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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许愿树上的奇迹-第10章

小说: 许愿树上的奇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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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规定一定要有理由?”他不知道她这么龟毛,她就不会一口答应吗?

“不然我会吃得心里发毛。”何曼纯不懂他为什么要和她抬杠,他明明没有这么无聊。

“你为什么要心里发毛?”

“因为没理由啊。”

“吃饭哪需要什么理由。”殷恒毅终于忍无可忍了。“何曼纯,我真的不知道你是一个如此麻烦、如此莫名其妙坚持奇怪立场的女人,我不过是顺口想请你吃饭,而你却当是什么大事。”

“谁当大事了?我只是要弄清楚你突然想请我吃饭的原因,一来你已经不需要刺探任何事,二来我又不是在工作中有什么惊人的表现,而我的生日已经过很久了,不需要庆祝。”

殷恒毅猛地起身。还是模特儿比较直接、爽快,不婆婆妈妈的。

“上班了。”他冷冷的说。

“是,总裁。”她立即起身。

“你真的会令男人所有的热情瞬间熄灭。”他讽刺。

“哼!”她亦冷冷回应他。

在机场的海关外头,因为何曼纯已与马克道别过,所以她不毂风景的到一边等候,她知道真正的主角是家妘,她不会笨到去抢风头。

马克握著师家妘的手,一副自己想当台湾女婿、老死台湾的样子。

“你真的要让我走?”他那可怜兮兮又怪腔怪调的国语,非但不会叫人伤心,反而令人想笑。

“马克!”师家妘忍住笑的叫了声。

“只要你一句话,我就不走。”

“马克,你还有病人等你回去。”

“我只在乎你这个前任病人。”

因为他都要搭飞机离开了,所以师家妘特别有耐性。马克很够意思了,飞了十几个小时从伦敦来到台湾,只为了向她示爱,更何况她的脸还是靠他巧夺天工的整型技术,但她只有满心的感谢。

“马克,有空我一定会回伦敦去看你。”

“你会来?”他不太相信。

“我在伦敦待了快要半年,我对那个城市有很多的感情在,我一定会找机会回去!”一直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她又不太好意思。“到时你可要好好当我的向导,带我游递伦敦。”

“我一定带你玩遍英国。”他承诺。

“你可要守信哦!”

马克一个他的话就是保证的表情,接著他突然脸色一黯,好像心情非常的沉重。

“就是他吗?”马克心有所感的问。“那晚我看到的那个男人,他就是一直在你心里的那个人?”

师家妘点点头,没有否认。

“但你们看起来……”

“是有些问题还要解决。”

“他真的比我好?”

“马克!”师家妘一个苦笑。

不再抓著她的手,他高举了双手,一副投降状。“我知道如果我再多说,一定会变得非常的讨人厌,而我不想给你留下这种印象。”

“马克,‘她感动的看着他。”如果早一、两年认识你,我一定会接受你的追求,你善良、无私、宽厚,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男人,可是在爱上他之后,我的心已容不下其他男人。“

“你对他的爱真的那么坚定?”

“我爱他。”

“那么要好好珍惜这一份感情。”马克反过来劝她。“不管你们之间还有什么问题,你都要努力去克服,我看他那晚的样子,他应该是有把你放在心上,他是爱你的。”

“可是光有爱不够啊。”她一叹。

“别轻易放弃。”

“我会努力的。”

“但如果实在无法挽救,”马克又露出了一个性感、开朗的表情。“我在伦敦等你。”

“马克……”她笑著点头。

“我继承了我爷爷的一座古堡,如果你肯接受我的追求,你就可以当上堡主夫人。”他诱惑她的说。“每天在城堡里像是皇后一样的过日子。”

“我想我还是习惯当现代女人。”

“你真是傻瓜。”

“我希望我们很快能再见面。”她看了下表提醒,“你的飞机不会等你哦。”

“我真不想走,如果你是来伦敦蜜月旅行,那千万不要联络我。”他“警告”她。“我已经心碎了一次,不要害我心碎第二次。”

“我知道。”她答应他。

马克捧起了她的脸颊,在她的额头上印下最后一吻。“我会想你。”

“我也会。”

“要好好的活下去。”

“我当然会。”

依依不舍的,他转身迈开脚步,但才入了关、通过证照检查,他又一路回头跟她猛献飞吻,一直走到尽头,他才真正的消失。

何曼纯这一会儿才走向师家妘,她拍了拍好友的肩。“现在怎么办?”

