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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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飞神色一黯,躬身一揖道,“公主请恕罪,是在下多言冒犯!”
顾灵瞳拂手表示无妨,遂看向顾城风,眉间有抹深重的叹息,“母妃的灵魂最终从异世回到苍月,投身到申钥儿身上,必定在异世中,有修习过上古遗族札记的人在施术,但这个人究竟是石碑,或是纳兰莉,还是拿到上古遗族札记的父皇,是谁在那里操纵了这一结局,将母妃的魂魄送回苍月,本宫一直无法感应到,这个疑问,只待皇上自已亲自去追查。”
“嗯!”顾城风颔首。
虽然顾灵瞳的言辞中,一次次提起在异世中的姚迭衣转世,但在顾城风的心中,那仅仅是他的锦儿,无关所谓的转世,亦无关顾奕琛,他只是想去那里寻找锦儿,然后,找回上古遗族札记的下册,破血咒。
“还有……本宫这些年始终无法得出具体原因,为何父皇在最佳的时机成功到达异世,却最终失败!多年来,本宫断断续续从幻境中已经看到父皇的财富足可敌国,而在异世这个时空信息收集速度,以及全面程度比起苍月快了百倍千倍,人口虽多,但管理人口方法之多,以及技术的水平之高,是苍月根本无法迄及。以父皇大异世的财力和人脉,要寻找一个人的下落,应不是很困难。何况,圣女并非是普通人,她既便是转世到异界,她身上所流的血液亦注定了她很多异于常人的能力,这就更利于父皇的寻找。可本宫却从幻境中感应到……”顾灵瞳盯着前方的念奴娇,她说得极快,宛似身如其境般,一气呵成,至尾音时,突然一抑,语气显得吃力起来,“父皇找到她时,很痛苦,几近自残,广平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只知道圣女在那异世中已经有了未婚夫!”
百年前,顾奕琛在姚迭衣死前,按着上古遗族札记中所记载的牵情之术法,吸食了姚迭衣食指指尖的血液,在顾灵瞳的相助下,顾奕琛终于从幻像中看到了转世的姚迭衣,一个四岁,输着麻花辫的小女孩,五官精致,拥有一双漂亮的皓眸。
顾灵瞳凭借着身体流着一半的姚迭衣的血液,感应到转世后的姚迭衣出生在中国的一个江南小镇,出生年为异世公元一九八七年。
顾灵瞳利用上古遗族札记的术法,助顾奕琛带着记忆转生到异世,并把顾奕琛出生的时间推前十年,以便顾奕琛在姚迭衣一出生时就找到她。
顾奕琛转世后的身份是孔邵寰,出生南方望族,出生一年后,因家族迁移到英国,他不得不在家人的要求下在英国修习学业。
孔邵寰能早一步回国,他六岁开始读书,只花了六年时间就考上伦敦大学,为了方便将来能顺利搜集到一九八七年出生的女子的血液,特此选择了从医,十六岁修完医学双博士,终于获得家族的许可,回到国内,开办私人医院。
在中国,不到二十岁,他已敛尽财富,富可敌国,只因他需要倾尽财富去寻找一个人。
他建了世界上最大的血库,采集来自世界各地的血样,他捐款,捐设备给一些医学并不发达的地区建血库,并筹建孔氏个人专用基金,给各地建无偿献血的人享受未来疾病优先受到无偿治疗的私人医院。
五年时间,他成为医坛的神话。
这样的先天和后天条件,她找不出任何理由,孔邵寰会错过姚迭衣的转世。
“未婚夫?”顾城风拳头一攥,手臂肌理忽然膨起,一股难言的刺痛的从心底窜出,“怎么可能?锦儿从不曾向朕提过。她更不可能对朕撒谎!”
他曾听贺锦年谈起她在那个时空中,死于十九岁,并且不曾婚配过,他想,必定是顾奕琛没有成功地凭着牵情的气息找到贺锦年。
“不会错,就是未婚夫,我曾经很强烈地感应到圣女曾与一个男子订婚,那个男子的名讳中有一个‘郁’字,圣女与他在一起最少三年之久!”顾灵瞳簇眉,桃花眸里透出几许失意怅然,“因为是断断续续,所以,有很多本宫亦无法感应全面,但有些很沉重的情绪,本宫可以感觉得到。”
顾城风瞬时胸口跌宕起伏,多年前那种如何用心也得不到任何回应的无助感又袭上心头,那时的申钥儿为了秦邵臻失了心、失了眼,根本看不到他的存在。
难道在异世中,顾奕琛还是重蹈复辙?
