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定真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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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雅?”徐梵觉得耳熟,似乎听大哥提起过。
“是啊!三雅可是亚洲数一数二的商界笼头老大。”斯愉与有荣焉骄傲的说:“这次能够跟三雅合作,朱小姐卯足了劲,力求最好的表现。”
“三雅的总裁是不是姓高?”徐梵凭着印象问。
斯愉笑了笑,很快的答:“高秦,名人,也是怪人。”
“我想起来了。”徐梵露出一抹微笑,“他很冷淡,不怎么爱说话,对不对?”
“对啊!很少人像他那样我行我素的,朱小姐对着他,一点魅力都施展不出来,他好象对女人免疫。”
徐梵噗嗤一声笑了,“他有个妹妹叫高君,跟他一模一样,跟高君在一起,她可以半天都不说一句话。”
“你怎么知道?”斯愉感兴趣的问。
徐梵转动着眼珠,笑得连眉毛都弯了,“因为啊!我大哥想撮合他的好明友和高君,谁知道我哥的好朋友也和高家兄妹一个样,是个不爱废话的人,所以可想而知,这顿相亲饭吃得多么“和谐”了。”
“哦?”斯愉笑着脸问:“那后来呢?”
“结果当然不了了之啰!”徐梵耸耸肩,“一个人沉默都已经够难受的了,再加上一个同样沉默的人,我想,那空气一定都要凝结掉了,实在太可怕。”
斯愉颇为赞同的接口:“说的也是,谁说另一伴一定要跟自己相似,其实截然不同个性的人才容易擦出火花,像你大哥朋友的个性,依我看呢,要找一个像朱小姐这么妩媚洋溢的女人才足以激起他对爱的感觉。”
“可惜现在像新堤姊一样的女人已经不多了。”徐梵说。
“那么,就介绍你大哥的朋友和朱小姐认识好了。”斯愉灵机一动的建议,“反正他们两个都未婚。”
“新堤姊才不会看上眼呢!我大哥的朋友是个闷葫芦,她怎么会对闷葫芦动心?”
徐梵笑着摇头。
“那可不一定。”斯愉神秘笑了笑,“缘分这种事是很难说,该是谁的,跑都跑不掉。”
“也有道理。”徐梵认同的点头。
斯愉嫣然一笑说:“好了,小梵,我不陪你了,明天三雅的广告部门要来拍CF,我还有好多准备工作没做好,你可以到朱小姐的办公室去等她,或者到休闲室去看看书报杂志,OK?”
“没问题!我又不是客人。”徐梵也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你快去忙吧!”
斯愉转身开始吩咐工作人员布置会场,徐梵则到了新堤的办公室,她坐在沙发里看“美人杂志”,这是一本很适合她这个年龄层看的美容杂志,每一种美容新知都令人耳目一新,徐梵看得是津津有味。
“在看什么啊?那么专心。”新堤翩然推门而入,她今天一身鹅黄衣裙,令人眼前一亮。
“啊!新堤姊,你今天好漂亮,明艳动人。”徐梵忍不住的称赞。
新堤放下手中的卷宗随即在徐梵身边坐下,她随意的笑了笑说:“可惜那位酷劲十足的高总裁完全对我视若无睹,好在我听说任何再好看的女人到了他眼里,也只是个女人,我才稍微释怀一点。”
“连你这么出色的女人也不懂得欣赏,真是个异类。”徐梵觉得好笑。
“算了,不提他了。”新堤亲昵的拍拍徐梵的手背,温和的问:“听斯愉说,你等我很久了?真不好意思,我一时走不开。”
“我才坐了一会儿,再说你忙的是公事,如果为了我而担误,我才不好意思呢!”徐梵善解人意的回答。
新堤点点头,接着浮起一个歉然的笑容说:“小梵,我很抱歉,演奏会那天我忽然胃不舒服先走了,也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
“哦!”徐梵笑了,“原来你身体不舒服呀!我还一直纳闷你怎么还没开始听就离席了!”
“真是对不起,我的胃向来不好,老毛病了。”新堤再一次的致歉,这是个不得已的谎言,虽然她知道徐梵是多么希望她能看着她演奏,但是教她怎么能告诉徐梵真正的原因。
“没关系,下次还有机会嘛!”徐梵很快的释怀了。
“下次,我一定听完全程,不会黄牛了。”新堤微笑着说。
“好啊!下次我再介绍我大哥给你认识。”徐梵心无城府的说。
“小梵……你大哥……叫什么名字啊?”新堤小心翼翼的问,虽然明明已经调查出答案,但她仍然感到心惊胆跳。
“你应该听过。”徐梵微笑起来,是一种以兄为荣的笑,“我大哥是徐圣远,近年来叱咤商圈的风云人物。”
新堤耳中蓦地轰然一响,果然是徐圣远!
