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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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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锦年转首,朝着戴少铭和云泪微一示意后,眸光在凤繁星的脸停,少顷,缓缓伸出手,两根手指搭上了她颈侧的一根青色血管上……

戴少铭与云泪不知不觉地敛气静伫。

戴少铭凝神望着她,只见她神情空涤,仿如进入尘净的世界,那一张精致的脸,没有素日的冷寂,眸光脱了锐气,那小巧的脸便如脂乳凝固出来,让人有一种只消轻轻一抵的力量,那肌肤便会泌出水珠来。

戴少铭突然觉得纵然这山河动荡,血海苍茫,但此时此刻,看到眼前如此闪着玉质光芒的妙人,让人的心变得特别的安静,恨不得时光从此留驻。

他被这念头一惊,随即自失地一笑,战后,他一直配合贺锦年的指挥,在调度方面尽量满足贺锦年提出来的要求,或许是朝夕相处多了,竟添了这不该有的想法。

戴少铭重重地摇一下首,转身,轻提步子,悄然出了帐外,静候。

而此刻,贺锦年的思绪已随着凤繁星的血脉流到了她大脑皮层下内褶区的海马体——

一间宽大的寝房,玉质的妆台,嵌着水晶的茶几,透着柔和珍珠光彩的圆形凤榻,透明的帷缦上坠满了五彩光莹的珍珠,是个女子的闺房。

丫环仆妇小碎步地进出忙碌着,一个妇人端着个梨花的盘,上面叠放着一张龙凤呈祥的喜帕。

凤繁星一身浅杏锦缎褶裙,腰间束着一条宽大的玉白的腰带,托得曲线越发丰盈,发上只缀饰一根的玉饰金钗,脸上并无过多的妆容,只在眼角处用金兰色的斜柳上勾,只轻轻两挑,整张容颜似有千年修行的狐媚妖灵一般的熟媚妖艳。

她拿起喜帕,轻轻抖开后,嘴角弯出一泓柔美,“卿儿,睁眼看看,是龙凤喜帕,跟喜服上一样!”

韩昭卿睁开眼睛,轻轻一瞟那粉红色的喜帕,目光中的羞愤却是沥沥分明,“你心中该是笑我吧,我不肯听劝,做了人家的侧室,不仅要从侧门抬进去,连喜服也不能用大红色,星儿,我不过是求一寸土,为什么会这么难呢!”

“卿儿,傅王妃想用粉色逼你知难而退,这还是轻的,只怕将来进了傅王府的大门方是真正的苦,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傅王这个人究竟值不值得让你托付终身!”以傅王在扬州的地位,和扬州纳妾成风来说,傅王府的几十个的小妾并不算多,而傅王妃嫁给傅王十年无出,却仍然坐稳了王妃之位,这才是韩昭卿要真正要直面的难题。

传闻傅王对傅王妃还是百依百顺,若非是因为无子嗣,也轮不到韩昭卿入门。

凤繁星当年在昊王府,与一群的粉衣小妾较量多年,深知,就算韩昭卿比傅王妃年轻美貌,但在后院中,王妃就是王妃,身份上的高贵决定了后院中的一切,傅王妃若想要寻个错处置她于死地,易如反掌。

“星儿,虽说你与我姐妹相你,待我亦是用了十分的真心,可在别人的眼里,未必容得下我,星儿,如今我年华渐逝,总不得在你身边呆一辈子……”韩昭卿话到后面,也觉得牵强。

凤繁星明白,韩昭卿嘴里的“别人”正是她的母亲齐夫人。

齐夫人虽然提点过凤繁星,姐妹太过亲蜜,也未必是好事,让她早早将韩昭卿嫁出喻府。

“我母亲其实是无心的……”凤繁星摇首,也不点破,那么多不乏优秀的年轻商贾男子要以正妻之位聘她,她却独独将自已送上傅王叔的床榻。

“星儿,我没有怪的意思,你母亲担心也未必无道理,这天下多的是农夫与蛇的故事,况且,年华易逝,我总是要嫁与人为妇,虽说傅王并非良偶,但我又是什么呢?”韩昭卿自嘲一笑,“父兄皆亡,无一傍托,若非是你肯带我来这里,只怕我会老死在那旧宅中。何况,傅王到底是一方霸主,进了傅王府,如果我能得傅王的恩宠,将来也许能帮衬一些姐夫的生意,也算是回报他两年的照顾。”言及此,韩昭卿心中酸楚,眼眶一烫,竟落下两行清泪。

“绕到哪去了,别哭,今天是大喜日子呢,一会新郎来接人,还道是我欺负了你。”凤繁星忙制止,提了帕子轻拭她的眼角,叹道:“卿儿,我夫君不喜我抛头露面,一会我不能亲自扶你出门,你别见怪!”虽然昊王易了容,但她的容貌却未改,这两年,她一直尽量呆在府中的后院,以免被旁人瞧了去,给顾城军招来一份危险。