虽然这么多年,他一直排斥顾奕琛与自已有任何的关系,但到了现在,他也不得不相信他就是顾奕琛的转世。
思及此,桃花眸黯然失色,仿佛瞬刻被揉进大片的阴鸷,呆怔了许久方问,“公主殿下是否知道,锦儿在异世寿元是多少?几岁……离世?”
“无法感应,似乎只是一瞬间的事,象一道分水岭,这此之前还有断断续续的画面,之后,全部是空的!”顾灵瞳说不清那几年的感觉,好象完全感应不到她在异世的生活场景和情绪,可又觉得,她还活着。
顾城风强压下心头的填郁之气,沉吟片刻,嘴角笑纹慢慢叠起来,“如果朕猜得不错,顾奕琛之所以在异世找不到她,那是因为我听锦年提起过,她在异时时,五岁时因超乎正常人之外的第六感觉而被征用,她所奉令之事在那个时空是皆为秘密,就象朕身边的影卫。”
影卫的出生及血亲的资料都是皇家一级的秘密,这些资料保存得极为慎重,就是担心影卫的资料一旦泄露,敌对方很可能利用影卫的家人要挟影卫,背叛顾城风。
毕竟,个人的力量远远无法与一个国家抗衡。
而他不同,他带着记忆去那个异世,以成年人之躯,他完全可以在贺锦年出生之时就守在她的身边,将她远远带离那个环境,守护她成长,并教她隐藏自已的能力。
那么,谁处心积虑来接近她,那此人必定与纳兰莉或是石碑有关。
“那只能说是阴差阳错!”顾灵瞳长叹,目光缓缓睨着指甲上的浅紫带着淡淡珠光的丹寇,“父皇也不曾想到,他转世孔家一年后就迁移去了遥远的国度,既便父皇带着记忆重生,可在父母眼里,他不过是一岁的婴儿,自然是带着身边。”
“公主殿下,皇上这次换了一种方式去寻找五公子,便不可能会重蹈复辙,只是在下方才听公主所言,可以让皇上稍微了解异世的情况,请问公主殿下,是否有一种术法,让皇上亲眼看看,公主所感应到的一些异世画面!”叶明飞是影卫出身,做任何事都讲究知已知彼,如果能让顾城风先看看异世里的情况,稍了解一番,也好比莽莽撞撞地闯进一个陌生的地方。
“倒可以试一试用血脉去感应母妃的情绪,或许能在母妃情绪出现极大波动时,窥探到半分,但是——”顾灵瞳声线微微一转,流露出几分无可奈何,“只是,近百年来,本宫施此法阵不下于千次,但所见廖廖无几,十之**是什么也看不到。如果本宫猜得不错,这些除了和母妃的心潮波动有关外,还和时空裂缝的角度有关,有时出现折射时,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有时可能在盲区,便是一片黑暗!”
顾城风闻言,胸口起伏微烈,一双眸子霎时透亮如星辰,眉眼不再是惯常地素淡,唇角浮泛起温柔而迷离的薄雾来,“若能在窥得一分半分锦儿在异世中的容貌,一切就易如反掌!”
“是,本宫这就是去稍作准备!”顾灵瞳也没有把握,虽然她身上流着圣女的血,可以和所有的姚族后人一样,可以通过第六感觉可以感应到一个别人看不出的画面,但毕竟隔了个时空。
顾灵瞳吩咐叶明飞在殿外护法,上古遗族札记中的术法,皆无需备灵幡,符咒等道具,但却要求环境绝对安静,不能有一丝的干扰,能不受此限的,便是姚族圣子和圣女。
所以,圣子和圣女才可以在姚族血祭时,面对万人朝拜时,施术法,主持祭祀活动。
顾城风按着顾灵瞳所交代的沐浴、斋戒、焚香,至申时末,酉时初,日月交换之际,开始静坐在玉榻之上,以坐禅之姿眼观鼻,鼻观心。
当耳畔隐隐传来女子婉转之梵唱时,顾城风感觉到身边的念奴娇朵朵绽放。
这时,上方的屋顶的机关启动,开出一个约三尺直径的圆洞,圆壁上的两个代表阴阳的琉璃镜面开始反转,一个朝向太阳的方向,一个朝向月亮,最后集中交汇于中间的个琉璃镜,反射到顾城风身上。
……
一条长廊中,两边的壁灯将狭长的走廊照得如梦似幻,长廊两边的壁画妖艳而奔放,有几张甚至是女子全裸的体态,一个头发短得离奇的女子左右晃着往前行,要柔和的光线下,她的眼神充满诱惑和迷离。
她身材很高挑,穿着一件很奇怪的裤子,伸出手撑住墙壁时,还会露出小蛮腰,那完美的腰臀弧度让人感到血脉贲涨。
“洗手间在哪……洗手间呢?”她不停地用粉红的舌尖舔润着干燥的唇瓣,她的额间在淌着汗,脸色异样的潮红,从歪歪扭扭的步伐中,看出此时的她似乎被某种药物控制。
蓦然,她推开一扇半掩的门,口中呢呢喃喃,“水,我要喝水……”她跌跌撞撞地扶着金黄色的墙壁,又推开一扇象水玉般的门,一个男子吃了一惊,停下了手中用冷水敷面的动作……
她眨着一双朦朦胧胧的双眼进来,脸上绽着色迷迷——
那男子似乎不喜被她这样瞧着,冷冷道:“小姐,我也被人下了药,我不知道能忍多久,趁我现在还有理智,你最好从我眼前消失。”
“啊……我要喝水!”她脸上表情的猥亵足以让他生厌,偏生,那双眸皓若星辰,缀亮了他的心。
“小姐,你似乎走错了房间!”他扔下湿毛巾,揶揄地上下扫视她,而后,在两人视线相缠中,他神智尚醒……隐忍着!
