进入冷宫!
也就是在冷宫开始,她开始频频梦见顾城风。
她犹记得第一次梦见顾城风,是在一个初冬的夜晚,梦中,他站在忘川河水之中,河中遍布蚁虫蛇蝎,河水血红腥臭,可他却一身洁白,衣袍无风而猎猎款动,那一双桃花眼弥漫着忧郁的惆怅,却艳过彼岸之花,周身上下,说不出的雍容华贵,道不尽的英俊潇洒,既使身在黄泉,也如一株天界的兰芝玉树,如神砥!
惊醒时,没来由的一阵阵心绞痛,周身汗淋涔涔,直直有一分钟时间,她疼得喘不过气来,已近干涸的泪再一次从眼眶中倾泻而出——
从那夜以后,顾城风一直在她梦中徘徊,象有千言万语般……直到一个月后,她才从啐嘴的宫人的谈笑中得知,苍月国帝王顾城风荒淫无度,专宠于市井艺妓,后宫豢养三千男宠,吸食迷幻剂夜夜寻欢,以致身体过早的破败,于苍历113年初冬驾崩!
那时她才知道,原来那夜的梦不是始于凭白无故,而是……他离开的人世!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她的梦中,在她的认知里,他无疑是一块助秦邵臻离开苍月国的跳板!所以,在苍月的那些年,她带着目的与他打过不少的交道,对他的喜好自然也有一定的了解。
所以,坊间的传闻他的死因,她一句也不相信!
在她的潜意识中,自始至终不相信顾城风这样的一个男子会去狎玩三千男宠。
在她的记忆中,他是个站在权力的颠峰的男子,一颦一笑天生带着睥睨天下的霸气。
他儒雅俊秀,风姿卓越,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怎么看,都是个谪仙一样的人物。
夜寂静无声地流淌着,偶有夜风吹起,纱幔随风而舞,窗外的芭蕉叶窸窸窣窣地应和。
贺锦年呆坐极久,才抬起眼眸望了望四周满满的书架,全是贺锦年素日所读的书,她方想起,今日她回到了贺府之中。
因为林皇后归皈,事关国体,顾城亦不得不暂时中止了太子伴读竞选,当日就摆驾回燕京。
从皇家闱场回来,只有她一人回到贺府,庆安公主带着贺锦钰去她的公主府,她想,过了今晚,庆安公主知道自已完全被她的假相所蒙骗,一定会绞尽脑汁想着怎么置她于死地!
而贺元奇随一些重臣当夜就被皇上召进皇宫,彻夜商议如何就皇后皈依佛门之事起草文书,给朝臣和百姓一个交代,既要保住皇家体面,也要给一个让天下信服的理由!
她再无一丝的睡意,便起身下榻,定了定心神,走到窗前,看到天上的一轮明月。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月盈时,人的身体血液会受潮汐的影响,易发梦,心情也容易跌入低潮,果然如此!
突然,她心生一种危险从后背袭来的直觉,倏地转过身,端着茶盘的杏巧同时也被贺锦年惊得后退一步。
“半夜三更鬼鬼祟祟地进来干什么?”贺锦年的眸光划过凌厉。
“五公子,奴婢只是听到您寝房里有动静,猜想公子可能刚回来睡不习惯,所以,端了茶水进来。”杏巧没想到贺锦年会发现她的靠近,她的手心紧紧贴着茶盘底端,唯恐被贺锦年发现下面藏着一把锋利的刀,她勉强地笑了笑,将茶盘搁在窗边的案几上,神色紧张以致说话时结结巴巴,“五公子您可能是饿了,奴婢还带了些绿茶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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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晴雪十指轻弹,眸光冷漠扫过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男主,别肖想了,否则,让你们偿一偿姑奶奶天魔琴的历害。说完,十指一动,飞沙走石。
梦依伊吐出瓜子壳:乱弹琴,看你小脸蛋卖相不错,要不去本妈妈的兰桂坊,妈妈我亲自调教你十年?
梧晴雪两眼一亮:有毛爷爷赚呀,上架后,怎么分成?
☆、029 卸骨
贺锦年缓缓地在窗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朝着杏巧招了招手,待杏巧到了跟前站定时,贺锦年悠然往后一靠,“怎么,要本公子抬着头跟你说话?”
