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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悲恕-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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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甩下他的手,异常冷漠地看着他,不言不语。

我眼里的愤恨和冰冷凝滞了他的动作,他无所适从。

我摇晃地走到急救室的长廊,虚弱地坐在长椅上,眼睛直盯着急救室的门,心里仅剩惟一的信念,那就是,爱德华,你一定要活着!至于其他,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顾及。

善渊和倪迭香也默默跟了过来,纵然满腹疑问,也不敢再多问我,只是陪着我静静地等待。

急救室的门突然开了,一个护士急冲冲地跑出来,嘴里叫道:“里面受伤的外国人的亲人是谁?他失血很多,需要大量输血,他是B型血,我们血库存量不足。”我赶紧上前,“我是O型血,可以先输我的血顶一顶,他的亲人应该很快就来了。”护士正欲拉我进去。

善渊按住我的肩膀,面容肃静,轻声道:“你不是O型血,是A型的,我是B型血,让我去吧。”我呆呆地看着他,他镇静而笃定,眼里有些说不清的复杂情愫,放在我肩上的手,宽厚修长,掌心的温热透过我单薄的衣服,传到我身上,一直延伸到心灵深处,这份温暖,让我颤栗的灵魂变得平和,安稳。

他随着护士进去了,我和倪迭香在走廊上继续等候。

她一直看着我,似乎想找机会宽慰我,“周太太!”她柔声叫我。

我头也不抬,冷冷道:“我现在不想说话,能不能让我安安静静地坐着!”

她颇为尴尬,不再说话,默然坐在我身侧。

不一会儿,少康和莲依赶过来了,莲依一脸苍白,一见我就哽咽地问我:“爱德华怎么样?”

我朝急救室望了望:“还在里面没出来,放心吧,一定没事的。”我只能这么安慰莲依,同时也是安慰自己。

少康一拳砸在墙上,脖子上青筋暴露,咬牙切齿道:“要是被我查到是谁做的,我一定把那些不要命的大卸八块!”

又等了半个钟头,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外国男人风尘仆仆地朝着我们这边走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的外国人。

他身材魁梧,很有绅士气度,见了少康,劈头道:“少康,爱德华在哪里?”他的中国话毫不逊色于爱德华。

少康根本不敢正视他,一脸愧疚道:“他还在急救室。对不起,伯父。”

这个男人就是爱德华的父亲金老爷。他眉头紧皱,眼里就快喷出火了。

他没有再多说,只是把拳头捏的咯吱直响,以发泄心头怒气。

急救室的门终于开了,爱德华和善渊同时被推了出来,脸色同样苍白。善渊醒着,他的眼睛一出门就落到我的身上,我匆匆看了他一眼,就不再理会他,把所有注意力转到昏迷的爱德华身上。

爱德华被送到医院最好的病房,我、少康和金老爷在他身边守着,医生说他伤口虽多,都没有伤及要害,就是失血过量,身体极度虚弱,要调理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我们听了这番话才松了口气。

爱德华面容宁静安详,就像睡着了的王子,是的,他真的很像一个王子,不仅仅是外表,还有那颗善良的心,也像童话故事里拯救苍生的王子那样,正直高贵。

善渊在另一个病房休息,莲依和倪迭香在照顾他。少康得知爱德华无恙以后,便去看他表哥了。

不一会儿,他将莲依带了过来,莲依的目光一进病房就落在爱德华身上,再也移不开,只是碍于金老爷在场,她不敢走近。

我拉着她坐在我身边,她手心冰凉却只渗冷汗,我按住她的手,给她传递信心和勇气。

她水光流潋的眸子这才移到我身上,勉强想给我挤出一丝笑容,却掩藏不住满脸的悲伤。

我轻拍她手背,希望她压抑的神经能放松些。

少康站在门口,用眼睛暗示要我出去。

我轻轻走到走廊上,少康道:“我现在要送倪小姐回家,你去看看表哥吧,他刚刚输了很多血给爱德华,搞得自己差点休克了,晚点我来接你们回家。”

我一口给他回绝了:“我不去!”

少康点着我的脑袋,无奈地笑道:“不要这么孩子气,你不去,表哥会失望伤心的。”他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个病房,把我往那边推了推,“乖乖进去,倪迭香还在下面等着我,我要走了。”临走之前,还不停地用眼神鼓动我。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我杵在昏黄空荡地走廊中间,盯着善渊的病房看了好半天,最好还是转身退回到爱德华的病房,我,无法原谅他!