这两年,顾城军虽忙,却是两人难得的好时光,他没有再招蜂引蝶,一心对她,虽说那易容后的模样实让人不敢恭维,反倒让她添了些放心。

“你这容貌,也难怪姐夫看得如此紧!”韩昭卿神色黯然,看着凤繁星眼角的天生妩媚之韵,果然女人是要男人来疼,来扬州两年后,凤繁星容颜变得更加姝丽,反倒是她,如若一株净莲受了俗世风雨,洁白的花瓣抹了一层灰,再无当年的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

这时,一个喜婆亮一身朱红团福喜袍迈了进来,脸上并无喜色,冷冷地瞅了一眼韩昭卿,“韩姑娘,奴才奉王妃的命令来接人,赶紧走吧,莫误了吉时!”

“奉王妃之命接人,王爷呢?”韩昭卿失声,心一下子如坠冰窖。

“不过是要个妾侍,需劳得王爷大驾?”喜婆连正眼也不瞧一眼,只是不耐地催着,“走啦,难道还要老奴这一把年纪来扶你?”

凤繁星恼怒傅王府下人的无礼,却也不得发作,只得帮着韩昭卿盖了头巾,省得她看到喜婆身上一套刺目的红色。

她忍着气走到喜婆边,掏出一锭的黄金,脸上强撑出一抹笑,软声笑道:“嬷嬷,我府里的妹妹年尚幼,这将来的日子长着呢,望嬷嬷添份心多照应!”

这一句隐隐透着:韩昭卿年轻,将来的日子很长,谁知道未来呢?

那嬷嬷嘴角一抽,原本想好决不收任何赏银,可这一大锭的金子,足以抵她在傅王府一辈子的工钱。

嬷嬷接了后,颤颤地放怀里一放,满脸堆了笑,“喻夫人,瞧您客气的,放心吧,老奴一定会尽心侍候新夫人!”

“那就多谢嬷嬷!”凤繁星牵了韩昭卿的手,放到嬷嬷的手里,仿若慎重交托。

嬷嬷笑着讨好,“都是喻官人府里的新夫人是个美人,果然如此,这扬州城哪个不知道,自从喻官人娶了夫人后,就再也瞧不上旁的颜色了!”

……

突然,画面匆地一转,书房内,凤繁星不着片缕跨坐在一个衣衫凌乱的男子身上,肢腰轻摆,娇喘着——

“见鬼!”贺锦年倏地收回手,象被蛇咬了一口般连连甩着手,脸色酡红一片,眼前直晃着那一白一褐色的两团肉,那胶合的水润声渗杂着女子娇喘之声仿如就在耳畔低吟,贺锦年心跳如鼓,直看到床榻上依旧昏迷不醒的凤繁星才猛然幡悟,方才所见的不过是一个人的回忆。

贺锦年跌坐在床榻边的方凳上,许久才平静下来,她方才并没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男子的脸,但她从上一个画面中完整的图像和对话可推测中,与凤繁星欢好的男子必定是昊王。

她不知道凤繁星的记忆中如何会有夫妻恩爱的画面藏着,按理,她探寻人的记忆时,只会提取海马区弧射最长、最深的区域,也就是记忆深刻的片刻。

而夫妻欢好,虽悦愉,但因为频率高,反而映射在记忆区的弧射变得浅短,极难被贺锦年提取。

所以,贺锦年料定,在这次欢好中,肯定有重大的事件渗在其中,所以才让凤繁星记得如此牢固。

看,还是不看!

云泪见贺锦年神色有异,尤其是脸色青红交加,神情更怪,咬牙切齿中带着难掩羞燥,她心中惊疑,上前一步,轻声地问,“殿下,是不是事情很复杂?”

贺锦年脸上的红潮直如潮夕涌向脖子和耳侧,象是做了见不得人之事,被人当场撞破般,声音略显羞恼,“云姨,你先退下,在外面候着,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要放进来!”