而她,胸脯急剧地喘息着,没有发现身上那件黑色真丝衬衫上的扣子掉了,露了半壁白腻的浑圆,她渴得厉害,舌尖不时的吐出舔着自已发干发热的唇瓣,将他的视觉神经挑逗到极限。
她的一双眼时而迷惘如水雾,时而清澈如清泉,分明还在药性的发作做最后的抗挣!
最后,她竟扑了上去,去抢他手里的一杯冰水,“水,给水……我要喝水……”
“喂,你干什么?不是吧!这个我喝一半……喂,小姐,你别乱摸……喂喂……嗯……你这样玩你就死定了!”纠缠间,两个火热的身躯碰撞在一起,最后,连着他也控不住,将她抱起,几个阔步后,到了一间金碧辉煌的房间,将她抛在了圆形的水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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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风穿越的这个设定,是考虑到在第一世时的顾奕琛已经转世到中国了,所以,顾城风要是再穿越的话,同一副的灵魂,不可能在同一个时间内现。顾城风要去中国,拿回上古遗族札记后穿越回来,才能彻底解开血咒。
☆、159 消失的记忆
如绸的黑衬衫带着诱惑包裹着那娇媚的身躯,他眸光热得仿佛要滴出蜡来,眼前她就如千年盘丝洞里最美丽的小妖,下界来觅食,可偏生,他不是唐僧——
只好,他来吃她!
纠缠间,她的黑色衬衫被褪至胸口,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边,她呼吸急促,双颊红仿如一触就要泌出血来,她眨着眼,一下一下,神智有了最后一分清明时,她狠狠咬了自已的唇瓣,突然笑了——
他依然西装楚楚,衣裳毫不凌乱,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如帝王般的临幸之姿。
她身体燥热得历害,幻意朦胧,看不清他的脸,但那人的眼却如碎了星辰一般,曜光灼灼。
她被幻了一下,用力眨了一下眼笑。
那笑容很白痴。
他很快回以一笑,象是讥讽。
她神智又被拉回几寸,她要自救。
那男人开始攻城掠地,但只限于手,他的唇离她很远,甚至她都感觉不到他的呼吸。
她笑了,这是狎玩。她在他身下,不过是一个有生命的充气娃娃。
冷着脸,眸光如碎裂的冰棱,带着杀气,静静地看着他。
他停了下来,声音更冷,“出来混,装什么?”
她笑得全身乱颤,带着几分疯狂,用全身的力气挤出一句,“先生,我有爱滋病,你想参加我的人生告别会……”
男子迅速跃起,满脸惊怒……
……
在绿荫路上,一群年轻的男女从一个大楼里涌出来,他们个个脚步勿勿,不少人肩上都斜吊着一个包,一个少女抱着一堆的书,却被人恶意一撞,书全落地。
她冷淡地睨了他一眼,此刻她已是一头长发,发尾带着一丝弯曲,柔软地披在肩上。
她俯下身,迅速地捡起书,朝他一笑,嘴角虽向上下弯,眸色却隽冷,笑不达眼际,“路先生,麻烦你让开,我要上课了。”
“纪小姐,这是你昨天落在我车里……”他笑得眉眼弯弯,尾指勾着一件黑色蕾丝胸衣,丝毫没有被她的冷淡打击。
少女脸色倏地变得铁青,扔了手中的书,箭步上前,将男子右手一拉,一个旋身,男子被她过肩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