爱德华一直未醒,接近黄昏的时候少康才来接我们,莲依很是放心不下,可有金老爷守着,她找不到留下的理由,不得不跟我们一起回家。

少康扶着善渊走出病房,善渊脸上还是白的吓人。

少康又用眼睛示意我过去帮他扶着善渊,我装作没看见,把他气得够呛的。

坐车的时候我一把抢先霸占了副驾驶的座位,让莲依陪着善渊坐在后面。少康时不时地暗暗瞪我几眼,我一一给他瞪回去,真是兄弟情深,他表哥欺负到我头上的时候没见他这么替我出头的!

四人心情沉重地坐在车上,都不愿多说话,少康偶尔说两句,没人搭理他,他也就作罢,任气氛沉闷了下去。

理还乱

 回到别院,各自进房。

我躺在床上,思绪万千,有一个念头时不时地从脑海里窜出来,也许,我应该离开这里了!继续这样纠结下去,只怕会把对善渊的最后一丝美好念想也消弭殆尽,徒留下对他的无尽怨恨。

不如暂时先搬去杂志社住段时间,不要再跟他见面,也好静下心来想想我们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说干就干,我打开衣柜,拿出皮箱,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决定明天去了杂志社就不再回来。

正装的带劲,一个声音突然想起:“你在做什么?”是善渊,我懒得看他,一边装一边说:“在整理衣服啊,你看不到吗?”

莲依同他一起进来的,她走过来蹲在我旁边,按着我的皮箱,怯怯地道:“少奶奶,你整理衣服去哪里?”“去杂志社住段时间,那边有空房,你要陪我一起,否则我会害怕的,所以你也快去整理整理,明天我们就去。”

“啊!”莲依满脸愕然,“为什么要去杂志社住?自己家里住着不是挺好的吗?”

我坐在床沿边,咬着嘴唇,缓缓道:“因为不想看到某些人,所以不想住在这里了,就这么简单!”

莲依听了我的话,斜眼望了望善渊,又看了看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来劝阻我。

善渊沉声道:“莲依,你先出去,我想和少奶奶单独谈谈。”

“哦。”莲依忐忑不安地走出我的房间,掩上了房门。

哼,还有什么好谈的,我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他在我身侧坐下,良久,才轻轻吐出一句:“今天的事情,我觉得很抱歉。”顿了一下,见我没反应,又道:“今天我正准备出去找你们,片场来电话,说迭香被道具砸到了手,她没有亲人,也只有我这一个朋友,我必须照顾她。所以我吩咐了其他两个人过去帮你们,那晓得他们两个又有事给耽误了,我以为你们至少会等到我们去才会行动,那晓得你们如此莽撞地就闯了进去。”

“说了这么多,原来还是我和爱德华错了。”我被他的话气得火冒三丈,转过头怒视着他,“倪迭香的事你当做圣旨般的遵行,我拜托你的事,你比耳边风还不如,她是你什么人,受伤了怎么偏偏找你,片场没其他人吗?还是在你心里,她才是最重要的,而我,连一点点的位置都没有。既然如此,你干嘛要娶我,不娶她!”

他忧郁地看着我,眼神痛惜而无奈,“为什么你总把我和她扯在一起,还喜欢联想成那种关系?我们只是朋友……”

“去你的所谓朋友,”我无比愤怒地打断他,娇喘连连,情绪完全失控,“不是我想把你和她扯在一起,而是事实就是如此,我见到的是你们在一起,我听到别人谈论的是你们在一起,我才是你的妻子,可是一直站在你身边的却不是我……”我的语音已开始发颤,泪水模糊了眼眸,“我觉得自己在别人眼里像一个小丑,我不想自己继续这么可悲下去,反正你当初娶我,也并非发自真心,现在,我成全你们,我要跟你离婚!你们以后可以光明正大地双宿双栖了。”

说完这番话,我也不看他,伸手去摘无名指上的钻戒,那钻戒我一直戴着,另一只应该在他那里,可我从来没见他戴过,由始至终,这段感情都是我一厢情愿地唱着独角戏,戏里戏外,皆是我惆怅的孤单身影,现在,我已心力交瘁,再也无法伪装,这戏也到了落幕的时候。

戒指牢牢地套在手指上,我拔了好半天也没有摘下来。

他宽大的手覆上我的手,阻止了我的动作,我幽怨地看着他。

他的眸隐忍心痛,我的眸决绝悲愤,我们就这样对视着,房间里很静,只听得墙上挂钟“滴答”行走的声音,泪水随着流逝的时间滑落我的脸庞。

他的脸色苍白,不知是之前输血没恢复,还是为了我的话,我已不想去揣测,没有意义了。可是,我还在为这样的他而心疼,我不允许自己再心软,用尽全身力气拔掉了指上的戒指,那戒指刮掉了我手上很长一块皮肤,火辣辣的疼,更疼的,还是我的心。

我将戒指递给他:“还给你!”