云泪心中纳闷,但见到戴少铭不知何时也不在身边,便抽身退下。

“就当以前工作的需要吧,没什么好害燥的!”贺锦年自我安慰一句,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她十二岁开始就频繁接触人的尸体,其中多数还是男尸。

贺锦年用凉凉的手心冰了冰热烫的脸颊,正了正神色,用力地吐了一口气,又搓了搓手心,英勇就义般的伸出手,“少儿不宜,别长出针眼就行了!”语罢,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再一次贴上了凤繁星的颈动脉。

贺锦年很快敛尽情绪,很快,脸上潮红褪却。

当画面缓缓切入时,贺锦年看到一个容貌略显猥琐的年轻男子,八字眉,三角眼,所幸的是肌肤还算正常,男子将凤繁星压制在身下,纤瘦有力的腰身正用力地撞击着凤繁星……

也不知欢爱了多久,突然,贺锦年隐隐听到四海影卫的特殊的信号传递之声。

……

贺锦年晃了晃身子,睁开眼时,方发现整个帐营一片黑暗,难怪她如此疲累,她极少如此长时间不间断地去窥探一个人大脑中的记忆。

从昊王失踪、凤繁星冒险进傅王府、韩昭卿舍姐妹之情,正适看到关健之处,画面中,凤繁星被秦河困在一间书房中,秦河拿着一个锦囊欲图威逼凤繁星献身。

贺锦年却因精力太过损耗,而不得不抽离而出。她无法长时间窥探一个人的记忆,时间太长,她的精力续不上,但她又不想就此停住,她必需知道昊王是否安全,凤繁星又是否全身而退,那锡矿最后有没有被成功转移——

尤其是凤繁星的命运让她感到纠结,在她看来,凤繁星聪明有余,自保能力不足!

首先,凤繁星手无缚鸡之力,就算傅王怜香惜义,一时不舍得强迫她,可从她看到的凤繁星受辱当夜的寒冷判断,从事发到现在最少已过两个月,时间越长,她受到侵犯的机率便更高。

其二,傅王若心怜佳人,亦难保韩昭卿不生妒忌之心,在她感到自身在傅王府的地位受到威肋后,狗急跳墙,爆出凤繁星的真实身份,将凤繁星置于绝地。

其三,凤繁星前往傅府前,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她不该为了防止引起别人的注意,连贴身的丫环也不带,贺锦年从她的记忆中可以看到,她身边有两个丫环,是昊王专门为她挑选的,虽非四海影卫,却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至少不会让她沦落到任韩昭卿之流欺凌的层度。

且,昊王如此精明,怎么会在挑选凤繁星的贴身侍婢上看走眼?这两个丫环,定是可信之人,只是凤繁星身在局中,草木皆兵,不肯轻易相信任何人。

而喻府上下的管事和奴才甚至还以为凤繁星因为夫君不在府中,便去傅王府与姐妹作伴,因此,无人为她报吉凶,加上凤繁星原本就深居简处,外人更不知道,其实她已落入傅王的手中。

贺锦年心急如焚,也顾不得多喘口气,便盘膝直接坐在地上,气集于丹田,运功后,缓缓输于全身,一盏茶时后,睁开眼时,精神微微一振。

她起身,并不想宣人展灯,有时候,黑暗夺走人的视觉,反而让别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包括她的第六感觉。

她移步上前,伸出手,精准地再一次搭上凤繁星的侧动脉……

这一次看的画面更短,只看到凤繁星一身黑色锦袍跪在傅王府的刑堂之上,左右臂皆被傅王府的仆妇所架。

而韩昭卿近乎裸身地站在堂上一角,满脸控诉——

贺锦年感觉以凤繁星的为人,就算再恨韩昭卿,也不至于用那种极端方式去污辱她的尊严,凤繁星必是想借韩昭卿之手,推进某个计划。

看到此,贺锦年已强烈地感应到以凤繁星的智慧,应能全身而退。何况,从这个片段可以看出,喻守坚本人出现在傅王府,他应和凤繁星已经共谋举事。

这一次,贺锦年足足休息了有半个时辰,方缓过劲来,她半靠在凤繁星的身边,强撑着,欲图再再一次去探索,却发现,脑子里再也挤不进任何画面。

可复想起今夜看到的那一场场惊惶失措的画面,看到她

究竟后面发生了什么事,竟让凤繁星沦落至最低贱的烟花之地。贺锦年眉锋紧蹙,颤悸难言的心绪堵在胸腔,涩涩苦苦,全然都是无可言说的自责和心疼!

贺锦年微微吸了口气,将眼内那滚烫的液体生生逼了回去,声音沙哑地叹,“对不起,我身为摄政王,接下了顾城风留下的担子,却没有象他一样好好照顾昊王和你,让你们独自在扬州煎熬!”

她复瘫坐在地,闭眼想着一脸苍白的凤繁星,满是婉惜,眼前的女子是这时代鲜少有的奇女子,重友情、亲情,恩怨分明,又机智聪明。

明明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又拥有让所有男人觐觎的美貌,那么难的境地,她却可以凭借着自已的智慧杀出一条征途。

“可为什么不醒,究竟谁把你伤成这样,你醒过来,告诉我,我替你出气……”贺锦年自语一句,精疲力尽地把肘部撑在榻上,指尖用力按住太阳穴的两边,轻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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