“什么事?”

“你和敖威仁啊!‘

“我怎么知道。”师家妘一个叹息。“他没有任何的消息,自从他知道所有的事之后,没有再和我联络过,所以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在生气?‘

“你去问他啊!”

“殷恒毅也知道了,不过他很贼,完全没有提敖威仁的反应,我也不想追问,现在你是打算以静制动吗?等他先做表示?”何曼纯推测。

“现在就要看敖威仁要怎么走了,我不可能再去找他,劲蓝我也辞了,我现在完全是被动的。”她对自己一哼。

“你起码还有一个马克。”何曼纯怕她太绝望。

“是啊,我还可以当堡主夫人。”

“要让敖威仁知道这点,你可是还有选择的。”何曼纯觉得女人不能太痴、太执著。

“事情已经够复杂了,不要再拖马克下水,我这条命是捡回来的,这张脸是换来的,对于人生,我没有什么好奢求的了,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师家妘看开了。

“你害我起鸡皮疙瘩了。”

“我这是肺腑之言。”

“说得好听,等你真的失去了敖威仁,我看你还潇不潇洒得起来。”

身为模特儿,方巧钤有管道可以买到较便宜的名牌皮件,于是她帮敖威仁买了个W的公事包,大方又实用,但对这样的礼物,敖威仁就是不敢收下。

虽然一起喝酒、送她回家被疑为共宿而一起上过狗仔杂志封面,可是敖威仁很清楚自己和方巧钤是怎么回事,更何况师家妘又回来了,只是她的经历……实在太戏剧化了,他到现在都还不能释怀。

他对她当然还有爱,可是那股不能原谅她的愤怒,这些日子以来不断在他的心中拔河,他还无法厘清自己的感觉。

“为什么不能收下?”方巧铃以为自己已经和他“很熟”,以为自己是他的女朋友了。

“太昂贵了。”他并不高兴她在他上班时间来到办公室找他。

“你值得。”她甜笑的望著他说。

“方巧铃,我可以跟你买下来,但是我绝不会白收这个包包。”虽说这个公事包的确品味不凡,但他不能让她错认彼此的关系。“所谓‘无功不受禄’,收下来我会不安。”

“那你回送我东西好了。”她早想过他会是这种反应。“你一定会说等值的,对不对?”

“你想要什么?”

“都好。”

“衣服?”

“可以。”

可这时敖威仁突然想到,如果这件事被人知道,但方巧铃没说出是她先送他东西,而他勉强收下,再赠予同值礼物,而是大肆宣扬他送她华服,那他是跳到黄河也解释不清,连家妘都会认为他和这个模特儿有什么。

“方巧铃,我想我还是要婉拒这个公事包,你转送别人吧。”他深思熟虑之后才说。

“为什么?”她跳脚,难道她的盘算、她的心思被他看穿了?他知道她的企图?

“我们已经是狗仔锁定的目标,我想我们还是避点嫌吧。”他说得含蓄。

“避什么嫌?”

“我不想坏了你的行情。”他客气道:“你现在的名气如日中天,我不想害你。”

“但你只会为我加分。”

“你该清楚我们之间是怎么回事,没有共宿、没有感情,那天我心情差、需要酒伴,只是这样而已。”不是他过河拆桥,而是真的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情愫。

方巧铃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她真的认为她和他愈来愈有搞头了。

“如果我给了你什么幻想……”

“敖威仁,告诉我,我的对手在哪里?”她想要知己知彼,如果对他下工夫没有用,那么她干脆先铲除敌人,确保没有竞争者,“你的心里一定有人。”

“当然有。”

“我和她公平竞争。”她爽快的道。

“不可能公平,她早已在我的心里。”

“我会后来居上。”

“拿这种精神和毅力,你可以得到任何男人,但是——”他要她别浪费生命。

“那你就不要低估我,我要得到你。”

“你知道许愿树的传说吗?”他突然问。

“我不知道什么传说,我一向……”

“相传在圣诞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时,只要在许愿树下深深一吻,有情男女可以获得一生一世的爱情。”他说出了这个传说。