这么巧,世界这么大,偏偏他也选择到台湾来,而且还一手创立了徐氏建筑,世事难料,难道他已经脱离了家族的羽翼?
莫非命运就是这样,总会让你碰到一些今生不愿再见到的人,例如--徐圣远。
已经认识了徐梵,就免不了有碰到徐圣远的一天,更何况还有展婕,展婕到底和徐圣远是怎么回事?新堤头痛的想。
这些突如其来的事搅乱了她的心思,如丝如缕的牵出那些尘封许久的往事,说是早烟消云散,怎么还会令她如此不安?
爱与不爱都己不重要,令她烦恼的,她欠徐圣远一个合理的交代。
第六章
又是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斐辛锁上办公室的门,转身进了电梯下了楼,虽然徐氏机构的保全系统十分完善,但他仍然维持这个习惯。
夜风有点凉,他将电动车窗摇下,让凉风透进,收音机里播送到了RichardMarx的HoldOnToTheNights,空旷的歌声传来,像是夜空中划过的一颗流星。
他细细的品味着歌中的意境……
我确信我不能再要得更多
这快速变迁的世界在追赶着我
越过另一道心门
我看见你的笑脸
在我心深处无法将你那张美丽的脸忘却
等我……
把握今晚吧
紧握住这记忆
我希望能给你更多的爱
我心已被你俘掳……
听着听着,斐辛的心像被撞击了一下,这种思绪最近经常浮现,尤其是在夜晚来临时特别明显,无论再怎么用忙碌的工作来平复不定的情绪,都徒劳无功。
我心已被你俘掳……歌词里是这么说,突地,他掉转车头,朝反方向急驶而去,像在跟风速赛跑,胸中鼓动的声音如潮涌。
终于,当车身倏然停住,斐辛点燃一根烟,将一只手搁在窗沿上,凝望着屋里的灯光,他浑身上下从没有过像现在这么充满了等待的意味。
一栋相当漂亮的复式花园洋房,这间屋子里有两个女人,不知道他急切想见的那个女人回来了没?据他了解,她是个十足的工作狂,但是周末,周末不应该如此刻薄自己吧!
又点上一根烟,烟,是陪伴等待的最佳战友。
当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的烟蒂掉落在地上,斐辛拿起了行动电话,拨下一个陌生的号码。
一声……两声……三声……四声,他的心随着铃响而期待,当电话铃响到第十声的时候,斐辛告诉自己,还是算了吧!不在也好,这本来就是一场不在预料之中的睹局,手上没有任何有利的筹码,他怎么可以陷下去?
当他正想切断行动电话时,电话突然被接了起来。
“喂!你好。”朱新堤明亮清晰的声音传来。
是她,她在家!斐辛呆了片刻,一时之间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回答。
“喂!你好,找哪位呢?”也许是因为职业的关系,新堤非常有礼貌又有耐性的问了一遍。
他润了润喉,停顿了一下才说:“我是斐辛。”
“哦!是你啊!”新堤很热络的笑了,“展婕不在家耶!有重要的公事吗?我可以帮你转告。”
“哦,不,不是!”他急忙回答,真是该死,要怎么向她说明自己找的不是朱展婕,而是她?
“那么,是私事啰?”她了解的笑了,“可惜你晚了一步,展婕才出门没多久,你去“佐登”看看,也许可以找到她,今天是周末,她会疯得晚一点。”
“妳呢?你不出门吗?”他出其不意,沙哑又温柔的问。
“我?”新堤自我嘲解的说:“今天没有约会,男朋友们各得其所,暂时用不着我。”
“是吗?”斐辛的心又狂跳了一下,他低沉有力的声音混合着不规则的呼吸声问:“你刚才说的那个“佐登”是什么地方?”
“你不知道?”她似乎很惊奇,“那是一家生意很好的PUB,经常高朋满座,我以为生活在这个城市的人都应该知道的!”