他不接,依然看着我。我别过头,狠心把戒指往地板上一扔,戒指“叮咚”在地板上滚了几圈,落在他的脚边。

他从我脸上移开了目光,转而皱眉盯着地板,突然,他俯身捡起了那枚戒指,然后抓过我的手,试图再套上去。我弯曲着手指,大叫道:“我不要!”

他扭住我的手腕,脸色变得很冷很冷,“你既然戴上了这枚戒指,就永远别想再摘下来,就像你嫁给了我,就永远别想离婚,这就是你的命!”

我昂首,不屈不挠道:“如果这是我的命,我绝不会屈服于这样的命运,因为,我也有得到幸福的权利,但是,如果继续跟你在一起,就永远不会有幸福的可能!”

我这番慷慨激昂的话,气得他脸上的肌肉不停抽搐,他故意嘲弄道:“你觉得跟谁在一起才幸福?爱德华吗?你说我跟迭香经常在一起,那你和爱德华更是天天在一起,你想离开这里,搬到杂志社,好跟他厮混是不是?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你胡说!”我极力反驳,想不到他居然如此含血喷人。

他一一掰开我的手指,毫无温柔可言,也不管我痛不痛的,强行又将那枚戒指戴上了我的无名指,然后紧紧握着我的手,警告着我,“我再跟你说一次,你休想离婚!”然后甩开我的手,拂袖而去。

他一转身,我马上站起来,又摘下了戒指,朝他的后脑勺砸去。

戒指反弹了一下,又滚落在我这边的地板上。

他转过头,这次他是彻底地被我激怒了,眼睛发红地看着我。

我也在气头上,丝毫不畏惧,一副跟他斗到底的固执模样。

他猛地走过来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在旁边的衣柜上,我拼命挣扎,他弓着身子,脸凑到我面前,冷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骨气了?以前你可是像个狗皮膏药似的贴着我,甩都甩不掉,哭着喊着要嫁我呢,现在如你所愿了,怎么又哭着喊着要离婚?你这个女人,真是可笑至极!”

我亦冷冷笑道:“以前我有眼无珠,现在我开眼了,所以想弥补我犯得这个天大的错误。”

我们两人已完全失去理智,越是伤对方的话越是慌不择言的说出口。

善渊明显比我气得更厉害,他把我往床上一扔,然后整个人压下来,就像那天杨定之压制着我那样,原来男人发起疯来都一个德性。

他狠狠皱着眉头,咬牙切齿道:“你这么有把握能找到你的幸福,是不是仗着自己还是黄花闺女,我现在就跟你圆了夫妻之实,看谁还会要你!”说着,他就开始撕拉我的衣服。

我护着胸前,大声喝道:“周善渊,你无耻!”他笑得更甚,“别忘了,我们是夫妻,圆房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

他的头俯下来,我扭头躲避,他的唇落在我的颈上,用力的吮吸,然后沿着我的脖子一路吻下来,他的膝盖紧紧夹住我的盆骨处,一手捏着我两只手的手腕,举过我的头顶,钉在床上,一手解我的衣服。

他用力并没有杨定之那么猛,我的手很快便挣脱,一边捶打着他的胸脯,一边抓着我的衣襟,阻止他突破我的防线。

他干脆不解了,直接使劲撕破了我的上衣,我大片的肌肤立即暴露在他眼前,他的吻更加疯狂地在我肌肤上游走,我愤怒到了极点,实在无计可施,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这一耳光清脆响亮,他的脸被我打得歪到一边,半天也转不过来,我伺机从他的身下爬起来,缩在床角,用被子紧紧裹住身子,以防他再次兽性大发地扑过来。

他的嘴角浮现一丝轻蔑的笑意,也不知道是在嘲弄我,还是嘲弄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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