“你信?!”方巧铃嗤之以鼻。“去哪里找这样一棵许愿树?而且如果真这么灵,那全世界的离婚率怎么会这么高?每对将结婚的情侣都挑圣诞夜去许愿树下吻一吻就好了。”

“我想还必须再加上‘诚心’心诚则灵。”

“我从来不信这套!”方巧钤倒是不罗唆。“你告诉我这个……莫非你和某个女人一起干过这种蠢事?”她惊讶的叫道。

他不认为这是蠢事。他冷冷的点点头。

“那个女人是谁?”她逼问。

“你不需要知道。”

“如果你们真的在许愿树下接了吻,而那棵树也真的这么邪门,你现在应该是个幸福的男人,但从我认识你开始,你从来就不是一个幸福的男人。”她是愈战愈勇型的女人,他的拒绝让她燃起斗志。

这点敖威仁无法反驳。

“别装了。”她撒娇。“我要你收下礼物,不管有没有这个女人,你都不能拒绝别人的好意,这很伤人感情的。”

“方巧铃……”

“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那你回送我今年冬天最新款的皮外套好了,我要紫色的。”她都想好了。

“我开支票给你。”他有些无奈的道。

“太没诚意了,你起码可以请你的秘书去买,然后找人送给我,这才有点人味。”

明知她的动机叫人怀疑可是一想到师家妘目前这种无情的状况……脸色一沉,他心中有了想法。

“我知道怎么做了。”他不愉快的道。

殷恒毅原本也不想鸡婆,但是看到好友那种要死不活的样子,他真的是看到眼睛都会痛,于是和何曼纯联手,很难得的,他们这次是“英雄所见略同”,他骗敖威仁出来,她则约师家妘见面。

明明才四个人而已,可为了怕场面失控,殷恒毅特别包了一个餐厅的包厢,心想万一杯碗瓢盘齐飞,起码看到糗态的只有他们四个人而已。

然而,当敖威仁和师家妘发现真实状况后,敖威仁是铁青著脸坐在椅子上,一副想杀了殷恒毅的表情,师家妘更绝了,她干脆直接往包厢的门口走,一秒也不想多留,如果不是殷恒毅和何曼纯挡在门口,她已经离开了。

“让开!”师家妘寒著脸说。

“家妘,别把场面弄得那么难看。”

“曼纯,你居然设计我。”

“我是要请你吃饭啊!”

“家妘……”殷恒毅不忍心让何曼纯一个人挨骂,他挺身而出的打圆场。“你人变漂亮了,不过脾气却变差了,以前我还没看你臭过脸。”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真的是多余的。”师家妘冷冷的说,只差没从他俩身上踩过去。

“只是吃个饭。”

“你们吃。”

“家妘,别让敖威仁看笑话。”还是何曼纯聪明,知道激将比请将容易。“以为你怕了他,不敢去面对他,你没有心虚吧?”

“我又没有作奸犯科,心虚什么?”

“那去坐下吧。”

“曼纯,以后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师家妘气冲冲的去找位子,一张圆桌可以坐十到十二个人,但只摆了四张椅子,她刻意的移动椅子尽可能和敖威仁离得远远的。

敖威仁从进包厢到这一刻都没有开口,他那冷眼旁观的姿态好像自己是局外人。他和家妘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她的身体真的没事了?

殷恒毅坐定之后开始研究菜单,其实他哪是在看什么菜单,不开口的敖威仁看起来很恐怖,连他这个做哥儿们的人都脚底发凉。

“威仁,想吃什么?”他问。

“你点就好。”

“你对吃很挑的。”

“不挑了。”敖威仁表情高深莫测的一句。

碰了个软钉子,殷恒毅看向了她,他先给了她一个笑容。“你比较不挑,所以我不问你,你一向不爱吃肉,所以我会——”

“我挑。”师家妘却打断他,

“你开始挑了?”

“人是会改变的。”

“那你想吃什么?”殷恒毅把菜单交给了她。“这家店的醉鸡和螃蟹很有名。”

“我想吃鱼。”

“家妘,你一向最讨厌鱼的。”何曼纯抢过了菜单。“我来点好了,我知道你爱吃什么。”

“曼纯。”师家妘只是嘴上抗议,没有什么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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