“奴婢不敢!”杏巧心头微怵,跪在了贺锦年的脚下。
贺锦年端起茶,揭开茶盖,慢条厮理地用茶盖拨着上头飘浮的茶叶碎末,又轻轻地吹了一口气,闻了闻,轻笑道,“杏巧还是太心急了,这水烧得不够开,所以,茶叶都浮在水面,也少了茶香。”
“是,五公子教训得是,奴婢下回记得了!”杏巧撇了撇嘴唇。
“下回?杏巧,你以为你下回还有机会给本公子下毒?”余音未落,满满的一杯茶就泼到了杏巧的脸上。虽然这杯茶的茶水并未完全烧开,但还是烫得杏巧惨叫一声,急不可待地用袖襟拭着热水,眸里闪过杀气。
“杏巧,你的主子有没有告诉你,每一次行动,都不要轻视对手!”贺锦年将空茶盏往窗台边的案桌一搁,眼角戏谑,直接撕开真相,“真可惜,这是庆安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还是失败了!”
“五公子,奴婢听不懂五公子的话!”杏巧心头微微一沉,袖襟下,尖利的刀悄然握在了手心之上。
贺锦年俯近身子,看着杏巧的瞳仁欢笑,“不懂?那我就好好教教你。一,你的寝房与本公子的寝房隔了两道墙,本公子不过是从床榻起身站到窗边,又不曾掌灯,而你竟自称听到动静,这天下恐怕没有人有这等本事,所以,你夜半进本公子寝房的理由很蹩脚。”
“其二,你进本公子寝房一点动静也没有,显然,你是学过武功,真难为你,深藏不露这么多年!”贺锦年若无其事地从杏巧的鬓角捡出一根茶末,轻轻拍了拍她被热茶烫红的脸颊,“你想悄悄潜入本公子的寝房意图谋害。至于你手中的茶,也是你随手泡一杯来应付突发状况,毕竟,本公子昨日在闱场的表现让杏巧心生怯意。而茶盘,应是你藏刀最好的位置,一靠近本公子,就可以借着茶盘的遮挡,杀了本公子!”
“公子,您说的奴婢一点也听不懂!”杏巧抿了抿唇,袖襟下,手腕悄悄地转动,寝房里迅速弥漫了一股浓浓的杀气,刀的尖锋已对准了贺锦年的心脏,只待发力一击。
“不懂?”贺锦年的手突然触到杏巧的胸口,杏巧倏地想一跃而开,可贺锦年的手心象带了吸附的力量一般,紧紧相随,声音象素日般带着软软的童音,“别怕,本公子只是想听听你的心是怎么说话的!”
一滴滴冷汗自脖子滑下,杏巧眼皮直跳,她屏住呼吸想在右手上灌注真气,但不行,明明贺锦年没做什么,但她的内力仿佛被海棉吸了般,消逝了,她慢慢抬首,对上了一双湛黑森森的瞳仁,却听到,透着几分逗趣的玩弄的声音,“你现在的心跳是一分钟一百一十次,超出了正常的范围,你……在紧张……在焦虑,你的肾上腺素正在加倍分泌,血压高到了正常的零界点,这说明,你虽紧张,但你还没意思到你今晚可能会……死!”
缓缓吐出最后一个字时,贺锦年嘴角浅浅地掠开了笑容,她的眸光亮得象两道光束,预将眼前的人照得无所遁形,“你的自信在于你的右手里面藏了一把长三寸,宽仅一点五公分的鱼肠刀,你在想,待机会来临时,直接刺进本公子的心脏!”说完,贺锦年的左手竟象是游鱼一般穿行至杏巧的右肩头,五根手指象弹琴一般飞快流畅地跳动起来。
杏巧甚至连贺锦年的话都未消化,只听微微一声“咯”,肩头一松,她手中的刀就落了地,杏巧的双眸倏地瞪到了极限,她无法置信地想问他是怎么知道,张了口却结了舌,半句话也吐不出,更令她感到心惊胆寒的是她的右手,这时候连动弹一下都不能……这是怎么回事?
“放心,不是邪术!”贺锦年每一句话都直击她心里所想,好象读心术一样,将她的脑子里的想法翻了出来,这令她感到惊怵,可偏偏她的笑又里温文无害,“很简单的道理,人身体的骨格象多米诺骨牌一样是紧紧相连的,你的右边肩颊骨已被我暂时卸掉,自然,你的手是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