“我向来不去那种地方。”他诚实以告,想着自己到底想和朱新堤说什么。
“哦!我忘了你是个十足工作狂。”新堤从容的笑了。
“妳也是。”他有点局促的说。
新堤在电话彼岸传来动人的笑声,“工作向来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我……”斐辛正要开口的却被新堤给打断了。
“这样吧!你有没有兴趣陪我到佐登坐坐?或者可以遇到展婕。”说完,她又善解人意的加了一句:“如果你没有空也没有关系,我可以在家写几个美容企昼……”
这回,换新堤的话被打断了。
“有空!当然有空!”他很快的回答,“你什么时候可以准备好?”
“我打扮化妆的时间很迅速,还是看你吧!你家里到这里可能要一段距离,或者是要约个地方会合再一起去?”
“不必了。”斐辛顿了顿说,思索着,还是说了,“其实,我就在你家门口打电话的。”
“哦--”新堤拉长了声音,是调侃、是预料中还是心生动摇。
“等你出来再说吧!我等妳。”
挂掉电话后,斐辛又点燃了一根烟,有点紧张、有点迷乱,自己(奇*书*网。整*理*提*供)究竟在想什么?居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一样不知所措,他嘲笑自己,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怎么会对朱新堤这么紧张?
其实他心里非常明白,正确的说法应该是自从在“采颉坊”有过一面之缘后,就无时不忘她的身影,接着是音乐会的偶遇,他大胆的要求送她回家,也是破天荒第一次主动制造隔日再见面的机会。
那个早晨相处得非常愉快,新堤落落大方的请他在家里共享早餐,她优雅柔媚的举止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她的一言一行他都不想错过。
新堤并不知道,在那天之后,斐辛经常将车停在她家门口,有时等得到她,有时候等不到她,但他总是默默的看着各种不同的男人送她回来,从没有勇气出现。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再喜欢女人,这个发现使斐辛深觉不可思议,继而接受,然后困扰。
几年来根本不会有机会出现在斐辛生活中的问题,在这些日子一一浮现,他和自己挣扎、和自己挑战,有时候又会失去理智的说服自己,他会注意朱新堤不过是因为她和某一个人有相似的容貌罢了!很普通,实在没什么大不了……新堤呢,她会怎么看他?
这些疑问句在新堤上了他的车后暂时告一段落,凝视着她,一时之间,又是半晌的心乱如麻。
新堤将长发蓬松的披在肩头,一件黑色细肩带的及膝洋装在她白晰的肌肤衬托下益显性感,而这样的装扮,是会教任何男人心魂俱丧。
“走吧!我会告诉你路怎么开。”新堤对他妩媚的一笑。
她的声音是不容抗拒的,事实上,斐辛也不想抗拒,三十几年来,他头一次想放肆一晚。
到“佐登”的时候将近十一点,PUB里人声鼎沸,男男女女跳得狂野也喝得狂野,在烟雾弥漫中,音乐声掩盖了交谈声。
“看来,就算展婕在,要找到她也很难了。”新堤将唇凑到斐辛耳边,轻轻的说。
一时之间,电流向斐辛毫不留情的袭进,新堤的馨香冲击着他原始的欲望。
他停了片刻才说:“没关系,找不到就算了,我们先坐下吧!”
找到位子后,新堤习惯的拿出烟来,她点上了火问:“不介意吧!”
“没有影响,反正你不抽也有别人抽。”他说的是实话,抽烟的人实在太多,不多差她一个。
“想喝点什么?”新堤扬手招来服务生。
斐辛觉得新堤在表现世故和不在乎,他有点烦躁,有点睹气的说:“伏特加。”
新堤笑了笑,没有阻止他喝这么烈的酒,她自然的对服务生说:“给我伏特加和一杯TaquilaBon。”
酒来了后,斐辛一饮而尽,望着舞池里的人,他浑身燥热。
“怎么了,想跳舞吗?”新堤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吐出一口烟雾问。
“太热门了,我不会。”斐辛答。
“不会?”她似乎不太相信,笑意堆在唇边。
“不会。”他又大大喝了口酒。
新堤侧头一笑,姿态慵懒的说:“哦--我真胡涂,像你这种有身分的人,当然只会出入高级夜总会啦!”
斐辛没有回答,他又为自己和新堤各再叫了一杯酒。
新堤和他碰了碰酒杯,笑吟吟的说客套话,“祝你事业顺利。”
斐辛举杯一饮而尽。
就这样,这个晚上他们喝了不少酒,而到彼此都感